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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昭哗说道:“你要是能冷静,不动真气,爹就跟你说下去。不然,你还是好好地休息吧!”令狐将军知道,这段时间,令狐火日一直在查,他要是不说,儿子只会更加鲁莽,一心只想着为令狐家复仇。
他不说的原因,只是希望一双儿女不要过份地管上这档子事情,好好地过些安平的日子。但是,事与愿违,少年人血气方刚,根本不肯作罢,非要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事实上,当年参与袭击他们母子仨的人是皇后的人,令狐昭晔早就暗中一一地让他们血债血偿了。只有皇后,他一直动她不得。所以变相地,他支持九爷,反对十四爷。这也算是在为夫人报仇。
“是!爹爹!我心平气静。我绝不会意气用事,或者太过激动的。爹爹请说!”令狐火日没想到爹爹终于肯说出真相了。
“当时,爹爹已经被下了迷魂药,盛怒之下又将下药的人一掌劈死了!而打了爹爹至命一掌的人,用了传音入密的功夫对爹爹说,他是九爷朱佑弘,奉了皇上的密旨要杀爹爹。但他于心不忍,只伤不杀。”
“果然是他!”令狐火日说好不会激动的,但却仍然再次地气血翻涌。好在刚才令狐将军已经输入一股真气,真气护住了他的经脉,就算情绪波动也没关系了。
“不!火日!你不要激动。爹爹当时信了,醒来后却又开始质疑。爹爹后来试探过九爷,他似浑然不知道此事。”令狐昭晔有一段时间信了。
“爹爹,他做了亏心事,当然不喜欢被提起。”
“不!火日,那不象九爷的风格。反倒,很象六爷齐王的风格。只是,爹爹找不到证据。”
“爹爹,你当时有看到他的脸吗?”
“好象看到了,但又好象没看到。”
“啊!爹爹,你倒是说说清楚,你是看到了,还是没有看到?他的脸?”
“当时爹爹是回头看到了一张很象九爷的脸。但事后想想,当时爹爹一阵晕眩当中,如果是六爷,那也有可能。甚至是别人,也可能戴上一张人皮面具后,扮成任何一个人。”
“爹爹,你说来说去,就是为九爷脱罪!我和妹妹也和爹爹一样,即便听说了是他,也找各种理由来为他脱罪!但事实上却是,那人就是九爷!如今的太子殿下!”
“火日,凡事不到水落石出之时,但凡还有一丝悬念,就不要下决论太早!犹其是身处焦点人物的位置。还有就是,尽管有一百条证据摆在眼前,那也还得有一个理由——杀了爹爹或重伤了爹爹,对九爷有什么好处?”
“哼!”令狐火日没有再和爹爹辩驳,但是,他听到爹爹说回头有模糊地看到九爷的脸时,他心中已经有了决论——纵有千百种理由为九爷开脱,但下手重伤爹爹的人就是他!
所以,令狐火日得出的结论是——当年袭击他和妹妹,杀他娘亲的人可能是皇后派人所做!那个张仁鹤当年小小年纪就已经在皇后的身边,所以,姓张的是仇人!
姓张的,还有皇后,齐王六爷,九爷,皇上,统统都是他们令狐家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