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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愣了一下,现在的交规规定,不能拒载,他提醒着:“小姐,四季酒店在市中心,现在往那边的路很堵的。”
堵?
陈曦望了望,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和车流,而她也等了好久才等到这辆出租车:“是很堵… …”堵又能怎么办?难道她下车回酒店?不,她要见他,再堵,总有通车的时候。
还好还好,三环外堵得不太厉害,目前来看,一路虽然算不上顺畅,但是总的来说等的时间不太多。
陈曦一路上,她思绪纷飞,望着车窗外的街景,想他,念他,还有那种即将见到他的惊喜充斥着她的思绪。她多希望,下一秒就能到他身边… …
就在她这种期待里,接到了**电话,“小曦?你国庆的时候几号回来?”
下个星期,就是国庆了。
陈曦之前打电话跟奶奶说了国庆的时候带康景逸回B市的,可现在,出了这摊子事,估摸着,国庆的安排有可能会搁浅,“奶奶,我定了时间给你电话。”
“你可别放我鸽子!”奶奶叨叨唠唠的,“你小舅公国庆的时候也要回来,他在电话里叨念着想见你。”
小舅公,是陈曦**亲弟弟,曾在部队服役时混得风生水起,可后来转业进了电业局之后却郁郁不得志,现在已经退休了。
陈曦记得,这小舅公情绪时好时坏的,他对家里所有的人都挺好的,可唯独对她,偏偏从来都没给过好脸色,所以呢,她从小就怕他。现在乍听他要见她,这让陈曦倒是很吃惊。
眼看着前方的车流渐渐流畅了,陈曦心又急切,对奶奶说的话倒有点分神,“哦,好。”
这下子,奶奶不乐意了,又逮着她说了好一阵子,陈曦也只是听着,回答的时候顺她的意,好不容易,奶奶才主动挂了电话。
没想到,出租车刚行了一段,又被堵在了车流里。司机说,这状况,估计至少要堵一个小时以上。
一个小时?这么久?陈曦马上用了手机查了地图,发现她现在所在的位置离四季酒店距离只有六七公里了,她下了车,准备步行过去。
思他的心太急切了,而她又穿着高跟鞋,一路快走加小跑的,一不小心,鞋跟竟然卡在一处下水道的缝隙里,她一急,脚倒是扯出来了,焦急之下,那鞋却怎么也拔不出来。
怎么办?
陈曦望去,周围都是大型餐饮,根本没有卖鞋的。她又试着拔了拔,可那鞋仍旧稳如泰山。
没办法,大不了先光着脚,等到下一个街口,看有没有卖鞋的,陈曦索幸将另一只鞋脱掉。
这一幕,落入站在街边抽烟的莫萧眼底,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她,见她光着脚丫就要走,无聊之际,他走过来,将她的鞋拔了出来。
“谢谢。”陈曦有点激动,可接过那鞋,却发现鞋有点异样,她再低头一看,那鞋跟已然断了,现在正躺在下水道里呢。
莫萧发现她的沮丧,又拿过她另一只鞋,握住鞋跟一用力一掰,那鞋跟旋即断开,“喏,配得刚好。”
陈曦看着好好的一双鞋,鞋跟全断掉了,哭笑不得,叹了一口气,还真将那鞋穿在脚上。高跟变平跟,除了她感觉自己矮了一截外,其他的还将就,她试着走了两步,还好,不太碍脚,“谢谢。”现在不是计较鞋的时候,她得马上去见他。
“哎!”莫萧正无聊着,见陈曦长得不错,倒起了调侃之心,厚着脸皮说:“帮了你这么大忙,说声谢谢就完事了?”
他说话的时候,陈曦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或许是太心急,倒没听清他说的,回了头,又说了声“谢谢。”
看着她的身影飘然而去,莫萧微微扬眉,对着街边的橱窗打量了自己一番,好歹也是首都四少之一,身形挺拔,模样帅气,可刚刚那女人,怎么就偏偏不上道呢?
