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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念秋对掌柜说:
“掌柜的,我和雨儿先回去了,你们忙吧!”
掌柜在门前送了送,两人便离开,回了住处。
一到住处,那个伙计就迎了上来。
“大少爷您回来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这一天都没去店里工作吗?”
韩念秋问道。
“掌柜吩咐了,我这几天都不用去店,只要照顾好大少爷和姑娘就好。”
小伙计很认真地说。
“噢!好,没什么事情了。你自己去休息吧。”
他将小伙计赶走,带着韩雨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韩念秋对韩雨说:
“等天晚些时,我出去一下,你就在这里休息,哪也不要去。这次一定要听话,我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回来的。”
他对着韩雨面色严肃地交待着。
“嗯!”
这次韩雨点了点头,很乖,没有拒绝。
等到晚上,天渐渐黑了以后,韩念秋离开了房间,留下韩雨一个人。
韩念秋离开这里,直奔白日两人观察好的包府,他在包府外围转一圈,最后停在后门处的一道小墙边,向上一跃,身子轻巧地落在了院墙上。
向里望了望,并没见到人,快速向院内跳下。
他轻身来到院内的房间外,在夜色的隐身穿处在各处,最后在前面找到了主房。他上去在室外查看,发现并不是夫人的房间,又去主房旁的房间查看,依然不是夫人的房间,住的却是个年轻的姑娘,没有恬静闺秀的样子,应该并不是小姐,看她的打扮应该是姨娘。
韩念秋又来到主房旁的另一侧房间去看,也不是夫人,可以肯定地,又是一个姨娘。
这包老爷也真是奇怪,主院如果住的不是夫人,那两旁的房间也应该是正夫的居所了,怎么也该是正夫人的所在了。但这包府的主房不是夫人,连两侧的房间依然不是夫人,那夫人去了哪里?难道是己经不在了?或是己经在这个包府彻底失去了宠爱?
如果说是失宠,一般也会留着大夫人的地位,也就是不再受老爷的待见,经年不太搭理而己。象现在这种状况,如果这韩冰柔并没有去世的话,那在这个府内的地位可真是要悲了。
没有办法,他只能向后,一间房,一间房的在外面暗暗查看。寻找着韩冰柔这个包府正夫人的房间所在。
在查了包府大半个房间后,终于在西北角的一个不起眼的小房间看见了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看样子,看年龄,看穿着,几举手投足间的风韵,这应该是正夫人无疑了。
韩念秋不放心,在窗下,又观察了一会儿。
这时,一个丫鬟走了进来。
“夫人,您胸口还那么闷吗?今晚可能睡得下?”
“今日现在还好些,吃了你给我找的药,比前日强了好多,应该可以躺下了。”
“夫人,这老爷也真是凉薄,每日都去左夫人和上夫人处,夫人如今身体这样不好,却都不来看一看,我替夫人难过。”
说着,小丫鬟摸起了眼泪。
可夫人却笑了笑,看着丫鬟,表情不悲不喜地说:
“这都是各人的天命,我和老爷的缘份也是尽了。凡事都是命运所累,喜悲都无用。”
看着夫人那恬静的笑,看来心底真的是放下了。
“好了,你出去休息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那我先出去了,夫人不舒服一定要叫我。我再进来陪你。”
小丫鬟有些不放心地嘱咐着。
“好。”
得到夫人的答复,小丫鬟才走出了房间。
夫人把那心情难平的小丫鬟打发了出去,自己一个人留在房间内,拿起一本书,静静地翻看起来。
韩念秋见现在正是时候,但闪身轻身进入了房内。
夫人正看着书,抬头却发现面前站了一个人,猛地,也是惊了一下子,看着来人的面色,并不象有什么恶意,便又恢复了原来平静的样子。
“你是?”
“您可是包夫人——韩冰柔?”
她一看来人是个如此年轻的人,竟然叫的是她在娘家的名字,自从嫁入包家后,她几乎己经没有再听过自己韩冰柔这个名字了。
现在乍一听到,是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你从凉城来?”
她轻轻问出。
“是,我姓韩。”
“噢,那我知道你是谁了。可是韩锦的儿子?”
韩冰柔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出了他的身份,而仅仅是根据他叫出了她的名字,而不是包夫人。
“我应该叫您一声姨母。”
“噢,不用了。一看你的长象,我就知道你是谁了。你母亲现在怎么样?”
韩冰柔问出这句话来,韩念秋就知道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了。因为她问的不是“你母亲好不好”,而是“你母亲现在怎么样了”,很明显,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才会这样问。
这话里的意思也是在问:你母亲现在什么样了?
“姨母,我母亲己经去世了,看来,这件事情,您应该心里也猜到了。”
“果然她还是这样做了!这样的报复,她真的就会开心吗?她就能回到过去吗?失去的终究是失去了!”
她听到韩念秋说杜若曼已经去世后,一直波澜不惊的表情起了一丝变化,自己低低地呢喃着。
“我已经知道母亲是怎么去世的了。这个您应该也清楚是怎么回事。但这其中却又着天大的误会,你们却是都不知道的。”
韩冰柔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你说的话什么意思?”
见她起了反应,韩念秋接着说下去:
“她被毁容并不是我母亲故意害她的,而且,我母亲她直到去世都并不知道她被毁容的事情。”
“你这么说,若蔓她是被冤枉的?而董弃她是恨错了人?”
“对。”
韩念秋铿锵有力地说出了这个“对”字,就去一颗钉子,钉进了人的心里。
“不可能,我看过她的脸,伤的很重,那伤痕,确实是月蔓制成的‘消失粉’烧出来的痕迹,怎么可能又是董弃弄错了人?”
韩冰柔用着犀利的眼神质问着他。
“母亲当年确实是发明了这种腐蚀性很强的粉剂,而董弃的脸也确实是被这种药粉所伤。但这一切母亲并不知情。她当初发明这种粉的初衷只是为了想让人们更好的处理掉垃圾,后来被父亲提醒,也认为这药粉的威力太大,危害性也太高,她选择销毁它,但错就在母亲因为自己付出了很多辛苦,才研究出来的,她不舍留下了一些,藏在了手饰盒内。但后来却遗失了。”
“然后呢?”
韩冰柔很认真的听着,但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丢失的东西,母亲一直都没有找到。后来和父亲成亲后,听说官府抓拿了一个采花贼,他供认以前曾有一次在一个小姐的闺房,竟没有人,但他随手顺走了一个手饰盒,以为里面有贵重的东西,回去后却发现只是一些粉末,当时以为就是小姐们化妆用的白粉,放在这么漂亮的盒子内,一定也是价格不菲,就带在了身边。后来,在另一次采花进入又一个小姐闺房时,遇到了拼死反抗,便随手将身上带着的白粉撒了出去,只是想迷住她的眼,然后趁机逃跑,却不料,那些粉末落在她的脸上却将皮肤一块一块的烧落,采花贼看到这样后,也是吓得不清,听着小姐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喊叫声,便落荒而逃了。因为这件事,他好长时间都不敢再出手去采花,后来淫心又起,按耐不住,才又出手,就被官府拿了个正着,他才把事情供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