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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儿拿回自己的包包后,就直接坐了地铁回荷塘月色。
从D大到荷塘月色,要转三次地铁,总共花费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这期间,果儿一直在回想着向远的那句话,让她滚。
难道说,这段恋爱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
她可是已经把身子都给了向远,以后还会抬头不见低头见。
该怎么办?
真是烦恼,索性不再去想这个问题,回到家后也也什么都不提。
向深和宋词见了小女儿回来后,特别的高兴,忙问东问西。
果儿直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妈妈,你可不可以给我煮一碗面,煮一大碗。”
身旁的宋词不由皱眉,“都十点了,还没吃晚饭?”
果儿:“嗯。”
宋词:“学校放寒假连食堂都不开门吗?”
果儿:“嗯。”
宋词:“向远也没给你吃晚饭吗?”
果儿:“嗯。”赶紧又摇头,“没有,向远还在加班呢。”
宋词觉得奇怪,忙又问,“你和向远没有吵架吧?”
果儿扭了扭宋词的胳膊,“妈妈,我饿,你先给我煮一大碗面吧。”
宋词这才起身,很快就给果儿煮了一大碗西红柿鸡蛋面过来,果儿三两下就连汤带面吃得精光。
向深平时和女儿话不多,而且也比宋词严肃,看女儿吃面吃得如此饥肠辘辘,也没打扰。
所以,就剩下宋词守在一旁,等果儿擦嘴的时候才又问,“你和向远吵架了?”
说曹操,曹操到。
不过却是电话里的“曹操”。
宋词接到儿子的电话后,听那边开口就问,“妈,雨果回去了吗?”
“回来了。”
向远没有再说什么,准备挂电话,宋词赶紧问,“你要果儿听电话吗?”
那头,声音很漠然,“不用了,我准备睡了。”
他只是要确认果儿有没有安全回到荷塘月色,既然她已经回去了,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宋词听闻向远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坐回沙发前又在吃着水果的果儿,不由好奇。
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气氛怪怪的,该不会是真的吵架了吧。
等宋词又坐到果儿的身边,果儿却抹抹嘴说,“吃饱了,爸爸,妈妈,我去睡觉了。”
宋词:“果儿,你不洗澡刷牙吗?”
果儿:“不洗了,困。”
等果儿进了房间,宋词推了推正认真看书的向深,“女儿回来,你怎么表现得这么平静?”
向深这才从书页的字与行间中抬头,“难道要敲锣打鼓欢迎?”
宋词皱眉,“你没发现果儿和向远好像有点不对劲吗?”
向深又把目光落回书中,是一本他最爱的书中,“小年轻吵个架很正常。”
宋词叹一口气,“你怎么对这本《三国演义》百看不厌?”
向深不答,她又说,“你怎么知道向远和果儿吵架了?”向深把最后几行看完,这才抬头看看她,“没吵架果儿会这样吗?”
宋词靠到抱枕上,长长叹一口气,“我们年轻的时候怎么就没怎么吵过几次架?”
向深合上书,放在茶几上,喊她上楼去睡了。
回到卧室后,宋词先躺进被褥里,这才继续之前的话题,“向深,年轻的时候你怎么不和我吵架?”
向深掀开被褥的另一角,也躺上了床,朝她笑了笑,“我们是天作之合。”
宋词不由笑了,“你就会自夸。”
向深随手关了床头的壁灯,躺下之后又替宋词掩了掩被褥,生怕她没盖好了。
笑了笑说,“第一,我们是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第二,我们的性格都相投,包容,理解,体贴对方,又注重沟通;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彼此相爱。有了这三点,怎么可能会大吵大闹,小吵小闹也没两回吧。”
宋词回想着往事,笑道,“只吵了一回,正荣出车祸的那一次。当天晚上就和好了。”
向深也记得那件事情,到了此时才感叹道,“那时候是我不对,不应该把恶劣的情绪发到你的身上。”
宋词靠近他,倚到他怀里,“是我不对啦,我不该无理取闹。”
向深搂起她的肩,心满意足的笑了,“我们都能认识到彼此的错,又这么包容,怎么可能会吵架。”
宋词在他怀里蹭了蹭,撒娇道,“那你要包容我一辈子。”
向深不由将她搂得更紧,“必须的,不仅要包容你一辈子,还要宠你一辈子。”
聊着,聊着,二人的话题又回到了向远和果儿身上,向深分析着,“向远不善言谈,不会表达,果儿任性好强,他们俩肯定会吃不少苦头的。”
宋词心事重重,“明天再问问果儿,到底因为什么事情吵架。”
第二天是周末,吃过午饭后宋词和果儿两母女坐在客厅沙发上。
果儿玩着平板游戏,宋词剥着蜜柚,时不时的看一眼果儿,又发现她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玩到尽兴的时候,依然哈哈大笑,根本不像是和向远吵过架的模样。
宋词剥好蜜柚,递了一瓣给果儿,“我和你爸在格调城的对面,买了一套小别墅,现在正在装修。”
果儿的目光依旧聚精会神地盯在平板电脑上,随口一问,“龙泉别墅吗?”
宋词点点头,“嗯,四百多平米。那套房子就算是爸爸和妈妈送给你和向远的婚房。”
果儿赶紧人游戏中抽身,抬眼望着宋词,“龙泉别墅好贵的,四百多平米得一千多万吧。”
宋词依旧点头,却笑着拍了拍果儿的手说,“你现在还没到结婚年龄,不过装修好了你和向远向搬进去住。你们现在住的那套一居室,太小了。”
果儿眨眨眼,水灵灵的眼睛满满都是笑意,反握着宋词的手说,“妈妈,可不可以把这套房子给我当嫁妆啊?”
宋词皱眉,“嫁妆和婚房不都一样吗?”
果儿努嘴,“那可不一样,嫁妆是我一个人的。我住我的别墅,向远住他的格调城,我才不想和他住在一起。”
宋词别有深意地打量着果儿这般负气模样,小心翼翼打探道,“你们分居了?”
果儿这才松开宋词的手,剥着柚子的那层薄皮,狠狠的咬了一口。似乎,嘴里被她又嚼又咬的蜜柚正是向远一样,让她发泄着,“我们不是分居,我们是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