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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在前面,如题,本章有不纯洁的镜头,纯洁的孩子不要看∩一∩
阮筠婷一看她这个样子,心已经软了。她现在非常能体会韩清歌的感受,前些日在她刚刚经历了君兰舟的拒绝,费尽艰辛用了多少办法,好容易才和君兰舟重归于好。
韩清歌性情开朗,若是距离近一些死缠着阮筠岚也就罢了,可现在隔着千山万水,她一个闺中女子,还能怎么办。
“姐姐······”见阮筠婷目光有些哀伤,韩清歌紧张起来:“是不是你父王,不,不喜欢我?”
阮筠婷一愣:“怎么会?”
“那就是岚哥儿有了新欢?”
“没有。”阮筠婷失笑,抬起手来刮她的鼻尖儿:“你呀,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正要给岚哥儿去信,你要是有什么话,就写下来,我一同捎给他去?”
“真的?太好了!”韩清歌欢喜不已:“我要给岚哥儿去信,可我父王不允,说姑娘家不能没有矜持。我若主动去信了,倒好像是我缠着他。其实也就是我缠着他嘛,有什么不能让人见的。”
韩清歌倒豆子一般说完,蹦跳着跑到了里间去寻笔墨纸砚。
阮筠婷见她丝毫不掩饰内心的焦急和欢喜,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做人如果都能如韩清歌这般真实自在该,倒是能快乐很多。韩清歌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吗?九王爷如此高明之人,教养出的女儿怎么会是泛泛之辈。韩清歌只是性格洒脱,不必要在乎的事情都不去刻意为难自己迎合别人罢了。
韩清歌写完了信,恰巧赵林木家的也将点心端了上来,阮筠婷便和韩清歌一起吃着点心闲聊,正说着话,门帘一挑,一个素白人影走了进来,人未到声先至:“婷儿。”
“兰舟。”阮筠婷微笑着看向君兰舟·眼光柔情缱绻,他们已有两日多没见了。
君兰舟见韩清歌在,笑着先行礼:“见过清歌郡主。”
韩清歌灵动大眼滴溜溜的在两人身上转了转,突然扑哧一笑:“姐夫可不要多礼·是我该给你行礼才对。”说罢竟真的站起身来行了一礼。
君兰舟无语的看向阮筠婷,阮筠婷脸上也羞臊的通红,羞臊的白了韩清歌一眼。
韩清歌见他们两人如此,越发笃信了自己的猜测,越看越是觉得他们郎才女貌,双手一拍,笑道:“姐姐快些出嫁·我就不用担心岚哥儿找什么长姐在先的理由了。我看君大人一表人才,和姐姐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们两人刚刚好!”
“你······真是不知害臊,姑娘家的什么都乱说。”阮筠婷气结的起身作势要打韩清歌,韩清歌忙嬉笑着躲开。
君兰舟扶着阮筠婷的腰,温柔的责怪:“身子没好利索,怎么起的那么急。”
阮筠婷见韩清歌捂着嘴笑,眼神揶揄·脸越发的红了,不好意思的躲开,在于一旁坐下。
韩清歌咯咯笑出声来:“我可不在这里碍眼了·姐姐帮我把信少给筠岚,我先走了。”随意的屈了下膝算作行礼,提裙摆,脚步轻快的离开了卧房。
人虽是出去了,可好似她在这里的欢笑声还都没散,阮筠婷和君兰舟看了门口半晌才相视一笑。
君兰舟在阮筠婷身畔坐下,笑着问:“徐老夫人身体如何了?”
阮筠婷笑容渐渐淡了,愁苦爬上眉梢:“不大好。我已经跟韩妈妈说了,若是老太太情况不对,就让她用绣妍丹。”
君兰舟闻言点头:“也好。师傅最近忙着在研究你说的‘输血,·外客是谁都不见的,徐老夫人哪里他八成也不会在意,用绣妍丹就用了吧,反正药就是拿来给人用的。”
“兰舟,你真好。”阮筠婷靠在君兰舟肩头:“我以为你会想留着绣妍丹的。”
君兰舟亲了她额头一下:“什么都不如你在我身边重要。你觉得好的,那就是好的。”
“郡主。”门外婵娟回道:“教堂的安吉拉小姐来了·说是要找君大人。”
阮筠婷和君兰舟坐直了身子,都有些意外。
“快去吧,安吉拉没来过我这里,想来是有要事。”
“嗯,那你沐浴之后好生歇着。”
“我晓得。”
目送君兰舟出去,阮筠婷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叫来婵娟道:“热水预备好了吗?”
“早就预备得了,郡主,那个安吉拉对君大人好像······要不要奴婢跟去看看?”
