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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慕家一次次遭遇险情,一家人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现在不但慕东庭的事情解决了,连带着沐军那边的事情也解决了。
一切都如他们推断的那样,那名投毒的保镖供出了所有的实情。
并指出了幕后人是林昱珩。
而在林昱珩背后撑腰的林浩元自然也脱不了干系。
唯独就是小团子那边很难过。
原本她是准备替自己的母亲顶罪的。
但作为母亲肯定舍不得。
拖着病恹恹的身体向反贪局和检察院提交了当年事情发生的所有经过。
其实很简单的道理,之前控诉的那人非得说那笔钱是给了慕熙做压岁钱的。
可时间上明明就是夏天,夏天哪门子来的什么压岁钱一说?
再加上小团子母亲的证词,一些列调查下来终于真相大白。
慕东庭释放回了家。
小团子的母亲却被暂时关押在拘留所。
为此,慕小薰很担心。
那女人本来就是癌症晚期,再这么一折腾,估计时日不多了。
幽幽叹口气。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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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慕小薰和宁司承去民政局领证的日子。
当晚,这对新人在酒店宴请了一桌的亲朋好友。
云璟挺着大肚子坐在慕小薰身边,她有些好奇:“小薰,你家宁总希望你肚子里的是女孩还是男孩?”
慕小薰正在喝果汁,对于这个问题她愣了愣。
偏头去看身旁的男人。
宁司承难得穿一套浅灰色休闲的外套,衬衫领口微微敞开着,少了正装的严谨,多了一份居家的味道。
他今天兴致很高,酒过微醺,正在替慕家老爷子斟茶。
平日里冷漠的样子此时看起来也格外殷勤,一声一声的喊着爸。
喊得慕家老爷子脸上的褶皱都笑平整了,端起来喝一杯,还不忘砸吧着唇:“嗯,这茶好,唇齿留香。”
慕小薰撇撇嘴,同样的茶她倒的时候怎么没见老爷子这般夸过。
真是太偏心了吧。
慕东庭也在喝酒,一杯一杯像是直接往肚子里倒,脸上照旧是温润的笑意里,但那笑意里总觉得像是藏了些心事。
宁二少则拉着傅少辰在巴拉巴拉聊天。
口口声声就是这个傅大哥比自己的亲哥好。
惹得沈子墨在一旁翻白眼。
顺便偷捏了一把身边的江家二小姐。
江家二小姐立刻横眉冷对,一副恨不能将他扒皮的架势。
看看,和宁家二少一样,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无论你怎么掏心掏肺的对她,稍不注意就能反过来咬你一口。
关于这点,慕小薰也是深有体会。
还记得那天宁司承刚回到家,慕小薰便特意穿了一件吊带紧身的红色长裙迎上去,身段玲珑有致,整个人更是风情万种。
宁司承坐在沙发上一脸的玩味的看着她,修长的手指缓缓挑起她的下巴:“是不是这段时间没满足你,嗯?”
因为慕东庭的事情他忙得脚不沾地,现在好不容易解决了,精神自然也松懈下来。
男人的身姿添了几分慵懒,轻拽着小女人的胳膊便将她拉到怀里。
慕小薰这么穿,本来是想让他看看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
特别的小腹,有没有稍微凸显啊什么的。
结果面对宁司承的美男计,她一瞬间就沦陷了。
被男人压在身下吻得面若桃红,就差不多主动翻身做了主人。
后来宁司承的手掐着她的腰准备攻陷的时候,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有事情没说。
“停,停一下……”
“这个时候你让我停?嗯?”
慕小薰气喘吁吁:“那个,那个……”
宁司承不管,又准备再进一步。
慕小薰终于急了,伸手便抓住男人的某部位:“司承,你先看看我的身体哪儿有什么变化?”
宁司承的额头上是隐忍的汗水,像是很随意的看了一眼:“湿了。”
慕小薰:“靠!不准说这个,别的呢?”
“大了?”
“月匈大了?”
“脸大。”
“宁司承,你还想不想活了?”
这么伤自尊的话,真讨厌。
最近她嗜睡又贪吃,自然会胖那么一丢丢。
宁司承开始低声的哄:“乖,先办正事,嗯?”
慕小薰黑着脸:“不办!”
男人又亲:“别闹了,半路喊停这样会影响你下辈子的性福生活。”
慕小薰翻了个白眼:“宁司承,我给你说哦你现在要向我道歉,否则……”
“否则怎么?”
“我就带着你的孩子离家出走。”
“嗯?”宁司承挑了眉,一副探究的神情,最后终于是反应过来:“你怀孕了?”
