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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了好几天的女人,全城的警察都在找她,一直没有结果。在我们出发前夕,突然出现。只要不傻,都会觉得有问题。
“有些细节还没告诉你们。”楚莫说道:“我上午看到了警方技术人员的现场勘察报告,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别人到过现场。”
“别人?”老神棍问道:“听你这意思,还不止一个。”
“至少两人!”楚莫严肃的说道:“其中一人身份已经确认,就是失踪的女会计。现场发现多枚脚印指纹。还有一人身份不明,推测为男性,只发现一枚残缺不全的脚印。”
他没明说是什么人,我们心中很清楚。肯定是小鬼子,十有八九是伪装成牛老三的人。躲在暗中窥视,我们竟然没有察觉。
楚莫问道:“据线人报告,女会计回家了,至今没出来,要不去看看?”
这会儿刚入夜,我们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
我问道:“你们的兄弟没进去查看?”
长夜漫漫,打发时间最好的办法是找点事做。空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想多了会影响明天状态。
“兄弟去看了,没有发现女会计,一群人扑空了。”楚莫说道。
“有点意思。”老神棍在他衣服兜里摸了几下,拿出几个小瓶子,扔给了我。
我接住一看,两个红色的小玻璃瓶,一瓶的是无色透明液体,另一瓶看着是深红色粘稠液体,看着像是血液。还有两枚铜钱——开元通宝。
东西给了,老神棍就要走。楚莫急忙问道:“您给的这都是什么?”
“牛眼泪提取物混合物、浓缩黑狗血、镇压钱,可以对付小鬼子的阴阳师。”老神棍说完就走了。
我把开元通宝给了楚莫一枚,牛眼泪和黑狗血怎么用,估计是个人就会用。
牛眼泪用的是黄牛的眼泪,乡下人都知道,黄牛能预感到死亡,会流出眼泪。传说中地狱的勾魂使者中就有一个是牛头。
老神棍给我们是牛眼泪混合物,效力更强。我拧开瓶盖,准备往眼里滴。
“等等!”楚莫叫道:“对面可就是公墓,要不到地方再滴?”
“更好,试试有没有用。”我左右眼各滴了一滴。
牛眼泪中不知有什么成分,眼睛微微有点疼,眼泪就出来了。过了一分钟,就没什么感觉的。
我睁开眼睛,向对面的公墓看去,没有任何变化,看起来和平时一样。
“看到什么了?有没有鬼?”楚莫很八卦的问道。
“想知道你自己试。”我把牛眼泪扔递给他。
楚莫滴了一大滴,睁开眼睛什么都没看到,有些失望。
“说不定路上就看到了。”这时间的肯定打不到车,楚莫又没开警车,院子里就停着一辆车,是餐厅胖厨子的。
我们和厨子已经混熟了,借了他的车,直奔女会计家。
路上楚莫开的很慢,他担心突然见到死于车祸的亡魂,过度惊吓再导致车祸。
事实证明担心有点多余,开到会计居住的小区门口,也没见到一个冤魂。
“是不是我们用的有点少了。”楚莫拧开瓶子,又要往眼睛里倒牛眼泪。
我阻止了他,牛眼泪用多了,阴阳眼可能永久开启。这玩意打开容易,想要关上就难了,最好还是要慎重一点。
“那就进去再说。”楚莫把牛眼泪收好。
女会计住的是高档小区,胖厨子的车自然进不去,我们把车停在门口。
小区规模不大,但得绿化很好。目测都是大平米房子,最小的都有一百五十平米。一半的房子都黑着灯,开灯的也拉着窗帘。楼下都停着豪车,每一辆都价值不菲。
女会计能住上这种房子,传言可能是真的,和老板有关系。
“这地方选的好,环境幽静,住的都是有钱人。”楚莫称赞道。
我想到一种可能,女会计的失踪有另一种解释,这么好的藏身环境,小鬼子也有可能的躲在这里。通常情况下,警方不会调查这里,就算的查也不会很仔细。
楚莫点点头,还真有可能,我们得小心行事。
“会计家在哪你知道吗?”我问道。
“五号楼四单元二零一室。”楚莫看过楼牌,伸手指着前方的一栋楼说道:“大概是那间。”
整个单元都黑着灯,非常的可疑。走到楼下,我看到二楼的窗户往外冒着黑气。
“你看到黑气了吗?”看来牛眼泪还是起作用了,我还想确认一下。
楚莫揉揉眼睛说道:“看到了,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小鬼子的阴阳术脱胎于我们的阴阳学说,发展了上千年,有了自己的一套。能叫出名字的阴阳师我只知道安、倍晴明,还是在小说里看的。
阴阳师能纵式神,可以制造结界。至于真正的阴阳师有什么手段就不的清楚。
“管他有什么手段,让我找到先用大耳光抽丫的。”楚莫早就想揍小鬼子一顿。
早晚要和小鬼子交手,先试探一下底细,可以提前做一些准备。我同意楚莫行动,可问题是我们怎么进去。房门肯定锁着,又不能从物业拿钥匙,还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
“看我的!”楚莫从衣兜中摸出一把折叠刀,比划两下说道:“有这家伙,很轻松就能进去。”
“小心点!”我躲在暗处嘱咐他。
“你到门口等着我,我给你开门。”女会计家窗户边有一根排水管,正好可以抓着爬上去。
“不行,我和你一起进去。”女会计不在家好说,要是她在家,楚莫就危险了。
“你能爬上来?”二层楼虽然不高,但是没经过训练,想爬上去也不容易。
我很严肃的说道:“必须带我一起。”
“我先上去,再拉你上去。”二楼窗户下有一道房檐,正好可以站脚。
“你要不拉我上去,我就叫保安!”我威胁道。
楚莫没办法,只能先爬上去,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我硬拉上来。
“你怎么这么沉,和猪一样!”他抱怨道。
我没理他,抓着窗户边缘往里看,房间里黑气更重,灯光都照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