“不必了。”阮筠婷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兰舟没有别的心思就行,至于他们说什么,我一点都不在意。你不要跟去,也不要让任何人打扰他们的谈话。”最基本的尊重她总是要给他的,即便成婚了,两人也是两个单独的个体,要给彼此空间,而不是连对方跟异性说句话都要严防死堵,那样只会让人厌烦。
悠然堂。
君兰舟披着黑色毛领子大氅才刚上了台阶,就看到安吉拉穿了翠绿色的锦缎棉袄长裙,棕色卷发舒城双环髻,做大梁国未出阁姑娘打扮。在白雪皑皑的世界里,清新的绿叫人看了耳目一新。
君兰舟温和宠你的笑道:“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到了跟前抬起手比了比安吉拉的身高:“几日不见,好像又长高了。”
安吉拉嘟着嘴,挽着君兰舟的胳膊到了花厅,“兰舟哥哥好狠的心,当了大官,荣华富贵了,就不理安吉拉了。”
“怎么会。”君兰舟红孩子似的摸摸安吉拉的头,拉着她在圈椅坐下,自己坐在对面:“大冷天的,你来找我可是有事?”
安吉拉见他坐在距离自己隔着一个花厅的位置,满心不高兴的道:“兰舟哥哥是不是嫌弃我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君兰舟斜靠着圈椅,慵懒的笑道:“你可是我的妹妹,做兄长的哪有嫌弃妹妹的道理?”
“是吗?”安吉拉闻言,一下子窜了起来,提裙摆跑到君兰舟跟前:“如果真当我是妹妹,那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
君兰舟挑眉:“说说看。”
“你先答应嘛。”安吉拉拉着君兰舟的袍袖撒娇的来回摇晃。
君兰舟好笑的解救出自己的袖子,道:“你若不说是什么事我怎么答应你?你说是不说?若不说·我可要去处理公文了。”说着作势要站起身。
安吉拉见撒娇不管用,嘟着嘴退开了一些,道:“教会要送我回大伊国了,我不想回去。”
“怎么会突然送你回大伊国?”
“乔舒亚说·教会念及我父母在世时侯为传教做出的贡献,说什么也不能让我父母的孩子也就是我一直流落在国外,要将我接回去,好好的接受教育。”
“这是好事啊。”君兰舟辛烯的笑道:“你本就是大伊国的人,一直呆在梁国算是怎么回事?回国是对的。”
安吉拉听君兰舟这么说,气鼓鼓的跺脚:“可是我不想回去啊。兰舟哥哥,我在大伊国已经没有亲人了。现在好不容易才适应了梁国的生活·乔舒亚和雅阁对我也都很好。我回去了,又要面对一个新环境,面对一群陌生人。而且我从小就在西武国长大,后来又到了两国,对大伊国的风俗习惯都只是一知半解,我真的不能适应那个环境。”
君兰舟有些同情的看着安吉拉,对未知环境的恐惧和惊慌的感觉,他最能体会安吉拉见君兰舟像是心软了·忙趁热打铁:“兰舟哥哥,你现在做了大官,又有这么大的房子住·能不能收留我?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会很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真的不想回大伊国去。”
君兰舟有些惊讶,他虽然很疼爱安吉拉,觉得跟她有相似的经历,同命相连,可是他们相处毕竟不久,还没有熟悉到这个份儿上吧?
“你若不想走。留在教堂跟乔舒亚在一起不是更好?”
“乔舒亚说我必须回国去,我如果不走·教堂里也没有我的位置。”安吉拉琉璃珠子似的晶莹剔透的大眼睛里含着眼泪,倔强的不让眼泪落下来,却更加显得楚楚可怜。
君兰舟看的可怜,从怀中掏出帕子递给她:“擦擦脸,莫要哭了。”
安吉拉一喜,“兰舟哥哥·你答应我了?”
