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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大厅里,轩辕辰逸和苏婉曦一起用膳,整个大厅都很安静,静的只听到杯盏茶碗相碰撞的声音。“今天你的头发梳的很特别!”
“有吗?我觉得还好啊!”苏婉曦不懂他说这话什么意思。“对了,是你让雪珍雪晴她们搬到正殿的?”
轩辕辰逸放下筷子,似有深意的看着苏婉曦,“有什么问题吗?”
“没,就是感觉怪怪的,她是你的贴身丫鬟吗,给我不合适,再说了,我不用那么多人伺候的!”苏婉曦没有多想的说。
轩辕辰逸知道她误会了,不由得摇摇头,“派她们过去自有用处。你不是打算预防天花吗,她们可以帮你很多忙,有什么事也可以跟她们说。”
“哦!”苏婉曦点点头。脸上还挂着一丝猜不透的表情看着他。“呀!”苏婉曦大叫着,忙放下筷子的说:“轩辕辰逸,你能不能待会儿带我到京城各大药铺看看啊!我想看看他们想不想跟我合作,做宣传,把这个消息告诉所有人,尤其是小孩儿童。”
轩辕辰逸沉思片刻,才认同得点点头,的确需要大小医馆的合作,要不然将寸步难行。“好,本王可以陪你去!但此事一定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顺利,你要做好心里准备!”
苏婉曦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个方法肯定可行,有什么好准备的?虽心里犯着疑问,但还是无谓的耸耸肩,“好了,走吧!我不容许自己失败,我是真的想要帮你们这儿的人彻底消灭这种病的!我想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他们不会不接受吧!”
轩辕辰逸笑笑的起身,“你就不怕把你的钱给掏光?”
“怕什么,不是还有你嘛?”苏婉曦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弧度,“醉仙楼是你的,还用担心钱啊!再说了,如果这种方法真的很有效,传到父皇耳里的话,说不定还能敲一笔经费呢!要知道这可是一个大的飞跃,而且天花的预防可以减少很多人的痛苦,本来就应该是免费的,我们还可以找一些赞助商,举办公益等,都可以筹到款的!我才不担心呢,还有我爹是丞相,遇到困难也可以找他的,现在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轩辕辰逸听着听着也有道理,的却不用担心钱,只是她说的赞助商、公益,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走吧,这件事我还得靠你呢,你不会是想临阵脱逃吧!”苏婉曦见轩辕辰逸不说话,一脸猜忌又紧张的问,自己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自己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被人扼杀在摇篮里,那也太悲催了!
轩辕辰逸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她倒是会打算盘,竟然打起自己的主意来了,定是昨日被她知道自己是醉仙楼的主子,这丫头还真是见缝插针。甚至还想到了用国库的钱,利用自己身边的资源,这样的想法一定不是随便一想就能想出来的!轩辕辰逸心里暗暗想到。
“走吧!本王先带你去医馆!”说完便迈出了大厅。苏婉曦扁扁嘴,马上跟上去。心里腹诽一句:男人的心思还真是琢磨不透啊!
京城最大的医馆后厅:
苏婉曦轩辕辰逸二人坐在待客椅上,对面坐着一上五旬的老者和一三十来岁的男人,看得出来,一个是医馆最权威的大夫,一个是医馆的管理。二人刚刚说明自己来意后,当家的便把自己请到后厅议事。
“小民见过王爷王妃!”张大夫和赵当家的两人见礼。轩辕辰逸本来就不打算隐瞒身份,即便自己想隐瞒,总会被人知晓,还不如就这样坦诚待人!是以刚来到医馆就表明了身份,并告诫他们不要声张。
“免礼!”轩辕辰逸一脸的平静淡漠。
“不知王爷大驾,有失远迎!不知王爷有何事与小人说?”赵当家的心有忐忑的看着轩辕辰逸,一不是看病,二不是寻医,还真是难以猜测啊!
轩辕辰逸看了眼苏婉曦,示意她说话。
苏婉曦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张赵二人,她总感觉她和轩辕辰逸有些以权压人,反客为主。这明明是人家的家,搞的好像自己是主人一样,而名义上的主人呢,却是一副颤颤兢兢的样子,哎!
苏婉曦在心里默默哀叹一声,嘴角噙着笑的看着张大夫,“张大夫,你是这医馆名望最高的大夫,我想问你,平均每年你们医馆医治的天花患者有多少,病逝的天花患者有多少?”
