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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能够躲过这一次的灾难吧。
宫初月这边商议结束,便将花红缨给藏进了血石。
在第二支那边,圣女也是说明了来意,但是,她只是说奉命前来找一个人,却是没有说明,那个人的身份,更是没说明那个人是男还是女。
待夜琰将圣女给安排了之后,便对着夜锦辰下了逐客令。
他知道,以夜锦辰这老谋深算的样子,定然是会打探圣女此次前来,到底所谓何事的。
夜琰可不想将他所知道的,与夜锦辰分享。
这夜锦辰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一旦夜锦辰找到了机会,便会替代他的位置,甚至将他置于死地!
他夜琰可还没这么傻。
夜锦辰纵然万般不想走,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将自己的野心给暴露出来。
这夜家不过就是他的垫脚石而已,他想要什么时候拿走,那便什么时候拿走!
“哼!这一次便由着你再嘚瑟一回!”在回去的路上,夜锦辰对着夜琰宅院的方向,狠狠的呸了一口。眼底闪过一抹戾气,当年他败给了夜晟,在这里便一定要全部拿回来!
他也要让夜晟尝一尝,女人被抢走,身份权势全部被抢走的滋味!
“主子,现在还不着急,人呐,只有爬到了最高处,再摔下来,那滋味才是真的刻骨铭心!主子想要报仇,何不等他们心高气傲之后,一网打尽?”一直默默跟随在夜锦辰身后的护卫,看透了夜锦辰的心思,适时的捧出了自己的心,拍了马匹的同时,又阐明了自己的忠心。
夜锦辰冷冷一哼,心下也是清楚这护卫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但是被人这般拍马屁的滋味,夜锦辰也是不会拒绝的。
接下来的时间,夜锦辰所需要的便是等待了。
等待夜晟朝着那最高点爬上去,再趁其不备的时候,将他给拉下来!
“去查查那个圣女的事情,还有夜琰最近的动向。”夜锦辰欢喜归欢喜,但是该做的事情,却是一件都没少做。
“是!”护卫领命离去,心底喜滋滋的,刚才他那一番话说完之后,主子脸上的神色明显的好转了。
所以,之前在路上听到的似乎都是真的。
“不知那姑娘到底是何人,竟然能够将主子的心思给猜的这般准确。”护卫摇了摇头,那姑娘他可是第一次见。
夜锦辰那边派人查探的同时,夜琰这边可也是没有闲着。
几乎是在这一夜之间,整个夜家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各路探子都想要查清楚,那圣女来到夜家的目的,不仅如此,在这之前,四方界还有一路人马来到了遗落大陆。
这些人的目的究竟是是什么?
甚至就连已经承诺不再插手夜家之事的老祖宗,都派人去查了。
“爷,各方异动,我们是不是派人监视?”青衣将各方的动向汇报给了夜晟。
以他的感觉来看,这夜家的事情似乎也是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重要的还得看那些人背后撑腰的是谁了。
这夜琰是以夜锦辰为谋,夜宏钰已经投靠了爷,那这夜家的那些个长老,在他们的身后,又是谁受意的,这还得好好的查上一查。
“沿着此事,顺藤摸瓜,找出那背后之人。”夜晟抿唇想了很久,最令他在意的是苍鸾大陆那些练蛊之人,在这遗落大陆又是扮演的什么角色。
“派人保护好王妃。”夜晟在青衣转身的时候,又喊住了他,将保护宫初月的事情,又交代了下去。
炎龙狱挑了精英榜的事情,被他压下去了几日,这两日的时间,也就要爆出来了,到时候在夜家又将会是一次动荡。
宫初月的身份,无论是作为炎龙狱的阁主夫人,还是作为夜家的少夫人,这都是一重重的危险。
“是。”青衣领命,这回不仅是南橘在宫初月的血石内养伤了,花红缨也进去了,徐大夫只要没事就是不肯出来的。
听说里面生活设施一应俱全,还比这外面要舒坦多了!
“有时间真想进去住一段时间,体会一把那一应俱全的设施到底是怎么样的。”青衣边走边想着,内心对那种蛀虫般的生活,简直就是无比的向往。
在第二日清晨的时候,宫初月早早的醒了过来,由莫风保护着前往了炎龙狱,依旧是那铺子内,宫初月又研究起了星石。
这回她是彻彻底底的将这星石给琢磨透了,甚至就连那上面的点,代表着谁,都弄了个清清楚楚。
“这么说来,与圣女一起过来的还有几个人?那几个人还与抓你的人不是一伙的?”宫初月翻来覆去的看着宫宛如的星石,真是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给撬开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
昨日里,她若是记住了将这些东西,一并给问了,也不至于今日还要再走上这么一遭。
现在,倘若他们目的明确的吧,那些人只怕与圣女一样,都进了帝都了吧?
“对啊,你看他们是这几个点,距离这里还是比较远的,不知道在做什么。”宫宛如伸手随意的一指。
宫初月这才发现,这几个人竟然停留在了距离帝都一段距离之外的地方。
不由得对这些人的目的,又有了另外的猜测。
在回来的路上,宫初月一直在琢磨着,这星石是不是可以通过一种什么方法改良一下?弄成类似现代那种GPS定位一样的,这种不带在身上,也能够定位的功能,实在是太坑爹了。
这若是星石落入了敌人的手中怎么办?直接等死吗?这不是给了敌人一个活地图吗?
作为现代的新新人类,又是习惯了枪林弹雨的生活,宫初月对于这定位功能非常的在意。
只是可惜,没有现代那种精准的仪器,否则她可真是想要将现代的所有东西,全部都造一遍,全部搬过来。
只是,宫初月这还没到家门口,在半路上便遇到了一个她无比熟悉的女人,一袭白衣似雪,墨色如同绸缎般的长发,只是挽了一个小髻,剩余的大半发丝,便这般随意的披散在肩头,随着微风清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