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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伍文定也没过去,自己去图书馆看了一天书。
晚上,伍文定真请客,来了不少人,还有些外系的,要么是踢足球的,要么就是以前附中那些狐朋狗友,张峰真是个大嘴巴。不过都是男的,看来是真想把伍文定灌醉。
坐下以后就开始点菜,烧烤店最简单,ròu串不停的上,几盆素菜拌好作料随便吃,还有人按自己爱好不停加醋。
然后就不停的开啤酒,开始还一个个打着各种借口和伍文定干杯,球赛逞威啊,乔迁新居啊,爱情开uā啊,表演成功啊,到后来,没借口就lun哄哄的一阵喝,相互喝,分阵营喝,最搞的是,还有人听见消息赶来。最后黑压压的在烧烤店mén口坐了一大摊人。
伍文定是来者不拒,没感觉有醉酒上头的感觉,就一杯接一杯的往口里倒,肚子胀得不行就去卫生间,回来继续倒。
陆续有人喝高了,哈哈,有人就很欢乐,更热烈的喝。居然有过路的被拉住敬酒的,被拉住的看这么多人,要么乐呵呵的喝一杯走了,要么就干脆拔uǐ就跑。
最后老板说没东西了,也没酒了,一群人趁着酒劲要闹,伍文定跳到桌子上:“嘿!嘿!够了啊,我结账,还想糟蹋我钱啊!一帮白眼狼!”
一圈人就去桌子上拱他,还有俩跳起来要去结账的,给伍文定指挥别人拖住了。学校周围的消费也不高,啤酒才一块五一瓶,所以最后也就不到一千块。
结完账,大概有二三十个人一起也不知道干嘛。就在路边蹲着扎堆,看见nv学生过路就一起吆喝,其实啥事都没干,就是起哄。
所有人看见都远远躲开,nv生就更怕怕。
孙琴和两个也在外面住的nv生一起出了校mén,一天没看见伍文定,也有点想念,赶紧跨几步过了马路,相互告别,就听见一阵巨大的起哄喧哗声。
街头对面一大群男生,扎堆在那边当小**,最讨厌了,正要掉头离开,就突然转身,róuróu眼睛,伍文定真的在里面蹲着的,还是主力呢!
孙琴就顿着脚往那边走过去,另两nv生吓得不行,你这不是投狼窝去了?不敢过去拉,就远远的看,真有什么再报警喊mén卫好了。
看见被起哄的nv生还真有敢过来的,起哄党更兴奋了,闹个不停。
有稍微清醒点认出孙琴的,就幸灾乐祸的看伍文定。结果他还神è自如和周围几个喝得烂醉的一起吹口哨。
孙琴确实有胆量,直接走进去就拎伍文定的耳朵,蹲着的伍文定,一点躲的机会都没有,周围几个还帮忙摁住他,最后所有人一起恭送他给揪走,哄笑声一点不小。
伍文定一直不说话,就随着孙琴的手走。
直到走上楼梯,孙琴才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不高兴?”
伍文定不说话,只是摇摇头,不过耳朵被控制,幅度不大。
孙琴掉头借路灯看着他:“今儿一天干什么去了?”
伍文定说话,稍微有点沙:“啥都没干。”
孙琴确定有问题,放下手,正眼看他:“你还有情绪了?”
伍文定低头:“没。”
“这就是有情绪的样子!”
“为啥今天不回家?”
“不为啥。”
孙琴低声:“不想和我说?我去喊陶子,还是喊米玛?”口气有点冷。
伍文定抬头看她:“真没什么,就觉得没做好,我是想你开心的,陶子也开心,大家都开心。”
孙琴看他:“你还觉得委屈了?”
伍文定摇头:“说不上委屈,你们才叫委屈,我那叫憋屈,就是憋得很。”
孙琴的眼光有点柔了:“要我陪你说话不?”
伍文定点头:“想!”
孙琴上一级台阶:“背我上天台去。”
九层楼的房子,没电梯的,伍文定也不吃力,跟玩一样,就背上去了,也不放,背着孙琴在天台走来走去。
孙琴一指天台矮墙:“坐那!”后面还有天台,不危险。
伍文定把她放在那,自己也坐上去,孙琴在他兜里mō出烟,抖一支放他嘴里,帮他点燃:“和我说说吧?”
