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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儿已经十几天了,依然沒有进展,多拉尔海蓝干不來了,而是另一个人來,那个人显然不会什么咒诅,只是來看看,不说一句话, 然后就走,我想,多拉尔海蓝干也知道,我们是不会甘心的,他大概也等着我们动巫,他也要看看我们的情况,彼此都想试探,四叔告诉我,就是等。
多拉尔海蓝干根本就不出面,不给我们这样的机会。 我们一直等着这样的机会,扎特哈咒诅这个奇怪的,古老的咒诅,一直就让我沒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样的咒诅,虽然我会了,但是我还是弄不明白,那本书上除了这些,并沒有写出來其它的。
对于鄂温克人,我真的是弄不懂了,他们用了巫路,竟然也有巫路,这就是说,除了咒诅之外,他们还会其它的巫术,也许很简单,只是不知道不古老的巫术的形成,所以现在我们也是沒有办法。
只能是像四叔所说的一样,等待,耐心的等待。
多拉尔海蓝干现在也不会有什么动作,毕竟他和我一样,对恩特和莫蒙安之巫也是不了解的,所以说,他不会有动作,此刻就看谁能最早看透对方的巫术了,这个巫路我就一直在琢磨着,我们无法走出去,他也不敢跟我动咒诅,但是总是这样,也不行。
媚媚想用数字巫破这个巫路,我沒有同意,简单而古老的扎特哈是可怕的,越是简单的,古老的巫术,你就越得小心,千万不能小视了,那样就会把命搭上。
在这里干活的人,都很少说话,问也是点头,或者是摇头。
一直到五月底了,我准备动恩特和莫蒙安之巫來寻这个巫路的形成原因,这已经是沒办法了,四叔和媚媚最初反对,可是这样下去,我们真的就突然在这儿呆着了,多拉尔海蓝干也不会闲着的,所以说,我们要尽快的,如果他弄明白了一些事情,有可能会对我们动咒诅,我只是会了咒诅,但是对于里面的精神还是一时半时的理解不了。
半夜里我动了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寻这个巫路形成的原因,是很难的,一直就是像瞎子一样的在摸着路走,根本就沒有章法可寻,我沒有放弃,一直在动巫,动巫这长久,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到疲惫到了极点。
两个小时过去了,我依然沒有什么进展,像一个迷路的孩子一样,我动了合巫,说实话,对于合巫我还是不轻易的使用,只是用单巫,合巫的不稳定性我还是知道的,容易炸巫毁体,毁体什么程度我不知道的,失明?失声?失聪?这都很有可能。
合巫用上半个小时,我已经感觉到,内脏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我准备停下來的时候,发现了巫路,竟然用的是阴阳之合,形成的巫路,我应该是想到,万物的生长的形成都是阴阳之合所形成的。
我停巫这后,就倒下了,要死一样,一直到天亮了,我才缓过來一些,但是还是很虚弱。
监工进來让我们出去干活,四叔说我病了,他可以去。媚媚在这儿不干活,是多拉尔海蓝干告诉监工的。
媚媚问我怎么样?
“是阴阳之合的路,交合而成的,这巫路应该是一个古老的巫术,大的巫路,想破一个是集阳,一个是收阴,收阴我让两个小鬼去,集阳就需要让我们,每一个死去的人,死之前,阳气都会冲出去,只剩下阴气,收这种阳气,最后合成冲巫路之气就可以了。”
我让小鬼去收阴气,但是集阳之气就不太好收集了,我们要知道在这个阿玛扎尔小镇会要死了,然后用巫身去,收集回來。
“你用巫找到,预测出來,然后我动数字巫,虚身去收集回來。”
“也好,不过动巫怎么也得再过两三天。”
可是我沒有想到,多拉尔海蓝干,当天就來了,他是专门來找我的,看來他是有什么办法了,他沒有给我这样的机会。
“肇大巫师,你也不行呀,这么久的,你还是不在巫路上吗?你逃脱不掉,但是我可以给你们动咒诅,不然我总是觉得不安,害怕,不过我明天会给我们动咒诅的,当然,你们是巫师,墓虫,我要搞一个仪式,这样才能对得起你们。”
多拉尔海蓝干大笑着走了,我想,他应该是沒有弄明白什么,而是等着我的动作,我们这么久沒有动作,他认为,我们什么都不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也不过是一个声名在外的巫术罢了,真的本事也沒多大。
四叔晚上回來,我们说了这事。
“媚媚,动数字巫,弄一个空间出來,不需要太大,收阴集阳不过就几天的事,然后我们就能离开了。”
媚媚晚上动的数字巫,弄了一个空间出去,我们进去,四叔说。
“我们要抓紧,我可以用墓技算出來,阿玛扎尔小镇谁会死,媚媚去集阳。”
四叔动墓技,也是千辛万苦一样,脸上的肌肉都抽搐起來了。半个小时后,四叔就写到纸上,这三天内有三个人,应该够了。”
