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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等着四叔给我一个话,这也是让提心吊胆的日子,媚媚只有五年的时间,这怎么可能呢?
我完全的理解不了,也弄不明白。
肇老师让我去帮着四叔,对于四叔的事情,我看我得帮着,山西盗和那些墓虫并沒有离开小城,我不时的会遇到,现在格格媚已经是这样的了,他们更不能可拿到什么汗 香膜,他们要这东西做什么?诱惑吗?我不知道。
格格媚的汗香越來越重了,在走近肇老师家五百米内就闻到了,我最初听到汗香百里,我还不相信,我想这回我得相信了。
格格媚真是这样吗?我不知道。
媚媚跟我说,格格媚身上的香,小城的人都知道了,有些男人竟然故意的从肇老师家门口走,就是为了闻这一香,我也想要。
“那是人家身体带來的。”
这个时候,就是等待,什么都不多想,想多了沒用。四叔沒说这事,我也不想再追,我帮着把山西盗和墓虫处理掉之后,再说。
四叔一直很静,一个星期都沒动静,那些山西盗和墓虫不时的就会在街上看到,看來他们一直就是沒动静,不知道他们都在坚持着什么,这让我有点想不明白,按理说,他们不应该找四叔,而是格格媚。
可是他们跟四叔叫上劲儿了,到底为什么,我完全想不明白,他们來过一次,再也不來找格格媚。
我去四叔那儿,四叔在喝酒,看脸色是不太好。
“四叔,这事你别等了,我们找山西盗和墓虫他们去。”
“也好,等待也让我烦了,我沒有时间等了。”
第二天,我们去造城,山西盗和墓虫都在造城。
我们进了山西盗的房间,两个人在,坐下后,四叔说。
“我们把事情了结了吧?”
两个人不说话,看着四叔,然后看着我。
“其实,再找你沒也沒有什么意思,可是我们就得找你,这事我们不知道能不能成,但是我们一定要做。”
“格格媚的香膜,这是与虎谋皮了。”
“你不用说得太多。”
“你们就是把我弄死也沒有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你,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现在我们就是想要汗香膜。”
“这事你们想都别想,那是不可能的,格格媚也不会给的,那东西是格格媚身上的东西,除非她死了,不然你们谁都拿不到,你说格格媚会死吗?讨來一世,沒那么简单,所以,我们什么都别想,老老实实的回你的山西去。”
四叔说完,就走了,我跟着,四叔和我去了阎城,去喝酒。
对于这样事情,他们都怪罪于四叔了,格格媚在我身边,他们不敢招惹,就冲二叔來使劲了,也就是逼着我,让格格媚把汗香膜交出來。关于汗香膜我还是一点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天去肇老师家,离很远就闻到了香味,那是诱惑人的香味。
我进去,格格媚在,叫我了一声哥。
“我想问你点事。”
我进了书房,格格媚跟进來。
“哥,什么事?”
“汗香膜是什么?”
“我身上的一层汗出來的形成的膜,只有我死后,才能脱皮下來。”
“那意思说,不死是沒办法拿下來的?”
“对。”
“是不是那些山西盗和墓虫又为难你了?”
“不是,是四叔,他们怪罪于四叔,给人讨來一世。”
“这些人太不像话了,可是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哥,你帮我,帮四叔,他们害怕你。”
“当然得帮四叔了,我得问明白怎么回事。”
我回家,媚媚坐在那儿玩游戏。
“哥,你说格格媚身上怎么就那么香呢?”
“她出汗就是香汗,形成了一层膜,所以就会这样。”
“真是邪性了。”
第二天,我给四叔打电话,让他到肇老师來住,这些山西盗和墓虫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不用了,我就在红石,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回去。”
我觉得沒有那么简单,这些人绝对不会轻易的就回來。
我的猜测是沒有错的,果然,这些人不对四叔使劲儿了,天天就在肇老师家附近转着,格格媚也不出屋,他们一直就沒有机会,可是总是这样不行。
我找山西盗,还有几个墓虫喝酒,他们來了。
“你们最好是马让离开,在这儿得不到什么,如果你们执意的要这样做下去,那么后果你们自己想,我想,那后果也不会是什么好的后果。”
“最多就一死,我们也要拿到汗香膜。”
“那就是格格媚死了?那是不可能的,她來肇家,就是肇家的人,所以不会让你们到得什么的,现在你们影响到了我们的正常生活,我给你们两天时间,马上离开,如果不离开,在小城我再看到你们,我就对你们不客气。”
我说完就走了,他们愣愣的看着我走了。
这些人不在肇老师家门口转了,在小城也看不到他们了,他们真的离开了,知道什么也不可能得到,沒有想到,就这样的收场了,这对于我來说,都是一个意外,他们十分的上火,回去后,会在家事上记录上关于格格媚汗香膜的事情,甚至推算出來,她大概死亡的时间,然后让后代來找这汗香膜。
我摇头,世间一切都为利而來,为利而往。
林叶來电话说,这段时间副空间发展得不错,问我干什么呢?
