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56章 吃醋了?

鱼鱼凶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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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是要的女人,这一刻,他要她成为他真正的女人。

    “啊……”凉梓蓦地惊叫出声,抓住他膀子的手掌蓦地用力,指尖几乎嵌入他的肉里,她的身体瞬间紧绷,僵硬了起来。

    “怎么了?”感觉到身下那紧绷的身板儿,有异样,司徒潜皱眉,虽然邪火更盛,但还是强忍住了,关心地问。

    “我的脚……痛……有东西……咬我……快点……好痛……痛……快点把它弄走……快点啊……”凉梓害怕地尖叫着,那张苍白的脸已经惊悚得扭曲了,千万别是她心里所想的,她会晕倒的。

    司徒潜吃了一惊,赶紧抱起她,迅速离开了水,上了岸,把她平放在地上,焦急地问:“怎么了?什么东西咬你?”

    凉梓咬着牙,伸出颤抖的手,掀起了裤脚,只见她白皙的腿上,正巴着一只猖狂地吸着她血的水蛭,她凄厉地惊叫,顿时感到一阵眩昏袭来,身体一软,几乎晕倒,妈的,真的是这种恶心的鬼东西,她怎么就那么倒霉啊,她不想活了……

    “凉梓……”司徒潜一手扶着她发软的身体,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另一只手飞快地那只水蛭扒下,正想把它扔出去,脑子里灵光一闪,把它放在自己的小腿上,那水蛭立即紧紧地巴着他的腿,使劲地吸着他的血。

    “你……”凉梓满脸惊恐地望着那只迅速在他小腿上变大的水蛭,那眩晕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了,他怎么可以让水蛭来吸他的血。

    “没事的,让它吸走我体内的残药。”司徒潜见她害怕担忧,立即解释说。

    凉梓心有余悸,怯怯地问:“这样,你就不会有事了吗?”

    司徒潜眯了眯眸子,淡淡地说:“也许吧。”

    他瞪着腿上那条越来越大的水蛭,眼底里闪过一抹恼怒的恨意,该死的,刚才多好的气氛,硬是被这条水蛭给破坏了,他眯眼觑着眼前已经摆脱情迷的女孩,心里更悔恨。

    差一点,只差一点……该死的水蛭。

    一阵寒风袭来,凉梓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在这天寒地冻的天气里,还浑身湿哒哒的,如落汤鸡般,真的很冷。

    司徒潜随即皱眉,说:“你先回去吧。”

    “不。”凉梓想也没想就摇头了,她怎么能扔下他,自己回去呢?

    司徒潜唇边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怎么?还想继续刚才没完的事?”

    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说,和谐的气氛瞬间凝结,她有点受伤地瞪着他:“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我?”他的笑意更冷,“你哄谁?我经常欺负你,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

    “司徒潜。”他一定要说这样的话逼她走吗?凉梓气呼呼地提高了音量。

    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那幽冷的眸光,直盯着她,仿佛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凉梓一手推开他,咬着下唇,攥住拳头,怒气腾腾地瞪着他:“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让我抛下你,自己回去吗?你少幼稚了,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混蛋司徒潜,你是全世界最混蛋的人。”

    凉梓说完,站起来,一跺脚,转身就跑了。

    幼稚?她是第一个说他幼稚的人,但是奇怪的是,他一点都不感觉到生气,反而觉得她骂自己的时候,很可爱。

    看到她总算离开的背影,他唇角微勾,泛起一抹浅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微笑。

    她回去了就好,他不想她陪着他在这里挨冻,她会感冒的。

    古代有大夫用水蛭给中毒的病人吸毒,没想到这办法还真有点用,水蛭才吸了一会,他的心境慢慢平静下来了。

    他闭上眼睛,靠在一旁的树干上,养神。

    过了片刻,耳畔响起了脚步声,他睁开眼睛,有点错愕地看着,抱着一大堆干柴回来的女孩。

    凉梓把干柴放在他的面前,然后掏出刚在外面问人要来的打火机,把那干柴堆成篝火,点燃起来,周围瞬间温暖了起来。

    “你怎么又回来了?”司徒潜盯着她,眉头皱得打结了。

    “哼。”凉梓没理他,把头往旁边一撇,用鼻子给他,重重地哼了一声。

    哎,很难得啊,女孩生气了。

    司徒潜唇角微勾,捡起一旁的外套,往篝火堆里烤。

    安静的气氛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凉梓忍了半响,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问:“那个女人是谁?”

    司徒潜眸色一沉,她就在酒店的暗房里,刚才在酒店里发生的事情,她应该听得很清楚。

    “你说啊,为什么不说?她……”凉梓攥住拳头,咬了咬牙,“她是不是你的相好?”她虽然什么都没看见,但是他们的对话,她都听到了,想到,那个风骚的女人,居然是他的相好,她的心忍不住阵阵地抽痛着。

    司徒潜低首,望着她那咬牙强忍的神情,心情突然变得愉快起来,挑眉,邪魅地睨着她:“吃醋了?”

    凉梓闻言,脸色蓦地剧变,就像听到了一个惊天的事儿似的,想也没想,迅速摇头,大声地否认:“我才没有,谁……谁会吃你的醋,你蛮横无理,欺负人,又花心,鬼才吃你的醋……”

    他承认自己是很喜欢欺负她,谁叫她就长着一副,很想被他欺负的样子,但是花心,他绝对不承认,天知道,除了她,他从来没碰过别的女人,其他女人对他来说,就跟细菌没有两样,能避就避。

    他的手掌抚上她泛起红晕的脸,忍不住低笑出声,深邃的黑眸里闪烁着一抹戏谑的光芒:“解释等于掩饰,还那么大声的解释,只能证明你很心虚。”

    他的笑声低沉浑厚,仿佛从胸腻间震荡出来的声音,带着一抹致命的性感,差点把她的魂儿都给摄走。

    这男人,总是不经意间的,就能散发出让她没法抗拒的魅力。

    “我没有……”她弱弱地抵抗着,才想伸手推开他,他的吻随即铺天盖地而来。

    他不想再在她的倔强的小嘴巴里听到那些让他恼怒的口是心非的话,只能狠狠地封住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