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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父子相残
李靖等人都没有想到,当他们攻陷长安后,并且活捉了李渊、李元吉、李建成、李世民父子后,而且李孝恭和李神通,吴天也下令活捉,并且是祝玉妍和碧秀心亲自出手抓获的,就是为了一个赌约。
所以吴天在这个关键时刻,忽然带着李秀宁、窦漪房来到了长安皇宫内。此时吴天正在坐在李渊曾经做过的龙椅上,吴天笑眯眯地打量着李家所有人,笑道:“李渊、我们又见面了,想不到你的孩子都长这般大了。说实话,按照我和漪房的关系,你家三个孩子教我一声爹也是应该的。呵呵,想不到这江山还是被我拿到手里了,你有何感想,不凡说出来听一听?”
李渊怒道:“吴贼,要杀就杀,何必如此欺辱于朕,朕自打起兵那一天起,朕就已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李家子孙乃天潢贵胄,岂容尔等卑贱鄙夫相欺。”
李渊的骂语大义凛然,好像他的出生是高不可攀的,而他吴天就是个天生贱人。李靖、房玄龄等人均都露出了怒色,现在李渊还不知死活,真当自家公爷是个开善堂的人呢?
吴天冷笑道:“来人,给我狠狠的打这个高贵的皇帝,让他知道他现在已是个下等人了,如今还心气高傲。既然高贵,那就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服输为止。”
程咬金和尉迟恭两人分别走了上去,当即对李渊左右开弓,打得李渊满嘴是血,吴天道:“等会儿,老子拉泡尿,叫士兵给你灌下去,我就不信你能一直硬气下去,如果一直硬气下去,老子才会高看你一分。”
听着李渊一边骂一边挨打,直至李渊已口中全是血,且嘴巴也肿成了猪头,骂人都呜咽了,尉迟恭和程咬金这才作罢,鄙视道:“不是很嚣张么?怎么现在软蛋了,程爷爷还有没这般爽够呢?”
吴天拍了拍手,然后教士兵送来六把剑,分别递给了李家六人,吴天冷酷道:“现在,你们中只有一个人活着出去,其余的人都必须死。你们有谁把这个活的希望留给别人,若有,现在立即报名,然后自我了断,看在秀宁和夫人的份上,我可以给以厚葬,如若教人杀了,直接拖出去为狗。”
吴天见李渊等人都没有选择自杀,保持沉默,吴天指了指旁边点起来的香,冷笑道:“如果香烧尽,你们仍未做出选择,那我将自动认为是你们选择了死,不愿苟活于世,统统斩首。”
程咬金把斧头在众人面前比划了一下,笑道:“诸位,你们都是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如果一炷香后仍未选择,那程爷爷不在意把主公昨晚留在夜壶中的圣水赏赐给你们喝,喝完圣水,就可以拉到外面斩首了。”
吴天笑道:“我很希望看到你们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场景,你们口口声声天为下百姓谋福祉,要杀我这个残暴之徒,现在正是你们好好地给我上一课的时候了。”
吴天心里很清楚,越是高高在上的人,其实越怕死。他才不相信这些人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贵日子,会有勇气选择自杀。吴天留着李家兄弟父子,就是看一场父子相残,哥哥杀弟弟,弟弟杀哥哥的真人表演。
李秀宁和窦漪房都依偎在吴天怀里,她们都知道,如果她们开口求情,那李家根本就没有一个男丁可以活下去,就是李元霸也不能。吴天对待敌人可是非常残暴冷酷,毫不容情的人。而且李渊不了解吴天的个性,但李渊骂吴天是个卑贱之人,她们就知道李渊必死无疑。
李孝恭、李神通兄弟两互视了一眼,当即厮杀了起来,不过吴天眼中闪过一丝冷笑,低声道:“这两兄弟倒是聪明,不过你那些哥哥弟弟也不简单,似乎也在演戏。”
吴天虽然这般说,但是吴天知道,李孝恭和李神通要杀的人却是李渊,而李元吉和李世民互相对攻,看似凌厉,实则都没有动杀意。李元吉也不是真正的草包,当然知道这个二哥的凶残和阴毒,所以一直都在防备李世民忽然偷袭,只是李元吉没有想到李世民一直在他面前隐藏了实力,当李元吉露出破绽后,李世民猛然发力,一剑又狠又快地刺入了李元吉心口,李元吉忽然被李世民干净利落地杀了,李世民一副大义凛然道:“三弟,为了李家,为了天下百姓,二哥要保住有用之身,将来哥哥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李世民脸不红地说着,这等厚脸皮,李靖等人全部惊呆了,这还是李家那个宽厚仁慈的李老‘二’么?就连窦漪房和李秀宁也惊呆了,一直在外面偷看的李元霸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些哥哥都如此阴毒,如果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会向吴天求情,只是没有想到他曾经留下很好印象的二哥心肠也如此歹毒阴狠。
