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克人下克

北方冰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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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后的时候,克人说。

    “我帮你就是下克,给南巫,这三天,你完全可以把南巫的巫术吸到你的身上來,但是南北之巫是不是相克,那不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两个人,一男一女,先移到那们的身上,然后研究明白。”

    “下克?手段是不是有点不光明?”

    “对会更不光明的的,只能用这种手段,南巫我觉得他们并不是什么好人,用这段手段來。”

    “我再考虑一下。”

    那天回去,我半夜睡不着,下克?有点太损的招术,可是这也是最好的招术,如果对巫,势必有两败俱伤,这样就沒有意思了,我不想再受伤,或者说死亡,这都有可能,做巫只要有一点不慎,就一去无回,所以做巫就等于是把生命扔到外面去了,每一次都是这样。

    这次要是和南巫对巫,那么我就得和媚媚合巫,分合要差一层,我不想让媚媚受伤,怎么办?

    下克?这招有点太阴了。

    如果是我我做不到,我给沒雪打电话,她听了后说。

    “最好的选择。”

    “可是这样是不是有点那小人了?”

    “哥,这要看对待什么事,你问问媚媚的选择。”

    我不想问媚媚,她的选择就是简单直接,何况这几天她一直往吉里那儿跑。

    赫连迎萱给我打电话说。

    “就定要后天。”

    我沒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快。

    “也好,快点结束,死活的总是要选择的。”

    可是沒有想到,后天一大早,吉里的儿子就跑到了,说吉里死了,媚媚听了“哇”的一下大哭起來。

    我给赫连迎萱打电话。

    “我的一个好朋友死了,三天后。”

    “可以,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们过去了城关了,停止了参观,满城全是白色的,吉里的尸体摆在外面的一个大板子上,大棺材摆在一边,黑白相间。

    媚媚就扑上去哭,吉里的儿子拉开说。

    “媚媚别哭了,我父亲说,让我陪你玩,像风一样的跑。”

    然后就大哭,守孝三天,出葬。

    那天竟然下起了雨。

    吉里的儿子,吉普,接管了管理族人的位置。

    他跟我说,停止参观十五天,我打电话给胡县长,他竟然不同意,说正是旅游的好季节,不能失去这样的机会。

    “吉里死了,你不來就算了,十五天无行事,他们十五天不生炊火,不行各事,这是风俗。”

    “已经不是他们管理的时候了,虽然是族人自治,但是我们是统一管理的,我们说得算。”

    简直就是一个混蛋。

    “你不想再发生封城的事情了吧?”

    “他们沒有这个能力,如果是沒雪,我到是会考虑的。”

    “你就是一头猪 。”

    我骂胡县长是猪,他就跳起來了,多少任的好县长,可是遇到这货竟然会这样,最初的时候也挺不错的,谁知道,在几件事上就完了。

    媚媚急了,直接求沒雪去,沒雪告诉她,我和媚媚就可以做,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有一个封。

    媚媚就跟我说,我只能是同意,要封城的时候,我找胡县长又说了一次,他坚持着的做法,他说他的做法沒有错。

    当天夜里,我和媚媚寻巫,找到封巫,直接封城当个月,一公里之内沒有人能进去。

    胡县长來找我,我沒见,你自己跟上面去解释。

    如果再惹急了,就封他两年。

    上面的领导把胡县长给骂了,我想是应该骂,这是人家的风俗,不管怎么样,要也尊重。

    这事处理完了,赫连迎萱就來电话了。

    “两天后。”

    我决定给下克,去了别墅,我说了下克,克人点头。

    “我把克虫给你,只要你离他们两米远,克虫就会到他们的身上,一个小时后就起效了,控制时间是三天。”

    我拿着小瓶子,约他们两个出來了,这两人相当的气皮了,我把小瓶子打开后,和他们商量了地点之然后,我就走了,沒远走,跟着他们,一个小时后,我就可以控制他们,他们就会听我的。

    我不知道这招行不行,一个小时后,我去了他们的家,敲门,我就是肇德,赫连迎萱打开门。

    “你们跟我走。”

    然后我看着她,果然,他们表情木然,跟着我走了,我带到别墅,克人说。

    “挺成功,你在这个房间里,做你想做的,最主要的是移巫,巫体找到了吗?”

    “这事我自己來操作。”

    我给沒雪打电话,让她來了,我把事情说了,她说。

    “得找干净的身子。”

    沒雪所说的干净的身子就是沒有上过巫的。

    “你不用管了,明天我给你领來。”

    沒事走了,我想,二位南巫,就在这儿老实的呆着。

    我回家,媚媚问我怎么样了?我说了一下情况。

    “千万注意。”

    第二天我过去,沒雪就带着两个人來了。

    “沒族的人,我给洗巫了,他们的巫术本來也不行。”

    我愣了一下。

    “哥,你放心,我不是木巫的时候了。”

    我移巫,四多个小时才完成,然后那两个人让沒雪带走。

    克人进來了。

    “可以让他们醒过來。”

    “想想,还有什么要做的,我们克人下克不会在同一个人的身上两次。”

    我想了一下说。

    “沒有了。”

    克人用一种瓶子,黑色的,打开,克虫就跑回去了,两个南巫打了一个激灵。

    赫连迎萱问。

    “我们怎么在这儿?”

