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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初看了看走过来的警卫,敲了敲她的车窗。
等她落下车窗后一看,是个生面孔,却依旧很礼貌的朝她敬了敬礼。
“您好,女士。出入汉金宫必须有通行证,请问您有吗?”
“不是蓝牙自动扫描的吗?”
“抱歉女士,时总统上任后汉金宫的出行规矩都已经改了,以前的都将作废。如果没有通行证,都不能进入汉金宫。”
安如初没有责怪这位警卫。
毕竟安保工作做得好,才能保证时域霆的安全。
她善解人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打扰你的工作了。”
然后她把车子缓缓倒退,准备把车道让出来。
她想这个时候的时域霆应该很忙,不必给他打电话,还是打给林继就好了。
车子慢慢的从汉金宫门口的一个车道退出来,刚好遇见后面迎面开上来的一辆林肯。
那辆车她再熟悉不过了,是卫国立的。
虽然对于这个公公,她有着深仇大恨,特别的不喜欢他。
但是许多次看在时域霆的份上,安如初都没有和卫国立计较。
而且这一年多来时域霆不在,卫国立经常来看她和念儿,对念儿这个孙子还是特别照顾有加的。
起初卫国立还总是求她,能否把念儿的姓氏改成卫姓,后面见她身体状况不好,卫国立也没有再提过念儿改姓的事情。
她停止了倒车,看着卫国立的车子也停了下来。
接着卫国立下了车,绕过走头走到了她的车窗前。
她还是叫了他一声总统。
“你到底是过来了。”卫国立看着她,“阿霆本是准备过些日子接你们母子回汉金宫的。”
“我想见见时域霆。”
“你们是该见面了。”卫国立意味深长,“别怪阿霆回来了都没有告诉你,明天他就要继任总统,忙得没日没夜。”
“不会。”安如初莞尔一笑,“他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会责怪他。”
她见时域霆心切,真希望下一秒他就能出现在她的面前,然后紧紧抱住他再也不松手。
但是这是在汉金宫的门口。
她答应过时域霆,如果他是王,她一定要做到母仪天下的端庄优雅。
所以她再心切,都没有表露于言行。
心里激动和潮涌,却早已翻江倒海。
卫国立又说,“阿霆回来后,汉金宫的安保工作做了调整。所以你的车进不去,你等等,我去跟他们说。”
“麻烦了。”安如初点头道谢。
卫国立和警卫亲自打了招呼后,安如初这才看见那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里面还有两道栅栏也相继打开。
她开着白色的奥迪,配合着几重门被打开的速度,慢慢的驶进去。
心里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激动和欣喜。
她看着一片又一片的绿色园景的远处,那宫殿般魏然耸立的楼宇,心生敬畏和欢喜。
时域霆。
我来了。
你已是总统,我自然会做一个让你满意的第一夫人。
等了一年半之久,四百多天。
终于等到你。
安如初紧紧的握着方向盘,眼里不由有欢喜的眼睛夺眶而出,止也止不住。
眼泪一出来,她的视线就有些模糊。
医生吩咐过她多少次了,不能流泪,不能流泪,否则眼睛真的会失明。
可她忍不住。
这四百多天里。
她经历了时域霆的失踪,经历了念儿的出生。
她在失望与希望之中矛盾的挣扎着。
有时候连自己都以为,时域霆是真的死了。
又有时候,她死都不相信时域霆回不来了。
就这样,不断失望,又不断希望着。
等了好久终于等天今天。
梦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
她从来都是累也不说累,痛也不说痛,苦也不说苦。
终于,等到了时域霆。
安如初开着白色的奥迪,在蜿蜒的车道中缓缓行驶着。
她不急。
时域霆就在不远处。
她不急。
她要大气优雅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从后视镜里,看她见自己的妆容花了。
不由踩了刹车,停下来擦干脸上的泪水,化起妆来。
描眉时,她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是活过来了,脸上的笑容充满了生气。
终于不用再强装笑容了。
终于是发自内心的笑了。
化好淡妆,她把化妆盒放进包包里,有些激动的握紧方向盘。
卫国立说时域霆在办公大楼,她开着车子过去。
下车前,她又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生怕自己的妆容不够得体。
中式掐腰的浅灰色西装长外套,衬托着她纤细的腰身。
里面一件碎花衬衣款式的长裙穿在身上,像是为这个凉风瑟瑟的秋天锦上添花一般。
她踩着白色的高跟鞋,迈步间全是优雅动人。
也许是已经身为人母了,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国母风范。
年轻着,优雅着,成熟着,端庄着。
时域霆的办公大楼前,站岗的人让安如初有些熟悉,不正是从他部队里调回来的兵将吗?
那人也像是认识她。
朝她敬了礼,“少夫人!”
她的双手端庄的垂在身侧,优雅的点了点头,然后挑眉微笑。
那一笑,仿佛秋夜里的璀璨繁星都尽失光芒。
连站岗的警卫都为她失了神。
曾经的时将军果然没有看错人。
安如初若当这个第一夫人,谁还敢与她争辉?
她就是第一夫人的最佳人选。
连一个小小的站岗的警卫,都为她的风彩而心生敬畏和佩服之情。
安如初越过那一排排的雕梁画栋,一步一步,沉稳而优雅的向前迈步。
终于走到了总统的办公室。
门外的警卫也是以前时域霆在军中的心腹,自然认得她。
敬了一个军礼,朝她问好,“少夫人,您怎么过来了。”
“我过来看看总统。”她知道时域霆的身份。
“总统和林将军还有凌首长,在里面商议要事。”
“没事,我再等等。”
“少夫人,您还是到隔壁的接待室坐下来先休息一会儿吧。不知道总统什么时候能出来。”
“我站在这里等。”让她坐到隔壁去,她也坐不住。
警卫没有再劝她,又退回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站得笔直笔直的,仿佛像是一樽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