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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吃饭,徐妃青的表情都还控制得不错,没有流露出过多的喜色,有一阵实在绷不住,就借口带来来上厕所,在山坡上傻乎乎的笑。
伍文定的表情就更没得挑刺了,买菜做饭,刷了碗以后,先陪孙琴打篮球,把长腿姑娘架脖子上扣篮,如此三番,才送她去陪米玛泡游泳池。
陶雅玲没泡,和伍文定商量:“明天去医院检查,如果确定了,就一起回去给我爸妈说一声?”
伍文定没有畏难情绪:“好,带点干菌和干野菜。”
陶雅玲拿白眼珠子赏他:“你就拿你小老婆家的特产去送我爸妈?”
伍文定信息单一:“那再给你妈买一套资生堂。”
陶雅玲恨铁不成钢:“你这死脑筋不开窍还是怎么地?”
伍文定谦虚:“你的意思是?”
陶雅玲靠在椅子里摇:“孩子都有了,你不该正经八百的提亲去,约好办酒席的时间?我可告你,我家可不能像小青那样糊弄,亲戚朋友挨个要请到,你们家人数也不能少,就你家那几个人坐一桌可不行,还有,她们仨可以去,但不能搅和,一个个妖精似的,多招眼!”
伍文定居然也想过:“你家和孙孙家估计交叉不算多,至于我们家嘛,你结婚就让我妈家亲戚打主力,孙孙结婚我爸钱姨家亲戚打全场,回头还是全家一起去看看我妈,希望别把她老人家给吓着。”
陶雅玲转头讽刺:“你可真能干,四个媳妇,两个孙子,你妈估计也就是顺口说你两句了事。”
伍文定摇头:“那可不一定,她多喜欢你的。”
陶雅玲靠椅背上:“那就让事实来说话吧,面对你妈,最不好受的就是我了。”
伍文定戴高帽:“在我妈心目当中,你永远是最好的儿媳妇。”
陶雅玲倒是真来点兴趣:“你说米玛要是生个女儿,我生的是儿子,会不会你爸也觉得我是最好的?”
伍文定翻白眼:“您可是预备党员,不兴搞封建迷信那一套,我们基金会还挺帮扶贫困女孩呢,你还搞重男轻女?”
陶雅玲狡辩:“你敢说你爸不想抱孙子?”
伍文定厚脸皮:“别人可能有这种想法,他,嘿嘿,说不定还真没有。”
陶雅玲不解:“为什么?”
伍文定掩不住脸上的笑:“四个儿媳妇,总会生个带把的,他担心个啥?”
陶雅玲哭笑不得:“你家真是占大便宜了!”
伍文定向往:“其实我更倾向女儿一些,家里条件也不差,就好好教好好养,跟妈妈一样漂亮知书达理。”
陶雅玲也笑:“别跟妈妈一样瞎眼就好!”
米玛在水池边伸个头出来:“该来陪陪我了……”湿湿的头发搭在额头边。
伍文定笑着站起来,拉着边上的绳子就翻进去,双手托住米玛在池子里跑,让米玛像个小艇似的劈波***,乐得不行。
孙琴并排游泳比速度,好像还差点,就赖皮的去拉米玛的脚,还拉泳装……
徐妃青带着大狗们游园完毕,鼻尖带点汗也笑嘻嘻的趴篷布边看热闹。
伍文定从战斗的两个老婆中间钻出来:“你不也来泡一下?”
徐妃青选个隐蔽的角度,眼波流动:“我先回房间去准备……”小妩媚的表情看得伍文定心动。
说着就转身招呼来来跟她进屋,上了长廊还是陪陶雅玲啰嗦几句。
伍文定就顺势抱着孙琴架自己脖子上,让她站自己肩膀上练习跳水,还带花样的,看得陶雅玲直翻白眼,这俩真无聊。
不过仨姑娘就没怎么注意直到看完电视,伍文定分别送她们***,徐妃青都没有怎么出现。
伍文定轻轻打开小姑娘的房门,就看见徐妃青坐在拉开的长廊门前,一条长凳上,一袭旗袍,配合房间里的中式气息,木头格子门窗,伍文定突然有种是不是穿越古代的感觉?
徐妃青居然给自己编了两条麻花辫,手艺不算很好,略微有点松。
听见开门的动静,回头笑,扬扬手里的二胡:“过来再陪我奏一曲?”
伍文定点头笑,到徐妃青的桌子上拿过那支竹笛,坐到长凳上,还把小姑娘朝右边挤了挤,伸头嗅嗅发髻的幽香才起调。
还是那首《梁祝》,比起当时在婚礼上,伍文定似乎稍微拉快点节奏,让原本比较幽怨的经典名曲开始呈现出一种俏皮的欢快感,这样的情绪也感染到了徐妃青,她的技巧性更丰富更娴熟,掌握起这种小变化更驾轻就熟,到后来,隐隐有点她带着曲声而去的感觉,伍文定也毫不计较,让笛子变成缠绕在徐妃青心间的清音。
其他三位姑娘倒是也听见了这夫妻二重奏,陶雅玲还略带羡慕的嘀咕:“这就是琴瑟和鸣么?”摇摇头打算明天好好让伍文定发掘一下有什么可以和自己一起捣鼓的东西。
一曲奏罢,外面淡淡的月色,配合一棵树在右边的完美构图,让刚从乐曲听觉冲击中渐渐回复的徐妃青重新沉浸到视觉冲击中,好一阵才转头仰起,迷醉一般的声音:“抱我到床上去?”