“沒什么事。”
我不想说得太多。现在看着一切都平静下來,四叔每天也在红石呆着,不太出來了,到底是年纪的原因了。
格格媚跟着媚媚学巫,跟学生一起学,反正两个的关系在拉近,但是,也是绝对靠不到那么近,总是会有一段距离,她们两个长得一样,并沒有让她们两个走得那么近,似乎都有着一种东西隔在中间一样,格格媚是想把这种东西拿掉,可是媚媚却办不到。
一直九月份,一切都那么的安静,谁知道,就在九月初,小城的游客正是多的时候,就來了四个人,穿着四种颜色的衣服,最初谁都沒有太在意。
黄,蓝,红,白,现在穿什么的都有,人的想法也是奇怪,个性也是彰显,所以说,我也沒有太上心。
但是,四叔來的时候,让我注意一下这四个穿着黄,蓝,红,白四色衣服的人。
“那有什么可以注意的呢?”
“我觉得有问題,入巫即难,我想,你不可能安静那么久,也是时候了。”
“不会一辈子都这样吧?那多么的可怕。”
“入巫即难,你应该明白,那四个人你注意一下就行了。”
四叔晚上走的,我就去街上转着,遇到了这四个人,他们像沒有看到我一样,并着排的走着,聊着什么,然后进了一家饭店。
这四个人在这儿呆了四天了,四天的时间,这个城也可以玩得差不多了,他们明白就应该离开了。
可是,第二天,我又遇到他们了,他们永远穿着黄,蓝,红,白四种衣服,这让我觉得有点奇怪。
沒有想到,第六天的时候,又來了四个人镶黄,镶蓝,镶红,镶白,四色的衣服,我一直就明白了,八旗,我当时就愣住了,难道……
我的冷汗下來了,果然,这八个人见面了,在一起喝酒,我想,四叔真的不是多想了,看來是要出一些问題。
他们一直就在小城呆着,每天四处的转,也不惹什么祸,看來他们在等着什么机会。
我去红石,四叔告诉我。
“八旗,我就不用说了,你也是满族,应该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但是这八旗恐怕是巫八旗。”
“巫八旗?我沒听说过。”
“我不知道,我七八岁的时候,听说过,也见到过一次,你家也是在旗之人,但是你不知道,这巫八旗被称为正八旗,正宗的八旗之巫,像恩特和莫蒙安之巫,在他们眼里不是正巫,八旗巫也只出现过一次,一下就消失了几十年,竟然又出來了。”
“你对他们了解多少?他们的巫术是怎么样的?”
“不了解,他们的巫术我也沒见过,但是传说,是正巫,很厉害的纯血统之巫。”
此刻,我有点晕了,恩特和莫蒙安之巫被称为大成之巫,正巫,可是现在竟然不是了,出了一个八旗纯血统之巫。
这让我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
“你也不用想那么多,看來他们是会找你的,找你论巫,现在我们就是要了解关于巫八旗的更多的事情,去我一个老朋友那儿。”
四叔带着翻过两座山,进到了水边村,进了一户人家,进去,就一个老人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我以为死了呢…
四叔叫了一声,他才说。
“小四子來了?”
“是,我把肇德带來了,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吗?”
四叔说完,又小声说,他看不见。
“肇德,把手伸过來。”
我把手伸过去,这个老人摸着我的手,半天才说。
“果然是大巫之相。”
摸手闻相,我一惊,看來也不是一般的人了。
“今天來呢,就是问问你巫八旗的事。”
老人一惊,在椅子上滑了一下,四叔扶了一下,坐好,我心也是一惊,一提巫八旗,老人就一惊,看來这巫八旗真的沒有那么简单。
“巫八旗,终于又出现了,终于又出现了,出现就是灾难。”
我看着四叔,四叔点上一根烟,放到了老人的嘴里,老人抽着,我想,看來这位老人对巫八旗是熟悉的,但是也是害怕的。
那种怕我是看出來的,也许他和巫八旗有着什么过节,或者说,跟巫八旗有着什么往來,至少是这样的子的,但是他却沒有说,不知道,看來他是不想说,也不想提,也许那是伤,那是痛苦,所以他避开,那双睁着的眼睛,竟然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但是,他的耳朵很好使,也很敏感,他也能摸手识相。
摸手识相,是一个古老的相术,会的人基本上沒有了,算命都是瞎子算命,说准,那就是有一种叫摸手识相的一种古老的相术,相当的厉害的,对这位老人,我不得不高看一眼,看來也是一个奇人了。R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