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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瓜实在忍不住,问杨衫:“为什么你懂的这么多,能不能告诉我?”
杨衫冲黄瓜“嘘!”一下,他说:“先不要谈这个问题,接下来,让牛光艳去摸那八个陶人的位置。”
牛光艳在黑暗里听的清楚,她想要骂杨衫,可又不敢说话,怕被陶人发现她的位置所在,被陶人给杀掉,所以牛光艳只能生闷气。
黄瓜不禁问:“为什么是八个陶人?再说,你让牛光艳去摸,她有这个能力吗?”
杨衫说:“这里的情况,我都了然于胸,我告诉你这里的情况,八个陶人持石翻,持石刀的陶人,有点像青铜造成的锅炉?”
“锅炉?”黄瓜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杨衫说:“巫奘之地,都藏着鬼神之门,正中央的那个东西只是像锅炉的形状,正是鬼神之门,而那八个陶人手里持有的八把石刀,就是开启鬼神之门的八把钥匙!”
黄瓜忍不住说:“我去!”
杨衫呵呵笑了笑,说:“能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去,两个字,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黄瓜说:“杨衫,有你在,我都不用动脑袋了!行,杨衫,你是军师,我什么都听你的,牛光艳,你快听军师的指示,军师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知道了吗!”
牛光艳不动,她心想,这么黑,我就不动,反正你们也看不见我。
黄瓜伸手拍拍牛光艳,说:“你怎么不说话?”
牛光艳心里咯噔一跳,她说:“这也能找到我?”
杨衫说:“你以为,你看不见别人,别人就看不见你?这属于掩耳盗铃!牛光艳,你快照我说的做,不然,用不了多久,你就被陶人杀死了,死的惨不忍睹。”
牛光艳害怕了,说:“那你的意思是,我照你说的做,就能安然无恙?”
杨衫说:“别废话了,不想死的惨不忍睹,你就听我的,不听我的,那你就等着死吧。”
牛光艳说:“我听你的,我听你的,你说吧,我要怎么做?”
杨衫说道:“你随便朝一个方向摸过去,大胆的往前爬着走,记住,是爬着走!”
牛光艳于是爬地上,往一个方向摸过去,爬了没多远,她的手摸到了一只大脚,他手再往别处摸,摸到了墙壁,她惊恐的说:“我好像摸到了一只脚?”
杨衫说:“没有错,你摸到了持有石刀的陶人”。
这个圆形墙壁向上延伸并不是直接就向内弯曲,而是先垂直,到一定高度,再而往内合,如圆盖扣在顶上。他们三人钻进来的方形洞,就在墙壁垂直还未弯曲处。
牛光艳问:“我现在该怎么办?”
杨衫说道:“那你现在慢慢起身,摸到陶人手处,取下石刀!”
牛光艳吓的全身哆嗦,可犹豫了一会儿后,她说:“可是我,我好害怕呀,刚才陶人弹眼珠子就已经吓软我了,我现在双腿打颤根本站不起来……”
杨衫想到曾经牛光艳是如何骂他的,今天杨衫要奉还,他说道:“窝囊废!胆小如鼠,站不起来?找的借口吧!你也不想想,陶人要弄你,你摸它脚的时候,它就拿刀砍下去了!”
牛光艳竟然哭了起来。
黄瓜说:“那让我来吧。”黄瓜缓缓起身,手摸黑摸到陶人胳膊处,他顺着下游,游到陶人手处,一用力,将石刀拔了出来。黄瓜嘴角挂笑,他准备说风凉话,忽然,整个空间亮了起来。
发光处不是那夜明珠,夜明珠还仍然在布里面盖着,而是正中央的那顶“锅炉”。
“锅炉”最底下隐约像有柴火,往外冒出火焰,但火焰颜色却是血红。
“谁点火了?火咋这个颜色?”牛光艳脱口问道。
黄瓜没回答,他的眼睛直盯着围过来的陶人看,黄瓜自言自语:“邪门了,你们这些不是人的东西,该不会又要都向我弹眼珠子吧?”
