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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人给窥探了内心深处的秘密了,汪水清整个人都有些抓狂了。
她说话的音调也提高了不少,躲闪着赖柏海的视线,回避着那敏感的话题:“师兄,你难道忘了你是怎么在医学院闻名的吗?肚坏海!”
肚坏海,这三个字汪水清是吼出来的。
一肚子坏水都不足以形容赖柏海以前在医学院的胡作非为。
当时医学院的师生,就取了他名字上的海,去形容这个坏事做尽了的赖柏海。
毕竟海比水听起来要浩瀚许多了。
汪水清以此来掩饰她的心虚。
她喜欢王教授是没错,他也正是单身。
不巧的是,王教授半年前才和分居多年的太太办好离婚手续,这要让不知情外人知道,那就是导师潜规则学生了。
传出去对王教授评选院士,就会产生极大的负面影响了。
在一旁默默抽着烟的顾澈,被“肚坏海”这三个字的外号笑得直接呛住了。
英雄最怕见老街坊了。
因为不知道老街坊何时会无止境地爆料了。
赖柏海只觉得今天出门忘记看黄历了,要不然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跟他唱反调呢,“这里看起来像是危房了,该不会我们还没测完,这里就塌方了吧。”
入目,医院的围墙都已经别拆了一半,还有另外一半都写着大大的拆字了。
“要不是医院搬家,能有正规又合法的实验室给你用吗?”说着话的时候,汪水清就从手上拿出了一大串的钥匙在前面带着路了。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还很不凑巧地落下了雨滴。
这雨势来势汹汹的,很快就将地上给浇湿了起来。
“咦,脏死了,顾澈,我要加薪水,”赖柏海是个有着超级洁癖的男人,他望着地上脏兮兮的泥泞地,就一直咆哮着。
“肚坏海,你再加水,就直接成了肚坏洋了,”顾澈取笑归取笑,但是知道这个爱美的赖柏海一旦发型乱了,就会不停地暴走。
为了哄他待会给他好好做鉴定,他帅气地就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甩到了赖柏海的脑袋上了。
“死鬼,算你有良心,”赖柏海得意地骂完,就只觉得腰一紧,整个人都给顾澈给抱起来了,“我说,你抱我之前能打声招呼吗?我,赖柏海是你能随意招惹的男人吗?”
早已经习惯了赖柏海娘娘腔的一面,汪水清对他这种突然转性变man的说法憋不住笑了起来:“以前我不懂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攻又可守,我现在总算懂得了。”
“你懂个P,汪水清你这个小丫头敢回去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娘去勾引你的王教授,”赖柏海挣扎着要从顾澈的身上跳下来。
却又拗不过他。
简直就是屋漏偏缝连夜雨了。
算了,他以前干的那些混账事,也不是一次两次跟汪水清这个榆木脑袋说的清楚的。
经过弯弯扭扭的小道,总算来到了一个老旧的办公室前停住了。
要不是医院独有的消毒水的味道,赖柏海都要以为自己是去废品回收站了。
顾澈看他那挑三拣四,捂着鼻子生怕被灰给呛死的样子,就踢了他一脚,“少给我磨蹭,进去快验,验完了走人。”
“这个医院暂时是停业的状态,所以就不能开具出任何的证明,”汪水清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为什么非要来到这里做实验,可我希望你们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知道了,知道了,教授夫人,您可以回家了,”赖柏海扣着耳朵,一副他耳朵听得快起茧子了一般。
“你再胡说试试,我就断掉发电机的电了,我看你们怎么实验,”汪水清说完,余光瞟到了一派肃静又深沉的顾澈了。
她赶紧解释着:“顾先生,我就是……”吓唬赖柏海而已。
把她的想说的话,一眼就给看穿了,顾澈嘴角噙着笑道了谢,就关掉了实验室的门。
“真是奇了怪了,他们干嘛要找我帮忙,”汪水清走到了发电机周围,去看着它工作了。
思来想去,她觉得一定是顾澈和赖柏海研究出了某种新型的药,或是有什么大秘密。
其实赖柏海的人脉肯定是比汪水清广很多的。
但也就是这样,顾澈才和他一直觉得不能他们自己出面,应该找一个远离他们生活圈的人。
所以这就想到了汪水清了,又从她所能介绍的实验室和医院里,挑了这么一处毫不显眼的地方。
“先验我和年芳的,”顾澈紧张的望着那些试剂和瓶子。
这地方的环境和赖柏海医院的现金环境是一点也比不上,他秉持着怀疑的态度问:“这里的机器验的准吗?”
