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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啊,我现在正闲得很,你快与我说说,快说说……”叶南一脸的好奇,拉着荣怀向里走。
太阳高高升起,该来的客人也都来了,看着再空无一人的街头,国公府的叶二爷转身向府内走去。
“二爷,叶世子回来了吗?”荣怀小声问道。
“嗯?世子吗?他在老夫人屋子里啊。”叶南一愣。
“他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什么什么回来?弘峰一直在府上没出过门啊?”叶南更加莫名。
荣怀一听知道自己问错了话,更加小声的凑了过去:“我说的不是弘峰少爷,是叶弘泽,叶世子!”
他可不会承认叶弘峰那毛小子是叶国公府上的世子,这一点他还是认得分明的。
“啊?”
叶南一下子捂住了嘴巴,一脸的惊吓:“你你……你是说弘泽他回来了?他……他在哪里?什么时候到的京城?”他吓得连话都快说不清楚了。
那个煞星他真的回来了吗?而且还要到府里来?
“我要知道还问你?我只知道他上个月便回来了,但近日又不知道去了何处?按理来说今天是老夫人六十寿宴,他应该要回来才对的!”
昨晚听荣烈的口气,那叶弘泽分明是要回府的,就连苏姑娘也没有否认,如果说叶国公府里人真的都不欢迎叶弘泽,那叶弘泽选在今天回府,也便是最好的选择。
因为他必竟是国公府里的世子,在这许多的外人下,国公爷与国公夫人再怎么也不敢将他赶走的。
只是,这时辰已不早,怎么还不见人影?难道是他想错了?
当然,他若是不回来,那是最好,免得他那二弟胡闹。
只是,他心里越是担心,害怕的事情便越是来得快。
热闹的大厅中,叶老夫人一身暗红锦衣,妆容端正的坐在上首,下方左边是她的二个儿子与儿媳妇,右边则是前往祝寿的宾客,两侧还站着不少的人,大多是年轻孙儿一辈的小姐少爷们。
“孙儿祝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十二岁的叶弘峰手捧一只红色锦盒,里面一枚鹅蛋大的珍珠发着柔和的光芒。
“好好,真是我的好孙儿,快到我身边来!”叶老夫人最疼这个孙儿,平日便宠到了骨子里,现在当着众多宾客的面,便完全的显露出出来。
“雪衣祝祖母福寿安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这是孙女的一点心点,希望祖母喜欢!”
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女捧着一块手帕,恭恭敬敬的给叶老夫人叩头。
“乖乖,快起来,雪衣亲手绣的啊?那我可得好好的收着!来来,快到祖母这儿来吃糕点。”
“谢祖母!”
叶雪衣是叶家二爷叶南的嫡女,只见一身绿衣,娇艳的脸上笑意吟吟,真是个玲珑般的美丽少女。
“你家峰儿越发的稳重了,大嫂真是好福气!”
一旁坐着的叶南发妻刘氏笑着看向上首的玉代落。
玉代落轻轻泯了口杯中的茶水,淡淡笑道:“二弟妹的福气也不差,这一晃雪衣都快十五了,看这身姿,出落的亭亭玉立,比当年二弟妹的风采……更甚三分!”
她眸光一转,最后四个字加重了几分。
“呵呵……大嫂还是这么会夸人哈哈!”
刘氏眼里闪过阴沉,玉代落这话是在夸人吗?什么叫比她当然的风采更甚三分?这是在夸她当年长得丑,还是在夸她家雪衣根本入不了她的眼?长得很难看吗?
刘氏银牙咬得咯吱咯吱,却也只能将这些怨恨往肚子里吐。
谁叫她是二房的夫人,不是国公夫人呢?
突然,眼珠子一转,想起了什么亲热的握住了玉代落的手:“唉呀大嫂,你说今天这大喜的日子,要是弘泽能回来的话那就太好了,你这都十几年没见着他了吧?这思子之苦,我是深有体会啊,真是太难为大嫂你了!”
玉代落扫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推开:“雪林只是去了外祖家半年而已,你便如此思念了吗?要是想他,大可前去寻找,要不,我替母亲帮你说说可好?”
“啊?不用了,这倒不用了,我也只是说说,这男孩子多在外面历练是好事,我去找他只会打扰到他,不去了不去了,我就在这家里等他哈哈!”
叶雪林是二房的长子,但却在半年前被叶南送到了外祖家的书院里读书,原本,刘氏是不同意自己的儿子远离,可叶南却一意如此,说男子便应该独立,整个在母亲的照顾下能成个什么事?
所以,刘氏最后只得强忍着将儿子送走,可是,她也没时间去探望,因为府里的事情,她不容易叶老夫人让她掌管着几间铺子的生意,若是她为了儿子离开京城,那些个铺子肯定便会收回去。
这样不划算的事情,她可不会做。
儿子过年时肯定会回来,她便再忍一忍罢。
看着玉代落绝色的容颜,刘氏气得再次咬牙,真是什么好事都被这个女人给占了。
“老爷,你怎么才来?你看都轮到孙字辈的在老娘亲祝寿了。”
刘氏看着走进来的叶南,心里更是焦急,老爷只知道喝酒玩乐,什么功名利禄在他面前就是浮云,真是急死她了。
“急什么?这时间不刚刚好嘛!”叶南朝她一笑。
荣怀则直接上前给叶老夫人贺寿:“宁成候荣怀祝老夫人容颜不老,贵体安康!”
“好好,是荣怀啊,快坐快坐,你家父亲母亲大人可好?”叶老夫人笑吟吟的向下望去,对着荣怀十分和蔼。
“谢老夫人挂念,家父母一切安好,只是前几日不巧去了庙里,特让荣怀前来给您老祝寿!“荣怀气质儒雅,一言一行十分有大家风范,惹得在场众人暗暗点头。
宁成候府的人自然是这京城里最显贵的家族之人,荣怀虽不是嫡母所生,但却深得主母欢喜,所以在宁成候候,他这个妾生之子并无人敢看轻,也更因为荣烈暴烈的性子,许多人觉得这宁成候府的小候爷更应该是他来继承。
当然,这些都是别人家里的家事,外人只是心中猜想一二,无人会说出来。
荣怀退到一旁,不断的又有人给叶老夫人上前祝寿,宽敞的大厅中人来人往,各种珍贵之物不断的呈现,热闹的笑声与恭贺声中,一片的祥和。
正是这时,突然有下人急冲冲的跑进来,他一边跑一边喘着气,脸上肿肿了的,嘴角还带着血水,引得厅中所有人都望了过去。
国公爷叶深远脸色一沉,喝道:“何事慌慌张张?不成提统!”
“老爷……老候爷……老候爷他回来了!”家奴一捂嘴角急道。
“哦?父亲大人回来了?”
叶深远一喜,父亲大人离家多年,就连过年都有好几年未回来过了?这可是大喜事啊,看来父亲大人还是关心母亲的,要不然也不会赶在母亲六十寿宴的时候回来。
他赶忙站起来,大喜着道:“还不快将老候爷请进来!”
家奴嘴巴一苦:“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大胆奴才,竟敢想将老候爷关在府外吗?”叶深远大怒,一脚踹了过去,难怪这家奴脸上带伤,肯定是因为不认得父亲,而被父亲打了。
“不是的……小的哪敢拦着老候爷……只是因为……因为世子也一起回来了!”
家奴忍着痛,更为重要的是,昨夜已经有人提醒过他。说要是今天看到叶弘泽,一定不要让他进来,否则,他的性命就难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