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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这个生日礼物”,顾澈抱着她一起躺在床上,“希望每年都能收到一个这样的礼物。”
一年生一个?
这也太频繁了吧。
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乔依然忍不住撒娇责怪着,“你当我是母猪啊。”
“你就朝着母猪身材发展,我觉得挺好”,顾澈心情大好,可仍旧忍不住在心里叹息着他的小妻子实在是太瘦了。
还能不能愉快聊天啦!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自然界里那么多能繁殖的动物,她干嘛一定要提到猪啊。
望着自己小妻子气鼓鼓的样子,顾澈心情大好地吻着她鼻尖,“每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我看挺好的。有空再给我生几个孩子。”
这个老男人,真不是个东西!
乔依然用手戳了戳顾澈此刻正放在她肚子上的手,她不怒反笑,“就算我愿意生,可是老公你确定你能行吗?你毕竟年纪不小了。”
让你这个老男人胡说八道。
哼,就是要挫挫你的威风才好。
这不,他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她肚子往上,就开始了用力的摩挲,“老婆,今天早上是谁哭着求饶,你忘记了吗?”
“我不知道”,乔依然故意把脸挪到了另一边,又娇羞地捶着他胸口骂着,“宝宝能听见的,你说话注意点。”
“宝宝,爸爸可是很爱你妈妈的,每天都爱,深深地爱,长期持久的爱!”
说这话的时候,顾澈的手直接伸进去了乔依然衣服里在她柔软的肌肤里造次着,他是对着她耳廓处,缓缓吐着他温热的气息。
这个老不要脸的,还真是越说越不听了,乔依然只觉得心肝都在颤,“你离我远点,我要睡觉了。”
他那些乱七八糟爱的,简直就是太无耻了。
离她那么近,真的很让她受不了。
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就那么在她后背震动着,他温热的唇就那么贴着她的耳垂。
这些举动,真的让她的心好痒,她咽了咽口水,就闭上了眼睛。
“我帮你换睡衣,老婆,宝宝的食堂你一定要照顾好,这样被勒着影响血液循环”,才说完,顾澈就下巴贴着乔依然的耳朵,解开了她的衬衣。
“我自有分寸”,她压根就不是想睡,只是不想这个无耻的老男人继续话题罢了。
“老婆你怀孕辛苦了”,顾澈搂着她的腰,很是诚心诚意感谢着。
总算听到他说句人话了,乔依然习惯了窝在他怀里的感觉,就假装翻身朝他怀里滚了过去。
哪知道她才翻过身过去,就听见了一声“咔哒”声,她只觉得某处一阵凉意,随之就被一双温热的手包裹住了,“顾澈,你别太过分了。”
早上已经要了她几次了,居然在知道她怀孕后还不节制点。
她是嫁给了禽兽吗?
“难怪全身都在瘦,就这个地方大了,原来是种子发芽了”,顾澈坏坏地在她耳根边说完,就起身离开了床。
他究竟有脸没脸啊,真是坏死了。
乔依然用被子裹紧了她自己,他要是敢碰她,她就死命叫外婆,看他还怎么继续。
很快,顾澈就把乔依然睡衣拿了过来,看她那义愤填膺的样子裹着被子,他只觉得好笑,“你都有了我孩子,我不会乱来的,你怀孕这几个月暂且放过你。等孩子满月了,我一并讨要回来。”
那后半句简直就是咬牙切齿讲出来的,乔依然有种孩子满月后,她会被顾澈给弄死的。
她不惊害怕地摸了摸她的腰和腿,心里暗想着,那还不如每年生一个孩子算了,至少还能平静几个月。
为了以后的长久和平,她给顾澈科普着,“只有孕后期不能那个,在那之前,还可以适量点的,但是力度不能过大。”免得他憋得难受,以后吃亏的还是她。
“那样对咱俩都是折磨,不能吃肉,就不要让我闻到肉香”,他说完就把乔依然身上的被子给揭开了,又不忘狠狠啃着她锁骨。
“嘶,疼,你是属狼狗的吗?”乔依然觉得她的锁骨搞不好已经骨折了。
“睡吧”,给乔依然换好衣服之后,轻拍着她,“小白眼狼,我太太怀孕了,我居然是最后一个才知道。”
这套睡衣是相当宽松也是相当保守的。
“嗯,不许生气,也不许秋后算账”,乔依然发挥着她的无赖精神,“顾太太需要一个好心情才能孕育出一个天真活泼的孩子。”
“知道了,小祖宗”,那宠溺的声音和称呼听得乔依然心里很是开心。
原本不想睡觉的人,也躺在他怀里安稳地睡着了。
看着她嘴角含着浅浅的笑睡着了,顾澈除了被填满幸福之后,还有些担忧。
陆松仁现在是为了拆散他们,已经施千方百计了,若是知道她怀孕了,陆松仁会不会对她们母子不测。
之前,他迫切希望他们有孩子,是害怕乔依然知道真相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他觉得只要他们之间有了孩子的羁绊,她就逃不出有他的世界。
可真当孩子有了,他心里又五味成杂的。
“依然怀孕了,婚礼下个月十五号举行,希望您能顺利参加”,顾澈编辑了这样的短信给陆松仁,“我会让依然这辈子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最危险的做法,或许也是最安全的做法了。
收到这条信息的陆松仁,气得直接把手机砸在了地上,他怒不可揭地把书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掀在了地上。
“我死都不会让我自己亲生女儿生下顾家的种,”陆松仁砸了那么多东西仍觉得不解气,他又把书桌整个给踹翻了,他把那个书桌当成了顾澈一样,死劲地踢打着。
听见他在楼上这么大响动之后,任颂鹿担心地跑上了楼,他望着鞋子已经踢烂了的陆松仁,仍旧踢着那桌角,嘴里还吼着,“顾澈的种,不能留,我不会让依然生下那个孩子的,我不允许,不允许。”
孩子?
任鹿颂惊喜的眼神只有一秒,就消失了。
“砰砰砰”,陆松仁把那结实的书桌硬生生给捶着摔着断掉了。
“表哥,那是你自己的亲外孙,不能下毒手,那是要遭报应的。”任鹿颂不愿意看着自己表哥以后后悔,他现身说法着,“我就是以前做了太多孽,那些债全报给我老婆孩子了,表哥,你不能做糊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