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山顶法事

北方冰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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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山顶法事

    沒雪看着我,半天才说。

    “哥,你找我什么事?”

    “不要合巫了,回去吧,郭帅天天找你。”

    “不行,我马上就成了,你真的不用劝我了。”

    “我想做巫场,沒有灵旗。”

    “你把旗插到巫台上,到时候自然就有百灵在上面了。”

    “沒雪……”

    沒雪冷冷的,回墓里了,看來木巫真的就恢复了,这让我太害怕了,其实,不用沒雪,用其它的办法也能弄到灵,可是那就会很麻烦的,我也想试一下沒雪,沒有想到,果然木巫在身上。

    我下山,回肇老师家坐着发呆。

    一切都准备是差不多了,我想下个月初就是做大巫法的好时候,我算了一下日子,7月13日,是做巫法的日子。

    还差十天,沒有想到,钮祜禄竟然在对面的山上,也摆上了法事,虽然沒有我的大,但是,就钮祜禄婉所说的,这是钮祜禄氏的巫场,我们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不做这样法事的,这点四叔跟我说过,我觉得这里面有点问題。

    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大巫,不可能沒有不做大法事的,这是正巫,大成之巫,少了法事还算巫吗?这不可能,就清永陵,每天表演的巫场就说明,这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那种说法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有出入,不一定能对。

    我去村子里,找到老太太。

    “大娘,你们这样做就不对了,我做法事,是因为我有事,而钮祜禄婉做法事是跟我唱对台戏了。”

    “你做你的,她做她的,比一下也好。”

    “会出事的。”

    “那就是命了。”

    我一看说不通,我就去了钮祜禄婉那儿,她在忙着。

    “钮祜禄婉,你这么做真的挺沒有意思的,我们两个都容易受伤。”

    “那可不一定。”

    鋕祜禄婉的笑让我觉得有些怪异。

    “你想把我父亲吃掉的那个三千年大灵拿走,这是你做法的关键,因为你被咒了,这我当然能看出來了。”

    我愣住了,看來一切她都知道了。

    “你父亲就是虚着存在的,沒有实际的意义,迟早一死,也是一伤,你是违阴了,会有报应的。”

    “这个我知道,但是,我们钮祜禄氏的巫场不能让你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所有,所以我们要让你们失去这个能力。”

    “这个巫场不能说就是你们钮祜禄氏的,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正巫,大成之巫,应该是有大法事的,所以说,你应该考虑一下。”

    “沒必要。”

    我下山了,如果这样折腾,这危险就更大了,那就是要命的事情了,怎么办呢?对巫场,那可是一场灾难。

    我去看四叔,他已经好了很多了。

    “四叔,感觉怎么样?”

    “沒大问題了,现有两个月也应该差不多了,对了,你坐巫场的事怎么样?”

    我就说了钮祜禄婉的事。

    “四叔,关于巫场是钮祜禄氏所属的说法,你是从什么地方听來的?”

    “沒名说过,不过真的假的难说,这两天我也琢磨着这事,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正巫,大成之巫,应该是有法事的,那是相当的重要的巫术,怎么可能沒有呢?最早的时候,就是祈雨的法事,慢慢的演变出了多种,萨满巫事就是指这事,大成巫事,应该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所有,这是我的分析,可是说法却不同了。”

    “看來这里面是有点问題。”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从医院出來,坐在广场那儿,我想,如果我一个人也就罢了,最多一死,可是媚媚呢?

    我问我身体里的那个人。

    “我怎么办?”

    “你是正巫,他们的说法都是不对的,钮祜禄氏说的事巫,根本不存在,原來是有秦晋之好,但是正好是说法相反,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一位巫师教给了钮祜禄氏的巫事。”

    “你能阻止他们吗?”

    “不可能,因为他们自己心里清楚,就是以此安身立命。”

    我一听,这就完了,说什么也是多余和沒用了,只能是一拼了。

    “你能帮我吗?”

    “或许可以。”

    我和媚媚把巫具一件一件的弄到岗山上,明天就是开法了,记者,巫学研究中心,何峰也让胡县长拉了警戒,百姓,游客可以看,但是在几百米之外。

    媚媚说。

    “现在就这么多人,明天还不一定多少人呢?”

    “他们來看看也行,真正的法事,也算是对巫学的一个贡献。但愿,何峰能看明白点什么。”

    我最担心的就是钮祜禄婉那边。

    “哥,我们沒有护法事场的护巫,这很麻烦,一旦有事,我们就顾东顾不了西的,四叔现在病着,沒雪藏起來了。”

    “沒事,放心,有警察,这些我让何峰都安排好了。”

    媚媚心理也清楚,这跟警察都挨不上边,法事一起,谁也靠近不了,除非是巫师。

    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是这样的,我想改日子,可是7月13,是实在是一个最适合做法事的日子。

    第二天,五点,我和媚媚穿着巫袍就上了岗山。

    “哥,你看我这巫袍,真漂亮,巫师的袍子也这么漂亮。”

    “那是。”

    我们上了巫台,下面四处都是人,拍照的,录像的,我看着对面的山,我有点吃惊,坐法事的竟然不是钮祜禄婉,而是她的父亲,这个虚位做法事是最邪恶的,我应该想到,钮祜禄婉和钮祜禄顺护法事,站在两个角处。

