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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吩咐过。”陆泽川表面上对米芙蓉是很尊重,又很有礼貌的,“她只想见外公和外婆。”
但是陆泽川心知肚明,这米芙蓉就是小人一个,素质又低。
难怪了,以前太太会被她白眼,而且在太太有难之时还不肯出手帮忙。
田诗园的资料,是陆泽川亲自去查的。
她的那些奇葩亲戚,是有多让人心寒,陆泽咱最清楚。
所以别看陆泽川表面上对米芙蓉很有礼貌,其实他最讨厌这种一副嘴脸的小人。
陆泽川直接绕过车头,坐进车里后,让司机开车离去。
米芙蓉看着所有站成一排的保镖,也坐进了车里。
长长的车队,以劳斯莱斯幻影打头,后面尾随的车也是价值两三百万的奥迪宝马。
那场面,豪华而壮观。
看得米芙蓉是心痒痒的,明明可以坐一坐豪车的,可这,这,这……
这是算怎么回事嘛?
“好一个田诗园。”米芙蓉气急败坏,“嫁了个有钱老公,就把老娘忘了是不是?”
她叉着腰,愤愤不平,“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回来了不接我去,只接两个老不死的,算怎么回事?是忘了当初是谁借钱给你,把你跳楼的父母安葬的?”
米芙蓉只知道当初是她借了钱给田诗园,却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尖酸刻薄,反倒把田诗园当成是了忘恩负义的小人。
她气得跺脚,“这么不尊重我,气死我了。”
等她细细想了想,又自言自语。
“不行,我得想个法子,弄清楚田诗园这死丫头是嫁了什么有钱的男人。”
“看样子应该超级有钱吧。来接两个老不死的,还开这么多豪车,而且还带了好多保镖,社会地位肯定很高。”
“反正有钱的富人都是公众人物,时不时的会上新闻。”
“这么瞧不起我,我可以……”米芙蓉若有所思,“我制造舆论呀。就算这田诗园这丫头嫁了豪门后忘恩负义。”
“对,就这么办。”
“死丫头,当初要不是我借钱给你,你父母能火化,能下葬?”
“忘恩负义的死丫头,还个钱拖拖拉拉的,还了四五年。还完钱后,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电话都没打过。”
“过年过节你打过一通电话跟我这个姨妈问好吗?你给过一分钱让我这个姨妈自己买点补品什么的吗?”
“好不容易回一趟j省,派车来派人,还只接走两个老不死的。”
“气死我了。”
米芙蓉在小区楼下嘀嘀咕咕。
这时邻居经过,随口问了一句,“芙蓉大姐,什么事气得这么恼火呀?”
“还有什么事,我那个死了爸妈的侄女你还记得吧?”
“记得啊,她爸妈死得很惨呀,当时上了j省头条新闻的。”
“是啊,当初是我出钱给她安葬她父母,收留无家可归的她,供她上完高中,上完大学的。”
“那姑娘挺懂事,挺乖巧的呀,住你家时,每回看到我都会嘴甜的喊我一声阿姨。”
“乖巧懂事个p,就是一白眼狼。我安葬了她父母,供她上学,供她吃穿,她现在嫁了个有钱老公,回j省看都不来看我一下。”
“那就是她的不对了。”
“刚刚开了一长队的豪车,把她外公外婆接走了,车门都没下,喊都没喊我这个姨妈一声。”
“刚刚开出小区的一排豪车,是园园夫家的?”
“是。你说她是不是忘恩负义?”
“那就是园园的不对了。可园园以前很乖巧的呀。”
“谁知道,现在嫁了有钱人,忘本了吧。”
“也对哦,人心都是会变的。”
这米芙蓉一张巧嘴,是能把白说成黑,黑说成白。
反正对门的邻居信了,真的信了。
她回到家,老公杨世军回来后,她直接迎上去。
“世军啊,我们去一趟皇冠国际。”
“去皇冠国际干嘛?”
“田诗园的旧居在那里。”
“在那里又怎样,你姐姐姐夫死后,那里已经换主人了,银行找拍卖给别人了。”
“田诗园回来了,她夫家还把那里的房子买回去了。”
“这怎么可能,田诗园不是离婚了吗。”
“她又二婚了呀。”
“二婚怎么可能嫁个有钱老公,还能买好几千万的别墅。”
“是真的,两个老不死的都被她老公的助理,派了一队的豪车,跟了十几个保镖给接走了。”
“是不是真的哦?”
“真的,千真万确,那个助理竟然还不让我上车,说是田诗园吩咐的她只见外公外婆,不见我们。”
“好一个忘恩负义的死丫头,要真是真的,那我们去找她好好理论。当年谁供她吃,谁供她穿,谁供她上学?”
其实当年只是高三时,米芙蓉才给田诗园交了学费,而且也是写清楚的,是借。
后来园园上大学,是全奖学金录取的,生活费也是自己赚的,还打工挣了钱把借米芙蓉给父母安葬的钱还清了。
亏得这个米芙蓉好意思,说是她供园园吃与穿,她供园园上学的。
也不摸摸自己的良心说话。
两夫妻商量着,怎么着从田诗园身上捞一把。
反正是要多不要脸,有多不要脸。
看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居是真的。
米芙蓉这样嘴脸的小人,也只能嫁这般势力的老公,怪不得注定的穷一辈子。
要不是当初田爸爸买了这套房子送给他们,他们还得住出租房呢。
只是园园不知道,在她小的时候爸妈就送了姨妈舅舅,还有叔叔伯父们各一套房子。
要是她知道了,会更寒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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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直升机是直接降落在园园旧居的花园里,那片修剪过的草地上的。
田诗园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趴在安子奕的腿上,还流了一滩口水……
她抬头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安子奕被她浸湿的裤腿一角,赶紧去擦,“阿奕,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真尴尬呀,做梦流口水不说,还流在了安子奕裤子上。
安子奕从鼻息里发出轻轻的笑声,说了句没事,然后望向直升机外。
螺旋桨已经缓缓的停下来了,噪音并不大,而且机翼旋转的风力也渐渐小了。
“看看,我们到哪里了。”他从窗外抽回目光,温柔的落在田诗园的仍有三两分睡意的脸上,“我们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