“我答应你什么了?”君兰舟奇道。
“兰舟哥哥!”安吉拉又是跺脚又是撒娇,“你就收留我吧,求你了。我不想和你分开,如果回去了,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听了安吉拉的最后一句话,君兰舟桃花眼微微眯起,隐约明白了一些,站起身抱歉的道:“安吉拉,对不住,我不能留下你。”
“为什么!”安吉拉想不到君兰舟会如此绝情。
君兰舟道:“留下你,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我不想给你的生活添乱,更不想给我在乎的人生活添乱。你是属于大伊国的,就该回到大伊国去。有缘分的话,咱们将来自会再见。”
“可是……”
“安吉拉,不要任性。”
君兰舟似无奈似叹息的一句,让安吉拉眼泪决堤,揉着眼睛哭道:“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
“我没有不喜欢你,快别哭了。”君兰舟到底还是疼惜她,看她这样子,就像是得不到糖吃的孩子,撒泼的哭法。
安吉拉抽噎着:“可你不管我。”
君兰舟闻言正色道:“安吉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路要走。我有了深爱的女子,将来也会有自己的家,既然知道你有可能会与婷儿产生摩擦,与其到时候你们闹得不愉快,我为何要留下你来?你现在回国去,在我的心中你就永远是我的妹妹,不论此生是否有缘再见,我都会记得你最美好的一面。安吉拉,不要让自己为了得不到的东西变的面目可憎,那不是你。”
这是君兰舟第一次对她如此坦言,一番话,如同剥开安吉拉的面具,将她所有的阴暗摊开在阳光下曝晒。她只觉得委屈,怨怼·却无法去恨君兰舟。因为他拒绝她,是因为他对另一个女子负责,他越是如此有缘则,她就越是喜欢他。
安吉拉捂着脸物业出声转身就跑。
君兰舟只向前追了一步·便停下脚步:“安国,你跟上去,她安然回到教堂你回来即可。”
守在外头的常随应是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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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仁宫的寝殿,此刻温暖如春,层层橙黄色纱帘垂落下来,将寝殿正当中一张床榻包围在其中,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百合香淫|靡的香气·宫女们站在门外,都红了脸低垂着头。
床|上,皇帝上身穿着玄色寝衣,衣襟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下身玄色绸裤褪到脚踝,两条精壮的大腿交叠着,正依着方形红缎面软枕仰面朝天·满脸陶醉的揉捏着徐凝梦胸前的一点茱萸。
徐凝梦身上桃红色的绫衣衣襟大氅,露出大半雪白的山丘,长发用桃红绸带束成一束·跪在皇帝胯下卖力的撩拨吞吐。
皇帝颤巍巍攀上高峰之时,一把抓住徐凝梦柔顺的长发,声音低哑充满情|欲的道:“咽了,朕有重赏。”
徐凝梦妩媚一笑,嘤哼了一声,果真吞了那物,伸出嫣红的丁香舌诱惑的舔了舔红唇,娇媚的靠在皇帝怀里:“皇上。”
皇帝闭着眼,半晌没有动,似仍沉浸在销|魂噬骨的快|感中。
徐凝梦下了床·替皇帝整理好衣裤,又披了件褙子,到桌前斟了杯茶回到床边:“皇上请用茶。”
皇帝此刻已经神色清明,笑着接过茶盏,道:“果真爱妃懂得疼人。”
“皇上惯会取笑臣妾。”徐凝梦面上飞上红霞,年过三十的她略微有些发福·此刻穿了桃红色寝衣,更显得肌肤赛雪,风韵成熟。
皇帝心情大好,吃了茶,摸了她光滑的脸蛋一把。
徐凝梦借机靠在皇帝身上,枕着他的肩膀道:“皇上,您才刚说了要赏臣妾呢。”
皇帝一下下拍着她的肩膀,闻言失笑道:“小东西,你倒是会趁火打劫,好吧,谁让朕君无戏言?你说,想要什么?”
徐凝梦娇声道:“臣妾其实也不是想要物质上的东西,跟在身边,自然是吃最好的用最好的,金箔之物臣妾不稀罕。妾是想,最近徐家麻烦连连,总是出些个大事,到现在,我的晔儿也·……”徐凝梦说到此处,强忍着悲伤道:“皇上,臣妾是想会娘家住上几日,探望祖母与母亲。”
她将他伺候的如此舒服,皇帝正是心情愉悦的时候,听她的要求并不过分,便笑着道:“如此也好,你也该回去散散心。”
“皇上是答应了?”徐凝梦坐起身,惊喜的笑着,仿佛已经得到了稀世珍宝。
皇帝掐了她臀部的软肉一把:“你是没听清,还是要再求朕一次?”
“皇上。”徐凝梦娇喘连连,小手一面伸进皇帝敞开的衣襟里,挑|逗的动作,一面道:“嘉宁才刚没了兄长,臣妾放她在宫里不放心,可要带回家去,老祖母瞧见免会响起晔儿来,所以,臣妾想将她托付给一个可靠之人,照料几日。”
皇帝已是粗喘连连,拥着徐凝梦翻身将她压下大手不安分起来:“爱妃说交给谁合适?”