语音刚落,那些陶人眼珠子弹出,果然全集中飞向黄瓜,黄瓜骂了一句,旋身动起石刀,将眼珠子连同血线纷纷砍断,这一下子,黄瓜又陷入与如蜘蛛网的血线挣扎中。
而此刻,还有七个手持石刀陶人,竟也动了,它们不像瞳孔蓝色陶人,它们四肢却是能动的,只是看起来有些僵硬,如同机器人一般。
牛光艳不禁问:“黄哥,这一切是不是都因为地中央的锅炉烧起火的原因?”
黄瓜跳跃着,抽空说:“一定是!”
牛光艳又问:“这火该怎么扑灭?”
黄瓜说:“这火烧的不是氧气,用水什么的都不会管用!”
“那该……”
牛光艳话没说完,七个石刀陶人已经有一个挨了过来,那陶人看着笨拙,不想,一靠近,手中的刀舞的飞快,正削向牛光艳的头。
牛光艳冲杨衫喊:“快救我!”
由于来的太过突兀,牛光艳愣的不会动了,可就在紧要关头,杨衫上前踹了牛光艳一脚,直踹到她的腰上,只听牛光艳嚷了一声:“俺的老腰!”飞向墙壁,虽然脸撞了墙上,但总算是幸免于难。
“你!”牛光艳捂着脸,瞪着杨衫。
杨衫说:“你什么你,对你的救命恩人,就这种口气?”
此时,又一石刀陶人动了,跑过来举刀要砍牛光艳。
牛光艳抱头蹲下去,哭起来,她认为死定了,看这情况,是要被陶人们剁成肉酱了。
眼看,刀光闪,有好几个陶人都持刀砍来,甚至有一个陶人站到了杨衫背后,而杨衫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
忽然,整个空间又忽然黑漆下来。
一片死静。
牛光艳先出了声,她说:“谁把火扑灭了?”
只听黑暗里黄瓜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衫却平静的说:“火不是被扑灭的,而是我捡起地上的一把石刀,扔还回到了陶人的手里,火,自己灭了。”
黄瓜不禁问:“杨衫,你说石刀是钥匙,可取下石刀,陶人就能动能杀人,这么矛盾的事情,钥匙是根本没法取的!”
杨衫说:“那个鬼神之门,没那么容易打开,想要打开,就得用你的办法了。”
黄瓜蒙了,问道:“我的办法?说真的,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我能有什么办法?”
杨衫差点将他穿过来的事说出来,他并没有说出来,他说:“我的意思是……是用与你性格很像的方法。”
黄瓜问:“是什么方法?”
杨衫说:“石刀陶人和那些蓝瞳孔陶人,只要无光,都不袭击人,我们就可以利用这一点,我们同时取下石刀的方法,就是蓝瞳孔弹出去后的血线!我们可以捡地上长一点的血线,捡八条,分别绑到八个陶人的石刀刀柄处,由功夫好的黄瓜你抓一头,一口气,同时将石刀拽到你手中,这样你就同时拿到了八把石刀,而你拽线的位置,就选在鬼神之门的旁边,这样一来,你可以在陶人还未对你袭击之前,将石刀别进鬼神之门!”
黄瓜大为振奋,拍大腿,吼一嗓子:“好主意!我实在是对你刮目相看!杨衫你说的真是太好了,现在地上恐怕没有那么长的血线,几乎都被我断成一小节一小段的,我看,现在先这样办,杨衫,我把短刀给你,你将夜明珠亮出来,光一亮,陶人一定会弹眼珠子飞向我,我跳跃空中旋转,将血线缠很长的圈,这时候你赶紧再藏起来夜明珠,陶人不再进攻,而它想收回眼珠子,却也没那么容易了,我在地上努力卷着血线,你趁机,拿刀将血线半空割断,我身上就留下了长血线!”