慕小薰冷哼一声,满脸倨傲。
本以为男人会低声哄着,再将她狠狠的夸奖一番。
结果宁司承迅速从她身上下来,满脸阴鸷:“慕小薰,你是怎么做妈妈的?”
“啥?”
慕小薰被骂得一脸懵逼。
于是,男人开始列举她的罪状。
怀孕了不知第一时间告诉他让他高兴,这叫自私。
怀孕了还穿得这么暴露地勾引他,这叫不自律。
怀孕了竟然成天往外瞎跑,这叫拿生命当儿戏。
……
宁司承说来说去,慕小薰突然就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宁司承自己反倒像是一只受伤等待安慰的小绵羊。
慕小薰软了。
趴到男人身上道歉:“我错了,我错了司承,我就不该私自偷怀了小宝宝,下次换你来。你怀孕也不告诉我,好不好?让我担心,让我焦虑,让我备受鞭挞和良心的折磨……”
宁司承:“……”
这个磨人又狡猾的小妖精。
当晚凶巴巴的男人疲倦到极致却失眠了。
手臂小心翼翼地圈着怀里的女人,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女人依旧平坦的小腹,眸色里的那抹幽深在悄无声息间变成一抹掩饰不住的满足的笑意。
终于,他和小女人有孩子了。
孩子是什么?
那是上苍赐予他的礼物。
这辈子,孩子和孩子的母亲都将会是他放在掌心的宝。
至于孩子的性别,宁司承觉得无关紧要。
当然,如果要选他想要一个女儿。
像慕小薰一样乖巧又伶俐的女儿。
但某人可不这样认为。
她一心只想要儿子。
于是云璟这么问,慕小薰自然脱口而出:“别担心,我的这个保证是儿子。”
云璟皱眉:“如果不是呢?”
“不是,继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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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之后。
兰城天河路一套老旧的居民房里。
小团子正在收拾行李,就简简单单一个行李箱。
行李箱里是一些零散的衣服和一张遗照。
遗照上的女人挽着高高的发髻,看起来年轻又漂亮。
那是她母亲三十岁的样子。
是的。
她的母亲去世了。
黑白照上的女人笑得很宁静,和她离去时候安详的神态很相似。
母亲说,她这辈子终于可以无憾地离开。
不用再愧对任何人。
慕东庭的事情因为她的出现而彻底翻盘。
林家倒了,他依旧是兰城市身份矜贵的市长。
而女人的离去虽然遗憾也是圆满。
在拘留所里,她因为身患重病被慕东庭的律师申请保外就医。
其实,她是病逝在医院的。
也没遭罪。
小团子就日日夜夜守在她身边。
临终的那一刻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正好慕东庭带着营养品去看她。
女人拉着小团子的手,眼睛却看着慕东庭。
小团子的心思,做母亲的自然是知道。
但谁也没有说破。
慕东庭的身份令人高不可攀,他是站在云端的神邸。
而小团子只是俗世里的一粒小小的尘埃。
两人之间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所以,小团子一直将心思深埋起来。
葬礼那天,慕小薰和慕东庭也去了。
小团子正好将西点坊的工作交代一番。
重新装修也已经基本完成了,就剩一些零碎的事情。
而她的意思想出国去看看,所以那份工作她不能再继续胜任。
慕小薰一言不发。
倒是慕东庭,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准备去哪个国家?”
小团子笑得眉眼弯弯:“去新西兰吧。”
听说,慕东庭和顾雨菲就是在新西兰度的蜜月。
她想要将男人的脚步重新走一遍,然后,尘封起来。
慕东庭微微点头:“挺好。”
这个挺好,小团子不知道是哪里好。
葬礼之后,她将房子卖了。
其实,她是不打算再回来了。
航班的机票也定好了。
就在今晚的凌晨。
小团子收捡好一切,再满含眷恋地看了一眼她和母亲曾经的家,然后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
楼下。
一辆白色慕尚静静停靠在一旁。
在慕尚的驾驶室里坐着一位男人。
男人穿着浅灰色休闲装,五官俊逸,身姿笔挺。
小团子拉着行李箱从慕尚旁边经过时,驾驶室的门开了。
“南宁!”
一道暗沉的男声将小团子的心猛然揪紧。
这是她身份证上的名字,只是因为她从小长得胖乎乎,所以母亲给她取名小团子。
即便她现在的身形已经纤柔无比,大家也习惯了她这个憨憨的别名。
曾经,林氏财团的人这么叫,邻居们也这么叫,就连西点坊那些小鲜肉也痞痞地这么叫。
南宁缓缓回头。
就看到慕东庭站在离她两米之外的地方,男人单手抄兜,矜贵如斯。
小团子的眸色里瞬间开出了绚丽的花:“慕,慕市长,你怎么来了?”
