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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金蟾内牛:满月的娃娃和过了百天的娃娃区别很大好不好?自己傻子,也不能当别人是傻子好不好?
掩耳盗铃呢!
“这……据说孩子落地这一百天,最好在家才好养,不然……据说会养不大!”柳金蟾暗擦冷汗,一副很是担心的模样道。
北堂傲一听孩子会“养不大”,吓得赶紧止住了这念头,待要想个法子哄柳金蟾陪他回京城,偷着把孩子生了,再悄悄回府吧?
感觉自己腹背受敌的柳金蟾,脑子在压力下,迅速活跃了起来:“相公啊,不如……咱们假借筹款,来个假卖房如何?”
北堂傲沮丧,不满地嘟嘴道:“怎么个假法?”难道还能偷龙转凤了去?
柳金蟾赶紧悄悄地扶着北堂傲在榻上落座,拿手拍抚北堂傲的手,笑道:
“咱们就和杭掌柜一起,说前日米行被砸、而今县令大人责令要交的一百两赈济款,咱们又无处筹措,所以要米行要卖房,咱们嘛……就把相公前儿说不大喜欢的几件旧家什,与其白扔了去,不如趁着今儿这当儿,一并放在大街上让雨墨去叫卖,如何?”
“世人如何信你?”
北堂傲耳听自己这眼下回京城是无望了,不禁心里万分烦闷,柳金蟾这操心的事儿吧,他北堂傲杀鸡焉用牛刀?
索性,他脑子也不想动,就随柳金蟾去倒腾,去练手,大不了烂摊子他事后收收就是,别说小小县令,就是那正四品的苏州知府,他要拿下也是几封信的事儿!
“这有何难,咱们今儿不送去,明儿就有公文送来,到时把那公文往墙上一贴!谁会不信呢?”
北堂傲眼瞅柳金蟾这得意洋洋的模样,真不知该庆幸柳金蟾今儿斗得是小小县令呢?还是那县令也不够聪明……但为人夫婿岂有不赞自己妻主英明果断,伺机讨好的?
“妻主大人真是英明果决,这……真不是常人能想得出来的!既如此……为夫……”北堂傲装傻似的担心道,“若是咱们把房契放出去,说卖,真有人买当如何是好?”
柳金蟾笑:“这还不简单!一,这房舍早一年前就让县令千金看上了,据说那千金咱们这房舍不仅地段好,而且前后院子都宽敞,无论做生意还是住家都格外方便。只是她舍不得花钱,所以一直唆使这地方的地痞流氓,常常滋扰。周围的人就是再有钱,又有谁冒着得罪县令千金的风险,花钱讨不痛快?”
北堂傲眼见柳金蟾说得眉飞色舞,索性也不言语,装出一副崇拜不已的闪亮眼神,直勾勾地瞅着柳金蟾,好一副仰望的模样,把柳金蟾看得志得意满,顿觉自己是绝顶聪明的大女人。
“这二嘛!”柳金蟾越说越得劲儿,“这霍县令的千金,既然为这房舍处心积虑了这么久,而且又知这白鹭镇除她之外,无人敢买!更别说,白鹭镇这刚受了天灾,来往商旅少之又少,她必然更不会花高价来买……不说高价,她只怕还会把这价儿压得比相公买这房舍时还低!”
北堂傲微微点头,虽不懂这商人们的伎俩,但……这道理是通的,何况柳金蟾说得言简意赅,就是个傻子也该明白了!何况他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人心之所贪,难道会有异?
“然后呢?”北堂傲倒要看看柳金蟾的谋虑能谋多远。
柳金蟾想了想道:“她使劲压价,肯定会砍大半,让杭掌柜死咬着说是当家给的这个底价就行……然后咱们合家抬着东西,大小卖不出去的物件,全往当铺里去一遭儿……典当到明年去赎回,到时她就是再惦记,也得等到明年去!”
“那当铺能给咱们留着?”北堂傲可不信这个,所谓无奸不商,不赚钱的生意谁做?得罪官家的利益,除非是翻倍的,否则没人会愿意冒这风险!
柳金蟾捏了捏北堂傲那严肃正经的脸儿:“山人自有妙计!”杭掌柜可说,镇上打着肖家商帮门脸的当铺,也有她们老板的股份——肖家商帮可是户部挂名的皇商!比那《红楼梦》里的薛家还富贵着呢!
柳金蟾的指尖这一在北堂傲脸上刮擦了两下,北堂傲那硬邦邦的脸当即化作了一朵白嫩透红的娇花,在柳金蟾面前开得羞羞答答,眼上三分娇嗔,七分纵容,嘴上却低低抱怨道:“一说正事儿,你就这样儿!”抱怨归抱怨,但语气却是绵绵软软的撒娇样儿。
无奈,他还要娇嗔几句,不想柳金蟾就收了手从他身边起了身,急得他赶紧低低地喊了一声:“哎——”怎得才动手就走?
柳金蟾有些不解地回眸。
北堂傲要说点子什么话吧,奉箭几个又在,少不得压下心里想要缠缱几分的念头,不悦道:“不拿房契么?”人也不亲亲,摸两下就走,什么意思!
柳金蟾笑:“这事儿还能拿真的去?”说着就要打帘子出去,不想北堂傲又巴巴地“你——”了一句,这又一回头,她才发觉北堂傲看她那眼儿啊,满是不满的怨嗔……想来嘛!
柳金蟾挠挠头,回转身,就着北堂傲的脸儿啄了几下,最后再拿手捏捏北堂傲的下颌,抬起他的脸儿,把软软的粉唇也啄了啄:“忙完……就回来陪你,恩?”娇夫都是哄的啊!
北堂傲这才脸色微微泛红低低应了一声:“恩……”眼见柳金蟾要打帘子出去,又忍不住叮嘱了一声:“早些回来……一起用饭!”
柳金蟾回头盯着北堂傲羞躲开的脸,笑:“有你这话儿,还有不舍回来的?”有个娇夫也挺好,心烦意乱时还能随时调戏调戏,减减压!
北堂傲一听这柳金蟾这当着人越发没正经的话儿,恨得抓起榻上的软枕就朝柳金蟾轻抛了过去:你个死人,帐子里怎么的就罢了,嘴上还不放过他!坏死了!
但,比这还坏,他也喜欢!
接过奉箭捡回来的软枕,北堂傲揉着软枕,瞅着微荡的门帘,北堂傲静静地出了会子神,然后忽然问道:“这县令的底细……可派人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