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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醒了,就清楚自己没死。总体上我还是个乐观然很多时候我都知道自己很扯,但至少也能说明,我的精神力量还是很强大的。如果再能加上一点小宇宙爆发的异,那我也绝对能成为青铜圣斗士小强。既然没死,我就试图发现自己穿越或者重生了,但是我很快就发现比穿越和重生更能让我兴奋的事情。
我看见了肖。
只不过,当我试图靠近她的时候,我全身的骨头都像碎裂一样的痛。我再一次无比痛恨我老爹给我取的这个名字——古裂——我想我现在真的骨裂了,还是全身性的。剧痛中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上渗出了一层汗珠,我也差点又回到那种无意识的状态里。
“激动什么?没见过美女啊!”肖的声音带着欢喜和悲伤,带着明亮和深沉。我知道,只有她,才能把很多种既然相反的事物完美的在她身上结合成一体。就像她穿黑白分明的衣服的时候穿出来的那种亮绝艳烈的美感一样。
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笑了起来。事实上,我最后跑到那个废教堂的时候,我就设想过,肖在电视上看到通缉我的新闻之后,就会陷入疯狂,但是很快她又会冷静下来,回想我可能会出现的地方。洗马社区的这个废教堂,当初就是好奇心过于旺盛的她拖着我来的,这是个被城市遗忘的角落里被遗忘得更深的一个角落。如果还会有谁能够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那个人一定就是肖。
我不得不说,肖的突然归来,是老天送给我的一份礼物。她是我的惹祸精,我的好奇宝宝,也是我命中注定的救星。
,;:;。去找到李莎以后,很快她们就在电视上看到我们小队总部的枪杀案以及局里对我发出通缉令的消息。而肖差不多一开始就想到了那个废弃的教堂,所以她们很快的找到了我。
除了肖,我还看到了李莎。
我不太清楚在是在一个什么地方,我所能看到的是一个很狭小,也很破旧的房间,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仓库里的那种木头做的百叶窗,光线也很暗,在房间地正中吊着一盏很老式的吊灯。床,似乎也就是我躺着的这一张,此外,就是床边的一张用几个木箱拼起来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些药,水和食物。
而时不时地,我就能到一阵火车开过的声音。
如果我没猜错地话。这地方也是莎准备地一个藏身地角落。一个很隐蔽。也很偏僻地地方。
这张床上只有一套很薄。但是很整洁被褥。盖在我身上地。还有几件厚衣服。我看见肖身上穿地还是和我分开时穿地一身米色长风衣。李莎则穿地是一件咖啡色地上衣和一条浅灰色格子毛料长裙。扎着头发。看起来。李莎甚至比肖还要淑女一些。
这地方显然也没有凳子。肖坐在床沿。李莎则坐在一只木箱上。我着她们。忍不住在想。老天对我毕竟还是不薄地。我这么一想。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肖皱起了眉头。说:“真没见过你这样地人。都快走投无路了。竟然还笑得出来。”
我说:“有什么呀。像我这样地人。本来就是别人用两根手指头都能捏死地小蚂蚁。可是我还能活到现在。这已经赚了。我不但还活着。还一睁开眼就看到了两张绝世美女。这简直就是赚翻了。你说我为什么不笑?”
肖看了李莎一眼。李莎只是耸了耸肩。淡淡地笑了一下。然后说:“肖真地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也是最了解你地人。这个事情一出。谁都无法联系上你。可是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你会在哪里。我猜。你也是因为想着她会想到那个地方。才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到那里地。我看算了。这件一了。我就彻底消失了吧。”
肖看着李莎,竟然被她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看了我一眼,说:“可是,有危险地时候,都是你陪在这个臭流氓的身边,帮助他,保护他,我只不过会给他惹祸罢了。和你比起来,我真是一点用都没有。而且,”肖说着话,眼睛红了起来,声音也低了下去,似乎很挣扎也很纠结,过了好一阵,才最后下了决心一样的,说:“而且,我没有了臭流氓,我还有我妈,我还可以继续去追求我的理想,可是李莎要是没有了臭流氓,就什么都没有了。其实,在外面的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想,比起我来,李莎更需要臭流氓吧。”
我算是听明白她们地意思了,她们是在商量着生死关头一过,自己就抽身离去,把我让给对方。其实我觉得,这不像肖的性格,正因为如此,当她说出这样地话的时候,我知道她真地是想了很久,也似乎想透了,下定决心了。
我吸了一口气,一不小心又扯痛了伤口,当她们都弯下腰准备询问我的伤势地时候,~个人的动作又都停止在了空中。
我只好苦笑了一下,说:“靠,演电视剧啊?惹祸精你的性格里从来就没有放弃两个字,你是个骄傲的公主,你装什么大方啊你?还有李莎,我拜托你,你是个杀手,敢爱敢恨应该是一个杀手必须具备的基本素质吧,你学什么言情剧的女主玩什么退出啊?我靠,我现在都要死了,你们竟然在我一睁开眼就讨论这样的问题,太不人道了吧?在这样的关头,我说你们真是,唉,我对你们太失望了。”
我说得相当的义正言辞,真的,这两个家伙在演什么桥段啊,也不看看时机合不合适。
是
,我猜肖已经一脚踢过来了,她气呼呼的指着我=没有搞错啊,说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你以为我真的很爱你啊?我就是觉得是时候把包袱踢出去了而已。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多挫吧,你以为自己是楚留香呢!”