她以为临走前再也不能看到他了。
慕东庭温润一笑:“我送你。”
小团子站在原地犹豫一番,还是上了车。
慕东庭很绅士地替她开了车门。
副驾驶。
这个位置很暧昧。
有人说男人的副驾驶是留给老婆的。
小团子的心脏跳动得厉害。
请允许她在离开之前小小的贪心一下。
就一下下而已。
车厢里一片静谧。
小团子局促不安地绞着手指头。
这是她第一次离得男人这么近。
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她轻轻的呼吸着,小心地闭了眼感受这份难得的时光。
窗边霓虹闪过,绿化带飞快往后退。
这座繁华的兰城在慕东庭的手里会越加的美丽富饶。
男人是优秀的。
男人也是孤独的。
他的成功没人能够和他一起分享。
很快,小团子就能看到兰城的机场了。
即便是深夜,机场也是灯火通明。
有些话,现在不说以后再也来不及。
小团子紧张地咬了唇,再深呼吸。
“慕市长。”
“南宁。”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出声。
然后,慕东庭又是淡淡一笑:“你先说。”
小团子涨红了脸:“那个,慕市长,你以后少抽一点烟。”
这些年她始终记得那个坐在长椅上一支接一支抽着烟的男人。
那种孤寂,像是浸入了他的骨髓里。
即便男人就在她的身边,她还是能感觉到他荒芜的内心。
慕东庭轻轻点头:“嗯!”
小团子顿了顿:“还有,小熙她很孤单,慕市长如果有适合的人选,还是替小熙找一位妈妈吧。”
这话,小团子是憋了很久才说的。
男人重情。
顾雨菲去世,他经历了很久才走出来。
对云璟的那份感情。
他也需要时间来消磨。
但慕熙已经在渐渐长大,父爱再深厚也无法代替母爱的细腻和柔软。
慕东庭偏过头看她一眼,眸色讳莫如深。
这次,他没有回答。
小团子猜测,自己应该是逾越了。
毕竟她没有任何身份和立场说这个问题。
尴尬一笑:“那个,慕市长,我母亲的事情很抱歉。”
她撩起耳边的碎发:“母亲说,谢谢你能原谅她。”
“那么,你呢?能原谅我吗?”
“啊?”
小团子因为慕东庭的话抬起了眸。
然后,手腕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
男人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南宁,你能原谅我吗?”
原谅他因为想要洗清自己,而不得不曝光她母亲当年的事情。
让那位本就被病痛折磨的女人在精神上再背负罪名。
小团子眸色泛着氤氲:“慕,慕市长,我母亲说你的原谅就是她的救赎。”
而南宁,你才是我的救赎!
当晚,慕东庭不但将南宁送到了机场,而是直接将她送去了新西兰。
他请了半个月的假,陪着南宁将新西兰那个美丽的国度游览一遍。
后来原本不再回国的南宁又站在了兰城这片土地上。
慕小薰张开双手欢迎她。
“亲爱的嫂子,我的哥哥和我的西点坊都在等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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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薰后来在兰城看到过沐兰。
听人说,她将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了。
那天,沐兰挽着一个肥胖的男人正在商场看首饰。
男人招呼着柜台里的服务员递给沐兰一个金灿灿的戒指:“看看,这个怎么样?”
咧嘴一笑,满口的黄牙。
沐兰将头亲昵的靠在他的肩上:“哎呀,亲爱的,人家要的是白金钻戒,黄金太老土了啦。”
“啪!”
一记耳光落在沐兰的脸上。
之前还好脸色的男人突然就暴怒了:“你TM是在变相说我老土了?嫌我是不是?嫌我你就去找你的林总啊,谁不知道你这只破鞋被无数的男人骑过,还TM敢在老子面前挑三拣四......”
商场里很快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慕小薰没心情继续呆下去。
每个人在经历成长的时候都会面临很多的十字路口,既然选择了,不管是康庄大道,或者荆棘遍地,你都得将它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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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璟的二胎终于生了。
很不幸,被她言中。
的确还是男孩。
产房里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神色各异。
傅少辰满脸阴冷。
他想要一个女儿就这么难么?
一个傅子御已经够令他头疼了。
再来一个会令人崩溃的。
傅少辰想要女儿还有一个私心。
他很遗憾那一年在纽约没能看到云璟小时候的模样。
那个傲娇的,却又善良的小女孩。
他想,有个女儿,他要时时刻刻守着她,护着她,不会再让她和云璟一样过得那么辛苦。
他要让自己的女儿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公主。
傅子御则是趴在婴儿床的栏杆上,用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里面正在安睡的小家伙。
末了,伸出小胖手捂着小嘴笑得一脸奸诈。
慕小薰一个爆栗敲在他的脑门上:“小屁孩,你笑什么?”
