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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心虚的直接把自己的小头躲进男人的胸前,不敢跟男人对视。
男人蹙眉!
生气了还往我怀里躲,浴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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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时间没来冷氏集团了,再来觉得竟然有恍惚,这可能和她知道自己即将离开这个男人、离开这里的心情有关吧。
冷夜魅一进公司就立即忙碌了起来。
温欧菲自然不会打扰他。
幸好暑假的时候,她在这里还留些画纸和画笔,这个时候正好用画画消磨时间。
温欧菲拿起笔想练习一下刚刚学的一些勾勒设计稿的一些技巧,抬起头看到那边男人坐在办公桌前严肃专注工作的样子。
手里的画笔情不自禁的勾勒起男人专注工作的画面。
一人专注于工作,一人专注于画画,办公室里的气氛温馨又暖意。
直到张秘书送一份文件来,眼睛不经意瞄到了温欧菲手里的画稿时,惊讶的叫了一声:“哇,少奶奶,你把少爷画的太帅了。”
“啊?!”
温欧菲回过神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勾勒设计稿变成了勾勒老男人老公的。
这,这,这得有多情不自禁啊?!!
窘羞的不行。
绝对不能让老男人老公发现自己这样的“真情流露”。
羞赧的赶紧的把画像收到自己的后背,靠住,轻笑着说:“嘘,小声点,刚刚学画肖像画,没有人,就拿他当模特了。”
“把画拿出来!”
话刚说完,就听到老男人老公的清冷命令声。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飘到自己跟前的。
小女孩没有照做!有些心虚,担心自己画的不好。被老男人老公笑话。
男人修长的手指勾起小女孩的下颚,威胁的命令:“还不把画拿出来?!”
“不要,是我画的画像,你没有权利看。”
“你把我当模特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的权利?”
“……”小女孩顿时哑口无言。
小女孩单纯的小头脑根本就没有办法和久经谈判场的狡猾商人PK。
“那我把画稿撕掉!”小女孩威胁着。也就口头上说说,辛辛苦苦画出来的画作,岂能舍得随意撕掉?更何况还是自己家老男人老公的话!
“可以,如果你不在乎我当着张秘书的面撕你衣服的话。”
“……”小女孩脸色吓得煞白。这男人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尤其是这种撕她衣服的事情!
男人没有什么耐心,那勾着小女孩下巴的修长手指,像弹钢琴一样的顺着小老婆洁白玉颈往下弹。
“不要。”
温欧菲吓得起身就跑,可人还没有跑出去,她的小身体就已经被男人的一只大手给拎了起来。
“我不给你看,我就是不给你看,哈哈哈——”
男人另一只手在她的腋下挠着。
小女孩捂在胸前的那张画纸立即飘飘洒洒的往下掉!
在掉下地之前,男人的大手接住了它。
再把小女孩往沙发上一扔,只管自己看画像。
男人鹰眸的眸底有些发亮。
还甭说,小老婆这画画的水平真是突飞猛进,不过——
旁边被扔在沙发上的小女孩,画像已经被夺走,也只能豁出去了。
一双黑葡萄巴望的看着男人,不期望这神祗般的男人会表扬鼓励她几句,只希望男人看了后给她一些有用的建议和指导。
可是——
几分钟后,却见到男人把那张画纸拍在旁边的茶几上,严肃的命令着说:“继续画完,画不好,中午别想吃饭!”
“呜呜呜——”
怎么有捧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赶脚呢!!!
更悲催的是,她费了吃-乃的力气、好不容易把画稿画完,自己都没有仔细看,就被男人给没收了。而且还当着她的面直接被缩进了保险箱,连偷的机会都不给她。
呜呜呜,怎么能这么欺负银呢?!!!!
这么以大欺小、以强欺弱是不是很没有英雄气概?!!!!
没办法,人家还就以大欺小、以强欺弱了,温欧菲自认倒霉的。
温欧菲只能眼巴巴的瞟瞟那个保险箱,再瞟瞟那个保险箱,再瞟瞟那个保险箱——
可没有同情心的老男人完全忽视
所以,下午时间里,她便秘着一张小脸,画桌、画椅、画沙发,反正就算是无聊的画白色墙壁,她也绝对不会再画那个老男人身上的一根汗毛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
按照往常,冷夜魅每到初九晚上,身上就有一些不适的反应,越接近初十,这种难受会越来越强。
所以初九晚上他必定会回冷宅,以免发生别的意外。
可自从温欧菲这副“药”出现后,他的这一天的原本那十年不变的安排完全颠覆了。
前几次陈品这颗隐藏的炸弹都是乘着冷夜魅发病这一天对温欧菲出手的。
而这一次陈品这颗炸弹自然不可能再爆炸了,但是却又跟温欧菲妈妈的手术日碰上了。
所以,这一次冷夜魅只能迁就着温欧菲,把熬过这一天的地点设在第一医院里。
公共场所,冷氏掌门人有致命顽疾这个秘密被泄露的危险系数自然提高。
刘彻初九晚上就调动保镖们化装成病人或医务人员把楼上的VIP病房围着个水泄不通。
冷老夫人不放心专门从冷宅移驾到了第一医院。
白一鸣和刘彻也随时在冷夜魅身边观察待命着。
一句话,大家严正以待的陪着冷夜魅度过这每月的黑色初十日,也陪着温欧菲等待温妈妈的手术成功。
明天是温妈妈做手术了,手术总是有风险的,尤其是脑部手术。
虽然白一鸣和冷夜魅一直强调手术一定会成功,可温欧菲又不是傻瓜,岂会不知轻重,心里还是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担心。
晚上回到第一医院的时候,温欧菲就一直呆在妈妈的病房里陪着妈妈一起欣赏她小时候的照片。
这一次冷夜魅倒非常体谅她的那份心,反正自己病情没有发作,也就随了她的意思。
自己就在隔壁的VIP病房里处理着文件。
时间就在这相安无事中静悄悄的一分一秒过去。直到——
“喂,你们是谁?你们要干嘛?”隔壁的窗户里传来小老婆的惊恐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