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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想我了吗?
厉绝气炸了肺,要不是考虑到她的身子还没完全痊愈,真想狠狠抽她几鞭子。
他打下去那几巴掌,其实根本就没怎么用力,可这样定然是不解气的,他只能对着阿标怒吼,气得不行。
“阿标,你今天回去就给我好好反省,绕整个厉氏公馆跑一百圈。还有,这三个月的工资你也别想拿到手!”
阿标哭丧着脸看向沈如画,期期艾艾的脸看着有几分滑稽,又有几分可怜,他只差跪地求饶了:“沈小姐,救救我……”
沈如画哭笑不得,连忙帮他说话:“你别怪阿标,是我让他载我过来的,我想赶在你回来之前,找到那串丢失的项链。”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找那串项链?”厉绝颇有些意外。
“嗯。”她点点头,满脸认真的样子,“既然那串项链是你给我的,我当然要留着。是我弄丢的,就该由我亲自找到它,不找到项链,我这辈子都会愧疚的。”
厉绝心头一软,看着沈如画的眼神又深邃了几分。
她睁着一双迷人而又勾*人的黑眸,眸底的那股韧劲更让她的神色增添了几分色彩。继而,目光落在了她因为寒凉而微微发紫的唇上。
瞬间,他想念起她唇间的甘甜,没有任何犹豫地伸出长臂,勾过她的柳腰,狠狠的吻住了她。
才过了短短的一周,他却如此的思念她。
突然袭击的热吻,吻得沈如画有些发懵,等她意识到身边还有阿标的存在时,她立刻挣扎起来。
天啊,他怎么能当着阿标的面就吻她了呢?以后,让她还怎么做人啊?!
她的挣扎适得其反,厉绝的吻越发的凶狠起来。
他用一只劲实的手臂环住她的柳腰,另一只手则扣住她的后脑勺,禁锢着她所有的挣扎,逼迫她柔软香盈的身子偎向自己。
沈如画想说出口的话,如数呜咽在他的唇齿间,慢慢的,她无法思考了,妩媚娇丽的容颜上蕴着红晕……
厉绝加深了这个吻,一遍遍品尝她的唇齿,窜入他鼻息的尽是她的甜美滋味,令他热血沸腾。
氧气耗尽,四片唇被迫分离,沈如画的红唇轻启,微喘吁吁的,媚如一朵娇艳的花儿般萌人。
厉绝喘息地搂紧她的腰肢,激切地望着她,他的视线根本就无法栘开她诱*惑的微启樱唇及纯真清美的脸蛋,身体里所有的火热一股脑地奔向某一处……
关键时刻,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该死!”再这样下去,他大概会憋出毛病的。
厉绝吐出一口热气,眼底带着恼意,最后在她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别闹了,厉绝,阿标还在呢。”沈如画推开厉绝,整理了一下衣角,好使得自己的衣衫看着不那么凌乱不堪。
表面看上去波澜不惊的沈如画,其实已经被厉绝那通热吻吻得有些精神恍惚起来。
天知道,当她重踏入这间铁皮屋时,她是有多么的害怕。
那些噩梦般的记忆全都一股脑充斥在脑海里,她害怕得很,可一想到厉绝送她的那串项链很可能就掉落在这间铁皮屋里的某处,她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到项链!
可现在,被厉绝这么一搅合,她竟然就忘记找项链的事情了……
眼前的一切,全都迷糊一片,她压根就不能定下心来,满心满眼都是他这张放大的俊颜,心湖不停翻腾着,似乎想平息自己的迷情,却更显欲盖弥彰。
感觉到头顶上方投入的炙热目光后,沈如画本能的抬起头看他,迎上的,却是厉绝那双墨如潭水的黑眸。
“好啦,我承认,是我不对,我不该瞒着赵伯偷偷跑出来,不该让阿标载我来这间铁皮屋,也不该瞒着你偷偷来找那串项链,都是我不对,我错了还不成吗?”
她连连道歉,倒真是一副诚心道歉的模样,还双手抱拳,样子很萌,也很可爱。
这小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磨人,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勾起他体内蠢蠢欲动的不安分因子。
“想我了吗?”厉绝嘶哑着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
沈如画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但羞赦的眼神却暴露了她的心事。
厉绝不满意沈如画的沉默是金,凑过身来,将性*感的薄唇靠近她的耳垂:“回答我。”
温热的气息轻洒在她的耳际,她本能的缩了缩脖子。
“不想。”违心地吐出两个字,沈如画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埋着头,抿着唇,用手局促地揪着自己的衣角。
厉绝皱了皱眉,更不满意了。
一阵酥痒,如激流般从耳垂开始向浑身蔓延开来,瞬间在沈如画的四肢百骸里传导。
她的身体一向都敏感得很,怎经得起这样的撩*拨,顿时,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了起来,连忙朝着左侧挪动着身体,尽量离他远一些。
又怎么可能不想他呢?