傅子御梗着脖子得意的说到:“有了弟弟,以后他就可以代替我挨揍了。”
慕小薰想了想,很赞同的点头:“对,我也是这么想的,男孩子比较抗揍。”
……
慕小薰生产的那一天宁司承全程陪同。
“老公,我好疼啊!”
宁司承拿了纸轻轻替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要不然,咱们还是剖腹产吧。”
“不要。”
慕小薰抓住他的手腕:“剖腹产的话对我儿子的发育不好。”
宁司承:“……”
耐心的将手臂放到她的唇边指点:“呐,咬这里,肉多。”
他指的是手臂内侧。
慕小薰一口咬到他的手指上。
宁司承:“……”
因为是第一胎,小家伙在肚子里折腾了整整两天才很不情愿地跑出来。
慕小薰几乎虚脱。
听到婴儿的哭声还是艰难的出声问道:“是儿子吗?”
“恭喜宁夫人,是一位健康漂亮的千金。”
慕小薰直接晕过去。
……
三年后。
傅家。
傅子御刚回来就甩了小书包,然后闷闷地走到云璟面前。
“老妈,我想出国。”
云璟正在埋头织毛衣,在她的肚子里又有了一个小宝宝。
抬起眸不解的看着儿子:“好好的为什么想要出国?”
傅子御单手撑着下巴:“妈,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云璟的指尖绕着线织得飞快。
所谓的熟能生巧就是如此。
傅子御抓了线团在空中抛,一副抱怨的神情:“宁小兰今天非追着我,说要嫁给我。”
“这不是挺好嘛。”云璟点头:“当初你小薰阿姨怀孕的时候就说好了,如果是女儿就给你做媳妇,如果是儿子就给你做弟弟。”
“可是,我很为难。”
“咋了?”
云璟终于舍得放下她手里的粉色小毛衣。
傅子御叹息一声:“妈,其实我心里真正喜欢的人是陆思思。”
云璟:“……”
“喜欢谁也不能喜欢陆家的女儿。”
云璟还没来得及说,别墅的大门开了,傅少辰黑着脸从门口走过来。
陆思思。
陆承飞和乔伊的女儿。
聪明乖巧得不像话,这让傅少辰很是嫉妒。
陆思思的年龄和宁小兰相仿,两个小丫头都在兰城的同一所双语贵族幼儿园上学。
在幼儿园的隔壁就是傅子御的兰希小学。
由于幼儿园放学比小学早。
两家的小公主便像是耗上了似的,一到时间就吩咐家里的司机等在小学门口。
傅子御刚出现,左右大腿上就多了两个肉嘟嘟的小丫头。
“宁小兰,我给你说哦,子御哥哥是我的。”
“奏不要脸,我妈说了傅子御是她钦定的女婿,谁也抢不走。”
三人身后,跟着瘪着嘴的傅家小二少。
小小的肥胖的爪子扯着傅子御的后衣衣摆:“哥,哥,你分一个媳妇给我,好不好?”
……
宁家。
慕小薰躺在沙发上指使宁司承剥橙子,一双手灵巧地挥舞着,丝毫看不出曾经受过伤。
“对,对,就选那个青色的。”
顺带还悠闲地翘了小指头。
宁司承淡淡地看着她:“不怕酸?”
慕小薰很不赞成地撇他一眼:“你懂啥?酸儿辣女,你没看见我自从怀孕就没碰过辣椒吗?”
宁司承点头,然后说了一句:“其实强忍也不是办法,想吃火锅晚上我带你去就是了。”
慕小薰贪婪地砸吧着唇,然后豪迈地一挥手:“不去。连食欲都掌控不了,何以掌控我的肚子?”
后来,听说傅少辰终于如愿抱得女儿归。
一张冰山脸笑得合不拢嘴。
哼!
陆承飞有的,他也有。
陆承飞没有的,他也有。
但是在同一天,产房里又传出慕小薰的哀嚎。
“啊,怎么又是女儿?宁司承,我要儿子啊,你赔我一个儿子……”
宁司承心疼地替她擦着额头的汗:“老婆,儿子不乖,还是咱们的女儿好。”
“谁说的?”
“你没看见傅家那两小子成天犯事儿吗?”
“犯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犯桃花!”
“……”
全文完。
鞠躬,感谢,一路陪伴的宝宝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