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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流产的事,我一直认为是我的奔跑以及撞倒那个玩滑板的男生才会造成的,可是蒋天御第二次提及这件事,我就不得不认真的听听他的解释。
我看着蒋天御轻声说道,“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流产这么大的事,我们不可能将责任全部都归咎于上天,这肯定是不对的。
“你那天在离开本城之前,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蒋天御冷冷地反问到道。
我想了想他提及的事,那天我离开本城确实去了一个地方。
我凝望着他幽深如寒潭的眼眸,悠悠地道,“有,韩芊芜带我去了吴楚琳的墓碑前,说什么要我去吴楚琳的墓前磕三个响头,算是她给我,外婆的迁墓地址的条件。”
这件事没有什么问题啊。
我完全想象不到哪里不对劲。
蒋天御阴郁的冷眸睨着我,嗓音磁性的开口,“你再想想。”
我听到他的暗示,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
为什么要我再想想?
他是不是调查到了什么,如果是的话,那为什么不干脆直接的告诉我。
“蒋天御,你俊脸的表情非常严肃,别吓唬我行吗?”我清澈的黑眸瞅着他,语气示弱,“有什么说的,你完全可以明明白白的宣布。”
蒋天御低下头,他用力的咬住我的嘴唇,我睁着双眼感到错愕。
这算哪门子的亲吻?
“笨蛋,我要你想事情,不是要你向我服软,继续想,想不出来今晚不准睡觉。”他冷冷地道,黑眸睨着我。
我被蒋天御突如其来的怒意给吓懵了。
这是怎么了?
我看着他,手指轻抚着柔软的唇瓣,轻声说道,“好,我再想想,下次不许你咬我。”
我只是被蒋天御突然之间凶起来的样子给吓住了。
他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无比邪恶,修长的手指按在我柔软的胸口上,“我咬你这里的时候也没见你拒绝过。”
我气恼的拍掉蒋天御那根邪恶的手指。
“变态。”
“不要打岔,先想事情,想出答案来,你才能睡觉。”他嗓音冷厉的道,黑眸盯着我。
我有些疑惑不解,到底是什么步骤让我给忽略了,可是蒋天御却偏偏知道所有的真相。
我的眼皮有些耷拉下来,蒋天御的手解开了我的病服扣子,我低头看着他的大手放肆的揉/捏着胸前的柔软。
“你是不愿意想呢?还是想要。”他唇角上扬,露出邪笑。
我躺在病床上,没有拉下蒋天御在我胸前放肆的大手。
“事情隔的有些时日了,我想不起来也是正常的,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给我一点点提示呢?还有,我现在后背很疼,你就不要再加重我胸前的疼了行吗?”
我没好气的睨着他,强烈要求道。
他停下了揉/捏的动作,可是手并没有从我的胸前拿开,这男人的恶劣我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苏如,你再想想,你在吴楚琳墓前磕了头,还有做过什么事?”
蒋天御的手指继续玩弄着我的胸。
我被他的手搅的心烦意乱,“哎呀,你能不能暂时别乱摸,让我专心的想事情。”
他没有答应我的请求,手指继续放肆的活动着。
“我这是给你免费丰胸,免除了打针吃药做手术的痛苦,你感谢我还来不及,居然剥夺让你有机会成为一手无法掌握的女人。”蒋天御理直气壮的说道,手指又用了一些力道,“舒服吗?”
我碍于后背有伤不能乱动,只能看着他干瞪眼,“不舒服,还有,我也不想成为令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
我认为我和蒋天御这样玩下去,那些问题想到天亮都想不出来。
我烦恼的低头,眼眸望着他钻入我病服里的大手,“蒋天御,你先停一停,我们先把问题想出来,之后你再继续玩好吗?”
我知道我是无法拒绝他每一次的无理要求。
可是我完全有能力和他商量一下,把游戏的步骤往后推移。
“你想你的,我玩我的,互不相干。”他理直气壮的令人发指。
我无奈的继续躺着,想蒋天御说的提问。
当时韩芊芜带我去了吴楚琳的墓前,要我磕三个响头,再磕头之前好像我还做了什么。
到底是做了什么?
蒋天御低下头靠近我胸前,我看到他的头颅贴近,想死的心都有。
“你有能耐就吸出来。”我豁出去了。
和这种人拼脸皮没有用,越是薄越会被欺负。
“没有生过孩子,离你说的吸出来有点难度。”他抬头,阴鸷的冷眸睨着我。
我没有动一下,接着脑海中闪过一幕画面。
我的黑眸凝望着蒋天御英俊的俊庞,激动的喊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好像倒了三杯酒。”
他的黑眸深深地凝视着我的双眼,“接着呢?”