李莎倒是呵呵一笑,说:“行了肖,你也别死撑了。他说的也有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先把难关渡过了再说吧。”
肖看见我对李莎的态度似乎很满意,不乐意的咬了咬牙,说:“干什么,是不是觉得李莎通情达理温柔贤惠,觉得我刁蛮任性不讲道理,嫌弃我了是不是?”
唉,刚刚还在说要放弃呢,现在又介意我对李莎地态度了。肖啊肖,我怎么说你呢?
我说:“行了,看在我要死不活的份上,你们能不能满足一下我猥琐的愿望,我看这里就一张床,而且你们眼睛里都有血丝,一定也挺累了,还有,这被子很薄,盖起来太冷,我们三个人挤,互相暖和一下吧。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很过分,可是,我这不是受了很重的伤吗?说不定就快挂了。”
肖咬牙切齿的说:“无耻,玩苦肉计呢你!”
李莎笑笑,说:“我是不是该奖你诚实呢?你自己也知道这样的要求非常的猥琐。”
我说:“只是靠一起互相取暖,又不是要你们做什么。我这样子你们说我能做什么啊?你们俩自己想多了吧,也不知道谁猥琐呢。”
肖和李莎都不说话了,李莎还撑得住,肖的脸就红得非常可爱,我知道,她们俩这一刻地确是想多了。唉,什么思想境界啊。
我见她们不肯动,但似乎也不是坚决的反对,就说:“说真的,我看得出你们都挺累的,跟你们我肯定是不能说什么感谢的。先休息一下吧,脱了鞋上床,惹祸精睡里面,莎莎睡外面,注意我地伤啊。别傻站着了,说实在的,我现在真的很冷,也可能是失血过多吧,肯定不会做什么的。你们……就当是那一次,我们顶着衣服在雨里走的那一次,其实也差不多的。”
我是真的觉得冷,为了打动她们,把这种冷的状态扩张到了极致。女人的同情心会让她们忘掉很多东西,而且,这时候这地方也的确找不到别地东西给我取暖了。李莎倒是比肖大方一些,弯腰脱了靴子,看了看肖,肖红着脸,也跟着脱了靴子。
我赶紧说:“你们外衣脱了盖上面啊,里的就不用脱了。”
肖哼了一声说:“你倒想啊。”
天啊,我梦寐以求的左拥右抱在这历史性的一刻终于实现了,当肖了。虽然这么一动,不可能不牵扯到我的伤口,虽然我痛得跟他妈的有几万把刀在扎我一样,可我还是觉得幸福。苍天啊,为什么这时候我受了伤,什么也不能做呢?