张大夫虽心里有不少的疑问,但还是想了想说:“回王妃,只我们医馆,每年就有两百以上的天花患者,病逝的有一半以上,京城所有的医馆加起来,小民估计至少不下千人!”张大夫一脸的沉寂,可见他对这么精心的数据也甚是心痛,医者父母心,那个做大夫的不想能把自己的病患治好,可是天花感染性级强,稍不留意就会被感染!有的时候根本就忙不过来,好多小孩都因此而丧命。
苏婉曦也被这巨大的数据吓了一跳,这还只是京城,放眼全国,那得该有多少人会感染上天花病毒啊,她不敢想下去,喘口气,苏婉曦认真的说:“张大夫,我有一法可以预防天花,所谓预防,就是人感染了天花也不会发病,他的身体会自己抵抗!”
“王妃,您的意思是您有方法可以不让人受这种病痛的折磨?”张大夫紧张的求证,若是能消灭这种病,将是史上最大的医学进步!可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事件!
“可以这么说!”苏婉曦甜甜的点头说,看得出来,他对这件事很感兴趣!苏婉曦得意的想。“张大夫,赵当家的,我需要你们的帮助,费用不用你们出,你们只需要帮我讲这个消息宣传给百姓就行!”
“王妃,若是您真的有办法治愈天花,小人义不容辞,若是办法不可行,请恕小人不能帮你!”张大夫不卑不亢的说。
轩辕辰逸听此,自是一脸的不开心,或是脸上布满了愠火。还没有人敢这么说话!
苏婉曦瞥见轩辕辰逸那阴沉的脸,忙笑着打着哈哈,“张大夫不愧是医德高尚的大夫,您放心,我的办法绝对有效,我绝对不会做出损害百姓利益的事,我知道,你有些不放心,毕竟医者父母心,你看,这是我昨天做的调查,你看了就知道起不起作用了!”苏婉曦示意轩辕辰逸拿出自己总结的数据。并结合数据将自己昨日调查的经过一一作分析给他们听。
半响后,张赵二人才从苏婉曦的一番话中回过神来,手指打颤的拿过那一叠纸,仔仔细细的不可置信的看着上面的资料,尤其是总结,上面明明确确的写着养牛工家人的低发病率。
“王妃,小人还需要认真考虑一下,这件事必须要经过东家的同意,毕竟是事关人命,事关医馆的声誉!”赵当家的说。
“好,我给你两天的时间,我知道你心有疑虑,你也可以调查一下,我知道这些数据有些少,但这种方法一定可行!”苏婉曦理解的说。
轩辕辰逸见说的也差不多了,便起身打算离开。“王妃,还有什么说的和他们说,都快午时了!”
苏婉曦哦了声,忙补充的说:“我来找你们不是用你们多少的人力物力财力,只想你们帮忙宣传一下,若是你们真心想要合作的话,当然,我也可以将方法传授给你们,可以在医馆接种!这就看你们的诚意了!”
“是,王妃,小人知道了!”
苏婉曦这才起身,对轩辕辰逸说:“王爷,我们回去吧!”
“恭送王爷,恭送王妃!”张赵二人立即起身说。
苏婉曦原本是想出去的,忽的想到什么忙回头说:“我知道你们一时接受不了,如果你们对你们的东家讲不清的话,我可以去讲,我知道你们不理解我的想法,但我绝对没有害人之心!对了,你们的东家是谁?可以约个时间聊聊!”
张赵二人对视一眼后,才说:“王妃,您看这样吧,小人先跟东家说一下,若是东家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在登门拜访!”
“行!”这是轩辕辰逸说的,犹如自己一样,想必这家医馆的东家不想让人知道,不过,自己想调查就一定调查的出来!
大街上,苏婉曦一脸疲惫的跟在轩辕辰逸身后,一张小脸被晒得通红通红的,“轩辕辰逸,这不是回家的路啊?”苏婉曦突然发现说。
“去醉仙楼!”
“去醉仙楼干吗?吃饭啊?”苏婉曦一想到吃饭眼睛就冒精光。原本还无力的一双脚顿时来了力气,步伐也快了好多。
轩辕辰逸走在前面,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的回头看了眼苏婉曦,“吃完饭有些事要谈!”
苏婉曦一听,立即垂下来脑袋,“你可以和他们谈嘛,我想先回王府,好想睡一觉,脚好酸啊!”苏婉曦撅着小嘴说。
“说有关天花的事,你不要听啊?”轩辕辰逸笑着说完便跨进了醉仙居。
苏婉曦有些不相信,但还是跟了上去,现在的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只是有一个条件,自己待会儿说什么也要睡一会儿。轩辕辰逸只好答应她吃完大餐到不远处的一家客栈休息一会儿,惹得苏婉曦对他嗤之以鼻,还真是不把钱当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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