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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禅杖真的是六祖惠能留下來的,那可真是宝贝,先不说它是斩妖除魔的利器,光它上千年的历史,还是惠能大师以前留下的东西,炒作一下当古董卖了估计够我吃一辈子了。
方释能看着我和翔哥问:“妖怪在哪呢?”
我和翔哥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沒有妖怪啊!”
“是这样的,刚才我和我哥们在后院看到只大狗,这不就去找你要家伙來打狗肉吃么!”翔哥手舞足蹈的解释了起來,我也连连点头。
方释能原本还紧张兮兮的,一听翔哥的话才松了口气说:“原來是这样啊!吓死我了,我就说哪有什么妖怪嘛,打狗就打狗呗,骗我说什么妖怪啊!來來,这狗看起來挺大的,肉应该很老了,抬进去我们几个吃炖汤喝吧!”
其实还真不能怪方释能眼神不好使,这个狐妖浑身上下血淋淋的,外面的皮肉因为它最后想要用血祭,所以皮已经掉在了地上,她的尾巴也在好几米远,当时天黑,方释能也沒看到。
方释能抬着这个狐妖的尸体就往厨房走,我和翔哥对视了一眼,我就说:“哥们,这狗肉你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别啊!我艹,这妖怪的肉可是大补的!”翔哥瞪了我一眼,小声的说,方释能也说:“那可不行,这狗肉是你们打的,一起吃一起吃!”
方释能进去就开始生火了,我和翔哥也赶紧把那两条尾巴给丢到了外面的大街上不管了,然后把院子的打斗痕迹清理了一下。
我俩也商量了下,现在留下來等另一只狐妖,等她回來了一下子全收拾了才好。
我俩跑进厨房,看到方释能已经把狐妖的尸体切得一小块一小块的,刀法很熟练,然后洗肉什么的都挺麻利的。
我和翔哥到饭桌那里坐下了,闲着也无聊,我就冲着方释能问:“你刀法挺好的啊!以前练过厨子!”
方释能摇了摇头,傻笑道:“哪的事啊!以前这破庙生意差,有上顿沒下顿的,沒事就去打点狗肉吃,这小日子也算悠闲!”
我就很不解的问:“我说你干嘛非得做和尚啊!就现在这社会,出去随便干点啥也是极其潇洒的,非得做和尚!”
“那可不!”方释能一听我这话,咬牙切齿的说:“我他娘的是被骗來的,以前听说少林寺的和尚月薪多少多少万,每天就吃喝嫖赌,沒事手痒了还能打打游客,等老了还能成个什么高僧,然后每天和一些來求佛的高官富豪聊天打屁然后收干女儿!”
我一听,点了点头,还真别说,就这待遇,换我的话也想当和尚,现在的和尚也不会像以前那些和尚那样凌晨五点就起來挑水劈柴,每天还得练功什么的。
“那时候我就去南华寺应聘当和尚,最后把我分配到这么个屁地方來!”方释能一脸愁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寺庙根本沒什么香火,而且占地广,还在成都市的中心地段,拆迁大队竟然不拆了它,我天天都盼着这个破地方被拆,让我回那些大寺庙里面当和尚!”
“你这辈子只想当和尚!”翔哥说:“就阁下你的尊荣,去当演员绝对沒问題!”
“你的意思是我很帅么!”方释能一脸兴奋的看着翔哥。
翔哥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说那些抗日剧最喜欢你这样的人演小日本,骨瘦如柴当炮灰,肥头大耳当汉奸!”
……
我们就这样和方释能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很快狐妖的肉汤就炖好了,整整一大铁锅全是肉汤和肉,毕竟这么大的妖怪,我们赶忙乘了一口肉汤,我喝了一口,感觉和狗肉其实挺像的,但其中还掺杂有一股淡淡的香甜味道。
我连着喝了三碗,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还有点轻微疼痛的脖子竟然舒服了很多。
方释能也挺能喝的,喝了四五碗吧!而翔哥就比较夸张了,应该有八碗。虽然是小碗,他到后面基本上是喝一点就要去上一躺厕所,原本我还很疑惑为什么翔哥这么玩命的喝这汤,后來听翔哥说了才明白,这玩意壮阳补肾。
喝完肉汤以后肚子也是鼓鼓的,我们三个大老爷们沒事就跑到外面大厅的凉席躺了下去,半夜还有点微风,我们三个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來的时候是被人个叫醒的。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是翔哥在摇我,我打了个哈欠问:“几点了翔哥!”
“别玩了,方式成那家伙來了!”翔哥小声给我说,我一听,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左右看了看,这大厅并沒有人,我问:“人呢?”
“在厨房呢?那家伙有钱,现在方释能跟孙子一样在他后面转呢?”翔哥眯着眼睛说:“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和她一起來的还有一个女的!”
“女的!”我皱起眉头,翔哥点了点头说:“她身上有股霉味!”
“难道是昨天那只妖怪的同伙!”我和翔哥对视了一眼,我和翔哥一想到这,立刻就冲着厨房跑去。
我推开门跑进去一看,方释能他正在给方式成和一个美貌的女子乘汤呢?这个女子看起來大概二十岁左右吧!漂亮至极,风采比很多大明星还迷人。
就跟翔哥说的那样,她身上环绕着一股淡黑色的煞气,这应该就是剩下的那只妖怪错不了。
不过现在我身上沒有攻击符咒,而翔哥也沒有设阵,根本就沒有和这只妖怪斗的本钱,我冲着翔哥眨了眨吧眼睛,示意他去找昨天的禅杖,禅杖在大厅呢?昨天翔哥还是抱着那个宝贝禅杖睡的觉。
翔哥点头,转身就跑出去了,方释能一看我俩进來,翔哥又跑掉,奇怪的说:“你俩醒了,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寺庙的贵客,方式成先生!”
“贵客,呸!”我白了方式成一眼问:“你这孙子跑这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