    “哥,你看到沒有,护法事。”

    “沒事,他们不会巫术,沒用,就会法事,就是把法事弄得精透也沒用,不用担心。”

    我真担心,沒有护法事,突然出问題。

    七点了,我跟媚媚说。

    “坐到巫椅子上,我们马上开始,记住了,如果有问題就停下來,不丢人。”

    “嗯。”

    媚媚紧张,我也紧张,我站在摆台上,把巫千面拿出來,摆上,然后就把巫水撒了一圈,拿起巫剑,行风行雨,剑指长天,巫气而出,云就上來了,钮祜禄婉那边也是这样,我分心,总是往那边看,突然我听到沒雪的声音。

    “你别分心,灵上灵旗了,我用了隐巫,我在你们身边护法事,沒人靠得近。”

    我三顿其剑,大雨就下來了。

    “媚媚寻灵,在对面山上那个做巫人的人体里。”

    媚媚闭上眼睛寻灵,大雨越下越大,突然就停下了,下面的人都是目瞪口呆,天空太阳照着,我看看时间,八点了,我想,我烧你一下得了。

    我把巫盆翻过來,点是黄纸,举盆向天,一股天火直下,到以面的山上,钮祜禄的父亲巫袍就着了,跳起來,跳起來就是失巫,我一下就笑出声了,媚媚睁开眼睛看着我。

    “笑什么?”

    “奶奶,你小心失巫。”

    媚媚寻灵,我也着急,十分钟后,媚媚说。

    “可以了,三千年的灵就是巫罐子里,盖上。”

    媚媚停巫,那边大火起來了,把巫台烧了,我看到他们三个人勿忙的逃走了。

    “媚媚,不能停巫,招天雨,别把着了。”

    媚媚拉着我的手,举剑一挥,差点沒把我的脑袋给砍了。

    “死丫头,谋害亲夫呀?”

    “剑太重了,有点举不动。”

    媚媚顿剑,法气就把巫台全罩上了,大雨下來了,沒雪说。

    “你们玩吧,这么一会儿弄了两场雨。”

    沒雪走了,那边的火渐渐的熄了,停巫法事,我叫郭子孝,把东西都收拾起來,给我送回家。

    我和媚媚从后山一个小道儿走的,因为前面根本就走不了了,人太多了。

    我和媚媚回去,媚媚就兴奋,肇老师两个多小时才回來。

    “才回來?”

    “人都挤在山上,才都下來,真是太吓人了。”

    肇老师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大的法事,有些兴奋,去书房写他的书。

    我知道,这才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的正巫之事,祈雨,降火,这是民间最初的一种萨满巫事,慢慢的就形成了,一切都是从民间起來,后來就有了专门的巫师,巫师都是女的,巫觋是男的,有了职业的,就快速的发展起來。

    媚媚第二天就跑出去玩了,我想,我的那个咒到底是什么呢?那个人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他拿到回了三千年的灵,那么我就要受咒了,真是要了命的事情。

    钮祜禄婉给我打电话,约我谈谈。

    “我想,我们沒有什么好谈的。”

    “你父亲死了。”

    “他十二年前就死了。”

    “这个仇我要报。”

    “随你,你觉得要报就报。”

    我去看四叔,竟然看到了四叔的弟弟在,看到我后,就走了。他脸上的那皮还在,显然是沒有找到异域的术士。

    我坐下,四叔说。

    “这事就算了。”

    我听明白了。

    “四叔,我沒想怎么样。”

    “毕竟是我弟弟,我让他们好好的过日子了,不会再弄什么萨满巫事了。”

    四叔不太高兴,显然是因为法事的事情,可是我不这么做,怎么办?等死?我出來摇了摇头,看來我和四叔的缘分也是到头了,人有多大的缘分,那是有定数的,到头了,你想走,也走不去了。

    我去了坟场,夨罗墓那儿我站住,沒雪在里面,应该能知道我來了,我想知道那个咒是什么,死活的也要接受,可是就是不知道,这就是折磨我。

    我回家,肇老师说。

    “知道那个咒是什么了吗?”

    我摇头。

    “也许沒有事,你毕竟把灵给拿來了。”

    “可是也是我拿走的,送回去这就是我要做的事情,何况咒是不会因为外在的原因有所改变的,咒就是咒。”

    肇老师说。

    “沒雪能帮你。”

    “不可能,咒是帮不了的,自己惹上了就自己受着,放心,我会沒事的。”

    肇老师根本就不放心。

    媚媚跑回來了,后面吉普就跟进來了,越长越像吉里了。

    “哥,去满汉楼吃他一顿。”

    吉普笑着。

    “哥,吉普真的跟吉普一样,跑得快。”

    我很少看到吉普笑。

    我们去满汉楼,郭子孝也刚到,他看到吉普说。

    “像吉里,上楼。”

    我们上楼,郭帅就把门关上了,他知道,吉普一切,材料全光,不用开业了。

    果然是,吉普是和吉里一样,能吃能喝的。

    那天,我和媚媚吃完饭,去河边转转,消失化食,媚媚说。

    “哥,你知道不?他们往副空间输送一种气体。”

    我当时就愣住了,这不是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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