*
四季酒店。
“青彦那边有什么消息?”康景逸虽然不舍陈曦,但仍旧挂了电话,他是好利百联的掌舵人,他身上肩负的责任与压力是他必须要去承担的,目前他最重要的事,要如何安危渡过这个难关。
辛琪正俯身打开食盒,将那精致的菜摆放在落地窗前的小餐桌上,她那微敞的胸口,事业线骄傲的一揽无疑,那披肩的粟色长发微微向前倾,有几缕调皮的钻进她胸口那浑圆之间,她一抬头,那精心描绘过的面容,红唇**笑靥如花,“康总,你最喜欢的小磨膳坊的菜。”
说话时,她已经将菜一一摆放好,放了两副碗筷,两个酒杯,变戏法的拿出一瓶红酒放在桌上。
康景逸一整天都在昏睡,乍闻饭菜香,才惊觉早已经饿了。
辛琪拉开一张椅子,唇微扬,做了一个请他入坐的姿势。待他入座之后,她也随之坐在他对面,斟了两杯红酒。
她举杯看他,发现他神情疲惫,“康总,喝点酒可以帮助睡眠的。”
辛琪不同于以往的装扮与举止让康景逸微微沉了脸,她在他身边工作了六年多,曾几何时,在工作与生活上都成了他最亲近的助手,因为这长此以往而积累下来的情谊,暂时还让他未动声色。“我现在不想喝酒!”
辛琪长发披肩的模样倒比平时显得年轻不少,听他言,她眉角微扬,并未面露不悦,将酒杯搁在他面前,然后细心的替他盛了碗汤。
辛琪左手枕在下巴上,看着他吃饭的模样。在一起工作多年,一起吃饭的时候不在少数,可她现在看来,仍旧是越看越入迷。在他吃完时,她很自然的拿了纸巾,就要替他擦拭唇角。
康景逸微微侧头,不露痕迹的接过她手里的纸巾,“谢谢。”
“不客气!”她抬眸看他,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在盈盈的灯光下,倒显得风情迷人。
当康景逸从洗手间出来时,发现室内的灯光微暗,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兰花熏香,耳旁传来欧美歌者的浅吟低唱。
这样浪漫的气氛却让他脸色微沉,突然,辛琪从旁边走过来,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她的红唇,在他耳边,柔情似水的轻唤:“景逸!”
“手拿开!”康景逸皱眉,嗓音低沉,却带着几分严厉。
辛琪搭在他肩上的手不仅没拿开,甚至还欺身贴在了他的胸口,另一只手,牵住他睡袍的腰带,轻轻一扯——
康景逸只感觉胸前一凉,那睡袍的带子被她扯开,他眉一皱,有力的手臂挡在胸口,用力往后一推,辛琪一阵趔趄,生生的往后退了几步,不偏不倚的倒在了那沙发上,她不仅没生气,倒是风情万种的站了起来。
他转身,背对着他将睡袍的带子重新系好。可就在这一刻,辛琪已然走上来,从身后抱住了他,那原本利落的女声此时带着柔情与**:“景逸,今晚让我们忘了身份,彼此安慰好不好?”在她看来,他最近高压力下的疲惫状态,唯有将他的身体完全释放,才能够让他轻松。
康景逸已然完全失去了耐心,用力的推开她,开了大灯,屋顶水晶灯璀璨,室内一片光亮,他脸色低沉,显然,辛琪的举动已经触动了他的底线,“你现在出去,我可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他的拒绝,让辛琪眼底溢着泪水,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再遮遮掩掩,这些年对他的感情,在这一刻,倾泄而出:“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思。”
康景逸眉微挑,淡淡的开口,“辛秘书,如果你再待下去,秘书这个位置你也不用做了。”
“为什么?”辛琪多年来积压在心里的情感,因为他的冷情,一直不敢倾诉。可最近他身心疲惫,压力重重,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今晚,她只想偷得一夜之欢,用自己的身体来安慰他,可却被他如此冷漠的拒绝了。
“我不是纠缠不清的女人,”她站在哪儿,破釜沉舟般伸手一解,那柔骨的长裙飘然坠地,她完美的身形带着**般呈现,卑微的祈求着:“景逸,我只求一夜,天亮之后,我还只是你的秘书。”
说着,她已然冲过去,紧紧的抱住他,那手,甚至放肆的伸进他的浴袍里,急促而慌乱,“你看,你也想的… …对不对?”她是女人,一个成熟的女人,一个知道怎样才能展现自己最妩媚最动人姿态的女人… …“我们都是成熟男女——一夜之欢彼此寻求慰藉又算什么?”
康景逸眉皱得更紧了,思念陈曦温软馨香的身体,而他又太久没有释放过了,他又是生理健康的男人,经过她的撩拨,小腹又聚焦了一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