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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欣索性不回答寒风沐,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寒风沐见虞欣坐下来,也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虞欣的旁边,看了寒风沐一眼,最终没有说什么。
不一会,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走进来。寒风沐下意识的躲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身材苗条且年纪轻轻的女子,寒风沐一愣。
不是说这青楼的老板个个长得是五大三粗,环肥燕瘦,浓妆艳抹的吗。为何眼前的这个老板,除了浓妆艳抹,其他的和传说中的一点也不一样。
老板走进来,第一时间就把门关了,然后半跪在虞欣面前:“属下,知画,见过楼主。”知画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的寒风沐。
虞欣自从今年来,她就只来过一两次倾城楼。而且每次过来都是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了。没想到这次过来竟然带了一个陌生人,以前不都是林生公子的吗。
“起来吧,给你介绍一下,寒风沐,西楚的四王爷,倾城楼的新主人。”虞欣淡淡的说着,知画一愣,皱眉问道:“楼主这是什么意思?”
虞欣笑了笑:“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也没有说不管倾城楼了。只是倾城楼的资源,若是沐王殿下要动用,你要毫无保留的给他,也就是说,他也算是倾城楼的主子。”
知画点了点头,对着寒风沐磕了三个头,算是为他所用了。寒风沐呵呵的笑了几声,然后一脸花痴的把知画扶起来。
“哎呀,美人别跪,要是跪疼了膝盖,本王可要心疼。”寒风沐的语气就和那登徒子差不多,虞欣脸色一变:“寒风沐,你要是再闹,信不信我把你从这楼上扔下去!”
虞欣也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寒风沐这个样子对别的女子,心里头有些不舒服。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正在说正事。
知画看着虞欣的样子,心里头有了思量。看虞欣的态度,怕是和这寒风沐关系不一般。知画莞尔一笑,巧妙的躲开了寒风沐的手,往虞欣这边退了退。
“王爷,知画虽然是青楼女子,可是也不是谁都能动手动脚的。”知画打趣道,巧妙的化解了场面的尴尬。她可没有勇气去挑战虞欣,当然,也不会挑战虞欣的权威。
寒风沐悻悻的收回了手,在自己的衣袍上擦了擦。“自然,自然,是本王有失思虑,还望妈妈见谅。”知画听见寒风沐竟然叫她妈妈,瞬间笑了起来。
虽然青楼的姑娘和龟公们都叫她妈妈,可是外面来的那这个达官贵人,见她这么年轻,妈妈可是叫不出来了,都是唤她为知画姑娘的。她经营了三年的倾城楼,倒还是第一次听见外面的人叫她妈妈。
寒风沐挠了挠脑袋,难道他这么叫有什么错吗。虞欣也不提醒寒风沐,只是同知画叮嘱了几句,问了一些倾城楼的情况。
“今年四国聚会,你可有打探到各国来的是什么人?”虞欣想了想,淡淡的问。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怠。四国聚会说是聚会,实际上却是四国的暗斗,每年的四国大会,可都会惹出不少乱子。
知画点了点头,缓缓道:“今年的四国聚会在西楚,楼兰派来的是八殿下唐成杰,二殿下唐御风,七公主唐诗诗。天幕国派来的是三王爷贺云南和七公主贺云翘。不过贺云南和贺云翘都已经离开了天幕,贺云翘在您身边,贺云南在京城北边的一家私宅里面。
至于南疆,好像只派了一个公主出来。至于是那个公主,请楼主赎罪,属下门并没有打探出来。”知画皱眉道。
虞欣沉默着,知画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今年今年四国聚会,应该是五国聚会,因为一向同西楚有仇的北关柔然国也要来。”
寒风沐的眼神在听见知画说道柔然国的时候暗了暗,柔然一战,镇北王世子陈苏杭战死沙场。陈苏杭是他从小最好的兄弟,可是在他双腿残疾的那一面,陈苏杭奉命到北关去支援陈震。
结果三年前,竟然受了柔然的奸计,客死他乡。那个时候他才二十岁不到呀,他因为去北关去的早,也没有娶妻生子,没想到竟是这样的走了。
“无碍,柔然同我西楚一向仇视,我们的探子安插不进去也在情理之中。不过,你要想办法,要在柔然进京之前,把柔然来使的信息整理出来。现在你把各国已知的其他来使信息整理成两份,一份送到镇北王府,一份送到沐王府。”虞欣想了想道。
知画应了一声,下去准备。寒风沐一听,皱眉道:“小欣欣,为什么要一份送到沐王府,一份送到镇北王府呢?你不是答应嫁给我了吗,一起送到沐王府不就行了……”
虞欣饮了一口茶,反问道:“一个月的时间,能让皇上赐婚已然是万幸,莫不是还在匆匆的把婚礼给办了?”
寒风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十分自信道:“小欣欣,你放心,只要我出面求父皇和皇祖母,父皇一定会给我们赐婚的。”
虞欣只笑不语,如果是那样就好了。寒风沐既然知道皇上赐封她为郡主是别有用心,就应该知道,皇上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让她嫁给寒风沐。
寒风沐和皇权孰轻孰重,虞欣不用想都知道。若是皇上真的如此疼爱笙贵妃,就不会把寒风沐送走,当时把寒风沐送走不过是为了安抚朝堂罢了。
很快知画就把一摞信件马上来了,虞欣接了东西,把它们放在包袱里面。就带着寒风沐离开了,寒风沐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
虞欣突然停下脚步,寒风沐就踩到虞欣的脚了。虞欣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寒风沐这才反应过来,往后面猛的跳了一大步,摆手道:“对,对不起呀,小欣欣,我不是故意……”
虞欣咬牙切齿道:“是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但是你把情绪都写在脸上了。莫不是没有在倾城楼摸着姑娘,有些可惜?”
寒风沐一听,边摇头,边摆手,有些激动的说:“怎么会,那里面的那些姑娘,不及我们家欣欣万分之一。我怎么会对那这个庸脂俗粉感兴趣呢,我只是在想,这倾城楼我以后一个人,该怎么去找到知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