当时我好像收了什么东西?
“对,韩芊芜见我的手上有红酒的酒渍,然后她向我递过来一块手帕。”我说道,当时的记忆一下子浮现在脑海中,“然后我接过她递过来的手帕擦手,我想还给她,她说送给我了。”
一块手帕而已,我联系不到和我流产的事有什么关系。
“继续说下去。”蒋天御说道。
他的手一点点往下,已经滑到了我平坦的小腹,温热的手掌贴在上面,这感觉让我非常煎熬。
这恶魔,手掌放在我平坦的小腹上是想干什么?
“那天她送我去机场,盯着我买机票,又看着我进入安检闸,我买的机票的目的地是北京,那天很奔波,累的连喝口水都没时间,离开飞机起飞还有段时间,我实在口渴,于是拧开了矿泉水的瓶子,水比较满,拧开盖子的时候洒了一手,记得我当时随手从包里掏了什么就擦,根本没有仔细查看。”我看着蒋天御的黑眸详细的解释道,“我擦完后才发现是韩芊芜给我的那块手帕,可是,那瓶水的味道我总觉得很怪。”
蒋天御的手终于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拉好我的病服,给我扣上扣子,人翻身下床,走到茶几前,背对着我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等蒋天御再次回到我病床前,他的手上拿着透明密封袋,里面装的是一块手帕,那块手帕看上去特别的眼熟。
“我拿在手上的是一份检验报告,你想不想听?”
蒋天御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黑眸深深地睨着我。
一份检验报告?什么东西的检验报告。
这一点我比较好奇。
既然,蒋天御一手拿着透明密封袋的手帕,一手捧着检验报告,我再蠢都猜的出来,他想报告的究竟是什么?
“这块手帕有问题对吗?”
我轻声问道,清澈的眼眸望着他英俊的俊庞。
“这条手帕用红花浸染过,而你的身体和这条手帕用的红花剂量也是有过一定的推算。”蒋天御把检验报告放在了我面前,“你自己看。”
我太震惊了。
韩芊芜居然是这样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
从一开始她就下了决心要让我肚子里的孩子流产。
“不对,事情不对。”我看着蒋天御,一脸的纳闷,“我怀孕的事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知道?当时我也没有去医院做过产检,我也没有用过验孕棒。”
蒋天御看着我说道,“那次伊绵绵挑衅你,你在离园的庭院里呕吐,我去接电话的时候,我告诉过你你胃不好,想请医生给你把把脉调理一下身子。”
我轻轻颔首,“这件事我是记得的,只是为什么会演变成怀孕的消息走漏风声呢?”
“我带医生回来的,趁着你睡着的时候给你把脉,只是当时伊绵绵恰好回来经过走廊,医生和我的谈话应该是被她听取了。”
蒋天御说道,黑眸深深地望着我。
我差点忘记了,当初的伊绵绵是韩芊芜忠实的粉丝,是她的耳目,只要离园这边会有风吹草动,她那里就能得到第一手消息。
我躺在病床上,手贴在平坦的小腹上,湿润的黑眸深深地凝望着坐在对面的蒋天御。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介入你们之间的感情,而你从一开始就说过,结婚只是一场家族联姻,你不可能和她会有任何的关联。”我的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他温热的指腹轻拭着我的脸颊,“蒋天御,我的孩子是无辜的,宝宝不该轮为我们在这场感情里的牺牲品不是吗?”
他躺下来,躺在我面前,精瘦的长臂圈在我的纤腰上。
“别哭,这件事我会办妥的。”他低头,亲吻着我的脸颊,薄唇吻去我的泪滴,“苏如,你哭的我心都乱了。”
蒋天御性感的嗓音在我的耳旁响起,我的心微微一颤。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是无辜的……”
我靠在他的怀里,哭到最后变得语无伦次。
我没有想到韩芊芜的心肠会如此歹毒,我也没有想到韩芊芜会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女人。
最毒妇人心,她的心已经不是一般人的心,是铁石心肠,歹毒之心。
“睡吧!睡着了就会忘记痛。”他搂着我,拉高被子盖在我身上。
我闻着属于蒋天御身上的气息,慢慢地闭上双眼,在啜泣中不知不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