“够了。”
第二天,监工进我们的房间,他发现我们沒有了,马上就汇报给了多拉尔海蓝干。
多拉尔海蓝干來了,看到我们不见了,就吼着,四处的找,我们的空间就在房子的左侧,看着多拉尔海蓝干大怒,到也是挺开心的,我们虚身可以走,但是也不能不要真身,那才是操蛋的事情。
他们沒有找到我们,也不可能找到,多拉尔海蓝干是永远也不会知道什么叫数字巫的。
媚媚连着三天出去集阳,小鬼也是在第三天回來的,阴阳交合之后,形成了一股气团。
“我们跟着走。”
阴阳气团到底是有强大的力量,我们竟然走出了森林,这阴阳之气结合,只有七天的时间,但是巫路的形成却可以永远,这点我还是沒有弄明白。
我们逃离了阿玛扎尔小镇,回到了小城。我知道,多拉尔海蓝干依然是不会放过我们的,那么來说,我们面临的还是扎特哈的一些巫术,我要完全的了解到,在阿玛扎尔小镇还有很多的人,我们在那儿干活,也认识了几个人,他们很多是从中国过去打工的,就被多拉尔海蓝干给下了咒诅,他们和我们也成为了朋友,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对我们很照顾,所以说,我要救他们,近二百个被咒诅的人。
我四处的了解关于鄂温克人的扎特哈。
凌山的两个外孙子被接回去了,他们幻化狼的时候基本上很少了,一切都很正常了,但是还是让人担心,狼王这一去,也许会在十年后回來,那么这两个孩子长到十五岁,有狼王的驱引,也许就会有麻烦的事情,那个时候再说那个时候的事情了。
我去吉普那儿,问他还有关于鄂温克人的书,或者其它的沒有?吉普摇头。
“对于鄂温克人我是一点也不了解,我父亲了解一些,但是跟我提到的也不多。”
我想,吉里的族人对鄂温克人有恩,那么他们也有着很深的交往,但是是在什么时候不交往的,这个不知道了,如果是这样,那么肯定还会有什么东西。
“我想再进墓室去看看。”
“当然可以。”
吉普带着我进了墓室,我四处的看着,大大的墓室,我确实是沒有发现什么,哪怕是一点关于鄂温克人的情况,我有些上火,如果是这样,救不了那些人不说,而且我们也面临着危险,媚媚前世的一欠,惹來了这样的麻烦。
我去四叔那儿,跟四叔喝酒,问起鄂温克人的事情,四叔说。
“我还真的就认识一个鄂温克的扎特哈,那是在十五六年前,我在大山里遇到的这个鄂温克人,他当时被狼咬伤了,如果不是我救他,他就死了,他在我家里养了一个月的伤后走的,他告诉我去左旗就可以找到他,但是我不知道他还活着沒有,我救他的时候,他已经近七十岁了,进山找一种药。”
十五年前七十岁,现在就是八十五,沒有这个可以,鄂温克人那个时候的生活条件是艰苦的,很少有活这么大年纪的。
“那我们去找一下,或者能找到他的后人。”
“也只能这样了,不然你和媚媚面临的就是多拉尔海蓝干的下一次,他再來,恐怕不会直接的下咒诅,无形中就给你们下了,对于这种古老的咒诅,防都很难防。”
我和四叔去左旗,这是内蒙的一个旗,我们进旗后,四叔就打听那个人的名字,竟然知道,似乎这个人在这儿旗还是很有名气的,而且居然还活着。
我们进了这个人的家里,我和四叔都有点目瞪口呆,这个人竟然很精神,说声底气十足。
“老朋友,十五年才來找我,我本想去找你,可是年纪大了,儿女不再让我出去了,我还以为,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你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如果是这样, 我觉得有希望,四叔说他是扎特哈,只是不知道,他和多拉尔海蓝干的扎特哈是一样的不?按理说,应该是一样的。
喝酒,先沒提这事,一直到差不多的时候,四叔说。
“老朋友,这次來有事相求。”
“说,要我老命都沒问題。”
四叔说。
“扎特哈之巫,我想了解,而且需要详细的了解。”
老头子一愣,想了半天问。
“了解这个干什么?”
四叔就说了实话,当提到多拉尔海蓝干的时候,这个老头子明显的一愣,我沒说话,看着。
“这事,这事,让我想想,想想,明天我带你们转转。”
我以为会很顺利,毕竟是救命之恩,有求必应,沒有想到会这样,这让我有点奇怪了。
我们也沒有办法再强求,只能是让人家想想。
我们一连玩了三天,四叔说。
“我们真的玩不起,随时我们不有可能遇到麻烦的。”
“我也想了,这个多拉尔海蓝干,我也认识,也交集过几次,这个人最好不要招惹上,他在草上的朋友很多,当然,他的扎特哈之术也是相当了得,被认为是第一,沒人能比,确实也是,沒有人能比。所以,我觉得不要去得罪这个人,当然你们的事情,我可以去游说,成功更好,不成功,我会帮你们的。”
看來这个老头子也是对多拉尔海蓝干有着一种畏惧,这点可以看出來,我想,如果是这样,恐怕就会很麻烦了R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