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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夜半的时候,果儿翻了个身。
随意的把腿压在了向远的身上,手也搭在了他的身上。
不过,她的手正好不偏不移的摸到了向远的那里。
其实,在她翻身的时候,向远就醒了,因为在部队里练就了他极高的警觉性。
别说是她翻个声,就是一根头发落在地上,他也能察觉。
就更不用说,此时此刻果儿的手不偏不移地摸在他那个要害部位了。
不管果儿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反正瞬间把他的身子点燃了,他真想一个翻身压在果儿的身上。
更想不管她愿意与否,直接就要了她。
可是,看果儿睡得这么香,又不忍心吵到她。
所以,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直接把果儿的手扳开。
果儿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睡,似乎毫无影响。
她就是这副样子,打雷下雨也把她吵不醒,但是睡相极差,喜欢翻来翻去。
没过一会儿,她又翻过来,还是刚才的那个姿势,一只脚跨在他身上,一只手摸在他那里。
似乎是摸上瘾了,在她不知不觉的睡眠中成了习惯似的。
如此一来,向远就彻底没了睡意,又不敢惊动她,所以直接起身去了客厅的沙发。
第二天,果儿起了个破天荒的早床。
其实也不是睡到自然醒,只不过是想起床尿尿。
翻身看了看,身边的向远不见了,她还以为他是去晨跑了。
等她睡眼惺忪的走去厕所,却看见沙发上还有一张被褥,她的睡意立马醒了。
昨天晚上向远睡了沙发?
难道向远对她就这么没有兴趣吗?
她明明睡在卧室,他为什么不来卧室和她一起睡?
果儿想不明白,所以尿完尿就没有回卧室,而是坐在沙发上等向远。
她等了约莫半个小时,这段时间对她来说犹如煎熬,想问向远,为什么要撇弃她而睡在沙发上。
难道就真的对她那么没兴趣吗?
尽管她觉得委屈,可是向远回来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发火。
看见大冬天里穿着短袖,满头汗水归来的向远,心里的火就彻底没了。
谁叫她现在这般迷恋向远呢,只不过还是要问个究竟,“向远,昨天晚上你睡在沙发?”
门口换着鞋的向远没有看她一眼,拿着毛巾擦了擦汗,不冷不热的应道,“嗯。”
果儿沉沉的叹一口气,“为什么?”
向远穿了拖鞋往屋子里走进来,这才轻描淡写的看了她一眼,“你睡相太差了。”
睡相太差了?
意思是说她打扰到他睡觉了吗?
果儿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又问,“影响到你睡觉了吗?”
向远倒了一杯温水,缓缓的喝了一口,又抬眼望过来,“向雨果,你又在想什么呢?”
果儿心里觉得委屈,没有再继续问他。
反正觉得特别,特别,特别的委屈。
她好歹也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长得不算倾国倾城,也算是小家碧玉。
向远怎么能对她如此无动于衷呢,还要一个人跑到沙发上来睡,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打击。
她嘟了嘟嘴,“没什么,我怕影响到你睡觉。”
既然是这样,那今天她就搬回宿舍去住好了。
不过,她心里是这么想,却没有这么直接地告诉向远。
向远:“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果儿:“早上八点有课。”
向远:“那我陪你下楼吃早餐。”
果儿:“不用了,我和沫沫还有周洲约好一起去食堂吃的。”
其实,哪里是她早上有课,事实上她一整个早上一节课都没有。
然后,去厕所收拾了一番,就背着包包去了学校。
今天,她也是破天荒的早到学校了,早上同样没有课的周洲和沫沫都在宿舍。
其她室友都不在,一去宿舍就看见学霸沫沫一大早就在背英语单词,而周洲周坐在书桌上剥着茶叶蛋。
果儿放眼一望,周洲的书桌上竟然有五个茶叶蛋,索性一屁/股坐到周洲旁边,顺手就把她刚剥好的蛋拿过来一口咬掉一半。
周洲:“果儿,你是土匪吗,来就抢我剥好的蛋。”
果儿:“你桌上还有四个,你吃得完吗?”
周洲:“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果儿吃掉一个茶叶蛋还不解气,又把周洲的牛奶给喝了。
一旁的周洲无辜地望着她,“果儿,你今天是鬼子进村,来大扫荡了吗?”
果儿一边吸着牛奶,一边瞪着周洲,“小气鬼,就吃你一个鸡蛋,喝你一瓶牛奶而已。”
周洲把另一个剥好的鸡蛋递给她,“那你还要吗?”
果儿也不客气,拿过来三两口就咬完了,等她吃饱喝足,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一点。
沫沫:“果儿,有情况?”
周洲:“估计她失恋了。”
果儿:“你们说,我的胸小吗?”
说这话时,果儿还特意把衣服勒紧,又挺了挺胸脯,似乎生怕周洲和沫沫看不见她的小胸脯了。
沫沫:“不大也不小。”
周洲:“算中等吧,属于挺翘型的。”
果儿:“那为什么他总是对我不感兴趣,昨天晚上竟然睡在沙发上。”
周洲和沫沫互相望了一眼,又同时望向果儿,异口同声,“你还没破处?”
果儿觉得郁闷极了,望了望二人,特疑惑地问道,“是不是我不性感?”
周洲摇了摇头。
沫沫也摇了摇头。
果儿又问,“那为什么他对我不感兴趣?”
沫沫:“他不会是同志吧?”
周洲:“难道他不行?”
果儿坚定道,“不可能。”
沫沫:“你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果儿:“脱衣服干嘛?”
沫沫:“看看你的身体到底有没有缺陷啊。”
果儿直接跳了起来,“我怎么可能的缺陷,我发育完全,********。”
沫沫:“那就是他不正常。”
一旁的周洲也点头,“很有可能。”
果儿又皱眉想了想,百思不得其解,她们家向远也不像是不正常的样子啊。
难道说,真的是因为向远的性取向有问题,只喜欢男人,对女人毫不感兴趣?
果儿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最后简直是哭笑不得,“周洲,沫沫,你们俩别吓唬我。我没那么倒霉吧,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竟然会是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