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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喽啰闻言,自己也吓了一跳,慌忙跪在常喜面前道:“常总管饶,饶了我这一次,我再不敢了。”
常喜扫视一眼,见众人将头低了下来,常喜方才用脚踢了踢脚下的小喽啰,道了声“滚吧。”
这话一落,小喽啰慌忙跑走,常喜冷冷一笑,“都站在这里干什么,不用干活吗。”
众人闻言,方才匆匆散去。
这边魏松被关在了暗牢,每日都被恨意难消的廖三不停的折磨着,那边魏庆彤几日没见儿子,心中暗叫不好,忙派手下下去调查,再听到儿子最后出现在西城堂口,魏庆彤赶忙赶到了西城堂口,廖三慌忙前往拜见,还未近前,便被魏庆彤的掌风扫在了地上。
也不敢起身,忙跪在了魏庆彤面前道:“不知帮主大驾临前,廖三的过错。”
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魏庆彤冷笑道:“我儿子呢。”
这话问的廖三一愣,慌忙道:“回帮主的话,前几日圣子从堂口离开后,便再未回来,会不会去了其他的堂口。”
冷哼一声,站起身来,魏庆彤神色阴沉的道:“我听说,那日来了两个魏松,你怎么肯定走的那个是我儿子,而不是被你关起来的那个。”
廖三心中一个咯噔,忙道:“教主大人,虽然小的没和圣子大人多接触,但圣子大人的常用武器,功夫路数,小的还是知道的,那人用的分毫不差,怎么可能是假的。”
闻听此言,魏庆彤脸色好看了几分,毕竟儿子在所学的乃是魏家独门秘籍,外人是绝不可能学的会的,只是还不放心的道:“去将你关起来那个给我带来,我要见见。”
廖三不敢怠慢,忙躬身道:“小的亲自去。”
见教主点头,廖三,这才匆忙来到暗牢,让人将他收拾一番,这才道:“帮主来了,要见你,呵,冒充我们教主的独子,还大剌剌的跑到这里来,将我害成这个样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话音未落,便见魏松疯狂的扑了上来,廖三忙退了一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恼羞成怒的,当下便恨不得一巴掌甩在魏松的脸上,好在理智控制住这项动作,让人给魏松收拾了一番,这才亲自拽着魏松往外走,路上廖三阴冷的道:“放心吧,我会在教主面前为你求情,让教主饶了你这条小命,可是千万别误会,我有什么好心,不过是就这样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你了,将我害成这样,我要你这辈子生不如死的凄惨活着。”
闻言,魏松嘴角露出了一抹疯狂的笑意,望着身前的廖三,冷冷的道:“你放心,我也不会让你这么轻易道死去。”
廖三扭头望了魏松一眼,不屑的嗤笑道:“死到临头了,口气倒是不小。”
“彼此彼此。”
二人到了魏庆彤面前,廖三刚要开口说话,不想却听身后之人喊了一声“爹”。
廖三身子一顿,忙回头呵斥道:“帮主面前,你都敢如此,真是活腻了。”
就在廖三想要上前教训魏松的时候,身后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廖三当下便飞了出去,魏庆彤此时早已跑到魏松身前,将魏松身上的枷锁都给扯了开来,阴沉的望着廖三道:“你怎么敢,这么对我的儿子。”'
因魏庆彤根本没有留手,此时的廖三根本起不了身,口中鲜血不停的喷涌而出,却还强撑着解释道:“教主,你……你别被这个冒牌货给骗了,他根本就不是圣子大人,真正的圣子大人当日已经离开了堂口。”
魏庆彤又是毫不客气的一掌,此时的廖三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方才听到魏庆彤道:“到了此事还敢犟嘴,难不成我还会认错自己的孩子。”
