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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挽歌也笑着看着她,姐姐高兴,自己自然也是开心的,赠人玫瑰手有余香,何乐不为。
“你说我要不要去看看三妹妹。”秦如菁突发奇想,“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不去看看好像也不好。”
“诶哟我的好姐姐。”云挽歌赶紧打消了秦如菁的这个想法,她倒不是怕秦如菁真的染上什么邪祟,就是怕秦如芯现在的样子吓到秦如菁,那可就不好了。
“你现在哪能去看望病人?”云挽歌说道,“就是四房让了,老太太和大舅母也不会让的,万一沾上了病气可怎么办。”
“也是。”本来就是心血来潮,云挽歌这么一劝,秦如菁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左右秦如芯的病也快要好了,自己去不去也没关系,更何况本来他们也算不上亲近,这要是云挽歌和秦如芳,她是怎么也要去看的。
“再者说现在四舅母不在,四舅舅又是一个不管事的,谁还能挑出你的毛病。”云挽歌说道,这确实是四方的事情,四夫人可算是不在了,四老爷没了人的管束,可算是重拾男人的尊严,泡在外面就很少回来,想来秦如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说不准四老爷还不知道呢。
四老爷当然不知道,他现在可是有钱有闲,能享受一天算一天,不到半夜是万万不会回府的,当然,他也还没胆子大到把外面的女人弄回家里,毕竟现在三个哥哥只是没有时间管他,而不是不管他了,她要是闹得太出格了,下场估计不会比家里那个母老虎强上多少,所以就算是寻欢作乐,也是偷偷摸摸的。
秦柳不觉的好笑,这就是自己的父亲,他做儿子的不好说什么,可是也不能看着不管,更何况现在秦如芯已经病成了这个样子,四老爷要是真的一点也不关心,可就是说不过去了,要是指着她身边的人去提醒,那是压根不可能的,所以到最后还是要靠自己这个做儿子的,没办法,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一个爹呢?
“父亲。”四老爷回到家中的时候,秦柳就已经在客厅等着他了,手里还拿着一卷书,看见四老爷过来赶忙行礼。
四老爷着实被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人等着自己,不由的想起是以前的四夫人,酒都吓醒了一般,现在看见儿子修长的身影,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在儿子的面前端起了架子。
“什么事情啊?”四老爷说道,但是语气还是很柔和的,要说四老爷的好处还真就只有这儿一点,就是脾气好,谁说都不生气,对待这个唯一的儿子更加是宠爱,所以就算是吓了自己一跳,对儿子说话还是柔和的不得了。
“妹妹病了。”秦柳言简意赅的说道,想来父亲应该也就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一直不知道可就坏了,虽说妹妹现在已经好转没什么大碍了,但是要是传出去了到底是不好听,所以虽然知道这个爹是一点忙也帮不上,但是好歹也要让他知道知道。
“什么病?”四老爷优哉游哉的坐着喝了一口茶,只以为是个头疼脑热的额小毛病,秦如芯虽然从小就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但是这么多年滋补者,也从来没出过什么大问题,所以就算是病了应该也不严重。
“您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虽说是用了您,但是语气听起来也不甚尊重,当然四老爷也不会计较这个,不就是一句话么,哪里至于跟儿子生气,既然女儿病了,那自己就去看看,嘱咐两句,也是那么回事,所以便抬腿去了秦如芯的闺房,秦柳在身后跟上。
等到见了秦如芯,四老爷的酒才算是彻底的醒了,眼前这个骷髅一样的人真的是自己的女儿么?什么时候秉承这个样子了。
“如芯?”四老爷试探的叫了一声,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呢?自己家也不过就是几天没有回来吧。
“父亲。”秦如芯这会儿已经想明白了,但是身体是不能一时半会儿变好的,又是在是没有力气给他请安,当然四老爷也是不在乎这个问题了,在他眼里女儿这样子怕是离死都不远了,哪里还会纠结请安的问题。
“如芯啊,怎么就病成这个样子呢?”四老爷心疼额说道,不得不说四老爷虽然不怎么喜欢四夫人,似乎还有点害怕她,经常嫌弃她是母老虎,可是对她生出的这对儿儿女还是很宠爱的,当然主要是对秦柳,不过秦如芯也是掌上明珠了。
“父亲不要担心。”秦如芯勉强扯出一抹微笑,下午云挽歌走了之后她好歹吃了点东西,但是还是没吃多少,饿了这么多天胃都已经缩小了,实在吃不下许多,勉强吃了点稀饭,已经是比前些日子好多了,这身体要慢慢的调养,不能着急,不过现在就没办法了,只能这幅样子见人,“女儿已经好多了。”
“这哪里是好多了。”四老爷说道,心里不由得愧疚,要是自己能够早点关心女儿,她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个样子,自己可就只有这一双儿女,要是除了什么事情,那可就真是后悔也来不及了。“请大夫来了么?”
“请了。”秦柳说道,老早的他就请了大夫,不过秦如芯是心病,自己不肯吃东西,大夫也没办法,现在自己醒悟了,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了,不过就是让父亲也知道知道,也能让他收收心,不要再四处乱逛。
“请了怎么还会这个样子。”四老爷痛心的说道,他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觉得一定是大夫不好的问题,“我去拜托你大伯父,让他请宫里的御医来一趟。”
说着便往大房去了,秦如芯刚想拦着,却没想到秦柳制止了他,并且冲着她摇摇头。意思是由着父亲去,不要阻止他。希望这件事情之后,对秦如芯和四老爷都是一个转变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