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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愉快。”
这次是桀辰渝主动伸手，和柳漾握了一下。
“那我不多叨扰了。”他是该离开了，再留下也没有意义。
虽然没有阻止什么，但好歹也算来过。
“封弦，送客。”
“好的，BOSS。”
看桀辰渝离开的方向，他并不是去找白觅灵。
等桀辰渝走远了，柳漾停下脚步。
“我一个人走就好，不劳封助理再送。”
“你随意。”封弦还不想送呢，小神兽表示不想和受打交道。尤其是不想和柳漾这只受，打交道。
封弦走和柳漾相反的方向。
走远了，又突然停住了步伐。
白觅灵那个女人...
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女人，起码对桀辰渝没有恶意，她现在，很痛苦吧。
封弦不是不在意别人死活的人，只是很少在意。
他必须过去看看！
“你流血了，严重了是要缝合的。”柳漾俯身，帮白觅灵盖好，伸手解着绑在白觅灵手腕的领带。
“不碍事。”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很是虚弱。
“这算是性、暴力，你若是真的被玩坏，该怎么办？”
“不至于。”
柳漾之前和欧哲的状态，不就是这样么？
“好了，我得走了。”
“嗯...”
柳漾理了理白觅灵凌乱的发丝，他现在也是完全帮不到白觅灵，没办法。
他听到了封弦跑过来的脚步声，正了正衣领，倒是挺意外，以为封弦不会过来的。
朝着封弦微微点头，这才离开。
小神兽蹙眉，柳漾居然还特意过来看了看白觅灵。
他确实是个非常细心的人，不该做的事，却做的恰到好处。
等柳漾离开了，封弦又联系了医生过来。
他依旧不打算去碰白觅灵，让医生帮忙把人送到卧室。
自己站在床边，也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你怎么刺激BOSS了？”
“我只是说了个事实而已，是他自己不相信。”
“玩吧，玩吧，早晚把你自己玩死。”
“可能吧。”白觅灵苦笑，可不就是这样么。
封弦俯身，仔细盯着白觅灵的脸。
这张脸和他家小灵儿哪儿点像？一点也不像！
“往后要是还想好好在BOSS身边，就尽量迎合他。”
“难道要说是白觅灵的替身？封弦，你确定这样不会让桀辰渝的病越来越严重？”
白觅灵也担心啊，假如，假如桀辰渝病态的这样认为，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认为是她回来了。
只是说，潜意识里觉得像，就病态的认为她是白觅灵，这样只能让情况越来越严重。
倒不如，像现在这样，给桀辰渝一个残酷的事实呢。
“别惹他。”
“不是我要惹。”白觅灵也不想惹，“他会轻易放弃么？”
不会，桀辰渝绝对不会轻易的否认白觅灵就是白觅灵。
桀辰渝只会觉得是哪里出了错，然后去证明，然后去深挖，直到让这个白觅灵，变成他的白觅灵为止。
不夸张的说，桀辰渝的做法是十分可怕的。
原本缓和的状态，就这么崩塌，后果，又是完全无法预料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白觅灵喃喃开口。
“是么？”
“你想弄一份假的证据，DNA检测什么的，让我变成真的白觅灵，只要检测对的上，桀辰渝心里就没有障碍了。”
确实，封弦刚刚确实是这样想的，白觅灵猜的一点不错。
倒不如，把假的变成真的，这样对谁都好。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桀辰渝那么固执的人，会不会轻易的相信，尤其，是在之前有过不同之后。”
之前的检测不一样，后面就能对的上，桀辰渝能不在意么？
他很可能继续去证明。
“你还真是惹人嫌。”
“呵...”白觅灵快难受死了。
还好身上虽然伤痕累累，但没有什么太严重的地方，休息几天就能恢复。
只是可能近几天不能再和桀辰渝那什么。
经过今天这次，白觅灵是真怕了桀辰渝了，残暴血腥，魔鬼...
白觅灵以为她可以安静度过几天的，最起码这几天桀辰渝应该不会见自己。
可是并没有。
她只休息了一天，甚至一天过后，身上更加酸痛无力，走路都困难。
没睡清醒的时候便被桀辰渝一把拽了起来。
“真意外呢，您居然来见我。”白觅灵跌坐在床上，抬头仰望着他。
桀辰渝的目光及其暗沉，给白觅灵的压力也很大。
不可置疑的是，她很怕桀辰渝再像昨天那般残暴。
“白觅灵。”
“嗯。”
“你是她。”
“我不是。”她依旧微笑，绝对，不可以承认。
他将白觅灵按在床上，让人趴着，撕开她的衣服。
白觅灵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还是...还是一样的，要和昨天那般对待她么...
桀辰渝大手抚摸着白觅灵的肌肤，昨天太过了，她的皮肤淤青严重。
他看着白觅灵身后大片的纹身，这纹身确实很难去掉，而且，就算把纹身去掉，很大程度上胎记也不会保留。
还很可能在白觅灵的皮肤上留下疤痕，太残忍的方式，不如不去用。
可...哪怕就那么一点的机率，桀辰渝也想尝试。
“告诉我，你是她。”
“您心里是有答案的，不是么？”
“你是。”
“这样自欺欺人是没有意思的，您如此执着，不过是因为我们发生过关系，可我们很早之前，就发生过。”
她又在惹怒他了。
“痕迹是抹不去的，做过的事情，没有后悔的机会，事实否认不掉，自欺欺人又有什么用？”
她背后一凉，弄的白觅灵绷紧了身体。
桀辰渝将药膏涂抹在白觅灵的纹身上，冰凉的药膏逐渐变得炙热。
白觅灵蹙眉，她怎么感觉越来越烫了，桀辰渝在她纹身上弄了什么？
桀辰渝确实不能轻易的采用损伤皮肤的方法去掉纹身，但总有办法可以慢慢去掉的。
他可以慢慢尝试，早晚要把白觅灵的纹身去掉。
虽然，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白觅灵感觉自己的后背快要烧起来似的，直到快要忍受不了，这热度才慢慢缓了下来。
桀辰渝将药膏擦掉，她背后的皮肤红红的，纹身变得更加醒目。
“您还要对我做什么呢？”
桀辰渝将白觅灵翻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他一夜没睡好，感觉出了错？检测的问题？
桀辰渝并不知道白觅灵的DNA，谁没事会让医院记录那个？“您真像是个恶魔呢，张着一张恶魔的脸，做着恶魔会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