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出生与债

吃鱼小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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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战的强大,天黎大陆人尽皆知甚至人们都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强!因为荒战从来没有败过,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强大令他的对手闻风丧胆甚至动摇乃至失去战心。所以八年前传出东行者阿诺将要挑战荒战后,大黎所有百姓都已经看到阿诺惨败的结局。可当荒战坠入龙渊的消息传出后犹如一颗真元炸弹在大黎乃至天黎引起轩然大波,天下无敌的荒战竟然被阿诺打下龙渊,龙渊万丈有死无生天下无敌的荒战竟然败了,死了!

    八年过去了,随着时间与人们的忘性,荒战的死因早就被百姓抛之脑后,可现在大黎一国之主印宏竟然重新提起荒战的死,这其中究竟怕是与他逃脱不了关系。

    听到印宏挑衅般的话语,荒君渔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愤怒不堪,相反荒君渔保持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平静只是眼眸中的红更加旺盛了一些。

    “先不急着叙旧,我还有几件事没想通不知陛下能否给予解答?”荒君渔沉吟片刻平静地说道。

    “说来听听。”印宏也没在意荒君渔是否在拖时间,在印宏心里任凭给够荒君渔时间他今晚也插翅难逃。

    “不知陛下许下何种承诺竟让云才心甘情愿为你卖命?”荒君渔也有些好奇,黄金山庄应有尽有什么给不了云才,云才何必舍本逐末为印宏卖命。

    “朕没有向他许下任何承诺。”印宏轻笑一声继续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不愿意与你们狼狈为奸罢了。”

    荒君渔嗤笑一声望向下方傲然脸上没有丝毫愧疚的云才说道:“你真认为最后你能得到他许下的东西?”

    “这就不劳烦渔少爷操心了,这是我跟陛下之间的协议。只要今晚你死了,三大财神死了怎么分赃是我的事。”云才自从先前得到了梦邪生的鼓励后就再也没有露出胆怯,一反常态仿佛变了一个人。

    “为什么?”荒君渔想了想还是问出为什么。

    “为什么?就因为你是荒战的儿子!”荒君渔仿佛刺激到云才心中最痛的刺,他用近乎嘶吼的嗓音说道:“凭什么你生来就万人敬仰手掌天下钱银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而我凭什么就该流落街头挨饿受冻每天过着狗都不如的生活?就算东财神将我从街头带回来给我吃,给我穿可我每日活得战战兢兢,生怕哪里做的不好引来你们怒火从而再次剥夺我现有的一切!在我吃第一个馊到狗都不理的包子时我就发誓终有一天我要做人上人,我不要再屈居人下,我不止要掌握自己的命运我还要操控他人命运!”

    一番看似发自肺腑却又不可理喻的话被云才连珠带炮地吐出,即使身处同一阵营的东方无敌等人都对云才露出了鄙夷之色,有的人心中甚至还想着今晚过后找个机会将云才也一并除去以防止日后在背后捅刀子。

    “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荒君渔沉默片刻之后继续说道:“我生来荒姓注定万众瞩目万人敬仰,可我背负的责任与使命也同样重大。你家境贫寒,可若你有一颗向上奋进的心,加之不屑努力终有一天也会成为人上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东方家的祖辈东方朔当年也是流落街头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生活,可最终凭借其不懈努力才建造了今日显赫大黎的东方家族!”

    东方无敌闻言不禁暗自点头,东方家开创者东方朔确实如荒君渔所言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与努力才在那个时代建立了东方家族。

    让人没想到的是,荒君渔一番话不仅没能打动云才还令其更加的偏激疯狂:“无论你说什么,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你们死去,那么你们拥有的都将变成我的!哈哈哈!”说道最后云才近乎癫狂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使站在他身旁的四大门派子弟都不禁挪动脚步与他拉开距离。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与函雅阁井水不犯河水,却不知慈悲先生又为何而来呢?”荒君渔没有理会已经疯癫的云才,而是看着同样看着他的慈悲先生问道。

    “荒少爷,老朽就不虚以为蛇了。”慈悲先生踏前一步:“由于没有中立方可以选择,函雅阁只好在您这与陛下那二选一了。”慈悲先生很无奈地将这个事实道出,就是因为无法保持中立所以才不得已而为之。可是由于梦邪生的存在,让一直踌躇不定的函雅阁毅然选择站在印宏阵营,没有人能够拒绝一场必胜赌局所带来的丰厚回报。

    “所以之前白马坡弓箭手真是函雅阁布置的了?”荒君渔故意挑出白马坡弓箭手的事,他知道如果函雅阁真不怕事就不需要将弓箭手装备换成军方例行配备了。

    果不其然,慈悲先生一愣神也没想到荒君渔会突然提起白马坡弓箭手的事。第一时间他瞬间明白这是荒君渔在挑拨自己与皇室的关系啊,如果印宏真的记恨此事那么今晚过后函雅阁就会遭到印宏的无情报复而且还不能有怨言。当下冷汗飙升立马开口辩解道:“白马坡弓箭手一事函雅阁只希望锦上添花所以就交由管事打理,只是没想到管事意会错了我的意思独断行事所以才会让陛下产生误解。不过时候管事也惨遭毒手也算是偿还了陛下的怒火,想来管事之死也是荒少爷所为吧?”把黑锅丢给已死的管事实在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既可以撇清关系又可以表忠心实在是一举两得。

    “屎盆子别乱扣,人可不是我杀的,也许是欠了谁的钱被债主上门讨债杀死的也不定。”荒君渔赞许地看了眼慈悲先生,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真是笑话,函雅阁家大业大岂会欠人钱财?”慈悲先生不置可否的笑道,既然荒君渔这样说就代表他已经承认即使管事之死不是他指使也与他逃脱不了关系。

    荒君渔还没回应他,一支金色箭羽趁夜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