然后我听见天空中一个很苍老,很神的声音在对我说,我日你的坟,老子都羡慕你呢。要不然我们换换,你到天上来主宰人类地命运,我下来当一个挫男?我立刻哈哈大笑,对他竖了一个中指说,去你妈的,好好干你的主宰人类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吧,我现在满意得很,拿什么来我都不会跟你换的。
我心里在一阵一阵地狂笑着,可是,我还真不能,也不敢乱动。因为床小,我们三个人并排躺着睡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们一左一右,不约而同地背对了我。
我费力的,像红军过草地一样艰难地把双手都张开了,说:“你们这样不行,这样肩膀和背部之间有很大的空隙,我觉得一股一股地风都在往我这里灌,这比刚才还冷。我看你们还是转过来吧。”
肖说不干,不过,在李莎转过脸面对着我之后,她也跟着转过来了。这样,我就可以把她们搂得很紧,再把被角整理好,大家都只露出了头出来,这样就真的暖和多了。不过这样一来,被子另有乾坤了。
我是左肩中弹,所以左臂的活动也很艰难,但是,勉强还可以从李莎的脖子绕过去,搭在她汹涌澎湃的山峰上。右手活动要自如一些,则长驱直入,直伸到了肖的牛仔裤里,满满的捏住了她翘翘的PPP。我不知道她们互相之间是否了解对方现在所处的状况,也不用去看她们的表情,只是从喷到我脖子上地急促的气息,还有我的手挨到的地方那种肌肉的紧绷,我就知道她们现在有多,气氛又有多暧昧。
所以说,这个世界真的是很公平的,有有失,这是真理。
李莎和肖都不敢说话,似乎是怕对方发现自己有些异样。我就不管那么多,虽然身体不能乱动,但是手掌还是可以活动自如的。要不是身体状况实在糟糕,我简直怀疑光这一下,我他妈的就已经喷了。在这种状况,我还就不信有那个男地比我更挺得住的。
当然,除了暧昧之外,我们三个人挤在一个被窝里,在薄薄的被子下面互相依偎着取暖,这种感觉,又是非常温暖和让人感动的。我很希望时间就在这个时候凝固了,或者我们三个人就这么一起死去了,也挺好的。
不过,我又很想现在是个什么状况。等到大家地心跳都渐渐的平静了一些的时候,我就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李莎说:“情况可能比你想~坏,外面的警察在通缉你。而我只是帮你把伤口处理包扎了,也给你打了消炎针,但是,子弹还在你身体你面,如果
的动手术的话,你还是会挂的。”
难怪我的肩伤这么痛,原来子弹还没有取出来啊。
肖补充说:“你流了很多血,可是我们缺乏必要的器材,要不然我可以直接把我地血输给你……其实我身体里流淌着的,也有你自己的血。”
李莎说:“现在的问题是外面的风声太紧,我们没办法找地方给你手术。实在不行,你就只有吃点苦头,我想办法帮你把弹头弄出来。”
我靠,她能想什么办法,除了用刀把弹头挖出来之外,她能想出什么办法呢?我一想到那种要直接从肉里把弹头挖出来的感觉,就差点昏了过去。而且,我估计还没有麻药。看来,我刚才真的是高兴得太早了。
似乎是为了安;我,李莎把她的胸往我手心里顶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但是,我这个人不是很喜欢哭,所以我还是笑了。我说:“我觉得还是冷,我看人家武侠片里这时候都是把衣服脱了来的,你们好人做到底,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吧。”
“不行!”肖叫了起来,说:“臭流氓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她几乎要哭了。我这个骄傲地公主本来是不可能容忍别人来分享她的爱的,可是她现在不得不和自己的“情敌”共同躺在同一个男人的怀里,她肯定知道我在轻薄她地同时也不会放过李莎,大家虽然都没有点穿,可是,这样的状况明显地已经到了她能容忍的极限了。虽然我觉得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了,再往下试试看没准也能行,但是我觉得做人要厚道点,我也不能再欺负她了。
再说,就算大都坦诚相对了那又怎么样?到时候我控制不住了精血齐射那还不是立刻就挂了。
我就轻轻地拍着肖的PPP,用抚慰地语调说:“开玩笑而已,别那么紧张嘛。莎莎你要是给我挖子弹会不会一不小心把我给弄挂了。”
李莎没有立刻回答,直到肖都忍不住想撑起来看她的时候,她才说:“古裂你也知道,我不是医生,虽然我知道在这种时候怎么自救,但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而且,这里缺乏必要的器材,止血绷带也用完了,就算肖和你的血型一样,现在也不能直接给你输血。相关的药品现在到外面一买就等于暴露。我没有任何的把握,但是再没把握也不能拖多久,拖不起的。我就一句话,尽人事听天命吧。”
肖一下就坐了起来,用力的看着李莎说:“李莎你怎么能说得这么冷静,什么叫尽人事听天命?他是古裂啊!”