李世民看出了吴天不是开玩笑,何况李家和吴家的恩怨早在吴天尚小的时候就已成了仇敌,谁都想把对方家族灭杀殆尽。李渊也是个好父亲,就在李世民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样时,李渊也忽然暴起,趁着李建成不注意,心神散乱之际,当即一剑割破了李建成的喉咙,只见李渊道:“建成,你是朕的儿子,如今朕有难,你又是长子,必须给你两个兄弟做个榜样,朕是大唐皇帝,不愿死在这卑贱之人手中。”
李建成捂着喉咙,眼中闪过一丝惊骇和震惊,他实没想到自己伟大的父亲会如此干净利落,一点犹豫的心思都没有,直接就把他杀了。说出的话,让他愤慨,眼中闪过一丝痛苦,身子缓缓地倒下,气息渐渐地没了。
李秀宁和窦漪房眼中早已布满了泪水,李家父子完全颠覆了她们的认知,直至现在方知李家父子全是人面兽心之徒。但李渊漏算了,当他故作痛苦的时候,身体忽然被两把剑刺入,李渊震惊了,怒道:“你们两个悖逆之徒,朕是皇帝,尔等竟敢大逆不道,竟然做出天理难容的弑君之事?朕……可是你们的亲大哥啊……”
李孝恭和李神通异口同声道:“陛下,我的好大哥,你虎毒不食子,你竟然下手杀了太子,那可是你最看重的儿子,你都能下的去手,那我们兄弟两个你更下了手,我不想被你杀了,我们要为李家先祖剪除你这个疯子,为李家伸张正义,不会让先祖蒙羞。”
李渊眼中尽是恐惧,他以为眼前两个对他服帖的兄弟,如果在他以兄长和皇帝的身份命令两位兄弟,两位兄弟一定会为他剪除不孝子李世民,然后在自刎而死。他是皇帝,不能就这样欺辱地死去,他要活着,并且还要好好地活着看着吴天被天打雷劈。
噗哧一声,李世民猛然暴起,眼中那还有痴呆的模样,手中之剑已把李神通的人头砍了下来,下手之快,不做他人之想。李世民眼中露出一副愤然之色,好像他是在为李渊报仇似的,一声暴喝道:“好大的胆子,竟然以下犯上,弑君之事都干的出来,你们还是李家子孙么?如此没有骨气。”
而令人意外的是,李孝恭同样把剑刺入了李神通身体里,李孝恭和李世民都知道吴天素来信誉有加,他虽然对敌人残暴无比,但是大家还是相信吴天的承诺,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不过李孝恭同样算到了李世民在杀了弟弟李神通后,会忽然对他偷袭,所以当即把李神通的尸体挡在前面,李世民一剑刺空,李孝恭反手一剑,直接刺入了李世民肩膀,而李世民旋即猛然用力,一剑穿透李神通尸体,直刺李孝恭心口,只见李世民哈哈大笑道:“侄儿早就算到叔叔会这样干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隐藏了实力。给我去死……”
李世民最后完胜,吴天忽然拍起了掌声,哈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李渊的种,有其父必有其子,我就知道你是最后的胜利者,若我没有对关中用兵,恐怕你已发动了兵变。弑父杀兄屠弟,对你而言,其实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你是个仁慈的君主,是为了天下苍生,是为了我统治之下且正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要把我统治下那些凄惨的百姓救出火坑,给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李世民忽然跪在吴天面前,吴天以俯视的姿态凝视着李世民,只听李世民硬着头皮道:“草民也是没有办法,若不如此,草民就将死在弟弟元吉手中,我不杀弟弟,弟弟也会死在父亲或是大哥手中的,恶人不如我一个人来做,所有的责任都由草民一个人来承担。”
吴天忽然淡然地说道:“是啊,你不如此,李家先祖就要蒙羞了,你不如此,又如何维护李家天潢贵胄的声誉。你真是迫不得已,我的确没有小觑了你,你的确是个黑白颠倒的人,黑的可以说出白的,反正你总有理由做出解释,你的心和志向是伟大的,世民……世民,济世为名,真是好名字,恐怕李渊当年没有想到给你取这个名字的后果就是弑父杀兄,一切都是了为了天下百姓,为了天下百姓,任何人都可以牺牲的,什么亲情,什么父子,什么兄弟,统统都可以去死。”
李元霸此时已来到了大殿之中,眼中露出了愤怒之色,痛苦而愤恨,他不恨吴天,从来就没有恨过。跟着吴天这些年,他非常了解吴天的心思。他拼命地在战场上杀敌建功,跟随姐姐李秀宁南征北战,就是为了能保全家人,保全这些李家亲属,但他却亲眼目睹了一场兄弟阋墙的杀戮。
吴天答应他放过李家,不过要囚禁起来,但是为了试探一下李家父子是不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圣贤之家,所以吴天设下了这个圈套。就是看看李渊父子是不是真正的仁义之主。
可惜李元霸信心满满,以为这次吴天一定会输,如果吴天输了,那吴天就答应他一个请求,释放李家父子。可事实恰好相反,吴天根本没有动手,只是给出一根骨头而已,李家父子就疯抢了起来。
现在又看到李世民跪在吴天面前摇尾乞怜,李元霸怒道:“你真是我的好二哥,想不到你是这样的歹毒之人,留着你在世上丢我李家人的脸,丢娘的脸,更丢姐姐和我的脸。”
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