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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握住我的手,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在,就在你身边,梦到什么了?”
我仔细想了想,好像真的想不起梦里的内容,“忘记了。”
北冥笑笑,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说:“闭上眼睛,睡觉。”
“你跟我妈一样。”我抬头看着他抱怨。
北冥微微一怔,伸手将我拉到他怀里,一手搂着我的腰,声音愉悦的问:“你妈会这样对你?”
“哪样?”我不解的问道。
“这样。”
漆黑的眼如同外面的夜色,他盯着我,缓缓低头吻下来。
我的脸被他干燥的双手捧着,他湿软的唇舌轻舔着我,一丝一点的酥麻从舌尖传来,熟悉的碰触带着让人心发悸的力道。阴冷的气息缠绕在耳畔,肌肤接触到的明明是一片冰凉,可我不整个身体像被扔到火炉里,身体的温度不断的上升……
他抵着我的唇轻声问:“安安……害怕吗?”
害怕什么?
我脑袋昏昏沉沉,张开双眼奇怪的看着他,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在他颈后交缠,双腿缠着他的腰……反应过来只觉得有一把火烧得喉咙痛。
虽然不止一次的想过,我们还不止一次的试过,第一次因我的身体原因被夜月阻止,第二次……咳,掌握行动的人睡着了 ╥﹏╥
今晚……
“我说害怕你是不是就不做了。”
“做?”北冥盯着我,沉默的半晌突然笑了起来,“安安,我是问跟在我身边怕不怕。”
“你,你!”你了半天我不好意思的捂着脸,身体的温度烧得全身滚烫,耳边传来北冥低沉的笑声。
恨不得手里有个东西盖他,狠狠盖他。
我气闷的推他,“那你放开我啊。”
话音刚落,北冥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他的身下。他按着我的双手,动作小心的没有碰我的腿,深邃的眸子漆黑而炽热。
时间仿佛停滞,所有声音褪去,只有他的抚摸、亲吻让我的身体无端的跟着颤栗。
我十指用力的抓着掌下的床单,声音沙哑不堪,呢喃的问:“你要做吗?”
北冥落在我腰腹的吻一点点的亲了上去,我全身发软,抬不起力气,他吻着我的脸,双眼暗沉,涌动着让人心悸的欲望。
“腿好之后。”
“那你上次还……”
我脸上一烫,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抵在我腹部的轮廓,我的身体在他无声的碰触下难受又渴望。
“一个男人在我面前告诉我你是他的……”顿了顿,北冥眸色深沉的望着我,“你是谁的?”
我难受的咕哝:“我全都不是!你下去,这样不舒服。”好的那条腿踢了踢他,被他大手扣住……
他的身体下滑,意识到他打算做什么,我忍不住挣扎,“不……要这样。”
北冥扣住我踢动的腿,拂在上面的气息又湿又热不断的往身体里钻,我全身剧烈的蜷缩成一团,大脑里混沌一片,张着嘴,心脏砰砰地乱跳,战栗的感觉一波又一泼的翻滚而来……
结束后,空气仿佛都湿热起来,我全身滚烫极了,被他整个搂在怀里,“舒服吗?”
我恩了声,往他怀里缩去,“你这样不难受吗?要不我们做吧……”
我身上的温度肯定能烫鸡蛋了。
他握着我的手亲了亲,“腿好之后,太激烈会伤到腿。”
我默然,有点害羞又有点……幸灾乐祸的欢喜。
“麻烦小老婆帮忙了。”他眼神和声音都暗哑了几分,眸光灼灼的盯着我。
反应过来他说的小老婆是指什么,我红着脸将手伸了过去,一回生二回熟……在这个上面我已是技术娴熟(⊙_⊙;)
看着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眸色越来越深,结实的身躯微微的颤抖,这种感觉好像将他彻底掌控一样。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接触下急速的升起燥动,我手动的更快,注视着他脸上的神色,北冥伸手遮住我的眼,重重的将我吻住。
过了不知多久,他的身躯紧绷,抱我的力道大的让我隐隐作疼,动弹不得。
“不要再乱跑了,别让我等太久。”他亲了亲我薄红的耳朵哑声说道。
我抱着他的腰,一颗心还擂鼓一样,红着脸点点头,他起身去浴室拿了毛巾,在灯下认真的将我手上、腹部一点点擦拭干净。
早上我困的起不来,北冥问我还要不要去学校,我着急的起来,急匆匆的就要下床,被他拉住。
“我可以自己来啊。”我红着脸吼道。
“我想帮你穿。”他捏了捏我的脸笑道,“抬手。”
“……”
换好衣服他抱着我去了浴室,挤牙膏倒水,将杯子和牙刷放我手上就出去了,我站在镜子前刷得满足泡沫,总算感觉到怪异了。
北冥搞得我好像是重度残疾,生活无法自理一样。
我噗哧的笑了起来,喊北冥。
不一会他走进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换好,看着很衣冠禽兽!原本想做点什么的,然看他这样什么都不敢做了,到头了吃亏的还是自己。
吃早餐时,夜月眼神在我身上贼溜溜的转,北冥受不了的将她赶回卧室。
“我还要送你老婆上学呢!”夜月不依的大叫。
“我送。”
“……”
坐电梯下楼时我按了一楼,北冥按了负一,我撇了撇唇道:“你打车送我去学校吧,那辆车送不是很好。”
“哪里不好。”
“我还是学生啊!夜月是女的就算了,你开着它去学校被其她同学看到会怎么样,肯定会把我当成被人包养的了。”上次买避孕套的事随着我的请假消失了,如果北冥开着那辆骚包的跑车去学校,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的生活肯定安宁不了。
电梯在一楼停下,北冥牵着我的手要出去,见我待在里面不动,眉梢一挑问:“要我抱你出来?”
我拄着拐杖急忙在他身后走了出去,牵着的那只手挠了挠他的掌心笑道:“真想把你藏起来,不想你被其她女人看到怎么办?”
我这马屁估计拍得不错,北冥嘴角勾了勾,“上完课我去接你,在家给你一个人看,恩?”
“……”
计程车里播放着早间新闻,新闻内容是H市享誉盛名的画家孟浪被害身亡,身上的伤口警方怀疑是蓄意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