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依赖

阿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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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零四章依赖

    而这些男人应该无一例外都染上了那种病,只是好多还没有发现而已。

    现在看来古三爷是最先发现的,古三爷得知自己有这个病之后当然怒不可遏,当即就下令一定要把让他染病的人揪出来。

    这几天他不止在凤凰台快活,所以他抓了好几个姑娘去检查,毫不疑问,是莎莎传染给古三爷的。

    古三爷当即就震怒了,嚷嚷着要废了莎莎,而莎莎一个劲说自己的被陷害的,甚至还说应该是有人故意传染给她的,可是莎莎一天接待那么多的客人,哪里知道是哪个客人呢,被古三爷的人毒打了一顿给丢了出来。

    而这个消息传得很快,很快大家都知道了莎莎有病,那几天来过凤凰台的客人个个惶恐,跑去检查之后都发现自己多多少少患上点那种病了,一个个都跑来凤凰台来闹。

    凤凰台作为高档的夜总会,本来就比别的地方消费高,这隐形的高消费之下也包含了安全的服务,这里的小姐每个月都会组织去做一次检查。

    但是没有想到莎莎会在这个月刚刚检查过就患上了病,还继续留在凤凰台祸害客人,尹霜气坏了,一边安抚着那些客人,一边直接把莎莎给开了。

    虽然她也舍不得,莎莎也算是她捧出来的一颗摇钱树了,可是她不得不这么做,毕竟现在不知道多少双眼睛都盯着莎莎在,而且又被古三爷给盯上了,这古三爷要是发现莎莎还在这里的话,估计还以为凤凰台故意跟他对着干,所以最后尹霜只能走此下策。

    弃卒保车,这是最常见的手法,也是最有效的。

    莎莎最后被无情地扔出了凤凰台,离开了凤凰台的莎莎就像是一条丧家之犬一样无处可去,她只会这个,除了做这个之外她什么都不会,又去了好几家夜总会问过能不能收留她,可是别人一听说了她的事都不敢要她,直接把她给轰走了。

    其实小姐得病在这个圈子里是最常见的事,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子的,虽然有说安全套这玩意吧,但是有些严重的病是那玩意完全隔绝不了的。

    而且有的客人压根不喜欢那玩意,所以会强制小姐不要带那个,与此同时还会给小姐加钱。

    所以十个小姐有九个都得过这玩意,而莎莎跟其他人不一样,她传染了古三爷,这位爷脾性可大着,患了这种病,不止身子不爽,连带着名声也不好听,好说歹说这也是见不得光的事啊。

    凤凰台包括其他的夜总会都不会愿意要得罪过古三爷的人,莎莎也明白自己在这个地方混不下去了,几天之后就消失在了这座城市,从此之后再没有出现过。

    莎莎走了之后凤凰台就算是清净了,虽然还有好几个小姐平时明里暗里跟我作对,但明面上都不敢像莎莎那样明目张胆的。

    更何况我现在身边还有一个伶牙俐齿的菲儿,所以更没有人敢说什么了,一时间倒是太平得不行,而我少了莎莎这个劲敌之后,生意更是好爆了。

    不过这些天我都不出台,因为想着周禹谨那边,所以也不打算出台,尹霜也不敢逼我。

    她比我更着急周禹谨那边,不过我倒是奇怪,这周禹谨既然看上了我,这么多天来为什么没有动静,按理说我刚刚出院,就有身边护理的人告诉了周禹谨啊,这么多天我不去找他,他倒也沉得住气。

    我心里闪过了很多的想法,甚至在思考这周禹谨在玩欲擒故纵?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想了想之后我倒觉得严振华才在玩这招。

    不过这种大人物的心思我一般都猜不透,也不想瞎猜,既然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那就顺其自然吧,难道还能做什么呢?

    随着严振华之前告诉我的时间越发临近,我心里倒是越来越觉得慌乱,害怕,紧张,兴奋。

    在去城叶公馆的前一天我拉着菲儿去了一趟墓地,我阳阳还在孤单地呆在那里。

    去墓地的时候,墓地上竟然摆着一束鲜花,一看着那束鲜花,我心里就有些紧张,急忙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痕迹,菲儿也知道李婶跟张蕾的事,跟我说着这两人还真有心,这不是逢年过节的也能想着来看看阳阳。

    一听菲儿这么说我也觉得应该是张蕾她们,毕竟除了她们两个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个地方啊。

    我准备了不少吃的,还有一些纸钱,把吃的摆开之后,我就跪在了墓前开始给阳阳烧着纸。

    “阳阳啊,妈妈明天就要去给你报仇了,你高兴吗?”

