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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南门派出所抓进去之后,叶警官和周警官并没有如我所愿回家种田,他们继续在职,知道我被抓,从医院赶回来,竟然给我带上脚镣手铐,让我吃尽苦头,他的同事们在旁边看他们**我,打着哈哈,有一个同事用摄影机现场拍摄,直到有人出来制止说大白天在警局影惨叫响不好他们才住手。
叶警官临走时说:“钱纯阳,晚上我们再过来,你活不过今晚的,市长亲自批捕,杨局长也没辙了,知道我们给你定性是什么吗?是喝花酒拒捕袭警,这么大的罪名,你死了也是白死,你好好的呆着吧!我们派专人看守,如果你再想逃,门都没有。”我笑笑说:“你惹了我,倒不知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你等着。”他狠狠的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说:“现在你笑得出来,到晚上还笑得出来再说。”
我只是看着他,他开始狠狠的看着我,对视间他退缩了,周警官踢了我一脚,骂了几句,两人这才出去,一直到傍晚,他们没给我水喝,也没给我吃东西。
他们去吃饭时,派了两个人看守我,我先是坐着,趁他们没注意,我慢慢靠近墙壁,在挨着墙的地方坐下,伏在桌子上假装睡觉,待他们没看我时,一不留神,我盾墙出去了。
我到了后院,脱了手镣脚铐,然后再次盾出围墙,这次,我人已经到了大街之上。我在外面我打了个电话给五哥,问到了张市长家里地址,我放出鬼奴,让鬼奴找来两个小鬼,我们赶去张市长家,就这样报复了张市长。
接着我们又马不停蹄赶去医院,我知道我姐姐是被骗和恐吓才和张树德成亲的,他们不是爱情,我对张树德恨之入骨,我决定搞死张树德,让事情一了百了。来到 医院,我找到三哥,问清楚张树德的的病房,我直接去了那边。
夜晚的医院冷冷轻轻,只有几个护士和两个医生在值班,我是悄悄上来的,因为这个点还有看望病人的,护士也没怎么注意我。我来到病房前,却听里面有人在说话,是张树德和他父亲,只听张树德说:“爸爸你别管这些,我现在就要派人收拾钱家的人,我恨死钱纯阳了,既然叔叔答应搞死他,他怎么也出不来了,我现在干和明天干有什么区别?”
他父亲说:“你叔叔说了过一天再说,等知道钱纯阳的死信后再干不迟,你何必急于一时,等你养好身体,出院了再慢慢折磨他们一家,把房子弄到手,到时候再把他们扫地出门,这样岂不是更好?到时候又既安全又有把握。”
张树德说:“你啊,和叔叔一样胆子小,钱纯阳已经被抓,所长也对他恨之入骨,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他死路一条,你们怕什么,医生说我只怕是已经废了,如今如果不马上报复他家,我躺在这里真的很难受,想死的心都有。”
两人聊着天,仿佛我已经是死人,他俩商量着怎么算计我的家人,听得我咬牙切齿,我直接穿门而入,鬼奴在我胸前一扬手,房里的灯管不察觉慢慢的暗了下来。
这时,病房一个小孩突然出现在张树德床头呵呵的笑着说:“你想死啊,那简直太容易了,你的心这么坏,我最喜欢,刚好我一个人不敢走黄泉路,我带你去见阎王爷好了。”
房间里住着三个病人,张树德和父亲说话并不忌讳他们,那两个病人伤的是手,打着石膏绑,没有陪人,听到张树德要去害人,看着张树德满脸横肉就怕,他们听着就当没听见。
这时,灯光是慢慢暗下来的,开始他们没注意,直到突然听到一个小孩说话,他们才反应过来,暗暗的灯光下,看那小孩时,房里四个人顿时冷汗直流,那是一个怎样的小孩啊,虽然看上去有三四岁的光景,但却像一个还没变全的婴儿,模样非常恐怖,那两个病人吓得全是发抖,忙用被子蒙住了头。
张树德的父亲第一个惊恐的喊出了:“鬼啊。”那小鬼一下跳到他身上说:“爷爷你真厉害,怎么知道我是鬼。”
张树德父亲见小鬼坐他身上,早已经出不了声,他想用手去推那小鬼,小鬼立即翻脸,他露出满嘴獠牙对着张树德一张嘴,那老头本来就有高血压,哪里经受得住,一下倒在地上,口吐泡沫,早已经一命呜呼。
张树德看见父亲被吓死,他吓得全身发抖说:“你要干嘛,你快走,我哪里说要死,我不想死了,你快走。”小鬼跳到床上看着他说:“没意思,是你说想死,我才过来,我刚好要个陪伴的,你又说不想死了,你这不是忽悠我吗?”张树德说;我真没忽悠你,你只不过是要个伴,我爸爸已经死了,你跟他走就好,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放过我,求你了。”小鬼说:“是啊,我跟你无冤无仇,我放过你好了,那你跟他呢,也无冤无仇吗?”
