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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
“一样,本王战斗力很好。”说完,司徒珏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堵上她的红唇,把她搂到了怀里,一个挺身,开始了有规律的运动。
一室热气,只有那荡漾的泉水和男女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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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浅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房里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房里的,迷糊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上干爽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翌日中午。
金秋和紫夏给她端的午餐,她吃完后才想起来要问她们事情。
“雪冬那边怎么样?”
“她和單浩准备选日子成亲,听你说不用她过来,这些天都跟着單浩跑。”
“也好,跟着單浩学点东西不错。”她看向面前的两个人,话锋一转,“你们今天回来之后不会再走了吧?”
“不走了。”两人异口同声道。
“古越和东风的伤怎么样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古越和东风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古越笑嘻嘻地走了进来,一脸痞痞的;而东风则是把目光紧紧锁在紫夏身上。
“属下参见王妃!”
“小弟见过大嫂!”
独孤浅浅挑眉看向古越,却见他在行了礼之后就把目光投向了金秋,而金秋此时和紫夏一样,眼观鼻,鼻观心,对于这两个高大的男子视而不见。
有意思!
视线在这四人中来回转了几个回合之后,独孤浅浅便有了计较。
“你们两个的伤可好了?”
“没有,哎哟,嫂子,你不说我还不觉得痛,可是,你这一提,我这肩膀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哎呀呀,东风,你快过来帮我看看是不是又流血了。”
东风虽然没有古越那么无耻,但是,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道:“回王妃,属下的伤已经......已经上了药,但还需要继续换药。”
“所以,你们两个这是过来向我要人的?还是说,你们四个合起来演戏给我看的?”
此话一出,紫夏和金秋“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同时道:“不是的。”
闻言,独孤浅浅却笑了,示意她们起来,“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你们要是愿意继续照顾他们俩,我不反对。”
“主子,我们是主子的人,自然是要替主子办事,哪能去做自己的私事。”金秋道。
私事?
独孤浅浅抿了抿唇,压下心中的笑意,才换上略带歉意的神色,看向古越和东风,“她们不愿意,我也没办法。”
“可是......”古越还想说什么,却被东风强行拉着往外走,边走边说:“属下告退!”
走出了水月阁,古越挣开东风的魔爪,愤愤地看着他:“你在做什么!你这样我还怎么去追媳妇?”
“就你这样叫追媳妇?我看你这段日子没少摆脸色给人家看吧,人家金秋姑娘愿意照顾你那么久都算是仁至义尽了。”
“你再说一遍试试?”
“说就说,就你这种不懂女人心的呆子,只会说自己有多厉害,玩过多少姑娘。那个正经人家的姑娘看得上你?”
闻言,古越沉默了,东风以为他是听进去了,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古越道:“别以为你比我好多少,你看紫夏,虽然她有在照顾你,但是她对着你从来都没有过情绪,也没有过表情,你就比我好到哪里去?”
“既然这样,何不打一场?”
真是个浪子!
人家好好帮他分析,他居然还反过来挑自己的刺,不打一顿真的对不起自己的用心良苦。
再说了,紫夏对任何人都是这样的态度。旁人又怎会知道她在照顾自己的时候有多尽心,多体贴。当然,这些事情就算旁人问,他也没打算告诉别人。
两个不肯退让的男人谈话,到最后免不了打一场。最终的结果就是两人的伤口重新裂开,无奈之下,只能请大夫在府里照顾他们。
独孤浅浅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晚了,司徒珏冷着脸看着她捂着肚子笑,淡淡道:“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嗯嗯,真的有。我看呀,这两个是一伙的,他们来这里要人也是先商量好的,结果失败了,打一架。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像个孩子一样。”要她怎么放心把金秋和紫夏交给他们呢?
司徒珏这才知道古越和东风来了水月阁,顿时,他的脸黑得跟什么一样。
“你怎么了?”独孤浅浅不解。
“东子!”
忽然一阵风闪过,一个黑影瞬间出现在两人面前,恭恭敬敬行了礼。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让任何雌性动物进我的院子里!”
“是!”
吩咐了下去,他的脸色才好了那么点,只是,他看到还留在原地的东子,英眉又皱了起来。
“王爷,水月阁的暗卫要撤走吗?”
“哈哈哈~”
水月阁忽然爆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而后响起男人的低吼声,让经过的管家不由得欣慰地笑了。
府里终于有了个女主人!他盼这一天都不知道盼多久了。终于,他守大的王爷也不用再孤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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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夜晚,在郊外的农房里,司徒弥满脸戾气地听着属下在报告。
“你说,花锦楼其实是新都会的?”
“是的!属下花了千辛万苦才查到的消息,绝对没错!有人亲眼看到新都会的管事跟新都会的單浩经常有接触!”
司徒弥若有所思地走到门口,“新都会的幕后主人查出来了没有?”
“请殿下恕罪!属下无能!属下找人去七刹阁买消息,但是,七刹阁的人一听说是查新都会,连出价的机会都没给,就把我们的人给赶出来了。”
“是么?如此一来,便是七刹阁和新都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勾当了。”
“属下也是这样认为,已经派了人去七刹阁和新都会蹲点了。”
“很好,你下去吧。”
“是!”
司徒弥独自一人走在这残破不堪的院子里,月光照在他狰狞的脸上,非常的诡异。
自从上次突袭花锦楼失败后,他就藏在了这个破院子里,白天睡觉,晚上出来活动。这样的过街老鼠的生活实在是太过憋屈,但是,他又不敢回元睿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