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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伍文定是个很好的逛街同伴,他一直就ún迹在街头,熟悉各家店铺的状况就跟米玛熟悉衣架一样,说起来谁的隔壁是谁,简直头头是道,比如孙琴突发奇想要买个什么比较奇特的东西,伍文定总会七弯八拐的带路到某个店铺找到东西。
而且伍文定对于陪nv生逛街也一点不觉得不耐烦,只觉得除了可以看看自己家的老婆,还可以到处打望,丰富自己的视野,多好。
所以当陶雅玲说起其他三位姑娘多半逛街去了的时候,他脸上居然有点向往。
陶雅玲笑骂:“去呀你就去啊,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的生孩子好了”
伍文定赶紧收敛表情:“嗯,我向往的是你恢复身材以后,和我一起逛街的样子,一定很mí人。”
陶雅玲顺势发飙:“如果恢复不了身材呢?现在我就很糟糕很黄脸婆么?”
伍文定分头解释:“恢复身材是个长期工作,我还是对你有信心的,毕竟一个美丽的nv教师变成水桶腰站在讲台上,对广大青ūn期学生来说也太残忍了一点……”
陶雅玲笑着就拿手里的餐巾纸团砸伍文定:“你个臭不要脸的,你就没说对你残忍了一点?”
伍文定伸手指夹住纸团:“至于你现在的状况,浑身都散发着一种神圣的气息,以前我不是喜欢叫你nv神么,现在更有那个味道了。”
陶雅玲脸上堆起好假的笑容:“真是谢谢你,大肚子nv神听起来都好亵渎的”
伍文定坐她旁边,伸手mōmō:“总还是要亵渎一下的……”外面天è都有点黑了,电视在放杂文联播,病房没开灯,好像适合这样稍微mōmō一下。
陶雅玲还好习惯的把嘴ún献上,伍文定不是最喜欢这厚厚的ún间滋味么。
咔嗒一下球型mén锁响了,一个年轻护士推mén进来,顺手打开灯,看见亲热的两口子倒是见怪不怪:“产fù产前是严禁*房事的,男方实在忍不住可以自行解决……”
这话语从一个年轻姑娘嘴里出来怎么都觉得奇怪,虽然带着口罩,陶雅玲害羞得拉起uáng单盖住脸。
伍文定笑嘻嘻的站起来,又觉得不妥,坐下去,护士瞥见了,倒是回头打量了一下他。
等护士表情多多的出去以后,陶雅玲才长出一口气拉开uáng单:“丢死人了,你就喜欢搞这些事情”
伍文定委屈:“我只想mōmō你的肚子,再顺便mōmō上面大了多少,你就凑过来了……”
陶雅玲伸手掐他:“闭嘴你还说……”
伍文定嘿嘿笑。
陶雅玲想一想,咨询:“你不至于憋着了吧,米……米玛恢复那啥没?”
伍文定老实:“就这两天恢复的。”
陶雅玲手上不由自主的加重一点,嘴上却平淡:“嗯,产后一个多月左右,时间是差不多了……她才是有点憋得不行吧?”
伍文定不怕疼:“还行,是ǐng热乎的……”
陶雅玲实在没力气加重了,掐手指很费力的,就只好用指甲掐一丁点:“孙孙呢?最近频繁不?”
伍文定笑起来:“您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过问她们的这种细节了?”
陶雅玲松了手,伍文定还得用湿纸巾帮忙擦擦,顺便捏一捏放松一下,孕fù享受着还刁难:“我就不能问问?这关系到我丈夫的身体状况呢。”
伍文定帮她把手放好:“您还是小声点。”
陶雅玲无理取闹:“你还知道羞耻了?”
伍文定笑着化解:“今天早上你妈也详细问了问我的心路历程。”
陶雅玲果然被成功转移话题:“真的?你都说了些什么?”
伍文定描述好听的:“我主要谈了谈我怎么爱上她的nv儿,她的nv儿又有哪些地方吸引到了我……”
陶雅玲不满足:“说详细点,我也好分析下我**反应。”您都没问你妈有什么反应,想听好话就直说嘛。
伍文定满足她:“我说她的nv儿是个成熟而大方的nv子,用一种温情一直在润泽我的心田……”
陶雅玲咯咯笑:“你会给我妈说这么文艺的腔调?”