赖柏海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自言自语着:“这种企业医院,尤其是企业破产之后,这些所谓的子弟医院在一定时候是处于放养的状态。有段时期,外面那些牛皮癣广告给人做亲子鉴定的,就是这种真空状态下的医院做的。所以,他们要是设备会影响结果,那会开的下去呢。”
“废话真多,”顾澈一心就想知道年芳和他是父女关系,哪里还有兴趣去了解医院里的构造了。
蓦地,他想起了什么一样,就编辑了一条信息给发出去了。
当他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到赖柏海手上的时候,就不耐烦道:“你怎么不先验验我跟年芳的。”
“切,”赖柏海给自己又戴上了一层口罩,又给顾澈戴了个,还“嘘”了一声,“小心我失手了,影响结果。”
其实赖柏海并没有其他多余的想法,他纯属是因为心里对顾澈命令他还让他不停出丑的反抗,才会刻意不按照他要的顺序去实验。
…………
与此同时,正在看守所外等着去看陆松仁的乔依然。
手机突然收到了一则短信,是个陌生的号码。
不像是正常的手机号码,倒像是个网络电话号码。
她心里的直觉就是骗子吧。
但在她点进去删除的时候,却看清楚了那上面的短信是:阮磊和陆松仁是死对头。
死对头?
“不至于吧,磊哥那么照顾我,怎么可能会?”乔依然以为是谁在搞恶作剧,就没多放在心上。
想到会做这种事的人,她会心一笑,“顾澈,你还真是幼稚死了。”
可一想到顾澈现在恨她恨到去对付年芳了,她就有些郁闷了,这消息是谁发的呢。
探监的时候,是不可以带手机的,她也就没把这件事放心上了。
刚出院的陆松仁气色好了许多,可乔依然心里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爸爸,你今天回来,那些人有没有再欺负你,”乔依然对陆松仁最大的期盼就是希望他能活下去。
除了他们是有血缘之外,她更加不愿意顾思楷的奸计得逞了。
他越是让他们父女不好过,他们两父女越是要好好活下去。
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陆松仁,用着很小儿科的语气说:“我不揍他们就不错了。上次要不是我头晕,他们哪里来的机会……”
“好了,好了,知道您天下无敌啦,”乔依然望着他的眼神变得很是复杂,但是很快就变得开心了起来,与陆松仁寒暄了起来。
今天她跟陆松仁说了很多话,说了很多小时候的话,谈到了陆松仁在泰国的房子。
敏感的陆松仁很快就捕捉到乔依然的异常了。
“抬起头我看看,”陆松仁紧握着干枯的双手,那手背上的青筋凸显。
乔依然用着撒娇的语气说:“不要,我昨晚睡觉前水喝太多了,眼睛肿了。”
她来之前,哭了那么久,眼睛早已经红得不得了。
若不是怕陆松仁再出意外,她也不会偏偏选择今天来探监了。
或许,今天就是他们两父女的最后一面了。
看着乔依然抬起手揉眼睛的动作,陆松仁看到了她手背上的伤痕,还有手腕上的淤青,他腾地一下就站起来握住了那纤细的手腕:“是不是顾澈那个畜生做的?我找人杀了他。”
他把桌子拍的“啪啪”很是响亮。
“犯人,请注意你的言行,”狱警把陆松仁又给按在了椅子上,还警告着他,若是再动手动脚的,就马上带他回牢房了。
“不要,爸爸,不要,顾毅还小,”乔依然一听到陆松仁又想对顾澈下手,她就心痛,她揉着她的手腕说:“这是前几天我跟磊哥一起拔河玩,我不想输给她,就把麻绳系在了手腕上了。”
对这个答案,陆松仁当然是不相信的。
他疑惑地问着:“什么磊哥?你新交的男朋友吗?”
那张苍伤的脸上逐渐变得柔软得起来了,“你这丫头总算想通了,你还年轻,是要多多去认识一下男人的……”
“爸爸,你难道不记得阮磊了吗?”乔依然心下一凉,却仍是不愿意相信那则短信,“就是您之前在越南帮助过的小男孩啊,他长大了。”
一个帮她渡过难关的人,她找不到理由去怀疑他。
“没有,我压根就没有去过越南,”陆松仁瞪大了双眼看着乔依然,语气很是激动。
完了。
他们竟然找上了依然。
他所认识的越南人,都是与他有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