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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一圈锁.柳宁正要对铁门上下其手.领头女人拍了她一把。
“我来”.
柳宁侧了下头,其实她是想动作轻一点免得引起外面巡逻人的察觉,只是到嘴边的话看到女人充满信心的国字型脸暂时搁置了。
女人双手互扣,预热的动了动手腕,大步跨开,于铁门前站定,扎马,沉气,掰住铁栏杆“嗬”.一声,两根铁栏杆同时往两边弯曲,成一人可过的小门洞。
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柳宁抽动嘴角果然不出所料。手掌捏锁,面色微僵,吐了一口气,轻扯了一下,就见原本挂在大门上被缠了左一圈右一圈的铁链寸寸断落一地,发出叮咚锐响。
“快走,不然一会儿就不好脱身了!”柳宁一马当先拉开铁门冲出去,手挥动已是劈下掌刀,截住袭击人凶横的一击。
领头女人混乱了,原来这货就是来扮猪吃老虎的!诚心来打击她的是吧?随即看柳宁的眼神带着阴郁,特别是当身后的小弟小妹闪亮发光的双眼都聚集到柳宁身上时,尤为阴骜森寒。
一路打出暗室,才发现这地方大得有够离谱,就像一座地下宫城,越是往外走越是惊心。
“这武林盟到底什么来头?,.柳宁嘘了一口气,手心微凉。
领头女人扬了下脖子,嘴里发出不屑的讥笑。“什么武林盟,不过是朝廷鹰犬的走狗”.
“此话怎讲?,.柳宁呼吸一窒,如此一来一切就有解释了。只这躲在暗处的第三只眼是处于何种目的心机来,不得不叫人揣度。
没有谁会喜欢被人算计的滋味,她同样不喜欢被人当做戏耍愚弄的棋子,并且这人的目的似乎并不仅仅是为了私利,更多的像是玩儿弄。
地下城中陈设各种刑俱,往里走更有大量加铸好的兵器、铠甲.
成箱的物资金银首饰,活脱脱的一个军火财宝库于山里的盗匪有了几分相似。
“这些人是要起兵谋反吗?,.一起的女人中其中一个惊愕的呼出,武林盟虽早不如前,恶名外传借朝廷之手行欺行霸市之实,却不想存了这种妄想之心。得了武林盟还不够,还要想着称霸天下,将本是合作关系的朝廷踩在脚下,当真是狼子野心。
柳宁沉着脸闭唇不言,对地道的不熟悉,使几人打了好几个圈,最后抓了一个袭击者才成功踏出地下宫城大门。
沿途走来,袭击人员的减少,让所有人拉响了警惕之弦。外头隐隐传来打斗声,几人对视几眼,各自握紧了从兵库中拿出的武器。
“怕不怕?”柳宁凑在程青逸耳边低语,这种时刻她怕自己会顾不上他,扯下带路那人的腰带往自己和程青逸手腕上缠绑住,这样就不怕他走丢。
程青逸手扣紧柳宁的手指,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里什么血腥的场景没见过,他早已不是当初懵懂无知的闺房儿郎他是她的夫君,要与他快意江湖的夫君。“怕!”他坦诚自己的胆小,同时又笑着道:“.可是有你在,我一定不会受伤”.
他的信任从来都是这么直白,叫柳宁窝心不已,禁不住有些眼眶发热。“跟紧我”.喉头发紧,手掌拉着他两人同时冲出去。
箭雨飞射有一刻柳宁觉得自己眼huā了,箭阵这种东西不是她的专利吗?什么时候变成武林盟的了?快速闪避,顾不得其他,呵出一口气,劲气撑开气墙将箭雨的袭击抵挡开来。
这,就是身为元帅的实力!领头女人暗服,手中的剑被耍得残huā剑影,竟生出相比之心。
内里的机关设计越往里走越是橡人的倒出一个事实,专利盗版,谋划之人是乃是她的下属或熟人会是谁呢?她顿觉背后森寒,步子迈得越发小心翼翼。
穿过宏伟的建筑石墙,广阔的武练场里揪打成一团不时被砍掉的〖肢〗体四处飞溅血液。
远处一对大铁锤子虎虎生风,所到之处堆尸如山遍地血色。
“她奶奶的,有本事给老娘滚下来!”一只铁锤指着屋顶上站着的女人,气得龇牙咧目。杨大锤生平最恨耍轻功的小人,时不时的偷袭,胆小怕死,就会逮着时机占便宜,跟那偷盗的老鼠一般无二。
“你个憨子,谁许你跟我学了”.马芳一根牛皮鞭耍得嚯嚯响,甩一下就是排山倒海的效果。几日不见倒是一个个功力见涨了。
柳宁傻眼了个,再看苦战遭遇围攻的白发人,心中微漾,跨着健步冲过去。
未等她靠近,一道剑气率先挡在白发人之前,横箭而立,冷笑喝道:“.谁敢伤我的人!”什么状况?柳宁真心想拿脚趾抠抠下巴,这群家伙不是该在边关镇守,末世刺金时代最新章节</a>什么时候跑到这里凑热闹来了?
“小青椒,.这道欢欢喜喜的呼声,把夫妻两个集体弄脚崴了。
那个原本应该待在军营的程月娇居然搂着西茗打圈,画面怎么看怎么伤眼,打仗都打到武林盟老巢来了,还挺有本事啊,看来接下来的扫荡计划没她什么事儿了,柳宁坏心的转动眼珠,暗打算盘。
程青逸显然也是不想放过自己的好妹妹,拖着柳宁过去,一脚踹到高兴得忘乎所以的程月娇小腿肚上,程月娇刚要还手,看清程青逸阴沉的脸,立马傻在当场。
手指往程月娇脸上指指,会晤迂来的西茗赶紧立正站好,俊脸涨得通红。这一反应,将月娇惹笑了,耍泼发辣的西茗也会有这种害羞的时候,当真是稀奇。
“还笑”.弹了妹妹一个脑崩瓜,给了她一记等会儿再算账的狠瞪眼。
柳宁已是截了好几个攻击来的江湖侠客,一把短刀在手中打转,玩乐间盯住猎物飞出致命一击。
“龟儿子,你下不下来?”一向不多话的杨大锤变身河东狮.见她身上挂了几个不大不小的伤口,柳宁歪嘴乐了,将自家夫君捞进怀里按在胸口。
不怪杨大锤那么生气,委实偷袭之人太过恶趣味,尽挑些敏感诡异又秘密的地方开刀,即便女尊社会不太注重女子形象,但被人如此恶趣味的耍弄,泥人也得有三分土性儿了。“大锤子何时好穿破裆裤了?”柳宁这一出声,四处爆出几声闷笑,原本杀得节奏一致的画面扭曲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