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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初把这一排正在嘘嘘的男人都扫了个遍。
原本大家嘘嘘的声音都还挺欢畅的,但是因为安如初的目光在这里扫来扫去,那滴滴嗒嗒的嘘嘘声,就变成了怎么滴也滴不出来。
有的男人,甚至是尿了一半,赶紧提上裤子走人。
安如初最终选择了一个,头戴鸭舌帽和戴着学士眼镜的男生。
那男生捂着腿间二两人,尴尬的笑了笑,“姐姐,你,你要借,借什么呀?”
“放心,太短,太小,我对你那二两肉不感兴趣。”安如初拍了拍他的肩,“不是借你那玩意儿。”
比起时域霆的,差太远。
她只是不小心看到的。
要不然,请她看她都不会看。
她真担心,这男人又细又短,以后能让他的女朋友满足吗?
她又拍了拍这个小男生的肩,“借你这身衣服、帽子、眼镜一用。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姐姐,我的衣服不值钱的,才五十块钱一件。”
“不用值钱,能穿就行。”
“姐姐,不是来真的吧?”
“脱。”
“啊……”
“闭嘴。”
看来,还是要她亲自动手,亲自帮他脱了。
不到一分钟。
她把这个小男生绑了,脱了他的外衣外裤,取了他的帽子和眼镜。
动作一气呵成,之帅气,之漂亮。
“姐姐,你这是打劫啊。”
“不打劫。”安如初把小男生的钱包扔给他,“钱还你,分文不取,就是借件衣服。”
小男生接住钱包,傻眼了。
安如初又把自己的钱包扔给他,“权当买你的衣服了。”
她赶紧穿好衣服,戴好帽子和眼镜,把头发盘进帽子里。
时间不多了,她必须赶紧去登机口。
当然,她成功的躲过了,正在厕所外等着她的人。
然后顺利登机。
手机关机前,对方又发来微信:
到了y国首都机场,自然会有人前来与你接头,一切只能服从,别耍花招。
安如初把手机关机。
呵!
对方还真看得起她,她一介女流之辈,还怕她耍花招吗?
她越来越断定,和她微信联系的人肯定是管伊悦。
要不然,为什么这么防备她,对她又这么了解?
特意不让苏离跟着。
又不许她耍花招。
怕她吗?
也对!
管伊悦在她这儿吃过的苦头,可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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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z国到y国,可是隔着海洋,隔着万水千山。
飞机飞了四五个小时,才飞了不到一半的行程。
中间空姐送来吃的喝的,她倒是吃得香,喝得辣。
不是她嘴馋。
是她知道,接下来会有一场恶战。
她必须要保存体力,才能应对危险。
说不定飞机上也有对方的眼线,她要是显得吃不下,睡不着的,岂不是让对方看出她很慌张?
不行。
她必须要保持镇定。
尽管,此时此刻她心系时域霆,已经急得快要疯了。
飞机飞行的途中,安如初迫使自己睡了一觉,以保证足够的精神。
虽然她这些都做得很好。
但下了飞机,她还是被掳走了。
女马的,什么玩意?
一下飞机就玩绑架是不是?
把她装进一个麻袋里就算了,扔上车的时候能不能轻点。
她感觉到摇摇晃晃的,大概是车子已经启动了吧。
要不要记路线?
这七拐八弯的,她都默记在心里。
麻袋外面的人说着鸟语,她听不懂。
车子开了一会儿,突然停下来。
她被人从麻袋里拉出来。
映进眼睛里的,是几个胡子拉沙的,眼睛黑得像黑葡萄一样的y国男人。
脏兮兮的。
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他们身上背着枪,让她立即警觉了。
男1捏起她的下巴,“*【】&&*##。”
说的什么鸟语啊?
“拿开你的脏手。”安如初推开男人粗糙铬人的手,狠狠的瞪过去。
那男人继续说着鸟语,眼睛里放出一阵光芒。
就算是让傻子来看,都知道他眼里的光芒是对她起了兴趣。
女马的!
没见过女人啊?
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那男的叽里呱啦的说着一阵鸟语,一边往她身上凑,手一边乱摸。
更让安如初恶心的是,那男人的腿间二两肉竟然一瞬间的膨胀了,都快把军装撑破了。
那可是神圣的军装啊。
简直是衣冠禽兽。
那个男人摸到安如初的肩。
她瞥见他的靴子上,撇了一巴不错的军刀。
然后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抽开他的军刀,一刀挥在这男人的臭爪子上。
女马的!
敢摸她,简直是不想活了。
男人的狗爪子被安如初一刀砍下来,手掌与手腕的地方直接断开,鲜血直喷。
喷了安如初一脸一身。
当然,她威风是威风了,也帅气得让几个外军刮目相看。
但是不到十秒钟,她就被两个外军给粗鲁的钳制起来。
又是一阵鸟语,从对方的口中喷出来。
她虽听不懂,但她知道对方正怒气冲天。
因为他手里的枪,正直直的顶在她的脑门中心。
她对枪比较了解。
顶着她脑门的枪,名叫——z56c短突击步枪。
射程远。
穿透力每秒3800米。
通俗一点来说,这只步枪只要一发出子弹,在两百米能内打穿一颗千年槐树。
千年槐树的直径多大。
十几个人双手牵双手,恐怕都不够抱吧。
更别说是她的脑袋了。
她不是不会害怕,而是不能表现出害怕,尽管她的心突突的直跳。
“少校,少校,你不能杀她。”一个z国人的声音从角落里冲出来。
安如初这才发现,原来车上是有z国人的。
这个z国人好像是翻译,拦着枪指她的军人,又说了一翻她听不懂的鸟语。
大概是在和对方沟通吧。
这个时候,被安如初砍掉手掌的外军,正疼得在车上打滚。
他们交涉的时候,打滚的外军死死的咬着牙,好像说要把她弄死。
翻译和外军交涉着。
用枪指着她的男人时不时的用枪口顶一顶她的脑袋,意思是说她必须死。
翻译好说歹说的劝和,终于看见外军的脸色缓和了些。
“他们说只要你轮留陪他们睡一次,就不杀你。”翻译胆怯道,“姑娘,你还是保命吧。惹了天狼的人,能留住一条命就已经不错了,别再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