李莎没有动,反而比刚才更冷静的说:“因为他是古裂,我才会这么说。如果是别的人,我根本都不打算再试了,难道你以为我愿意看到他受苦?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好,你来。”这一句话就把肖噎住了,李莎不是外科医生,肖更加不是。
李莎能够冷静得像冰一样那是她一贯的作风,这不代表她对我的心痛会比肖少。而遇到问题手足无措的时候伤心哭泣,这同样也是肖的风格。
我把手从肖的裤子里取了出来,握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也握住了李莎地手,说:“惹祸精别哭,我这么命大,子没打死我,翻车也没摔死我,没理由现在还会死。乖乖先躺下来,我还没有抱够呢。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挂了,能多抱一时就是一时。
”
这时候肖说出了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话,她抱着我说:“臭流氓你现在行不行?你要是还行我和李莎都脱了衣服陪你玩,要是救不了你,不如让你精尽人亡好了。”
我被她这话呛得血都咳出来了,我靠,这句话的杀伤力有多强可想而知。而且我知道肖绝对不是像我那样,不管什么时候都喜欢没心没肺的搞扯,她这么说那就是真把心想横了。想着如果都是救不了我,那也不要让我受那个罪了,这时候她也不管什么矜持,也不在意什么骄傲了,双飞就双飞吧。
可是,我要说,我现在还真没把事情想得那么糟。趁着肖这么表态了,说:“别,我还没活够呢。要不这样,你要是答应以后一辈子都和李莎一起陪我的话,我就坚决的活下去,好起来,你说怎么样?”我能不能活下去这我不知道,但是这样的要求这个时候我不提,以后不管我是死是活都不会再有机会提了。同样,这个时候肖如果不答应,以后不管我是死是活,她也都不会答应了。
肖把心一横,说:“你要是那么有种,生龙活虎的回来,那我就答应你。不过李莎答不答应你,我就了了。”
我赶紧把头转过去,李莎一向都说她不在意这些问题的,她说她地处世原则就是活一天算一天,她不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给我背后来一刀吧?我很紧张,不过李莎比较厚道,她不紧不慢的说:“你能熬过这一关,其他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我哈哈一笑,大概是得意忘形,突然一我就昏了过去。
我应该没有昏过去多久,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肖还满脸泪痕地跪坐在床上,而李莎则一脸凝重的拿着一把匕首在酒精灯上烧。我一想到她大概就是要给我生挖弹头了,我就不禁打了个哆嗦。
肖看见我醒来,笑了一下,可是,那种笑容却很揪心。我伸手让她握住了,转头看着李莎,问:“莎莎,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不痛的没有?”
李莎头也不抬的说:“你让肖给你跳脱衣舞试试。”
我差点又喷血了,和肖刚才那句惊天
的话相比,她这个笑话可真够冷的。关键是,她点都不带笑容的。
肖的表情本来是很揪心的,这一下也给李莎弄得真笑了起来,对李莎说:“要跳脱衣舞你怎么不跳啊?”
李莎冷静的回答说:“行,我跳,那你来给他挖弹头。”
肖就又给噎住了。
我就问:“对了,小雅呢?”
肖伸手在我没有受伤地大腿上抓了一把,说:“臭流氓你信不信我刚说过的话现在就反悔的?你要再这么得寸进尺得陇望蜀,我看你还是直接死掉好了。”
李莎这时候比肖理智得多,她也知道我问黎雅的目的是什么,回答说:“我们今天分头行动,我和肖找你。她把那个俄国女人带到雪冰魂那里去了。她还说她会回去把你的小队召集起来,她说小队里肯定有人相信你的。”
我知道小队定有人相信我。秦烟和李真淑,还有王靖至少他们几个我相信他们绝对会相信我,即便出了暴龙这样的事情,我也还是相信他们。而黎雅,她虽然不在我身边照顾我,但是,她所做的一切,比她留在我身边照顾我更有价值。
不过,我也不这个时候才想起了黎雅,我和她之间的纠结,其实也不必肖和李莎来得差。现在肖和李莎暂时达成共识了,不管我好了以后这些话做不做数,但现在我可真他妈地是一个坐拥两个老婆的人了。但是黎雅呢?我清楚,要她答应这样的事情,比肖还要难。