说罢,魏庆彤便要下死手,被魏松给拦了下来,魏庆彤见状,不由皱着眉头道:“敢对你下手,这种人绝不能留。”
“爹以为我是要为他求情。”只一眼,魏松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再也忍不住疯狂大笑了起来,魏庆彤此时才发现儿子的不对劲,双手死死的捏着儿子的双臂道:“怎么回事,你的修为呢。”
又是一阵疯狂的大笑,魏松冷冷的望着廖三道:“爹,没了修为又算得了什么,只希望你听到了后面的话还能站的住。”
一听此言,魏庆彤下意识就觉得不好,等儿子真的说出不能再有后代这话,魏庆彤只觉得整个人都炸了,浑身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
魏松又是一阵大笑,“爹,干嘛这种表情,往日里,不是常管着我,让我戒了女色吗,如今爹你倒是不用发愁了,从此以后,儿子我定然一点都不近女色。”
魏庆彤恨的举起了巴掌,却在触及儿子眼中的沉痛时,一巴掌甩在了自己的脸上,接下来,眼神阴狠的望了众人一眼,突然动手,待魏松回过神来,整个西街堂口,再没有一个活口。
魏庆彤颤巍巍的站在了儿子身前,略一用力将儿子抱了起来,眼中满是痛苦的道:“儿子,别担心,爹一定会治好你的。爹现在就带你去东方家,东方家的家主夫人出身药王宗,前些日子的事情闹得那么大,这才让世人知道,原来她还是个用药高手,爹现在就带你去,若他治不好你,爹就让她那几个儿子变得都和你一样。”
说罢,魏庆彤忙将儿子抱上了车,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东方这次魏庆彤真没留手,但凡挡在他身前的,都被他给一掌毙命,这下子众人顿时不敢硬拼,一人忙进去,将事情禀报给了管家桃叔,听闻是天魔教的教主打了进来,桃叔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却也知道没人能挡得住他,遂吩咐人将其领到客房里等着,自己硬着头皮来到了东方夫人的屋外道:“夫人,天魔教教主打上门来,点名了要见你。”
长久不见屋内答话,桃叔轻叹口气,以为夫人不会应答,刚准备另想办法,就听门“吱呀”一声后,从里面打了开来。
见是夫人,桃叔赶忙道:“回夫人的话,天魔教教主已经被我领到了会客厅,您……。”
段雨冷笑一声,方才开口道:“怎么东方意死了不成,竟让做妻子的我去见外男,给他解决这事。”
桃叔闻言,也是满脸的尴尬,强撑着道:“回夫人的话,家主不在府中。”
“是吗。”淡淡的应了一声,段雨接着道:“怎么,又去找那贱人了,也对,如今那贱人的丈夫已经是个废人,可不得紧扒着他吗,果然。”
说罢,段雨转身便往屋内走,桃叔见状,小心翼翼的问道:“夫人,你不去见……”
一声嗤笑从段雨口中溢了出来,桃叔望去的刹那,只见段雨脸上满是毁灭一切的疯狂,“既然东方家主都不在乎这东方家,我这个已经下堂的夫人,操什么心。”
听闻此言,桃叔便知段雨根本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或者说,此时那就是恨不得天魔教的教主,将东方家毁了才好,赶忙说道:“夫人,你便是再恨家主,几位少爷总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东方家以后也是几位少爷的,难不成你真忍心看着几位少爷凄惨度日。”
段雨冷冷一笑,双眼仿若利剑般刺向桃叔,见其受不住往后退了几步,这才邪魅的笑道:“你和你那个家主一样的自以为是,东方家没了又如何,我可以为我的再建一个,一准比这个辉煌许多。”
话落,段雨冷的再和管家废话,挥手间,管家便被逼退了十几步,门也在管家面前合了上来。