伍文定埋怨:“人家在抒情呢,您还打岔。”
陶雅玲欢喜的点头:“您继续,继续……”自己就先咯咯咯的笑几声作为热身。
伍文定就不要脸的无耻吹捧一番,听得陶雅玲满心喜悦,又主动把嘴凑上去,伍文定肯定又要品尝一下……
好死不死的,护士又来巡房,实在忍不住教训人:“真够热乎的,这段时间就不能这样产fù过于动情的话,分泌物和体内腺素都有可能导致早产”
这些字眼,在陶雅玲听一个陌生人当面说出来,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拉uáng单盖住头一动不动装死尸。
伍文定也想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把孕fù的情绪劝好,待会儿又要重来
那就重来吧……时间还早呢。
时间确实还早,这边三位姑娘就一字排开了,其实就在写字楼和购物广场不远处,最好的所谓造型会所,孙琴是白金VIP,一张卡,全家姑娘都在这消费,不是之前被徐妃青打成虾子那个罗刚的,ǐng大气ǐng有点艺术气息的一家店。
鉴于主顾们都是随意付得起四位数酬劳的金主,剃头匠们态度很好,也不lun拉关系,恪守本分,根据头型身材以及身上的服装风格推荐一到几种发型,等姑娘们选择好了就开始。
徐妃青不用选,过来一坐下,孙琴就指挥:“留这么长,多余的剪掉,全部染了,栗子è,然后拉直,最后把末端打卷”
剃头匠就差喊一声好嘞,风风火火就开始,三个人陪着徐妃青折腾。
孙琴和米玛就不管那孩子了,热烈的开始商量自己分别要做个什么,最后孙琴是鉴于之前自己是做了娃娃头,现在头发已经及肩,还是做个不对称的bōlng,染发嘛,想一想孙琴自己挑了个浅棕è,不全染,挑染……
米玛不太犹豫,之前伍文定就给她说过做个短发,今天就是奔着来的,长长的马尾辫毫不犹豫的就剪断,细心的店家居然还束好一个蝴蝶结,拿个盒子装上,送到米玛手边,说是做个纪念,真贴心,徐妃青也有,她的没这么长,主要是剩得多一些。
确实是很短的那种,额前是三七分,没有刘海,斜着掠过,两鬓都是打的碎发,后面也都用小剪一点一点手工打碎,极其费时费事,细致到每一缕的效果都要比较斟酌,米玛不在乎,大的剪断,就开始嚼着口香糖看八卦杂志,专心程度让剃头匠大呼过瘾,可以一mén心思搞创作。
所以她这个nòng起来虽然没有染发,不比那两位慢。
徐妃青只觉得自己又被蒸又被煮的搞得不亦乐乎,几乎就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全程被推来推去,紧张的观察自己在镜子里面的一点点变化,为她服务的剃头助理也紧张,全程都用辅助镜子让她了解每一个变化,不停的解释每个环节步骤的必要ìng,也算是相得益彰,敬业的顾客对上敬业的服务。
最麻烦的自然是孙琴,始终是一种淡淡的表情,审视的表情:“这里,左边,对,嗯,还可以……再调整一下……”那副口ěn,就是雕塑系的教授,只负责总体把握,站在几十米高的雕塑下,看学生们爬上爬下辛辛苦苦的进行调整切割。由于是不对称的bōlng,那么每一个bōlng的起伏,转折,每个不同角度都是可以带来不同视觉效果的,所以,剃头匠以及他的助理就格外劳累的需要作出一个个预案由孙琴来挑选,得到首肯才开始动手打卷,如果卷出来不满意还要进行调整……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最后才定型
漫长而短暂的三个小时过去,三位姑娘在前后不超过半小时的时间里,先后完成,相互看看对方的新造型,都有些惊讶,嬉笑一番,才开车回家。
孙琴上车就拉下座位前的化妆镜再打量一番自己的新发型:“要不要过去医院?”
徐妃青看看时间:“有点晚了,快十点多了,陶姐应该已经休息了……”
米玛问一个新问题:“今天晚上老公不在家,陶子也不在,就没有人管我们了?”
孙琴惊讶的掉头看她:“你要做什么?”
米玛眉飞è舞:“我们再买点酒回去打牌?输了的就一杯地主两杯炸了翻倍”
孙琴大惊:“这么狠?”
徐妃青还在对着车窗艰难的照镜子:“喝多了明天早上起来不像样子吧?”
米玛不以为然:“那有什么关系?这么长一辈子,总有那么些天可以烂醉吧?”
孙琴明显有点心动:“听起来好像很好玩”
米玛立马大声:“现在已经是两票赞成了,通过买酒去”
孙琴和徐妃青听她这个口气,第一反应就牢牢的抓住车上的扶手
越野车上的扶手特别多,到处都有,倒是很适合这家人。
不过这还在闹市区呢,米玛还是没有那么肆意妄为,找了一家看起来灯火辉煌的烟酒庄,买了几瓶酒就回家其实主要是给米玛买浓香型白酒,徐妃青爱好的甜味洋酒和孙琴喜爱的葡萄酒,家里都常备。
三个nv酒鬼乐淘淘的一块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