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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你应该投胎当狼,色狼(3)
这又是梦吗?
快醒过来,秋意浓,这是梦,快醒醒……
没用,她睁大眼睛,车厢里空荡荡的,副驾驶座上的车窗半敞开着,冷风无情的吹进来。
她打了个寒颤,害怕的抚住前座座椅,哽咽的大叫起来:“宁爵西,宁爵西……”
身侧的车门打开了,出现的是一张极为性感绝世的脸,长腿几步跨了进来:“怎么哭了?”
“你……”秋意浓以为是梦,伸手就掐他的脸,男人疼的皱眉,无奈的把她的手握在手心:“你还没回答我,怎么哭了?醒来不见我就哭成这样?”
“才不是。”她从手包里摸了张面纸擦掉脸上的泪痕,确定这不是梦。
浓密的眉头皱起,他转手把她的脸转过来,不让她有闪避的机会,凑近她的眼,温柔的低语:“告诉我,为什么哭成这样?嗯?”
眼角还挂着泪痕,她抬手欲抹,男人的手指先一步轻轻抚掉。
这个男人温柔的时候真的温柔的要命,难以招架。
她剧痛的心像被人慢慢抚平了伤痛,一下安静下来,只剩控制不住的抽噎。
他拥她入怀,低低叹息:“我不过是出去吐了一场,你就能哭成这样,到底是为什么事?再不说我就要吻你了,我刚刚吐过,口腔里……”
她才不要尝他口腔里的呕吐味道,闷闷的道:“我做了个梦,真的没什么。”
今晚两人都喝了酒,她显的特别的惹人怜爱,他忍不住把她抱在腿上,靠在自己怀里,低头哄着她说出来:“什么梦?你还在为地皮的事伤心?”
“不是。”她眼眶泛红的看着他,然后又点头:“对,就是地皮的事,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那么残忍,我讨厌你,你欺负我!”
宁爵西被她的反复无常弄的有点哭笑不得,他低头看着她微扁的小嘴,一颗心软到不行,薄唇掀起失笑的弧线:“好好,是我欺负了你,我道歉、尽量补救行吗?”
她在他怀里闷声不吭。
“你想怎么补救?”他低头摩擦着她细嫩的脸颊。
是啊,怎么补救?她没想过这个问题,若是旁人,她大可以乘他心情好的时候让他把地皮抢也好,买也好,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但对象不是旁人,是他的初恋情人,是他在外面的女人,是他的心中所爱,她张嘴不过是自取其辱,他不可能去做这种与秦商商、与程嘉药业彻底决裂的事情。他是程嘉药业的股东,每年的分红数额十分可观,他更不可能自断财路。
“我们进去吧,外面好冷。”她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今天喝了太多酒,她现在头晕晕的,一团浆糊,就想睡觉,其它什么也不想。
宁爵西抱着她一路上楼,她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他下巴蹭着她鼻子:“话还没说完呢,你想怎么补救?”
“别吵,我好困。”她含糊低语。
他抱着她进了卧室,反身用膝盖将门顶上,又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脱了外套,他卷起衣袖来到洗手间,用漱口水漱了口,让口腔变的清新无异味。
他出来看到她还是刚才那个睡姿,她身上披着大衣,已经滑到一边,露出里面的晚礼服,那领口松开了,里面此起彼伏的线条……
喉结上下滚动,他走过去双膝跪在床两侧,把她牢牢困在身下,深色的眸子注视着她沉睡的小脸,状似漫不经心道:“按照惯例,每年年会,和我跳开场舞的女士将得到百万支票一张,当晚兑现,过期作废!”
最后八个字瞬间像雷一样炸在耳朵里,秋意浓一个激灵醒了,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支票在哪儿?”
他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在她眼前晃了晃:“这个可以给你,但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刚才做了什么梦?”
“宁爵西,你太过分了……”她的眼睛跟着支票晃来晃去,有些恼他,又没有办法。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把她颈边的发全拨到一边,低头用薄唇去刷她的锁骨和颈侧肌肤,他的呼吸重重的,热热的,她痒的不行,一边笑一边躲:“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嗯,你说。”
“你这样我怎么说。”
“我知道你生理期,别担心,我就是想亲亲你。”男人嗓音暗沉嘶哑,“你说,我在听。”
“你……你先停下,不然我不说。”她伸手推他,被他弄的一点想说的心情都没有,想趁他不注意把支票拿过来,可他的手捏的紧紧的,她怕把支票撕坏,不敢再用力。
她噘着粉唇,气呼呼的模样,像极了当年的秋意浓,他眯了眯黑眸,目光微顿,叹息一声捏捏她的脸颊:“快说。”
“我梦到我妈妈了。”她伸手抚上他冒出一点胡茬的下巴,有点刺手,也有点好玩,她摸上了瘾,忍不住多说了一些:“我妈妈在我十岁的时候去世了,怪的是我很少梦到我妈妈,近几年一次也没有,就连我们结婚的时候都没有过。今天挺奇怪的……”
“想妈妈了?”他捉住她调皮的小手,放在唇前手心手背都啄了啄。
手被他这样亲着,胡子扎的她整只手都怪怪的,却莫名的叫她心头软软的,暖暖的,无法形容的感觉,很舒服。
他盯着她的眼神也是深而浓烈,蕴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她情不自禁的感觉心口微烫,嗯了一声。
男人几乎没有思考就说:“改天有空陪你去她坟上看看,说起来是我失责,结婚这么久还没去看过岳母一眼。”
“谁要你去看我妈妈。”她鼓起腮帮子,哼了哼,别开脸。
脑袋被男人的手转过去,他失笑着吮了她唇瓣好几下:“她女婿这么帅,不去给她看看岂不是暴殄天物?”
她嗤之以鼻:“你少臭美,我妈妈年轻的时候可是个大美人,追她的帅小伙可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