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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冬梅匆匆归来,我接过新房卡,拿起背包就要过去,她急忙拦住我。
“昊子,你这么着急干啥呀?”
她闷闷不乐的拉着我的手,撇了撇嘴,边说边晃动着我的胳膊。
“冬梅,咋啦?”我神色一怔,嬉笑调侃道:“难道你舍不得我离开?”
“哼,明知故问!”她气呼呼的瞪了我一眼,随即就夺过我的背包。
她无缘无故的冲我发脾气,我看似有些郁闷,其实心里非常高兴。
她之所以不让我离开,这说明她在乎我,想让我多陪陪她呗。
等她放下包,闷声闷气的坐到床边,我摇头笑了笑,踱步走了过去。
来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然后就搂着她的肩膀,拥她入怀。
苏冬梅仰头看了看我,羞涩的笑了笑,紧接着她就抓住了我的左手。
“昊子,你说跟村长那个女的,究竟会是谁呢?”她好奇问道。
“呵呵,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当场就乐了。
“嘿嘿,要不……你贴墙跟听听看?”她嬉笑着提议道。
听她这么一说,我这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急忙摆了摆手说这不妥吧!
“这有啥妥不妥的?哼!你不去我去!”
苏冬梅猛得推开我,腾得的就站了起来,我急忙拉住她。
“诶,苏冬梅,你这是干啥呀?”我着急万分。
“昊子,村长欺负我堂姐的事情,我可听说了,难道你就想这么放过他?”
“冬梅,这事儿都已经过去了,你还如此耿耿于怀做什么?再则说了,你跟他家小闺女关系不错,即便知道了真相,你又能拿他如何?”
历经我一番好言相劝,最终苏冬梅打消了偷听的想法。
接下来我俩又悄悄的说了一会话儿,我就准备离开,刚刚站起,隔壁房间呢突然传来一阵清晰而异样的‘吱呀’声响,顿时吓了我一跳。
一个激灵坐回床边,望着床头附近的墙壁,我目惊口呆,震惊万分。
只因这个时候,伴随着床震声响,其中还夹杂着女人的浪.叫声。
呵呵,真是看不出来,村长找的这个小情人还真是有个性。
在宾馆偷情厮混,她还敢叫的这么大声,难道她就不能矜持矜持?
村长林德胜这人也有意思,难道他都不担心被发现或被投诉?
摇头苦笑郁闷之际,正准备找苏冬梅聊聊,只见她紧紧搂着我的胳膊,脸红红的,胸前饱满起伏个不停,并且还咬着嘴唇,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脑海犹如一道雷电闪过,我顿时心跳加快,口干舌燥的抱着她就亲了起来。
亲着亲着,我就感觉不过瘾,关灯拥她倒在床上……两人衣衫尽去。
一番激.情缠绵过后,休息了半天,我这才拖着疲惫身躯,前往新开的房间。
虽然我有百般不舍,但是没办法呀,谁让村长偏偏就住在我俩隔壁呢?
这里虽然是正规宾馆,但是房间隔音措施并不好,两人说个话吧还得小心翼翼,亲热简直犹如做贼那般的偷偷摸摸,实在受不了这份煎熬。
归根结底,主要原因,还是我跟苏冬梅名不正言不顺,自己心虚,生怕撞到村长,被人家逮到个现行,如此以来呢,我们任谁都不好看。
如今好了,开了两个房间,即便被撞到,那也无所谓。
唯独有些不足的就是,身边没有苏冬梅陪伴,我这心里感觉有些空落落的。
……
大清早我睡的正香,床头柜上的座机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随之把我给惊醒。
揉揉眼睛,看看窗外,天色很暗,顶多凌晨四点多,这个时候谁会来电话?
暗自发着牢骚,我闷闷不乐的接听电话,随即就腾得坐了起来。
“冬梅,大清早的打啥电话呀?啥,你要过来?”我惊呼不已。
“昊子,你不在我身边,我睡觉不踏实。天快亮了,你怕啥?”
“啊?这……算啦,我去开门,你直接过来就是了!”
郁闷万分的说完,放下电话,我就匆匆下床,把房门虚掩,匆匆而返。
刚刚躺下没多大一会儿,只见苏冬梅火急火燎的就进了房间。
来到床边,她把鞋一脱,直接就钻进了我的被窝……
抱着我亲了我一口,然后搂着我的胳膊,她激动万分的对我说,她已经知道跟村长的那个女的究竟是谁,她就是……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
看她说了一半反而不说了,我非常着急,催她继续说呀。
苏冬梅不满的瞪了我一眼,随即咯咯直笑的说道:“她是赵思琪,咱临村小河洼的一位女矿主,其中村长在她矿上还有股份。”
“啊?什么?”我腾得坐起,难以置信的问她:“你咋知道的?”
“你走后,我睡不着,无意中听到他俩的说话。”她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她这人好奇心如此之重,最终还是选择了趴墙偷听,我简直哭笑不得。
话说这也不能怪苏冬梅,谁让村长他们无所顾忌的说这些,没有半点警惕性。
为了安慰她的情绪,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呵呵的安慰她不要有啥心理负担。
她唉声叹道:“唉,难怪村长家如此有钱,原来他家偷偷从事矿产生意。”
此时我心情非常复杂,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她那个矿场究竟在哪儿?
“小河洼村呀?咋啦?”苏冬梅满脸茫然,直愣愣的瞪眼看我。
“什么?小河洼村?”我震惊万分,随即反问道:“你确定?”
“这是村长亲口说的,这又岂能有错?”苏冬梅回应语气很强硬。
小河洼村跟梨槐村相邻,位于俺村北方的大槐山半山腰,其中槐河溪流源头就在那里,曾经两村村民都依赖此河生存,饮水浇地做饭或洗衣服等等。
即便几年前山村安装了自来水管道,但是很多村民依然习惯饮用槐河水。
谁能想到,在小河洼竟然有矿场所在,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村西果园依仗的正是山下槐河水,自我家承包了果园,由于当年雨雪来的及时,没有用槐河水灌溉果树,但是平时饮用水我用的正是槐河水。
想到上游水源所在地竟然有矿场存在,我这心里就感觉非常不是个滋味。
看到我这失魂落魄的摸样,苏冬梅她腾得坐了起来,满脸的着急和担忧。
“昊子,咋啦?你咋这种表情,你可别吓我!”
在她说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她吓坏了。
我默默坐了起来,摇头苦笑的抱着她,唉声叹气的对她解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