说完,小鬼指着我,我已经站在他床前,我装鬼吓他:“张树德,你还我命来,我死得好惨,你还我命来。”
张树德看见我,害怕到了极点,他颤巍巍说:“钱纯阳,我已经被你害得已经·不是男人了,下令要你死的不是我,是我叔叔,害死你的也不是我,是派出所的人,你找他们去,干嘛来找我。”
鬼奴嫌我心软,做事拖沓,他从我胸前猛然变身,一下扑向张树德。张树德看着鬼奴,以为是我上半身移位,加上鬼奴的脸谱太恐怖,他本来已经很紧张,这一下,他瞪大眼睛大叫一声,顿时,魂魄已然离开身体,就这样一命呜呼。
他和他父亲的魂魄还浮在空中,想要进入身体,这时,来了黑白无常两个鬼,偏偏又是我认识的那两个,他们看见我,白无常说:“金铃子先生,你又在这害我们,我们一上班你就给我们找事做,有好处却给别人。”我笑了笑说:“你们有事做还不好吗?整天无所事事,小心阎王爷开除你们。有事做才有存在感,这个不用我教吧。”黑无常说:“我们坐办公室也是上班,一样的工资,倒不需要您这么勤快,这买一送一的买卖我们不需要做。”
张树德魂魄已经被铁链锁住,胆怯的问黑无常:“你们怎么办事的,干嘛只抓我父子,不抓他,他一下吓死我们父子两人,是杀人凶手,你们该先抓他们,我应该还有救呢,医生和护士正进来呢。”
黑无常用力一带铁链,张树德疼得直咧嘴喊痛,黑无常说:“你什么东西,阎王要你死,你还能活吗?更何况你惹了金铃子先生,金铃子先生什么人,他是神仙,我们就算想带他走,也没那本事呢。”
这时,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听见病房里有人叫,推门进来,鬼奴忙恢复房间里的灯光,见张树德和他父亲出了事,医生护士忙进行紧急抢救,张树德拼命想回到身体里,奈何被铁链拽着,根本过不去,被黑白无常拖着往外走,他凄厉的哭叫着渐渐远去。
医生白忙了一阵,只能宣布两人死亡,另外两个病人怕医生和护士会走,忙指着我说:“医生,他是鬼,是他把那两个人吓死的,我们要换房间,这房间里有鬼。”那医生看了我一眼对那两个病人说:“别胡说,这世界上哪里有鬼,这位帅哥是谢医生的大哥,怎么会是鬼。”
我和那医生握握手说:“是啊,我怎么会是鬼,我是来看病人的,张树德是我姐夫,我来看他,我怎么会吓死我姐夫呢,人啊,心中有鬼才会疑神疑鬼的,我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是鬼。”
我看着那两人,他们更加害怕了,从床上起来往外面走说:“我们不看病了,我们要回家。”医生说:“你们别乱动,你们的骨头还没愈合,可别动了骨头,这房间死人了,你们怕是正常,护士,帮他们换房间,快通知张市长,就说他哥哥和侄儿病发身亡,唉,医院这下有麻烦了,钱大哥,他是你姐夫,你可要帮我们说说话,我们也及时抢救了,只是他们病情来得太突然,我们也没办法。”我说:“这个自然,我会和我姐夫叔叔解释的,谢谢医生,我先走了,回头叫家属和你们联系。”
我说完,和医生打了招呼,走了出去,我想,张市长被我一吓,绝对会低调处理这件事情的,至于我,准备对付下一个目标,我的下一个目标是叶警官和周警官。
我进医院时,叶警官和周警官已经从医院赶往派出所,带着伤准备去教训我,他们到达派处所时,派出所正一片混乱,所长和几个警察正站在围墙旁边研究掉在地上的铁链和手铐。据那两个看守我的警察说:知道我有点本事,他们拿着枪一直守着我,看着我慢慢走到挨墙的地方,伏在桌子上睡觉,他们也没大意,一直看守着。谁知,只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发现我不见了,他俩很是害怕,忙打电话给所长,然后又仔细看来房间的每个角落,发现我如同人间蒸发,无处可找。众人议论着,上次我也是消失得很奇怪,这次又这样,有警员猜测我可能有特异功能,说这样的人惹不得。
所长听了汇报后,他心情很是沉重,,杨局长曾和他私下里说过要他别惹我,他当时也相信了杨局长,谁知后来被张市长一蛊惑,他对杨局长又半信半疑,加上我曾经羞辱他,杨局长又说不管我了,他以为机会会来了。现在我再次消失,他才想起杨局长的话,知道自己惹上大麻烦了,在后院里也研究不出什么,他召集全所的警察连夜开会,商量如何部署和防范我来报复的事情。
所长在发通知后,他打了个电话给杨局长,结结巴巴说了再次抓我的事情,把罪责全部推给了张市长,杨局长说:“我上次去你们那你还真以为我是去救我大哥啊,你如果有这种想法,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上次去你那与其说是救我大哥,还不如说是去帮你解决问题,我大哥嫉恶如仇,最看不惯不平之事,张树德欺负到他家人头上,教训了他他还不知道缩手,如果他有什么,那是他活该,没想到你还去搀和这件事情,如果有事,这是你自找的,大哥跟我说了,叫我别管这件事情,大哥吩咐了,我还真不敢管,我大哥嫉恶如仇,最看不惯不平之事,你们这次抓他我虽然知道,你看我跟你打招呼没,不是我怕张市长,我是怕我大哥生气,你打我电话没用,这件事情我不会插手了,你自己看着办。”
所长这才知道事态比想象的还严重,整件事情毕竟是他们理亏,他忙求杨局长替他们向我说好话,杨局长说答应试试,但他说他不能保证有用,他说,最好是你自己想办法搞定,我可不想惹大哥不高兴。
所在听了心里更忐忑了,他想,如果真有事,他就把这件事情推给叶警官和周警官,事情是他们惹回来的,如果不能解决,那么就只能牺牲他们两个了。就在这时,整个派出所的灯忽明忽暗,众人的心都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