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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略微僵硬,大半夜的又来?你是多有瘾?
大哥,就算是占了便宜也不需要这样卖力气吧?你也是要付出辛苦的,上手去抓他的手,拍拍他,意思意思现在可以睡了,滚回去睡你自己的吧,江北没有动,手又回到了原有的位置,太小!
小的躺平了就更加没有了,这完全就是锅贴,锅贴什么样她什么样,拢都拢不起来,干干巴巴,尴尴尬尬,完美的脸低下头直接上嘴,一路无语的看着房顶,你是多有瘾?
实在不能理解这种行为,她看见过,似乎男的都喜欢这个,不过不就是肉,有啥好喜欢的?
她连肉都没有,就更加没有值得喜欢的吧?
可能他的审美不一样?也对。
被人咬了一口,腿下意识给了反应,一脚踹过去却被他直接接住,直接抬高,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练霹雳呢,她幸好是从小打架打到大,骨头可以各种掰扯,这才没有马上骨头变成渣渣,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她的身上,看的她一点都不舒服,试问身上压着一座冰山,你冻都要冻死了,还有啥反应?光剩下冷了,他的低下头继续咬。
震了一夜,不对明明就是三点钟震足到了五点,脸色和隔夜菜一样,身上的衣服都成了抹布,凄凄惨惨戚戚,用身体进行厮杀,杀到最后毛也不剩。
霍一路衣服都没一件睡了过去,躺在身边的人倒是清醒的很,推开窗子,屋子里的气味散了散,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一时之间目光有些出神,一个人显得有些呆,伸出手摸着她的脖子,然后笑了笑,笑的满脸神经,不知道在笑什么。
九点整江北的衣服都穿妥了,只有她还光溜溜的扔在床上,醒过来是被外面的阳光刺醒的,真的很想骂娘,开着窗子,你知道外面有没有变态?
“神经病!”
翻个身扯过被子,他却突然缠了上来,在她后背咬了一口,她这胳膊原本就有伤,龇牙咧嘴问候他全家。
大黄还在睡,没有醒,旅馆是十二点前退房就好,霍一路套上衣服扣着扣子:“我送你回学校。”
江北没有拒绝她。
看看自己某处,真是,拿她当捣蒜器用呢,当当当就是各种砸,砸出来花样砸出来金星了。
随便招手打了一辆车,江北上车,她跟着坐了进去。
他看向司机然后报了地址。
“我送你去不太好吧,你的那些同学相处的好吗?”平时月没有时间理这些,她实在太忙了,以后只会更忙。
男人如衣服,钱才是安身立命所在,有钱就有多少个男人,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不好不坏,也没什么不好,他们都知道我被人包养的。”
司机冷丁一回头,看着后座上面的男生,惊讶现在的风气都变成这样了?知道高校有一些女学生出来卖,用几年的青春换取往后几十年的幸福也没有什么,毕竟社会发展了嘛,不过男生也出来……这,世风够日下的了。
一路脸上倒是没有尴尬,愿意听那就听,让她尴尬的是,别人被包养是不是豪车豪宅?她狗屁都没有。
“你先学校对付住吧,过一段我争取搞个房子。”
他难得脸上带了笑,突然对着她这么一笑,霍一路觉得一冷,有些人一笑就知道要不好,江北每次笑她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反正对自己不利。
“好,等你。”
一路疑惑,这家伙是听见自己要给他搞房子,所以高兴的笑了出来?
回去得记得问问看,那个老头子到底是什么背景,江北的行为很可疑,他到底是有多差钱?
除了差钱完全的想不到他为什么愿意,总不能是自己杀了他全家,然后他来委身报复,开国际玩笑。
送他到学校,江北邀请她下车去参观,霍一路懒得下车,对于大学她没有自卑的感觉,她耗光脑汁也考不上的,课本认识她,她不认识那些东西,挥挥手:“我走了。”
他就站在门口幽灵一样的目送车走,霍一路从后视镜中还能看见属于他的那张脸,劈开天空就站在中央,和天空融为一体。
她回她的永和,拼她的江山,不光明的事情多了去,黑暗的事情也多了去,她又不会桩桩件件都知晓都会伸手去管,她是出来混的不是包青天,争地盘抢地盘,各种互斗,上面的那些老不死吃着她的进贡钱,养着美女住着豪宅。
霍一路说话算数,三个月以后就真的给江北搞了一个房,目前买不起,租还是可以的。
大黄经手去办的,按照霍一路的要求,两室一厅,充门面嘛那就不能太小,搞定然后发讯息给大姐。
“大姐,大黄那边已经办妥了。”
霍一路甩甩手,晚上还要继续谈判,没有脑容量去装江北。
夜总会是个妖娆的地方,永和的夜总会尤甚,霍一路眼馋这一块已经很久,当初是插不进来一脚,现在不同了,进门妈妈桑摇摇摆摆摆到她的眼前,俗话说这样的女的乘船她不用桨,靠什么?
浪啊。
“妹姐,真是那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霍一路带着阿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门,找了一个位置,她往沙发里一窝,其他的人都站着,妈妈桑热情的脸贴了冷屁股还要继续热,又摆了过来,坐在霍一路的身边,手推着她,和过去她推那些死男人一样。
“妹姐,喝点什么?”
“听你的咯。”她吸了一口烟,手指划着头皮,这是她的习惯性动作。
永和一共有六家夜总会,这六家当中良家,就不要说什么良家了,各有各的招数就是。
妈妈桑周旋着,知道眼前的讨债鬼不好打发,最近妹姐混的风生水起,三叔那边是彻底撒手不管,原本不过以为是个小妹妹,小飞机场,结果这个飞机场她容量大呀,一口就要吃死她。
想起来真是满头冒烟。
“出来混日子不易,女人的钱都是靠你懂的……”妈妈桑打着苦情牌。
霍一路端着杯子,酒没有喝,她酒量不是很好,所以暴露缺点的事情她很少做,那边大黄扯过来一个女人,据说是这里的头牌,烂仔就是配舞女,不然配学生妹呀?
谁这么有追求,肯跟他们乱混,也就江北那种神经病吧。
想起来江北,伸手和阿帆要手机,阿帆递给她,发了一条讯息出去。
地址发给他,钥匙就压在阳台的花盆下面,阳台?自然是屋子里的阳台,那怎么进去拿到?当然是翻墙才能拿到,她当是自己去拿钥匙,忘记了江北是个文弱书生来着。
她在这里和妈妈桑你一刀我一刀的试探,那边江北在漆黑的夜里,翻墙直上,快手快脚的从一楼的阳台勾到二楼,双手似乎在确定某种信号,然后一跃就上去了,好像练杂耍的一样,下面的人似乎看见自己家阳台站个人,可马上又没有了,揉揉眼睛,决定晚上去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