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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媚的汗下來了。
“沒雪,怎么样?”
“你玩多久了?”
“有四年多了,我们还有一个联盟,每天几乎都会。”
“把联系的名单给我。”
媚媚立刻就写出來了,九个人,男的女的都有。
“你们现实生活中认识不?”
“见过,打比赛的时候见过。”
沒雪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不说话。
我看沒雪,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有可能是麻烦很大,媚媚也看出來了。
“沒雪,说话。”
“反正是挺麻烦的,加上你正好十个人,我想找到这九个人。”
“我有电话和QQ,联系一下,明天见个面儿怎么样?”
“好。”
沒雪走了,媚媚就有点毛愣。
“我感觉这事似乎有点严重。”
“对,看沒雪的表情就是,但是沒有大问題,你也不用担心。”
媚媚有点害怕了,她不知道,电脑里的虚拟角色,为什么就控制不了了,完全就是自己控制。
媚媚第二天早晨接到一个电脑,十天后有一个全国的比赛,媚媚问我去不?
我给沒雪打了电话,沒雪想了半天说。
“可以去,我们跟着。”
媚媚有点发毛,她不想参加比赛,但是沒雪说了,媚媚无奈的去了。
其实,我是一点也不担心,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大巫,我一点也不害怕,虽然这是诡异的事儿,沒巫拿手。但是,我沒担心过。
比赛的前一天,赶到了上海,比赛在上海,我和沒雪看到了媚媚的团队,九个人,男人九个人,都不过二十多岁,媚媚是队长,他们围着媚媚转。
我和沒雪坐在角落里看着这九个人,他们很年轻,应该都是90后。
沒雪看了一会儿说。
“有一个男孩子爱上了媚媚。”
这点我并不意外,媚媚有血珀,三十多岁了,一直就停留在二十多岁的样子,长得也好看,这沒有什么问題。
“就是那个男孩子的问題。”
我愣了一下。
“哪个?”
“坐在媚媚旁边的那个男孩子。”
沒雪站起來,我跟着出去了,我们进了电脑房,把游戏打开,沒雪说。
“他们沒有在线,我想,让媚媚带着他们进入游戏当中,我就会确定是到底是不是那个男孩子的问題。”
我给媚媚发了短信,媚媚发來短信,半个小时,我们会打一场,提前热身在。
半个小时后,媚媚发來所在的区,沒雪注册了一个号进去了。
她一直跟着媚媚后面。
“哥,你看这个男孩子,MIR,他已经是枪身一体了,他也在游戏里面,就是说,他和媚媚一样,已经不是游戏外面他们控制的了,而是在游戏里,他们两个在游戏里。”
我看着沒雪,半天才问。
“会怎么样?”
“你看到了吧?两个人就像一个人一样,打得应心得手,基本上沒有人可能打败他们。”
“怎么办?”
“等着打完比赛的。”
沒雪竟然让他们打完比赛,我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
比赛打了十二场的淘汰赛,媚媚的团队场场胜利,她和那个男孩子配合的天衣无缝,媚媚说,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似乎自己就在游戏里,自己在打。
沒雪说。
“对,你是在游戏里,现在你身体在外面,再过十天,你就在游戏里了,外面的你也不存在了。”
“为什么?”
“MIR的问題,他把你拖进去的,他爱着你。”
“爱我的人多了,那德行我才不喜欢,跟小屁孩子一样,我只爱我的德子。”
“你打比赛,明天最后一场,这个我有点担心,有要可能你会提前进入到游戏里,身体不在这个世界上,那个时候你也别害怕,记住了,在里面不要做其它的事情,我和我哥会帮你出來的,摆脱的。”
“进去?我不会的。”
“那不是你的事。”
“你能详细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事情吗?”
“现在不能,不过我可以跟你说一件事,去年,电视台报道了一个男孩子,迷恋游戏,最后人死在了电脑前,那个我去看了,这个男孩子是在游戏里,他永远的出不來了,那就是一个厢,在我们的生活里会有很多这样的厢,迷恋到一定程度,人就会进厢,离开现实的社会,那么你的肉体就不在这个世界了,这不是死,而且是换了一个生活的地方,就像异空间,但是又不是异空间。厢分九级,迷恋,痴迷的程度,不管任何的事情,都是这样,过度了,便会进厢。你沒有到那个程度,你的迷恋程度不过就四五级,可是那个男孩子把你带进去的,他是九级,拖你进去的,而且他爱你的程度也达到了顶级,九级。”
我到是第一次听说过,九级的爱情,那应该是怎么样的爱情呢?
“九级的爱情是怎么样的?”
“疯子。”
沒雪说完,瞪了媚媚一眼。
“你瞪我干什么?”
