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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启运的家竟然沒有人了,院子的门都沒锁,但是屋子里的门锁上了,我等,一天一夜过去了,也沒有人,问邻居都不知道,他们根本就不和这个奇怪的一家人來往。
肇启运跑了?那么铃鼓就和他有关系,竟然跑了?我气得想把他家给点了,我想点完了,我就直接进监狱呆着了,不可好玩的事情。
我回去,和郭子孝喝酒,沒说话,就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把郭子孝吓了一跳。
“我靠,有病吧?”
“我生气。”
我就把这些事说了。
“你让肇启运给耍了。”
“可不是,这个货。”
我觉得这事并沒有那么简单,肇启运跑了,肯定是有原因的,他肯定是知道很多的事情,不敢说,或者就是不说出來,所以说,他跑了,害怕说出來。
铃鼓不定时的响起,但是一直就沒有什么反应。
肇启运一直就是找不到,媚媚也是着急,要动大巫找肇启运。
“半巫,虽然是半巫,可以避占,不用,沒用。”
我知道,他既然想躲起來,恐怕就是难找。
六灾六难,这样的鼓共恐怕是半巫是打不起來了,如果是,这又是什么道呢?我想不出來,沈六,沈十二,合头,所的都完成了,怎么会这样呢?
肇启运也解了半巫,应该是一点问題都沒有了,这什么意思呢?
就我的巫术我也云里雾里的,毁巫,就毁成这造型的?沒毁掉,到是强大了?我实是在想不明白。
对于巫鼓,真是种种的,演绎发展,最后到这个年代到底成什么样子,到最后的巫师成什么样子,我完全的就不知道了,那么來说,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昌图的赵家大完是很出名的,也是因为赵家大小姐,现在是赵家的事解决完了,又是什么事呢?
一个半个巫师想修完了,也得三五年,不可这么快,就是铃鼓所击的巫力,他不可能达到,就我现在也怀疑肇启运所制造的这声大面积的巫疼。
媚媚急了,让我合坐巫,想想也只能这样了。
合巫点巫,从來沒玩过这么大。
果然是,找到了肇启运,竟然就在这个小城里。
小城的造城,这太让我们意外了。
我们找到肇启运,这货正在喝酒,在一个小院子里,他看到我们一愣。
“肇启运,你真是找死了。”
他看着我们半天沒说话。
“你说吧?”
“制造疼巫,其实,我是來回的跑,还花钱请了一个人,造假鼓巫,找时差我是來回的跑。”
“铃鼓。”
我冷冷的说。
“我是真不知道,不过,不过……”
我想,这货果然是知道一些什么。
我们盯着他,他说。
“沈六会。”
我们一愣。
“沈六不是死了吗?”
“对,沈六是死了,但是沈六除了跟我学巫之外,也跟着另一个人学巫,但是他从來沒有告诉过我,学的就是巫鼓,其它的沒有学。”
“沈六死了,就算是他会铃鼓,也不可能这个时候敲出來。”
“沈六是双葬。”
我当时就呆住了,媚媚看着我了一眼,拉住了我的手,四叔骂了一句什么。
双葬就是一尸体分两处而葬,现在现实生活也有双葬的,但是他们都不太明白,双葬,不是把骨灰分均匀而葬,火化葬之人,头骨永远是有的,不成灰,而块的,头骨分块,这才是双葬,无头而葬那是大不吉利的。
沈六双葬是劈头而双葬,这是肇启运说的,活着的时候,劈头又葬,这是一种绝葬,为什么要双葬?就是一个是人葬,一个是巫葬,沈六到底是胡子,对自己都这么恨,杀掉赵家大小姐,三年后而合葬,成为龙凤之合,真是想得出來。
沈六双葬,修的是鼓巫,鼓巫最大的一种,也就是顶级之击,就是半魂而击,抓不住,摸不到,躲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就像人间的三不管地带一样。
这样的一个绝击,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我想,原來就是隔铁而葬,这沈六就玩了命,如果知道是分葬,四叔也不会这样做的,此刻出现了这样的情况,隔铁而葬,是死葬,改变不了,就是说,我和四叔把沈六和赵家大小姐阴分,就是一个拆了阴缘之人。
我们常说的因缘,其实是错字,正字是阴缘,因阴而缘,无阴无缘。
我也沒有想到,死解竟然会是在这儿,这简直就是要了命的事情,怎么办?怎么解决?
半魂而击铃鼓,这不能理解。
“沈六的巫鼓到了什么程度?”
“击鼓而雁落。”
我一哆嗦,,击鼓而雁落,我完全沒有想到。
萨满巫师,有N种,正所谓,术业有专攻,有的巫师为了占头,穷其一生而只攻一巫,这个沈六就是,鼓巫,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沈六应该不是巫师之人,怎么会这样呢?”
“沈六是满人。”
我一听,这话就沒有必要问下去了。
“怎么解?”
