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四章 寻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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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嘁,不过为了一部顶级天级武技,居然浪费唐某这么多时间,若是绝妙武技倒也罢了,看穆允的下场,这部武技想要修成需要承担的风险也太大了。”

    离开了岁天城,唐利川众人走在前往登峰剑庄的路上,回想起离开之前穆小王爷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唐利川便忍不住连连摇头。

    凌霜城此时手中翻阅的武技正是从穆青手里弄来的《寒域真诀》,如今本章和至高心决都以入手,唐利川当然要先请教凌霜城一番,毕竟对方曾经乃是武王境界的强者。

    “这套武技的负面效果对于普通人来说确实严重了些,但作为传承性质的武技而言,这套武技确实适合作为传承武技代代相传。”

    翻阅片刻,凌霜城便将武技交还给唐利川,正色道:“穆允修炼出了差错被冰封起来,这的的确确是这套功法的危险所在,但是至高心决中记载的破解之法对于家族的继承者而言却有数之不尽的好处!”

    唐利川回想起穆青交出至高心决时那副纠结的神情,轻笑道:“协助破封的人可以直接吸取冰封之人最多五成功力,难怪穆青那小子会露出那种表情了,他是不是害怕我学会了至高心决跟他抢夺他父亲的五成功力?他想得还挺美!”

    笑过之后,唐利川的神色逐渐露出讥讽之色,毫不掩饰对穆青的轻蔑,沉声道:“这种只看到好处的却看不见弊端的蠢货能成大事才有鬼了!协助他父亲破冰看似可以得到一点好处,但破冰过程稍有差池,两者皆要遭受数十倍的寒气反噬,冰封之人固然十死无生,而动用至高心决前去解除冰封的人哪怕不死也是重伤的下场!我又不是神经病,为了一点屁用没有的五成功力去冒生命危险,还要被人以怀疑的眼光看待,我犯贱吗?”

    “嘿嘿,穆青那小子自认为半年时间无法修炼完成,你又不让他将武技公之于众,倒不如直接杀了干脆,估计他现在正愁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吧。”

    凌霜城当然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利弊,同时岁天城的烦忧跟他又没半点关系,他当然乐意看个热闹。

    “我杀他那是脏我自己的手,要是他自己承担不了压力选择去死,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今天的下场纯属他们咎由自取!再说了,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他要跟人分享武技偷偷摸摸的做就是了,我当着他的面都饶他多少次了,还能专门咬着这点破事不放?他要是真的蠢得不敢去做,死也活该!”

    唐利川这话倒是不假,他真想灭岁天城的话,跟穆青耽误的这点时间屠个三五遍已经足够了,那还会真的去管穆青到底要不要公开武技这点屁事。

    “主上,前面就是登峰剑庄所在的百骏城了,咱们直接入城吗?”

    众人通过传送阵赶路倒也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从岁天城出来也就不过小半日,另一个要了结恩怨的地方已经近在眼前了。

    听得钟无常的提醒,唐利川抬头朝前一扫,忽然发出一声冷笑:“有点意思,这么大座城,居然感觉不到多少活人的气息,整座城里零零总总约莫不到三千人,登峰剑庄这是在跟我玩花样吗?”

    之前唐利川已经给登峰剑庄下达了最后通牒,交出所有财产以及当代家主的头颅,全族上下便能保命。

    可今日感受到的气氛,似乎连空气里都透露出一股愚蠢的诡计气息。

    “这座城几乎已经算是一座空城了,不过城里某个地方聚集了不少人,应该就是登峰剑庄了,只是这三千余人的数量对于这种宗门而言,似乎有点太少了。”

    凌霜城也动用感知力搜索了一番,很快他得出了跟唐利川一样的答案,不过他感觉异样的地方乃是人数方面的异常。

    “大人!这位就是唐利川,唐府君吧!在下登峰剑庄管事鲍休,在此恭候诸位多时了!”

    这时候,城门附近一人也注意到了他们的行踪,好像他们专门研究过唐利川的画像,此人一眼就把唐利川认了出来。

    “有劳鲍管事迎接了!”

    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唐利川不跟他废话的直接问道:“唐某提出的条件你们准备妥当了吗?”

    “备妥了!府君大人的吩咐,咱们哪敢不从啊!本庄上下所有的财物皆已备下,庄主白映霜的头颅也已斩下,静待大人入城验收!请大人随小的入城!”

    鲍管事点头哈腰的将他们所做的准备说了一遍,随即一拍手,城门附近立即走出一队装潢华美的车队依仗,仿佛专门给唐利川这种大人物准备的一样。

    “登峰剑庄这么多年的财产都交出来了,庄主的脑袋也砍下来了……”

    唐利川笑呵呵的看着车队越走越近,脸上忽然露出一抹冷笑,笑问道:“登峰剑庄遭此大难,几近覆灭!你怎么还跟过年一样,笑得这么开心?”

    家主死了,山庄散了,靠山一夕之间崩塌殆尽,余下弟子不说大难临头各自飞,但怎么着也该心怀悲愤与惆怅才对,哪怕不敢在唐利川面前表露出来,可他这幅好像拿了压岁钱一样笑得合不拢嘴的表情又是什么意思?

    被唐利川这么一说,鲍管事才略微一愣,强行变脸一样露出几分苦色,做出强颜欢笑的表情道:“府君大人驾临本庄,我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敢愁眉苦脸的怠慢客人!”

    “这么说,倒是唐某多心,错怪鲍管事了!”

    唐利川嘴上抱歉,脸上却写满了怀疑,他的表情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口不对心。

    不过唐利川也没打算让对方为难太久,当即一指那华美的车队,冷笑道:“不过我怎么感觉,鲍管事是想将唐某骗入车中,以阵法封锁起来将我困杀,一想到我马上就要落入陷阱而死,这才笑出声来了吧?”

    那车队看上去就是普普通通的马车依仗,可在唐利川的眼里,这玩意就像个布下天罗地网的囚笼,扬声一喝,短短一句话喝得鲍管事众人脸色狂变,果然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