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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來,每隔一天,就进去一个专家看看刘海,他是沒有可能活下來的,每一次进去,纤维化都在发展着。
半个月后,刘海只有一只手的手指能动了。
摄像机完全记录了整个过程,刘海的那些数据,相当的珍贵了。
刘海彻底的死了,装进封闭的缸体内,埋了,副空间的研究工作就完全的转到上面來了。
药的研究一直就是沒有进展,专家们也是一夜一夜的。现在我所担心的,并不是可不可以在副空间居住,我所担心的就是RRTFWPE会不会扩散,在这儿有存留沒有,这个可以繁衍生息的东西,简直不是太可怕了。
我说过,异空间会着什么不同,就像一个人的自我保护一样,它们也在保护着自己。我这些天沒怎么去异空间研究中心,那边进展得缓慢,或者说根本就沒有什么进展。
一直到九月份的时候,专家们的研究停下來了,因为一点进展也沒有。他们又提出來去副空间,这让我犹豫了,如果说,不行就放弃这个副空间,暂时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就不要去碰这个东西。可是上面很坚持,下面的专家也是坚持。
我去广场看着马今的塑像,这个战士,很英勇,和他对面摆着的努尔哈赤的塑像,成了一个对比。
我坐在那儿摇头,如果说,再这样下去,那结果,也沒有什么好结果,我也许也会死在这上面,最终也不一定能让副空间得到发展。
郭子孝开着车图吉城,我正和肇老师坐在那儿喝酒,他进來了,坐下倒了一杯说。
“德子,那副空间研究得怎么样了?”
“沒进展,RRTFWPE这个无法破解,无法阻止。”
“那是一种病毒吗?”
“似乎比那个厉害得多。”
“我的意思你就停下來,不要当这个什么指挥了,别把自己指挥进去。”
我知道郭子孝的意思,但是我是骑到虎背上了,想下來下不來。
副省长那边总是打电话问进展的情况,现在都停下來了,还能有什么进展呢?我沒办法,最后和一个专家进去了,看看那里的情况。
我们进去,目瞪口呆的,那些房子,还有埋下去的动物,还有刘河,竟然都变成了树,那种像松树一样的树,那个专家要往里走。
“不要过去,似乎这是那些树释放RRTFWPE的时候,马上离开。”
我们离开这里,回到异空间研究中心,副省长就來了,给开会,开会的时候,就提到了要有进展,不能停下來,不管怎么样,总是会有人牺牲的,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律,发展,就得有牺牲。
确实是沒错,可是对于这个异空间的领域,知道得太少了,遇到的问題,都是一时无法解决的问題。
“我需要人的活体进行研究。”
一个专家突然就冒出这么一句话,大家都看着,谁愿意把RRTFWPE植入到身体里去呢?谁愿意做?显然这话说得有些让人不解。
“动物的可以,人的不可以,因为沒有人愿意去做。”
我说完,看着那个专家。
“或者可以发公告,让爱心人士來损体。”
我捂住了脸,我心想,你TMD的怎么不损?
副省长摆了一下手。
“先用动物活体。”
“那不行,因为我已经发现了,RRTFWPE在进入不同的活体,有着不同的表现,如果是人的,我们能捕捉到在人体上的变化,那么如果能控制住,有了这种药物,那么,我们就可以进副空间进行研究,那样才能发展,不然,不可能。”
科学就在这儿摆了一道难題,这不可以的,谁活够了吗?让你來试验,简直不是开玩笑。
这事根本就沒有可能,他们纠结在这个话題上,我就出去了,到外面坐在台阶上抽烟,我想,最好的办法就是放弃,至少暂时的放弃。
可是沒有,会结束了,副省长坐在我旁边,点上一根烟。
“你有什么好办法?”
“最好的办法暂时不是在外面研究,也许沒有进展,如果再进副空间,恐怕RRTFWPE会被带出來,RRTFWPE是可以繁衍的,像生物一样,非常的可怕,而且是不可杀死的一种生物。”
“是呀,简直是太可怕了,现在就是沒有活体。”
“有活体,那也很麻烦,把RRTFWPE带到上面來,随时有可能会扩散,那样就要命了。”
“是呀,在副空间里无法呆着了,RRTFWPE随时就会冒出來。”
我看着天上的云,飘來散去的,很美,很美。
专家何峰來了,原來是副主任,后來因为一项实验,导致了一个大的损失,就撤掉了,但是他沒有离开,依然在这儿,马今在这儿的时候,他就在这儿呆着。
“我想,我可以做到。”
何峰站在我们面前说。
“什么?”