杨衫说好,于是,一切都按照杨衫的安排展开,黄瓜摸黑将刀递给杨衫,数了一二三,杨衫露出了夜明珠。
果然,绿光散开,陶人弹眼珠子袭向黄瓜,黄瓜跃半空,密麻一片的眼珠子贴黄瓜木箱上,他旋转,血线匝圈裹缠,转眼就如同缠成了线团。
时机已到,杨衫藏夜明珠光,只听噗通一声,就知道是黄瓜掉了地上。事不宜迟,杨衫爬下身子,持短刀向黄瓜方向摸,摸到血线,用力乱砍。
血线不像杨衫想的那样好断,他看黄瓜刀光一闪,就好多条血线崩断,以为断线轻松,却没想到一条线砍了好多刀才断去一根,他心里不禁对黄瓜的功夫赞叹。
辛辛苦苦半天,杨衫算了一下,断了有十条线了,被裹住的黄瓜坚持不住了,身子一放松,血线回拉,这种回拉的力,直让黄瓜被迫回旋了二十来圈。
杨衫关切问:“黄瓜,你还好吧。”
躺着的黄瓜长舒口气,慢慢坐起来说:“这不算什么。”他摸着身上已断的血线,问:“你断了几条线?”
杨衫说:“应该有十条。”
黄瓜点头说够了,他两手将血线一一梳理,杨衫说的没错,正好十条线。
很快,事情很顺利,没有像杨衫从前的那些曲折过程,钥匙就位,鬼神之门的火焰翻滚出来,八把石刀被烤的发红,一遇那翻腾上来火焰,火星溅起来,但火星并非四处乱溅,而是有规律的叠加环绕,眨眼间,那火焰连着火星,聚合出了一个人形,那人形火焰的人,开口说了话,说道:“你们好,初次见面,大家不要惊讶,不要紧张!更不要害怕,我能让你们心想事成!”
说罢,牛光艳嗷了一嗓子,翻白眼,晕倒了过去。
火焰人说:“哎,叫你不要紧张,不要害怕,不要惊讶,你就是紧张,就是害怕,就是惊讶,结果惊讶过度,死了吧。”
杨衫没有想到,这个火焰人与之前的火焰人,完全两种性格,而且,事情有了很大的不同,不过,看情况,通天高想要从催眠世界里得到的结果,应该就在这个火焰人身上了。
黄瓜问火焰人:“火焰人,你说,这个女人,死了?”
火焰人说:“晕死而已,不算真死,我想你也不是傻子,傻子都能看出来她那是惊吓过度,昏迷了过去,如果她真的死了,你们两个人可不能冤枉我是杀人犯,知道吗?”
黄瓜说:“一定,一定,一定不冤枉你,那你快说说,你的出现,能为我们做些什么吧。”
火焰人说:“我能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那就是长生不老术!”
提到长生不老术,杨衫心里总算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头,他此刻已经非常确定,通天高的催眠,就要到这里结束了。
可谁知,黄瓜却说:“别别,火焰人,长生不老术,对我可一点作用都没有,要知道,我本身,就是一个永生人,我想要得到的,是一件尤物!”
火焰人说:“原来如此,那好,那我就将一件尤物,给与你……”
说到这里,杨衫慌了,如果火焰人真的将尤物给了黄瓜,那不就是表明,长生不老术,又泡汤了吗!那通天高得不到长生不老术,还不一直让杨衫他继续催眠下去!杨衫紧说:“不行,不行,火焰人,要长生不老术,是我,是我,是我呀!”
火焰人上下打量杨衫一番,火焰人说道:“是你小子把敌人引到这儿来的?”
杨衫有些发愣,火焰人的这句话,怎么听着,像某个小品里的台词呢,杨衫说:“不不,火焰人,我的意思是,我想要当主角!不不,呸呸,我的意思是,我想要长生不老术!”
黄瓜瞪了杨衫一眼,他说:“杨衫,你个臭小子,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是不是存心要给老子捣乱,要什么长生不老术,只能我要尤物,你是不是夜郎自大的以为,你能打得过我?”
杨衫说:“你太天真了,你以为,火焰人会看谁打架厉害,谁比较强大,就满足他的愿望?火焰人,你说说?”
火焰人说:“我不管你们谁强大,谁弱小!”
杨衫哼笑了一声,说:“对吧,我没有说错吧!”
火焰人继续说:“总之,我不管你们两个人用什么办法,只要最后你们两个人意见统一就行,或者,就剩最后一个人说话,也无所谓。”
杨衫差点没有吐血,这意思,听着怎么像谁最后堵住了对方的嘴,谁就有说话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