“你说你长得还跟小姑娘一样,你一天不老实点,让我哥操心。”
“你管不着。”
我一看,这是又要打起來的旋律了。
“停,明天就是冠军赛,把比赛打完。”
“沒得看,根本就沒有悬念。”
媚媚自己进房间,我和沒雪聊了一会儿,就进房间陪着媚媚,媚媚不安,我能感觉得到。
第二天的比赛,媚媚和那个男孩子配合得更完美了,四个小时的比赛是一边倒了。
当天颁奖,资金是八万,媚媚沒要,给他们分了。但是,媚媚并沒有高兴,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
第二天,九个人都上了火车,他们來自全国各地,我们三个上了MIR的火车,MIR是黑龙江的,黑龙江哈尔宾龙岗人,家庭,父亲出租车司机,母亲医院护士长,家庭稳定,MIR哈宾工毕业,沒有工作,每天就是打游戏,打比赛,一年全国各地的打,一年赚二十多万。
我们到了哈市后,找地方住下來,那小子的家在市中心,我们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
媚媚打比赛累了,九点多就睡了,我和沒雪出去喝茶。
“哥,这小子两天后,就完全的进入了游戏里了,我发现一件事,太不对了。”
“什么事?”
“最初我沒看出來,沒感觉到,现在我感觉到了,这小子有巫引,就是说,他身边的一个巫师在引诱他进入到游戏里,把媚媚也带进去。”
我愣住了,太奇怪了。萨满教最早的发源就是在新宾小城,然后是吉林,黑龙江,最后到国外,一路上行,这儿有巫师,我并不奇怪,但是,这个巫师的出现,引诱着他们进入游戏,目的呢?
“目的现在不知道。”
第二天,沒雪自己出去的,我带着媚媚在哈市转着。
“老公,我害怕。”
“沒事,沒雪去了解情况去了,会解决的,你记住了,沒雪是沒巫的大成。”
“那我们不成自己处理吗?”
“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大成之巫,不同于沒巫,沒巫只是一个分支,沒巫发展成了鬼事之巫,邪恶之巫,尽管沒雪不邪恶,但是巫邪恶,所以这事只能是靠沒雪。”
媚媚拉着我的胳膊,紧紧的,我知道她紧张了。
我们回宾馆,沒雪晚上九点多才回來。
“你是绝对想不到,MIR的父亲是出租车司机,但是竟然会巫术,绝对沒有想到。”
我和媚媚就愣住了。
“怎么办?”
“明天他休班,我跟他约好了,中午吃饭。”
我想,我到是期待着这个巫师,不知道黑龙江的巫师是从什么分支而來的,也许是不同的巫术,离开发源地这么远,也许那又是另一个巫术,这样我不安起來,巫术千种,种种不同,术术各异,有的相制,有的相牵,有的相斥。
第二天,我们和MIR的父亲见面了,一个近五十岁的男人,看着就是普通一个男人,并沒有什么特别的,不过看着是一个挺厚实的人,会给人一种很安全的感觉的样子。
沒雪很直接。
“你是巫师。”
MIR的父亲一愣,他十分的意外。他愣了半天,否认。
“我不是。”
MIR的父亲非常的不高兴。
“你不用否则了,你在帮着MIR完成一件事,其实,你做错了,爱你的儿子,你沒错,可是你不能沒有原则的。”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可是你把媚媚拖进去了,如果只是你的儿子,那我不管。”
“他爱她,现实得不到,就只能这样了。”
这个男人所做的事,和外表竟然完全不一样,这让我意外,也十分的生气。
“这是我的妻子,你这样做太不道德了。”
“爱,不存在道德不道德的事情。”
“我们是巫师,沒巫,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我想你是巫师你就应该知道的。”
沒雪很直接,她不想纠缠太多。这个男人一愣,半天不说话。
“我想,你的家庭很幸福,你这样会把你的儿子害的了,那不是现实的社会,你能让他在游戏里呆上一生吗?”
男人捂住住了脸,眼泪滴下來,我就明白了,很有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情。
男人半天才说。
“MIR,我儿子,打游戏八年,三年前认识媚媚,组成了战队,他们打了六场比赛,合作得非常完美。但是,MIR爱上了媚媚,他跟我说,媚媚有丈夫了,而且比自己大九岁,但是他就是喜欢,如果他得不到媚媚,就宁可死,让我帮着他,他是在六岁的时候知道我是巫师的,他知道我可以帮着他,我不同意,他就以死來威胁我,跳楼两次,我害怕了,就帮了他。”
我锁紧了眉头,这孩子怎么会这样呢?
“可是你不能把他们拖进游戏里去。”
“那样,至少我还可以在游戏看到我的儿子,和他交流,如果真的死了,那么我就沒有了儿子,我能怎么办?我沒办法,这事你们别劝了,我已经下巫了,改变不了什么的。”
“你的巫术我不知道是什么巫,但是你想想,新宾是萨满巫事的发源之地,你们的巫术不过就是一个分支,或者说是小巫。”
“对不起,我不想讨论这些,我们是无法改变我的决定的。”
男人说完站起來就走。
“我需要了解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巫术,明天我去了解,你和媚媚转转,有事我再打电话联系你们。”
“你自己的千万注意,我觉得这个巫师挺怪异的。”
“我知道。”
第二天,沒雪找了解这个巫师的情况,其它很麻烦,巫师从來是不露的,根本就看不出來,何况哈市的巫师有一个圈子,无法容进去,这是一个严格的圈子,如果不是巫师,有一种感应,谁也不会知道,MIR的父亲是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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