伍文定顺手就把笛子插后面脖子上,以前至空就有这个坏习惯,猴急急的伸手抱老婆,一点不契合小姑娘这时候的浪漫情怀。
还得关门啊,于是沉醉的徐妃青就觉得自己在爱人的怀抱里一晃一晃的,就是不见放到床上继续,很不满的睁开眼看,啼笑皆非的发现伍文定正拿脚在后面拨动着关门呢,木格子门有点吃力。
不由得忍不住就捏一把:“你就不会单手抱着我去关门?”
伍文定恍然大悟:“双手抱着忘记了,看来是太尊重老婆了……”一手托着小姑娘,一手就关了门,哼点小曲就跳到床上。
因为没有按照徐妃青自己准备的前后顺序,小姑娘还眨巴了几下眼睛想了想才继续,还酝酿了一下:“嗯……你可以解开我的辫子了,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妻……”这个桥段好像是在读者文摘上看来的,以前在成都一个人住的时候没少看这些酸不拉几的闲书,当时觉得挺温馨的。
伍文定还是很想配合气氛的,可他打着盘腿,坐得跟个狗熊似的,强忍着笑去解辫子,手还没触到辫子就笑出声来,还强行咽回去,就听起来好像打了个嗝,这下彻底破坏了气氛。
小姑娘气鼓鼓的撑起来挂伍文定脖子上呲牙:“笑什么笑?”带着稚气的恶狠狠更显可爱,脖子后面的笛子还硌了她一下,一把揪出来扔床尾去,刚才挺珍贵的道具,现在嘛用没有!
伍文定偷偷伸手解旗袍盘扣:“辫子……你这辫子编得也太水了点……”辫子头的橡皮筋一取掉,柔顺的长发就散开来。
徐妃青泄气:“本来就没怎么编过……哎呀。”陡然发现身上一凉,领口都让伍文定给掀开了。
小姑娘不满:“你怎么这样,还在说事呢。”
伍文定嘿嘿嘿:“你说你说,我忙我的嘛,不耽搁。”
徐妃青疑惑:“你说你怎么这样?给你的时候推三阻四的,现在叫你等一等,你还心急火燎的。”
伍文定乐呵:“我老婆这么漂亮诱人,自然是要心急火燎。”
徐妃青喜欢这个解释,还是较真:“那以前呢?”
伍文定随口:“那会儿还没长开呢……”
徐妃青幽怨:“你说真的?”
伍文定手上差不多已经要全部搞定:“气质嘛,自从办了婚礼就有一种完全不同的气质,来,稍微翻个身……”
徐妃青配合,脸上开始有点发烧:“然后呢……是不是还要像那天那样?”
伍文定轻巧的把旗袍不带折痕的剥下来,很有成就感,顺手折两下放在床头,开始专心对付老婆身上的内衣,不得不说,徐妃青在这方面确实没有什么天分,以前伍文定为了避免过于诱惑都是看见她穿着睡衣睡裤,现在才算是比较认真的观察。
徐妃青看伍文定不说话的到处瞅瞅,越发有点紧张:“有什么不对吗?”
伍文定小声笑:“很传统,不过可以更传统……”确实传统,比起陶雅玲现在五花八门的花色,孙琴层出不穷的款式,米玛异于常人的尺码,伍文定已经被养刁的眼光确实就觉得挺平凡了,忍不住就提意见:“反正你也喜欢中式,下次可以尝试中式内衣嘛。”
徐妃青好奇而好学:“什么中式?”
伍文定一边动手轻轻解除最后防线一边诱惑:“花花绿绿的肚兜嘛,保证好看,你看你这么白……”
小姑娘丝毫不觉得不妥,认真点头:“明天就去找找看……我……我也要帮你脱……”
伍文定欣喜的点头,游完泳他就在米玛房间洗过澡,穿着长袖睡衣,徐妃青就伸手开始解扣子,解着解着,就把自己有点发烫的脸贴在伍文定的胸口上。
伍文定索性不停歇,把两人都清理成原始状态,徐妃青还是害羞不习惯,轻声:“拉被单……盖……”脸就跟被502粘在伍文定胸口一般,神奇得很。
又是她那套红艳艳的床品,盖住以后,房间仅有的台灯光线映得小姑娘脸上更红了。
伍文定的手又开始全面巡逻了,徐妃青一时间紧张、战栗、激动,真说得上是五味杂陈,只是抬头眯着眼看自己丈夫,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鼻息间逐渐加重,传来的喘息。
“真的开始了哦……”
“嗯!”
“放松点,你这太紧张……”
“嗯?”
“咝……你别再动……太那啥了……”
“嗯……”
徐妃青很好的诠释了同一个汉字的不同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