    “阳阳啊,妈妈对不起,没有好好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如果有来生,你还做妈妈的孩子,妈妈好好保护你好吗?”

    “阳阳,阳阳,妈妈都好久没有做梦梦到你了,你抽个时间梦里来看看妈妈啊。”

    说着我心酸得不行,在墓前哭得像是一个泪人一样,而这个时候菲儿拉了拉我,让我别在跪在地上了,地上凉。

    我抓住了菲儿的手腕,突然感觉菲儿的手腕有什么硬的,出于好奇我朝菲儿的手腕看了过去,这一看过去,我一下就看到了菲儿的手腕露出了一截红色的珠子。

    一看到那串珠子,我突然就像是想起了什么,心头不由一惊,那珠子应该是我过生的时候,冯天伦送来的那串珊瑚手钏吧。

    菲儿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急忙伸手拉了拉自己的袖子把那串手钏给遮盖住了,有些结巴得跟我解释着,当时现场很混乱,大家都在急忙拿回自己的东西,她趁着乱就把这手钏给收了回去了。

    我从地上站了起来,站到了菲儿的面前,把她的衣服往上捋了捋,一下就露出了珊瑚手钏,这手钏好像还是当初冯天伦从南海带来的吧,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会被菲儿给捡了去。

    不过此时再看到这个的时候,我倒是挺平静的,笑着跟菲儿说这珊瑚的颜色正,正适合她的皮肤。

    菲儿一听就笑了,拉住我的手十分欢乐地跟我说着,“阿蝶,你不怪我吧,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怪我的,我就是喜欢他着魔了,就想着有他一件物件,没事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看,就当他在我的身边了。”

    看着菲儿这个样子,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跟她说没事,我理解,只要是菲儿喜欢的,都可以从我这拿去。

    菲儿听了之后高兴得不行,抱住我一个劲跟我说着要好好爱我。

    “阿蝶,我没有什么亲人,以前我就认他,可是现在还有你,你放心虽然我不喜欢孩子的父亲,可是那是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的仇我帮你报。”

    我骂菲儿傻,与此同时心里愧疚不已,如果菲儿要是知道这个孩子是冯天伦的会怎么样?

    觉得很对不起菲儿,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先报复了周禹谨,然后完成跟严振华的协议,以后带着菲儿吃香的喝辣的。

    当天回去之后,严振华破天荒没有出现在我的家里。

    而我也睡不着,在菲儿回去之后,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换着台,任由电视的喧闹声传进我的耳朵里,心里却烦乱不已。

    到很晚的时候我都没有丝毫的睡意,压根不想去睡觉,像是心里还有什么事还没有完成一样。

    心里隐隐约约在等着那个人,我总有预感他会出现一样。

    这些日子我习惯了他在我身边出谋划策,做什么事也习惯了听从他的安排,而从上次来过之后,这整整一个星期他都没有再出现过了。

    我不能不说每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我都在想着也许严振华会出现,也会在刚刚一靠近小区的时候下意识看一下自己房间的灯是不是亮着,思考着他是不是来了。

    可他一次都没有来过,我心里有种说不清的失落感,与此同时也有些不安。

    而明天就是我要去正面面对周禹谨的大日子了,他竟然不来叮嘱几句,如果周禹谨把我留在城叶公馆怎么办?

    那里戒备森严,要想混进去很不容易,到时候我跟严振华怎么联系,如果出了点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如果事情不是按照计划那么走,我又该怎么办?

    我心里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问严振华,可是此时却找不到,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手机,期望他能给我发一个消息,或者说下一秒又再次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我的家里。

    我从十二点等到了一点,又从一点等到了两点,他都没有再出现过,我也没有一点的睡意,不过为了保持皮肤不受熬夜的影响,我还是连着敷了好几张面膜。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执念,我一定要等着他来。

    不知不觉到了三点,我有些绝望地看着分针一格一格地爬着,心里的不安像爬山虎一样瞬间蜿蜒满整个墙头,越来越严密,生长地越来越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