她实在羞于启口,这整整一周,她想了他168个小時,连梦中都会出现他霸道强势的身影。
“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呢?你的电话是拿来做摆设的吗?!”他恼恨地抱怨着。
继而伸出手,将随身戴着的那串项链取出来,戴在了沈如画的脖子上,上面荡漾着一枚田黄石吊坠,映着灯光,熠熠生辉。
感觉到颈脖间的一片冰凉,沈如画下意识地垂下脑袋。
“项链?项链怎么会在你这里?!”
当沈如画看到丢失的项链重又出现在自己的颈脖上,那种惊诧和喜悦的心情简直无以言表。
但很快又发现一些不同,她抬手摸了摸项链上的黄色石头吊坠,诧异道:“怎么多了一颗黄色石头?”
厉绝神秘一笑:“其实这串项链在我救出你之后不久,就让人在铁皮屋里找到了,但吊坠坏了,我特地命人去重新打造了一下。这不是为了给你一份惊喜吗?才没告诉你。”
原来如此。
幸亏项链没丢,要不然,她真要愧疚一辈子的。
“那这块黄色石头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这是田黄石。”
沈如画大吃一惊:“这就是传说中的田黄石?!”
因为沈家在几十年前也是C城名门的原因,所以祖父在世的时候,也曾收藏过一些珍品,她大抵也知道,田黄石是一种非常稀有的珍石。
田黄石之所以珍稀,是因为在地球上只有福建寿山村一带水田底下的砂层才有,经过数百年来的连续掘采,那里已被翻掘了无数次,如今早已开采殆尽,上乘的田黄石早已是无价之宝。
看这块田黄石通体晶莹剔透,想来一定是上乘珍品中的极品。
“你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我怕自己消受不起,还是不要戴着它吧,放在家里看看就好。”
不是她妄自菲薄,而是她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件东西是比这块田黄石还要贵重的东西。
而且,她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又弄丢了项链,那就太可惜了。
刚要取下项链,手腕却被摁住,厉绝瞪着她说:“这是我送你的东西,你敢取下来?”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弄丢嘛。”
“不会的,我会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你,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能近得了你的身。”
“可是……”
“不许可是!”
他说着,干脆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巴,就她所有的话语全都封存在这个深吻中。
事实上关于这串项链,他还有件事瞒着她,可看她受宠若惊的态度,他索性不告诉她,免得她真不敢戴了。
晚上睡觉前,又到了沈如画每天上药的时间了,小琪端着药膏上了楼,却被厉绝出声制止。
厉绝从小琪手中取过盘子,转身轻轻敲响了沈如画卧室的门。
“进来。”里头传来一道细软纤柔的嗓音。
厉绝轻翘了下嘴角,推门而入。
沈如画正在换睡衣,刚刚穿好,一转身就见到端着盘子大肆肆走进来的厉绝,顿时吓得不轻。
“你怎么进来了?”
“我可是经过你同意才进来的。”他挑了挑眉,模样轻挑。
他穿着一条灰色睡袍,脚下是绵制的睡裤,腰间系了一条带子,松松垮垮地垂在腰间,又因为刚刚洗过澡,看起来神态闲适慵懒。
他径直往里走,将盘子往床头柜上一放,顺势就躺倒在了她的床上。
“厉绝,你要做什么?!”她低呼一声,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刻意在尾音处拉长,醇厚的嗓音如窖藏多年的红葡萄酒,好听又迷人,还没饮下就已经叫人沉醉了。
他扬了扬眉,最后却来了个戏剧化的转折,“当然是给你上药,不然呢,还能怎样?”
原来是给她上药啊,看来是她想多了……沈如画轻吁了一口气,脸却不自觉地红了起来,手心里已经起了细细的汗。
厉绝果真开始给她上药,轻拉过她的手,发现她手腕上还有一道疤痕,脸色就没有之前那么愉悦了。
他微微皱了皱眉,问:“还疼吗?”
“不疼了。”她摇摇头说。
“你放心,那个人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厉绝说这番话时,漆黑的亮眸深处悄然划过一抹狠厉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