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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致的手早已不安份的从苏了的腰后落到了她的腰前,她刚刚系在身前的蝴蝶结,是她自己解开的。
但现在,她腰间的系带却是他彻底抽开,又彻底把她的睡衣拉开,再从肩上慢慢滑下去,掉在**的地面的。
外面的这一件裉去以下,里面的那一件贴身的吊袋裙,就更加的突出她的玲珑曲线了。
她没有穿内衣,却很挺。
看得陈嘉致是立即就有反应了。
苏离赶紧捂着自己的身前,“我真的不习惯你帮我脱衣服。”
“必须习惯。”他的口吻是命令的。
把她的手拿开后,牵着她的裙底往上脱,脱过她的脑袋,她就那么美丽动人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三十岁。
对于男人来说,而立之年,魅力值越来越飙升。
可对于女人来说,三十岁,岁月老去的年龄,到了不用护肤品,不保养,就会老得更快的年龄。
可苏离的脸蛋也好,身材也好,都像是少女一样完美。
玲珑曲身的身材。
近似透明般光滑的肌肤。
不着一缕的展现在陈嘉致的面前。
陈嘉致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他终于看见了他的女人,一丝不挂的美丽样子。
“你好美!”陈嘉致说话时,气息很重,喘着大气,“好美!”
苏离赶紧护着大腿,刚刚被杂酱面弄脏的,留了一些酱色的地方。
可是一弯腰,护得了下面,护不了上面。
陈嘉致搂着她的肩,让她站直身子。
“别挡,你的人都将是我的了,给我看两眼还这么吝啬?”
“不是吝啬。”她垂着头,不敢看他,脸羞得滚烫,“我真的不习惯。”
“开始都不习惯。”陈嘉致调戏的笑了笑,笑语间手已经摸在了她认为不该摸的地方,“越不习惯,越要多练习。”
“流氓。”她推开他的手。
他笑,“我哪里流氓了,我摸我自己的妻子,哪里流氓?”
“我都说了我不习惯。”
“我也说了,越不习惯越要多练习。”
两人嬉戏打闹着,打开了花洒,在花洒下连洗,边亲吻着。
很快,苏离也进入了角色。
不是她太娇情了。
而是这是她的第一次,没有任何经验。
况且擂台上那么痛的拳头她都挨过,还怕这样的疼。
真的是太没经验了。
一番温存下来,陈嘉致又没得到,有些叹气。
“对不起嘛。”苏离很委屈,“你没经验,我也没经验,就更疼了。”
陈嘉致又是哭笑不得,没想到在商场上可以说是叱咤风云的他,却败在这种最简单的事情上。
男与女之间的那点事情,他的那些合作伙伴,哪个不是如鱼得水,哪个不是玩都玩腻了。
就他,还是个没有任何经验的雏。
也难怪,他不知道该怎么在第一次,减轻苏离的痛,让他们之间变得更顺利。
“不早了,我抱你回房休息吧。”
陈嘉致拿了一条浴室,裹在她的身上。
她把浴巾裹好,“我自己走吧。”
“别动。”陈嘉致又来了一个公主抱,“好好躺好。”
这是陈嘉致第三次对她公主抱了。
第一次是在两个月前,他带她去茶楼,一路抱着她走进包厢。
第二次是刚刚进门。
第三次便是现在。
陈嘉致的胸膛特别的结实,很轻松的抱着她。
她也很喜欢这样被抱着。
只是在他走到卧室,把她轻轻放在床边的时候,腰突然一疼。
“嘶……”
“怎么,弄疼你了?”
“不是,老毛病了,稍不注意就有点疼。”
“哪里疼?”
“腰。”
“上次车祸弄伤的?”
“不是车祸,嗯,是,是车祸。”
苏离不想告诉他,腰后的伤是在她高三那一年,她去黑市的擂台上打跆拳道伤的。
所以后面又一口咬定,说是两三年前的车祸伤的。
陈嘉致抽开她的浴巾。
她赶紧又拿浴巾遮住自己。
“我看看你的伤。”
难怪刚刚摸到她的腰后,总有一道很浅很浅的疤痕。
这一看,竟然是一道足有十厘米长的口子。
伤口排列得整齐,应该是开刀后留下的。
“肋骨断了?”
“嗯。”她点点头,“已经好了。”
“两三年前医学已经很发达了,可以用美容缝针线,不会留下这样的疤痕。这伤,不是两三年前留下的吧?”
“……”
“你是说,你的车祸是和安小姐一起出的?”
“……”
“如果安小姐真是和你过命的好姐妹,她不会让你留下这样的疤痕,而且手术做得好,你的腰也不会留下后遗症,还会疼。”
“……”
“我刚刚很轻,并没有真的弄疼你,说明你的后遗症还不轻。”
“……”
“要么安小姐不是你真正的好姐妹,要么这伤不是三年前留下的。”
真是什么都骗不过他的眼睛。
苏离拿着浴巾遮住息的身前,浴巾太小,完全遮不住,又牵了被子盖在身上。
这才垂头说,“安安确实是我最好的姐妹,当时将军,不,总统还有安安在一起。给我请了最好的医生。”
“那这伤不是三年前留下的。”
“嗯。”她点点头,“高三那年。”
“怎么伤的?”
“唉呀,你别问了。”苏离抬头时,推了推他,“快帮我去衣帽间拿一套睡衣来。”
“别回避我,告诉我,怎么伤的?”
“就是不小心伤的。”
“不小心的伤,不可能伤断肋骨。”
“别问了嘛。”
“离儿,我现在是你的丈夫。我有权知道。”
“不会影响以后生孩子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我想知道,到底怎么伤的?”
苏离几乎是不愿意去回忆,高三的那一段往事的。
当时他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去了他以前住过的地方,他不在。
她问了班主任,问了和他要好的男同学,都不知道。
就那样走了,一封信没留下,一个招呼也没打,突然消失在她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