我现在是通缉犯,要身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过,只要那个女人还在手上,我就多了一份机会。这件事并没有完,除非我已经死了,否则,高空不会停手,我也不会放手的。
我问:“我们能不能到雪冰魂地基:去?”如果能到雪冰魂地基地去,医疗条件有了保障不说,高空也不会轻易地把手伸到那里去。
李莎说:“我估计够呛。高空肯定知道你雪冰魂交情不浅,而且基地的路可以通到市外,他有非常正当地理由把那条路封了。这个地方,也待不了多久,弹头取出来了,我们就得转移。我准备开始了。”
我还真的很怕,怕痛那是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好丢脸地。李莎给肖丢了两条绳子,说,把他的手脚绑起来。叫肖跳脱衣舞那是说笑,把我的手脚绑起来这才是最需要的。我不停地吸气,我知道,这一关无论如何我都得自己挺过去。李莎看着肖绑我的手脚不满意,把匕首交给她,自己又来绑了一道。然后,她吸了一口气,说:“最好你一开始就昏过去,那样你会好受一些。”
我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扭动着,我感觉得到那种痛的到来,她地刀还没有来,我就开始挣扎了。这时候肖把她的手放到了我嘴里,说,你要是痛,就咬我的手。
我赶紧摇头,开什么玩笑,那种剧痛之下,把她的手指咬断那是完全可能的。李莎也对肖说,别说傻话,你这样帮不了他。肖就哭了,说,“我总得做点什么呀,要不然,我好慌的。”
李莎冷冷的说:“没让你袖手旁观,你得临时的给我当一下护士。我把弹头一挖出来,你要立刻给他上药包绷带止血,冷静点,你要是手发抖了动作慢了他的血就会流得更多。”
肖只是哭,这的确是难为她了。
我就很猥琐地说:“这样吧,惹祸精把你的罩罩脱下来塞我嘴里,我闻着香香可能会少痛一点。”我这时候还这么猥琐肖和李莎都无语了,不过我这么要求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其实也就是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肖涨红了脸,但是很果断的一抬手把毛衣脱了,然后从衬衣里把罩罩扯了出来,真的塞进了我嘴里。那时候我觉得我也真的是流氓到家了。什么叫猥琐无极限,这就是。还有我觉得猥琐到了极点其实也是一种浩然大气,就是道别人同不同意。
就在这时候,我感觉到李莎把什么粉末倒在了我伤口上,我刚猜想那会不会是子弹的火药,她的火机就凑上来了。噗的一下,在一股浓烈的硫磺气味中,我又昏了过去。
我这样昏过去醒过来,醒过来昏过去也有好几回了,这真地叫死去活来。这期间肖的罩罩发挥了很大的作用,我紧紧的咬在嘴里,愣是没有发出太大~声音来,不过最后身体扭曲把绑住手脚地绳子全给崩断了。
结果按照李莎的说法应该是比较好地,子弹取出来了,也及时的止住了血。我地命也算是保住了。至于后遗症,现在谁他妈的还管得了啊。最可惜地是兰若淅不在这里,要是她在的话,我想我受的罪还会小一些。
就像李莎说的那样,当我身体里的子弹被取出来之后,我们稍事休息,就要转移地方了。屋子里那几只木箱有两只不是空的,李莎要肖扶着我,她打开木箱,从里面取出了一包狙击步枪的零件,此外还有好几把手枪和很多子弹。她在自己的身上挂满了枪和子弹,之前那身很淑女的衣服也换成了一身紧身的黑色皮衣,外面再罩上一件长风衣,头发也全部盘了起来。必须要说,她看上去很酷。
走之前,她还在屋子里装了一个炸弹,如果有什么人不请自来,破门而入的话,那就要恭喜他们了。
做完了这一切,肖和李莎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我走出了这间屋子。这是铁路边的一栋旧房子,外面是一片城乡结合部的破烂房屋,我们走出去的时候,天空飘着小雪,一片的
这是深夜了,街上并没有几个人,就连路灯的微光,土脸不敢抬头见人的样子。
我觉得这就是命中注定,我在这个城市,不也正像这里的路灯一样灰头土脸不敢抬头见人吗?,也总是与这中破烂不堪,让人看了心情极度压抑地地方有着不解之缘。
我信命,真的,也许一切都是冥冥中早已注定了的。
也包括现在和我风雨同行的李莎和肖,我们的相遇不也是命中注定吗?