    “不妨直接告诉你们,你们被下克了,你们的南巫之术沒有了,你们回以回南方了,过你们普通人的生活,那样会很快乐的。”

    两个人是目瞪口呆。

    “这 不可能,克人几百年前就不存在了,克也消失了。”

    “可以试下你们的巫术。”

    两个人真的就试了,沒有,一点也沒有,他们就跳起來。

    “你用这种阴险的手段,还是大成之巫吗?”

    “胜得是有点不太美,不过总比偷人家东西强,那东西在什么地方?”

    “不会告诉你们的。”

    “你们可是普通人了,我只要轻轻的一点巫术,我就让你们活不成死不成的。”

    “在坟山的第二个坟上。”

    他们走了,我去坟山,果然就找到了,是吸巫铁,这本身不是沒巫的东西,是异域的东西,我把这东西给了沒雪,沒雪看了一会儿说。

    “邪恶的东西,放回地宫。”

    我回到家里,把情况跟媚媚说了。

    “可怜的两个人,好好的到北方來折腾一圈,把巫折腾沒了。”

    “这也许对他们是一件好事,幸福的生活着,我到是想沒有了巫术。”

    “别介,有巫术我觉得挺好的。”

    吉普有又开城后,找媚媚几次,媚媚都沒有出去,请吉普吃了几次饭,吉普也不來了。

    “媚媚,怎么了,吉普沒有吉里跑得快吗?”

    “我看到吉普就想到吉里,沒心情,恐怕永远也不会了。”

    沒雪给我打电话说。

    “这两个人惹出麻烦來了。”

    我一愣,半天才转过劲儿來,是被移巫的两个人,我去肇村,那两个人沒雪说跑沒影子了,他们竟然很快就会用了南巫,说是有了这样的大巫,可以和我们对抗,他们要成为大成之巫,跑到山里去了。

    这是我所沒有料到的。

    “不用担心,我们去找,他们对这样的大巫根本就沒有办法那么快掌握,放心。”

    我们去找,像这种刚移过去的巫术,两个人控制不好,巫气会在一路上留下。

    我们很快就找到了两个人,两个人竟然在一个被弃掉的木屋子里, 我们的出现,让他们一愣。

    “你们两个跟我们回去,什么事都沒有。”

    “不可能,南巫对于你们是害怕的,不然也不会下克了,我们要为了天下第一大巫。”

    “你们掌握不了。”

    “别骗我们了,我们也是巫师。”

    “那你试试你们的巫术。”

    两个人真的就拉手了,我和沒雪一下就跳开了,巫力出來,把前面的树推倒了,他们大笑。

    “你们现在感觉怎么样?”

    两个人愣了一下,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有巫力,沒有巫体,这得需要几年,慢慢的让身体接受。”

    我们把两个人弄回去。

    “沒雪,看住两个人,我明天过來,我会想办法的。”

    南巫之术到底怎么样,只有让这两个人说,全部说出來之后,看看情况,然后再试着移巫,很麻烦的一件事。

    可是,我沒有料到,竟然出现了一件意外,两个人半夜里自杀了,南巫外流,沒雪全收了,第二天我过去时候才知道。

    “你沒巫和南巫根本就办法结合,你怎么这么做呢?”

    “南巫不能沒有,那也是千年之巫,如果合成,那将是一件大成之事。”

    “你现在有沒有感觉不太适应?”

    “现在沒有,不过会有的,我把南巫都写出來,然后你马上就查,能融合的马上移到你和媚媚身上。”

    我让人盯着沒雪,有事就打电话,我回去和媚媚说了情况,媚媚不知道想了什么,沒有说。

    我们过去的时候,沒雪就失踪了,找不到人,真是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呢?沒雪不是木巫了,她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的。

    “肯定是坏事了,沒雪一直也是想把沒巫变成正巫,他父亲就是这个愿望。”

    “那是她是木巫的时候,现在不会的。”

    “可是那是她真实的想法,在控制不了巫术的时候,就会被巫术反控了,这你也是知道的。”

    我汗下來了,一着急到是把这事忘记了,那就是坏事了,我给沒雪打电话,她沒有接,随后就是关机了,完蛋了,如果这样,那怎么办?

    我回去和肇老师说了。

    “把郭子孝和郭帅叫來。”

    我把事情和郭子孝,郭帅说完了,他们两个就目瞪口呆听看着我,郭子孝半天才捂着脸说。

    “这可真是命,人不能和命争,争來争去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有办法吗?”

    郭帅问,我摇头。

    “至少目前沒有办法。”

    郭帅走到窗户那儿,抽烟,突然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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