“我不知道,我只是半巫,这个徒弟我也沒有想到,会这样。”
“他跟谁学的鼓巫?”
“巫鼓之王。”
他说完,我就像冰冻了一样,很久才说。
“喜塔腊双?”
肇启运一愣,他大概是沒有想到我会知道,愣了一下,然后点头。
“他还活着沒有?”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我不想再问了,肇启运看來是真的不知道。但是,太让我意外的,喜塔腊双竟然会是沈六的巫先,教沈六鼓巫,这个沒有道理呀?
喜塔腊双我知道他,是沒雪说的,沒雪跟我说过,这个人还活着,说这话就是三四年前,说是巫鼓之王,当时我并沒有在意,此刻看來是自己小看了很多的事情。
那么现在这个喜塔腊双还活着吗?在什么地方?
回小城,我去找沒雪,说了这事。
“我就知道,迟早会惹出事情來了的,喜塔腊双原來在吉林的一个小村子里住,这是地址,但是在不在了不知道。”
“这事……”
“我爹死之前,告诉我的,有鼓声,闭巫而行,躲灾,就沒事了,有鼓声,喜塔腊双鼓王必现。”
“为什么?”
“沒说为什么,反正是有事,哥,看來你是惹到他了。”
“沈六。”
沒雪一愣。
“沈六,沈家十二兄弟,哥,这事你就小心为好,不行就闭巫而行吧,一切都会安全的。”
闭巫而行?那么他们会逼着我出來的,找的是我,如果这样,不如就出來。
我去吉林了,拿着沒地址,我自己去的。我到那个村子一问,喜塔腊双早就离开了,去无踪影,沒有人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我扑了一个空。
再用大巫占,这对媚媚和我沒有什么好处,损体。
如果这样折腾下去,我和媚媚活不到多大岁数。
我回去之后,就天天的在肇老师家呆着,那铃鼓之声,不时的会响起來,成了小城的风景了,我想那不是风景,那是罪恶。
一直到七月份,铃鼓声停下來了。
我以为要消停一阵子了,沒有想到,不过就三天,一个老头子站在肇老师家的院子里,腰间是铃鼓,我就知道,这是喜塔腊双。
“巫鼓之王?”
他点头。
“其实,我们并沒有结什么怨恨。”
“沈六,击铃鼓而唤,就是让我出來,沈六劈头而成龙凤,可是你却是隔铁而葬。”
“赵家大小姐转梦给我的妻子,她不愿意,我们不帮,你也知道后果。”
“那是你的事,沈六是我的徒弟。”
“我想,你也应该是永陵之巫的一支。”
“对,沒错,但是我是被驱之巫,所以不算是了。”
我就奇怪了,这巫师有多少因为行恶而被驱,被收,被半巫的人呢?
“你做错了什么事情?”
“这不用你管了,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把隔铁拿走。”
“这是死葬,不可能。”
“我知道,但是死葬有一个解决的办法。”
“什么?”
“你和媚媚合巫,把赵家大小姐的死怨解了。”
“你开什么玩笑?死怨谁能解?你是巫师,你也不是不知道。”
“解不解的你看着办。”
解死怨,家里必定要死亲人,我绝对不会去做的。
“喜塔腊双,沈六这么做,就是一个恶巫了。”
“肇德,你别以为你多么的高尚,善恶,确实來讲,两者是揉在一起的,分不清,道不明的。”
“喜塔腊双,那是你认为了,如果你真的这样坚持,我们就玩下去,我肇德用命跟你玩。”
“肇德,我知道你是大成之巫,全能之巫,可是我不要忘记了,术巫有专攻,专术恐怕你是要对付不了的,沈六以魂而击,我可是活着的,我们相结合,我以死一拼,你肇德恐怕也是巫气而尽。”
“沒错,但是我不会解这个怨的,让我的亲人死去一个,而我活着。”
“那就沒办法了。”
喜塔腊双走了,走的时候,铃响,让我心惊肉跳的。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了,看來这回的这一次,麻烦要大了。
沈六竟然玩出这么一招來,喜塔腊双竟然还活着?这简直就是让我不想信的事情。
我找沒雪,问她怎么办?
“我父亲死的时候只是提醒我,不管多大的巫,都要闭巫,闭巫而不闻其鼓声呀…哥,这话我是听明白了,你也应该明白,闭巫,而不闻其鼓声,恐怕这……”
我听明白了,巫中鼓而为大,萨满教以鼓为基,最早的巫术,以鼓而舞,这点我很清楚。基础之巫,往往是后面发展之巫所不能承受的。
我想,如果这样,看來和这个喜塔腊双,要有一个冲击了,隔铁是死葬,拿不掉,那么我就拿掉,就会死一个亲人,那完全是不可能的,如果这样,就是巫战一声,而鼓巫又是永陵之巫的一个基巫。R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