走了很久我们才看到了一辆停在路边的普桑,李莎不是偷车,真的不是。她拿出一把手枪来,套上消音器,在车窗上打了两枪,然后用枪柄把玻璃砸碎了,从里面开了车门。这应该不算是偷吧。不过这车怎么说呢,直到玻璃被砸烂李莎开了车门,警报器都没有响,我估计的是,这车压根就没有装警报器。一辆很有些年份的破普桑,大概它地主人觉得装警报器有点不好意思吧。当然里面也没有钥匙,但是李莎还是很轻易的就把这辆车弄响了,美女出手,果然是不同凡响。
出城那是不现的。好在这个城市也够大,李莎也是非常精通逃亡和隐蔽的。深夜,外面飘着小雪,李莎开车,肖搂着我坐在后座。细细的雪花呼呼地从没有玻璃的车窗里灌进来。那一刻,真的有一种很强烈的亡命天涯的感觉。
我缩在肖的怀里,感觉全身都没有力气,不过还能说话,我就问:“走的时候我没看见你把罩罩戴回去,现在是空挡吧?”
肖低下头来,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微笑说:“对,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就是问问。歇了一下我又说:“我要恭喜你,给一个通缉犯做跟踪报道,比正儿八经的采访警方的破案过程有价值多了,这一次,你一定能拿到那个什么艾美奖。不过,我现在就可以给你颁发一个,暧昧奖。”
肖叹了一口气,说:“你就安静一点吧,保存体力,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了,你不是还要双飞吗?”
我赶紧说:“有道理,可我要是睡着不来怎么办?”其实我也挺担心这个地,我现在好像很困,我拼命的说话就是担心我睡着了醒不来。而且,我饿了。
大路上都有检查站,李莎选的都是些街的小路。这样的小路相对安全一些,不过一路上都没看到超市什么的。一直过了好久,才在路边发现了一个通宵营业的连锁超市。李莎停了车,肖自告奋勇的去买东西。李莎就给她说了一些必须要买的物品,然后也下了车,在旁边溜达,我估计她是想找一台好点的车来换。
可是,等到肖提着两大塑料袋地东西从超市里走出来的时候,突然有两台闪着警灯的黑色轿车开到了面前,那时候我正靠在后座上往外看,李莎也刚从旁边走回来,正准备上车。那一个瞬间,我觉得我的心脏都差点停了。李莎已经把手放到了衣服里面,随时准备开枪了。唯一的顾虑是肖,如果开枪地话,那两台轿车停的位置正好挡在肖和李莎中间,开枪地话,子弹打过去很容易误伤肖。
而肖的反应明显地有问题,她看到警车,就一下子愣在了那里。稍微有经验一点的警察,就可以判断出她绝对是有状况地。
不过,两台车里下来的人没有穿警服,看起来,他们更是像执勤途中到超市买东西充饥的。那几个人有男有女,有两个还是洋鬼子。也就是这两个洋鬼子多看了肖几眼,另外几个人则径直往超市里走了。正当我和李莎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又有一个人折了回来,并且走向了肖。
是个女人,而且就一个。李莎的枪已经拿了出来,要不声不响的干掉那个女人很简单。但是,我叫住了她。我认识那个女人。
那是张幽。她曾经见过一次肖,在我和肖回老家的车上。看来她的记忆力很好,而且肖又是那种令人过目不忘的美女。她走到肖身边,并没有跟她说什么,然后,就把目光投向了我们这边。很显然,她看见了我。
李莎在驾驶座上坐了下来,枪却是放在大腿上的。
张幽径直的走了过来,走到车边,看了看李莎,举起了一只手,对我说:“这是我的车钥匙,你要出城恐怕还不行。但是在市区里,没有人会查我的车。”
我让李莎把钥匙拿了,然后准备换车,我想应该还是要对张幽说声谢谢,她摆了摆手,还是我看习惯了的那种臭面孔,并且一如既往的冷哼了一声,说:“我们的事还没完,你最好是尽快的帮我把银背狐找出来!当然,是有条件的——我会试图帮你洗脱嫌疑。我猜你没有理由杀自己的兄弟吧?”
我笑了笑,说:“你猜对了。而且,你开件很合理。”
张幽的车是特殊外事牌照的车,一辆三菱帕杰罗,就像她说的那样,出城有点难。但是在城内,暂时不用担心街上的检查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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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0字大章,送字,呵呵,谢谢各位大大的支持。
可能有大大会说,又是鲜血和子弹,不过,如果不是这样的特殊情况,特殊心情,主角想要惹祸精答应和莎莎一起陪他,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还有,大家是喜欢一个章呢,还是分开来的两三个小章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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