“婉妃虽然赐姓姬,可到底也是徐家出来的,臣妾最信得过她。”
皇帝暗沉的眸光突然一闪,随即邪魅的笑了:“好,就听爱妃的。”
“皇上……”
徐凝梦声音入骨酥柔,纱帐之内再一次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云雨之后,皇帝起身回了御书房。徐凝梦洗漱更衣,妥当之后,叫来身边最得力的宫女锦绣:“你去将九公主带来。”
锦绣闻言一愣:“娘娘,都这么晚了,公主怕是已经睡下了。”
徐凝梦冷着脸:“本宫吩咐,你照办就是。”
锦绣再不敢有任何异议,忙行礼退下,不多时就将睡眼惺忪披着白兔毛大氅的韩嘉宁带了进来。
“母妃。”韩嘉宁草草行礼,揉了揉眼睛。
徐凝梦便吩咐锦绣下去,道:“让外头所有人都撤了,不得靠近寝殿半步。
“是。”
韩嘉宁见母亲如此,就知道先前她说的那件事成了,十一岁的女孩正是对任何事情都好奇·一知半解的时候,见状道:“母妃,是不是父皇允了回徐家省亲的事?”
徐凝梦点头,目露不舍的道:“嘉宁·你若后悔还来得及。母妃另外想对策就是。”
“不。”韩嘉宁小脸上满是坚决:“皇兄死的冤枉,咱们不知道谁下的毒手也就罢了,如今知道实情,哪里有让那凶手自在逍遥的道理?母妃,女儿不怕吃苦,只要能收拾了那个贱人,女儿付出什么都行!”
想起枉死的儿子·徐凝梦就很不能将徐向晚抓来拨皮抽筋,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好,嘉宁,咱们娘儿两个就一起给你兄长报仇!”
“好!”韩嘉宁重重的点头。
徐凝梦打开墙角的红木雕百花齐放的柜子,从里头的夹层拿出一根马鞭来。看着柔和烛光下韩嘉宁俏生生的小模样,已经心软了。
韩嘉宁却是板着小脸,低声训斥道:“母妃快点动手,免得夜长梦多!”
女儿才十一岁·就有这等气魄和胆识,她难道没有?
眼前再次浮现韩晔临死前痛苦扭曲的那张脸,徐凝梦双目赤红·抡圆了马鞭,照着韩嘉宁身上抽去。
她每一次抽打,韩嘉宁都疼的一哆嗦,打过两下之后,韩嘉宁已经开始哭着求饶,再打两下,韩嘉宁干脆捂着伤口逃开。
徐凝梦抽了韩嘉宁六鞭,收了手,因为喘息,胸口剧烈起伏·很久才平静了情绪。
“快披上大氅,嘉宁,你一定要忍住了,不要让人发现了。”
韩嘉宁惨败着小脸点点头:“母妃放心,我一定忍耐,这一次·一定要让婉妃那个贱人好看!”
“乖。”徐凝梦拍了拍女儿的小脸,突然悲从中来:“是母妃没有用,对不住你。”
“您说的什么话?”韩嘉宁也哽咽了:“您是我的母妃,咱们是一体的,只有您好了,女儿才能好,您若失势,女儿也要被人欺负,这宫里头,父皇爱的女人太多,顾不上咱们,咱们就只能靠自己。”
“是,你说的对。”徐凝梦擦了吧眼泪,道:“去吧,回去好生睡觉,记得,千万别叫人瞧出来了。”
“女儿知道。”韩嘉宁忍痛给徐凝梦行了礼,便退了下去。
次日清早,徐凝梦回家省亲。
养心小筑。
阮筠婷放下毛笔,吹干了墨迹,将账本和上,站起身来不雅的伸了个懒腰。
红豆笑吟吟的端来一盏清茶:“郡主,吃盏茶休息一会儿吧。”
“嗯,先放着。”阮筠婷一面活动着酸痛的脖颈,一面道:“消息确切吗,仁贤皇贵妃果真回徐府省亲,且没带着公主?”
“是,想来,皇贵妃是怕老太太见了九公主触景生情,想起六皇子吧?”婵娟悲伤的叹了口气。
阮筠婷摇了摇头,“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徐凝梦是否已经知道六皇子的死是徐向晚一手造成的?若是知道了,怕也该有所作为了。
“今儿个距离咱们进宫去探望婉妃娘娘还有几日?”
“回郡主,还有六日呢。”
六日?只怕到时候,什么都来不及了。然而,一道宫墙如同钢筋铁壁,她是如何也无法给徐向晚传信提醒她警醒的。
阮筠婷担忧的踱步,转了那么两圈突然又想开了一些,徐向晚早已不是原来的徐向晚,她的聪慧和手段早已经在她之上,她猜的出的,徐向晚肯定也猜得出来。
“郡主,郡主。”红豆快步进了屋,道:“君大人在悠然堂等您,说是安吉拉小姐要起程回大伊国了,想请您陪他一同去送行。”
“是吗。”阮筠婷有些惊讶,不过那个安吉拉素来很缠君兰舟,走了也好。
思及此,阮筠婷笑到:“正好我也要出去走走了,替我更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