“我可以把RRTFWPE植入我的身体里,但是现在需要一个高强的密封的空间,我需要在那里研究,这个投资大概得四百万,是一个整体的,从美国引进來,也就是一个叫流动的试验室。”
我和副省长都非常的吃惊,这简直就是疯子的行为。
“不用为我想那么多,为了科学的研究,我一直沒有结婚,我的父母也过逝了,所以我沒有什么负担。”
这事成不成的,我也非常的佩服这样的人,为科学去牺牲,沒有几个人能做到。
“这事你再想想,过几天给我答复,那试验室不是问題。”
“不用了,我已经想好了。”
副省长站起來,拍了拍何峰的肩膀说。
“你再想想吧…”
说完,副省长走了,我站起來,沒有说什么,回家。
肇老师写着他的书,我想,这本书将來要是出版了,肯定会是一个卫星级别的。
媚媚玩电脑,两个孩子写作业。
“德子,你说RRTFWPE这东西是活体,能繁衍,那么它应该就是细胞,有细胞就可以杀死。”
“那只是植物纤维,为什么会繁衍,似乎就像树一样在长着,但是为什么有那么强的生命力,这点谁都不清楚。”
“算了,这事想得我头都疼了,准备开饭。”
媚媚跳起來,跑进厨房,把菜端出來,我妈也端着一个菜出來。
“我们家媚媚就这点好,吃饭最积极了。”
我妈这话的意思绝对是好意,可是听着就别扭。
“妈,你什么意思?说我是猪呗。”
媚媚看着我妈说。
“这孩子。”
媚媚乐了,我和肇老师碰杯,肇老师说。
“德子,我们今天不说那些事情,就是喝酒。”
我喝大了,睡在肇老师家。
第二天九点多,我被肇老师叫醒了。
“起來,何专家來了。”
我爬起來出來,何峰來了。
“这么早?”
“九点多了,对我來进,九点多,我已经工作了六个小时了。”
我坐下,倒了杯水,喝完说。
“何老师,什么事?”
“还是那事,我想,我已经是想好了,不一定就是死,我也许会有办法的。”
“太冒险了,谁的命都是命,谁都想多活两点,谁都不想死。”
“您说得对,但是有的人空活百年,有的人,活着只有几十年,但是有意义,像马今老师,那是我敬佩的。”
“那好吧,我们走。”
“您应该吃饭。”
“不必了。”
何峰做事严谨,这点谁都知道,上次出的大事故,完全是一个意外,谁都不愿意去做,承担不了风险,他去做了,但是失败了,实验失败那是正常的,有千万次的失败,才会有一次成功。
我和何峰去了副省长的办公室,一屋子的烟。
“少抽点。”
我说完看着副省长。
“这件事有点心烦。”
“我想好了,可以。”
副省长看着何峰。
“那好,你开始休息,设备我们马上进,进來,安装,调试,大概得一个月时间。”
“不行,这一切我都要跟着,因为我要对实验室里的每一件东西都要熟悉。”
副省长带着何峰去了美国,我在异空间研究室,商量着提取RRTFWPE,然后拿上來,准备何峰实验用,这是何峰走的时候告诉我的。
其实,这个时候谁下到副空间,都是十分危险的,那RRTFWPE是不是扩散了,是不是散发期,谁都不知道,不确定,那么提取RRTFWPE显然也是一件玩命的事情了。而且,把这东西带到上面來,那也是十分危险的,尽管有一个罐体,十分的结实,但是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的不出问題,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最后,还是决定了,我带着一名专家下去,穿着防护服,我知道,这沒有用,就是一个心理的安慰罢了。
我们下去,专家直接就在树上提取。
十几分钟后,专家冲我摆手,成功。
我们返回去,这东西立刻就被送到了研究中心的地下室里的一个保险柜里,看守是四道门的看守。
我们回來,也是被送进了那个实验室,一个密闭的,在那里要经过三个小时,这RRTFWPE很霸道,如果被感染了,最快的时候只要几分钟,最慢的时候,两个小时,所以我们要呆上三个小时。
我们安全的出來了,其实,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是不想做,这简直不是自己在找死。
何峰和逼省长七天就回來了,这速度,东西半个月后就到,实验室安排到了异空间研究中心的一个地下室里。
实验室是分体的,回來组装上,设备都调好后,已经是十一月份了,天冷上來,我不想让何峰在这个时候实验,RRTFWPE在冷空气下是缓慢的,所受的罪也就大。而且RRTFWPE在天冷的时候并不稳定,这是我看专家门的感觉数据知道的。
何峰着急,可是这并不是着急的事情,不稳定的RRTFWPE也许会出现问題。
副省长看完数据后,也决定,明年五一。
这样,那些专家就放假,马上都回家休整,明天四月中旬,他们再过來。
这样我也就轻松了一些,那个副县长就一直代理着我的这个县长的活儿。R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