桃叔见状,双腿硬生生的跪在了地上,一个响头一个响头的磕了下去,见门纹丝未动,知道再待下去也是无用,只得站起身来,转身来到了四少爷东方硕的屋子里。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见东方硕站起身来,桃树脸上一喜道:“少爷,你劝夫人,夫人肯定肯去的。”
听了这话,东方硕冷冷的一眼扫了过去,“我娘有句话说的没错,东方家的男人还没死绝呢。”话落东方硕大步离开了屋子。
略一细想,桃叔就明白了东方硕的意思,用力的拍了一下大腿,忙又返回到了段雨的屋子前。
守门之人见状,想着段雨的吩咐当下恼怒的道:“管家还是快点离开吧,真惹火了主子,主子的手段必叫你生不如死。”说完,二人就要将桃叔拉出去,桃叔赶忙一掌将两人逼退,急忙喊道:“夫人,非是我要再来打扰,实在是我不来不行啊,四,四少爷去见天魔教的教主了啊。”
“什么”段雨一声惊叫,刹那间便出现在了桃叔面前。
客厅之中,见来的并不是段雨,魏庆彤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当下便冷笑道:“若我没记错,我要见的人并不是你,你娘呢,让他出来。”
冷冷的扫了魏庆彤一眼,东方硕不慌不忙的坐在了主位上,这才道:“难不成,这就是,魏教主你的礼数,来做客,倒比我这个做主人的还要嚣张。”
说这话的同时,东方硕将目光定位在魏松的脸上,扇子一打遮住半边面容道:“还是在教主你明显有求于人的时候。”
魏庆彤听闻此言,忙道:“你看的出来。”
摇了摇扇子,东方硕带着几分嬉笑道:“令郎这恍若猪头一般道面容,看不出来才有问题吧。”
见魏庆彤恼怒的站了起来,东方硕话锋一转道:“更何况,我虽未学过医术,但是从小也算耳濡目染,基本的还是能看出来的。”
见魏庆彤又坐了回去,东方硕这才将一个拳头大小的药材放在了桌子上,见二人神色疑惑,顺势解释道“这是我娘给我的治疗外伤的药,效果不错,拿着就离开吧,天魔教的确厉害,可在都城里,天魔教却也不是一家独大的,我东方家再不济,也算一方豪族,想来魏教主也不想将我们逼成仇人对吗。”
前面的话,魏庆彤听的本就心中不爽,再见后面东方硕一个小辈都在他面前威胁起来,用的还是死对头的名号,魏庆彤如何能忍,当下一用力,便掐住了东方硕的脖子,将他整个人都给提了起来,冷笑道:“用朝日教来压我是吗,我魏庆彤什么时候怕过,东方家,什么一方豪族,若我真想动手,俯首可灭,不过顾虑着你外家是药王宗罢了,还真以为东方家有什么了不起的,就你那个爹是个蠢的,好好的一个靠山,愣是被他给毁了。”
话落,魏庆彤便觉得手腕一紧,下一秒,一股特殊的绿意渗入到筋脉中,筋脉中撕裂般的疼痛袭来,下意识的手一松,魏庆彤立马退后了一步。
抬头望去,只见一美貌女子立于眼前,美艳如黛,眼中带着利芒,如同火焰一般,让他的不自觉灼热了起来,东方夫人竟如此貌美吗,那东方意这么多年,面对如此佳人都没有动心,他的眼睛是瞎的吗。
那赤裸裸的攻略目光,让东方硕的眉头当下便打成了死结,上前一步挡在了母亲身前,厉声喝道:“魏教主请自重,这是家母。”
“那又如何,这并不妨碍本教主的倾慕之情,毕竟令母如今单身不是吗。”
“你”东方硕气的就要上前,段雨忙从身后拽了儿子一把,自己显出身形来,嗤笑一声道:“魏教主说话最好小心点,要知道,你们父子二人是好是歹还在我一念之间。”
闻听此言,魏庆彤神色一僵,上前两步道:“不知我儿子可还有救吗,若是当时还有救,可如今,恕我无能为力了。”
魏庆彤闻言,双眼中满是残暴之色,阴狠的道:“既然如此,那我留你们做甚。”
说着魏庆彤就要来个大招,不想半途突然熄了火,胸口一痛,单膝跪在了地上,抬头望着段雨美丽的容颜,魏庆彤慌忙问道:“你对我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