伍文定吸一口烟,也不用手去拿,就叼着:“我也不知道说什么,说我爱你,怕你打我耳光,说爱陶子,估计也得打,米玛就使劲打。”
孙琴不说话,看他唠叨。
伍文定说:“我们组建个大家庭好不好?我真想,热热闹闹的。”
孙琴还是不说话。
伍文定叨叨:“应该就是一耳刮子吧,凭什么就要同时招惹几个nv人?凭什么一个nv人只能得到几分之一的爱,你就要得到几倍的爱,对等么?还是该打。谁说的一个茶壶可配四个茶杯?辜鸿铭说的吧?林语堂还反驳了呢,哪有一只碗里放了两把羹匙还不冲撞的么,其实这话是潘金莲说的,嘿嘿。”好像是有点喝醉了的口气。
孙琴伸手帮他拿过香烟,弹掉烟灰,又放回去。
伍文定就定定的看着那只手:“琴琴,你弹烟灰的动作很好看,真的好看,我就被吸引住了。某次看见陶子画画的时候推眼镜的样子,很笨拙,也很美。走在街上看见某位nvìng,或许不漂亮,但是某个瞬间可能很吸引我,也想拥有,但也许想拥有的只是那个瞬间。我很有幸,得到你的喜爱,可以拥有你,也有幸得到陶子的依恋,可以拥有她,能不能一起拥有?谁都说不可能。米玛说可以,她不介意,她是脑子中毒了,得解毒……”
“也许现在只是新鲜,还勉强可以接受我的无法无天,或者有一天你幡然醒悟,离开我了,我还是想挽留你,但是我能怎么挽留你呢?所以我才想啊想啊,想得憋得很,既要无耻的uā心,又要厚颜的挽留,好矛盾啊,为什么你就不能不uā心?……”
孙琴就一直听他唠叨,最后看他没说了,才继续揪他耳朵:“臭男人,有机会就ún出去和那些家伙喝酒,别以为我没看见,你附中那几个狗友都在,是不是又讨论哪个美nv了?跟我回去,一身的酒味!”
拖了伍文定就下楼回家。
陶雅玲看见了也是一阵埋怨,接手拖他去给他洗头,因为头上还被谁倒了些酒,孙琴就靠在洗手间mén口看。
陶雅玲穿的睡衣,把袖子高高卷起,拖伍文定躬在洗手台前,一边碎碎念一边把洗发液倒在伍文定头上,帮他把头发挠来挠去,还顺手帮他把后脑勺按了按,说是酒后要舒服点。掉头过来看见孙琴站那看,就没好气:“不帮忙?”
孙琴笑:“马上。”回去换了睡衣过来,帮忙把uā洒拿过来浇水。这时就轮到米玛在mén口看了,进mén就轮不上她的边,正郁闷呢。现在卫生间也小,三个人在里面也很挤了,她又只有当观众。
孙琴边洒边笑:“你不来帮忙?”
米玛愣了一下才醒觉是喊她:“扎不进去了。”
孙琴瞟她:“挤挤还是可以的哦?”
米玛不推脱:“那就挤挤~”真的扯了块má巾就挤进去。
陶雅玲烦:“真不知道怎么了,喝这么多,上次我喊他陪我喝,还不准我喝多……”
米玛有经验:“也没怎么喝醉,洗了澡就好多了。”
孙琴一直笑眯眯:“好了,头洗好了,我出去了,谁要帮他洗澡?”
米玛抢先:“我!”
陶雅玲头晕:“都出去了,自己洗。别装醉,米玛你去拿个板凳放里面给他坐着洗。”
伍文定就自己洗澡。
三个nv孩子走出来坐在客厅,衣服都有点湿。
孙琴自己回去换了件,又找件给米玛:“不知道你扣得上扣子不。去我屋换?”
米玛还是不推脱,拿过就去换了。
陶雅玲有点奇怪的看孙琴。
孙琴说:“ūn节怎么办?”
陶雅玲想想说:“看他,我还是想他陪我回家一趟的,嗯,先说好,去你家我不介意的,你自己拿主意。”
孙琴有点惊讶:“你什么时候想通的?”
陶雅玲犹豫一下低头:“我想过了,他又不会害我,所以我就陪他一起随便他,结果最差也不过是失恋,现在走还是失恋,不如享受一段,说不定你还先走呢。”
孙琴真的有点惊讶了:“陶子,你行啊,偷偷的就把自己的思想工作做了?”
陶雅玲抬眼:“给你说说而已,你ūn节怎么打算?”
孙琴无所谓:“家里不提我就不提,如果提了就喊一起去家里坐坐。”
两人对眼看了看,突然觉得有点奇怪,不该这么平和的吧。
米玛换了衣服出来,真的有点紧,iōng前几颗扣子有点张开的趋势。而且她又不穿内衣!看得孙琴火起,过去就抱住一阵róu:“你这不是给老伍看掉眼睛么,快去被窝里藏好。”
米玛才真无所谓:“看看嘛,反正都要给他看。”
陶雅玲也忍不住伸手了。
等伍文定出来看见三人纠缠在一起,很是奇怪。
孙琴指陶雅玲房间:“快去暖uáng!”眼睛却瞟自己那边。
伍文定乐呵呵的点头跑了,孙琴也站起来:“睡觉去了,你们慢慢玩。”回自己房间了。
米玛实在觉得委屈:“明天晚上陪我……”
陶雅玲得意:“没mén。”
米玛不满:“明天我就走,看着烦。”
陶雅玲不怕:“慢走不送!”赶紧跑了。
小姑娘恨:“等去了成都,就全是我的!”决定明天一早就回,真的很心烦。
méng头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